豪门继承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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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换换生活化题材,不再苦大仇深了,妹的。
☆、你真的想要?
李契在一家寿司店里见到周厉。并不是吃饭的时候寿司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但更有可能的是,这家店已经被周厉包了,所以门口到走廊伫立的男人们都是周厉的人。
他随着引领的人走过完全是日式装修的走廊,在和室前脱了鞋后,镇定地踩上榻榻米走了进去。一桌精美的料理,一瓶清酒,这一切都是久违了的。自从回到临海后,他本能地对关于过去的一切生理厌恶。尤其是寿司,母亲死后他就再也没有吃过。甚至只要看到,就会联想那一地的血水,恶心到反胃的地步。
周厉坐在桌对面,和以往一样,并没有多看李契一眼,只说了一句:“坐。”
李契以端正的坐姿坐下,大腿小腿交叠,背部挺拔,平视周厉。
“你的手怎么样了?”周厉忽然问。
“没什么大碍了。”李契低头摸了摸手腕说。
“恨我么?”周厉看着他开口。
“不恨。”李契干脆地吐出两个字。
周厉没有说话只是单挑起了一边眉头,伸手拿起酒壶。李契一只手伸了过去,先拿起了酒壶给周厉满上酒。
“我妈妈……只是个□□,在常棣眼里我一直就是个贱种。他听了常靳的话要把财产还给我,可是我当时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李契垂着眼皮,将酒壶放回了桌上说。
周厉端起了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常棣调整资产的动向,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一举拿下常氏医药的机会。他抬了抬眉头,看向了李契说:“年轻人,现在可不是怄气的时候。”
“这几天我想得很清楚了,如果只因为一时之气既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鹰爷的栽培。属于我的要拿回来,常棣手上的也要一点点抠出来。”李契说,现在必须让周厉觉得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如果露出马脚说不定外面的那些男人就会冲进来,把自己当场给灭了。
“想清楚就好。年轻的时候难免要意气用事,不过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周厉刻意把要最后四个字咬重了音,他知道李契能听懂这话里意思。
李契点了点头:“我知道。”
“这样吧,常棣现在到底有多少诚意我们也不知道。不如你下个星期天弄个晚宴,让他当场宣布你的身份。”周厉说。
李契皱了眉头:“只怕他不会答应吧。”
“如果你的身份不公开就得不到浩然那些家伙的认可,就算常氏所有资产都是你的名字也不过等于一张废纸,知道么?常棣可是常靳亲手培养出来的,谁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周厉落下刚喝完的酒杯说。
李契脑筋里急转着,紧绷起眉头。周厉这话并不商量而是一种命令:无论常棣答应与否都一定要想方设法让他参加宴会并且公开自己的身份。李契抬起眼望着桌对面的周厉,那不仅是头凶残的狼更是一只狡诈的老狐狸,要弄掉这样一个对手只能打其要害一招毙命,否则死的一定是自己。
“好。我会想办法让他答应。”李契吐出一口气说。
“嗯。现在看来他对你还是有几分顾忌,在舆论上我会继续为你造造势。”周厉笑说:“来,陪鹰爷吃饭。”
李契不敢露出为难之色,只有拿起了筷子。
常棣在蓝星会所的私用包间里等李契一直到了四点。等待并不是让人愉快的事,尤其是他既不能联系李契还要担心这人是不是在老鹰那又出了什么状况。那小子做事太不靠谱,说他心狠手辣却又在明明掐住自己要害的时候突然放了一马,可说他心慈手软却又可以眼睛也不眨地放火烧了原药厂。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常棣耐着性子已经在等待的过程中喝下了半瓶红酒。四点半,李契忽然地推门走了进来,脸色惨白地与常棣对视了一眼后就往旁边的洗手间冲。常棣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呕吐声。
“怎么了?”常棣抽了纸巾递过去。
李契趴在马桶边把胃里面的那点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才算完事,一路忍到现在终于是舒服多了。他一把接过纸巾揩过嘴:“吃了点不该吃的东西。”
常棣盯着他,又看了一眼那些尚未消化的呕吐物,伸手摁了冲水按钮:“周厉逼你的?”
