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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复往回始-第14部分

小说: 复往回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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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保证你得到你想要的,前提是你配合我。放心,这通谈话只有我们知道。”
  这人竟能拿到莫秦的通讯工具而不被莫秦发现。
  “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反正对你没有什么损失,反而还近水楼台。”话语一毕,紧接着是单调的盲音响起。而下一刻邮箱信息提示出现。一封简短的邮件并附带着一张张家近景照。
  ——静等。
  这人想说什么?一张近照图是想说明他就在张家内,单纯的不要轻举妄动,还是张家内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容意料之事?
  
  当张峪青安排在杨褦身边的心腹回来报告时,仅仅沉默片刻后,言简意赅下令道:“让他安分待着。”随即便挥令心腹退下。
  杨褦,你终究还是没放下戒备吗?深吸一口气,说不心痛是假的。那孩子刚跟自己时掏心掏肺地对自己好,无论自己说什么他也不疑有他,如今却连多信自己几日都不能了吗?看着逐渐渐进的接任仪式,只要过了那天,不管什么都能迎刃而解,到那时哪怕杨褦再如何闹腾都已于事无补,他也只能顺应接受这个事实。而这代价,便是张语夏的性命。
  
  “他竟是要杀柏少……”杨褦斜斜倚在落地窗前,看着晨起的光辉洒遍大地,一切象征着美好的光芒