李契松开了一粒衬衫领口的扣子,走到洗手池去漱口,让哗啦啦的凉水都冲在脸上。关了水龙头后,他抬起尚挂着水珠的脸:“也不算是,他并不知道我对寿司会有这么大反应,我哑巴吃黄连罢了。”
常棣微皱了眉头,李契却冲着镜子里的他笑了一下说:“我妈妈自杀的时候,我就吃了满肚子的寿司,所以现在吃在嘴里都是人肉味了~。”
“没听你说过。”常棣看着他脸颊上滑下了水珠,明明那人是笑着的轻松语气,却在一瞬间还以为那是落下的泪珠。他将架子上的干净毛巾递过去:“擦擦脸吧。”
李契一把脸擦干,又是一笑:“你以前哪会听我说这些,不过我也不会告诉你吧。”
他往外走,在茶几上看到了一堆文件。坐下后随意拿起了一叠翻了翻:“这是给我的?”
“那是爸爸留给你的,你先把这些签了吧。”常棣给李契倒着水说。
“好。”李契打开了一页,眼睛盯着“花开十里”四个印刷字看了半天,忽然开口说:“这个楼盘开盘的时候,我在长宁看到你了。”
常棣一愣,看向他。
李契笑了说:“我站在人群里面,你当然看不到我。”
常棣有些恍然,但是不知道能说什么,最后才问:“那段时间你都做了些什么?”
李契耸了耸肩:“养活自己罢了。对了我有一个叫Jerry的朋友,他还是你女朋友的粉丝呢,给我几张签名照吧,我拿去送给他。”
常棣眉头绷紧了,李契口中的“女朋友”三字在他心上不轻不重地戳刺了那么一下。从帮浩然集团下的小明星制造绯闻发展到现在情况,他和简菲之间一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不仅女朋友三个字没有提过,就连碰都没有碰过。从前他荤素不忌,但也仅仅限于床上,感情上从来是懒得有任何瓜葛。而自从从常靳手里接手了常氏医药后,他更少有精力放在玩乐上。
可李契这么说,他也没有去否认,只道:“想要的话,我让人送过来。”
“那谢谢了。”李契拿着笔大笔挥就在一叠叠文件上签署上自己名字:“对了,有个事必须和你商量商量。老鹰那只老鸟想在下个星期天让我搞个晚宴,并且叫你去当众公开我的身份。你不会去的吧?”
“我不去,你怎么办?”常棣问。
“可你真的愿意公开?到时候全临海可都知道爸爸和一个妓|女生了私生子了。”李契说。
“公开是迟早的事。与其让他抓着把柄,倒不如直接开诚布公。不过你一直受到他所制,这不是个事。”常棣说。
“可只要他活着,我就算摆脱了他也会不得安生。”李契思忖着说。
“那你有什么打算?”常棣问。
“他要是能知足,我愿意给他点好处。不过看来很难,所以只有干了他呗。”李契笑说。
“别说傻话,你斗不过他。”常棣直截了当说。
“反正我一穷二白,大不了鱼死网破。”李契说。
常棣的目光凝聚在李契脸上:“以前对我你也是这么想的?”
李契想了一会:“还是有点不一样吧。”
“什么不一样?”常棣问。
“我更恨你呀。”李契笑看着常棣,慢慢凑了近,用几乎是表白般的深情语气说:“你应该会是我这辈子唯一恨的人。”
常棣的心兀然慌乱跳动了一瞬,原因不明,也许是因为歉疚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也难以分辨出来。开口几乎有些艰难:“我可以用任何方式补偿。”
“算了吧,你也没办法让爸爸再活过来。”李契将手放在常棣脸颊,轻轻拍了两拍。
常棣握住了他的手腕,慢慢拉下来却没有松开。
李契的手反扣一转,从手腕滑到手背,然后抽离:“不谈这些事了,常氏的主要资产先不要变动,我担心周厉耍阴招。”
“嗯。”常棣喉结缓慢一滚:“你要小心一点,别做冲动的事。”
“我清楚。”李契点了点头,忽然笑问:“你这有什么好玩的?今晚就在这消遣消遣了。”
“你想玩什么?”常棣问。
“唔,来两个大鸡|巴的男人吧。”李契好似认真的笑说。
“滚。”常棣下意识就骂了出来。
李契依旧是笑,目光垂抬了一下:“怎么了?和你差不多的就行啊。”
“疯子。”常棣移开了目光,牙缝里吐出字。
“嘁~,没有就算了。”李契一屁股重新坐回沙发,心里头隐隐还在发笑。
谁知过了一会,常棣真转过了脸问:“你真的想要?”
李契一愣:“嗯……?”
常棣没有言语,直接走到了矮柜边拿起了电话。
李契盯着他,可那房间太辽阔了,一个字也没听清楚。等常棣重新走回来时,他才问:“真有?”
常棣笑了一下没有回他话。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开了个存稿文,求提前收藏=。=
☆、上门女婿
十分钟以后,李契深陷了妖精洞里。一群穿着性|感暴|露的美女,将他来个团团围住。那些女人笑成了花儿一般用甜到发麻的声音笑着说:“李总,我是Anna。”“我是Bella。”“我是Cora。”……
李契一看,这都可以排列一队26个字母了!
他心里愤慨得不行,全身发毛地眼睛看过那一片波涛起伏的白肉,一手搂了一个裸|露肩膀,恼羞成怒地说:“好,好……好你个姓常的!”
常棣架着腿大大咧咧坐着正在喝酒,李契最后的那一句一不小心飘进了他的耳朵。忍不住“噗嗤”一声将嘴里的酒重新喷回了杯里。
“我走了,李总慢慢……‘消遣’。”常棣看不下去了,放下杯子忍着笑站起来说。
李契正被一个女人缠着,眼看着常棣要走,连忙将自己从妖精洞里拔起来,几步赶上去:“我和你一起走。”
电梯里,李契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意思。常棣站在他旁边突然说:“真的不行?”
李契没听明白:“什么不行?”
常棣把声音压低到他耳边:“对女人不行。”
李契眼睛一抬想要反驳,但是发现的确没什么好反驳的,直言反问:“不行又怎么样?”
“常家以后还是要靠你开枝散叶,这个我帮不了你。”常棣目光直视前方的电梯门说。
李契的眼神微微慌乱了一下,不是常棣提起他自己意识不到这个问题
“不过也没事,以现在的技术手段。”常棣又偏侧了些上身道。
李契皱了眉头,也偏过一些上身说:“其实我还没试过。”
“那试试?”常棣扬高了些眉头。
“我会认真试试的。”李契在电梯打开门的一刻站了直,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常棣目送他上车。天色半昏半明,汽车连同李契一起消失在暮色里。暖风和煦,有些轻松又有些别样的复杂滋味。回忆是天上的那些云,已经成了无法碰触和改变的虚幻,却依旧能在心底投下阴影。
谢霖在买了披萨回到公寓后略微一惊,盯了一会电视屏幕又盯了一会李契,目光里惊诧是在问:你在做什么?
李契好整以暇,无比淡定地坐在沙发上,从屏幕上的不雅镜头慢慢挪开目光:“试试我对女人行不行。”
谢霖愣站着看了一会他,沉默不语就走去了餐厅。
李契从沙发上起来,溜溜达达地跟将了过去:“你怎么不问我结果?”
“不问也知道。”谢霖单手将披萨打开。
李契抽开凳子坐下:“那你呢?对男人阳痿,对女人应该会好点?”
“并不。”谢霖说。
“那你为什么会阳痿?”李契眼睛看向谢霖。
谢霖将目光抬起来又落了下去,没有说话。
“看来有一段难以回忆的故事?”李契拿起一片披萨塞进了嘴里嚼了起来。“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不想提起的过去?”
“别人我不知道。”谢霖如实说,并没有不高兴的情绪,只是沉默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笼罩着阴云的山峰。
“那你恋爱过么?或者说爱上过什么人?”李契边吞咽边说。
谢霖目光一滞,嘴巴微动了一下:“有。”
“什么样的,美女么?”李契好奇了问。他可想象不出这木头恋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并不是。”谢霖说。
“好吧。”李契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只是说了一句:“真好,我好像无法爱上任何人了。”
“你哥呢?”谢霖抬起眼说。
李契被他这句话噎了住,喉咙里的咽不下去只有一口全吐了出来:“你说常棣啊?”他抽扯了纸巾捂住了嘴。
谢霖以沉默表示默认。
李契哈哈地干笑起来,笑得激动甚至拍了桌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太搞笑了吧!”
谢霖默然看着他,不发表任何言论。
李契笑到无力,最后终于是停下来,认真了地说:“我和他之间除了恨,应该不会再也有别的。”
说完他没有继续再吃下去而是起身回了房间。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昏暗一片,他投身于软绵的床,一动不动地躺在黑暗里。
第二天晚上,秦悦约他见面,地点是秦悦的家。李契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站在公寓门口瞭望了一周干净整洁得简直不像男人住的房间,他迟迟没有迈进步子。
秦悦给他泡了茶过来,看他还站在门口,说:“不喜欢这?我是怕别的地方不保险。”
李契笑着往里头走的同时看了一眼放置在柜子上的全家福照片:“这地方挺好。我只是在想还真有个家的样子。”
“这本来就是家啊。”秦悦并没有完全听懂李契的意思。
李契坐到了沙发上,手指轻轻来回敲击了沙发面。在“家”的环境下,竟然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你还记得这个么?”秦悦走到一个装饰柜前伸手一够,拿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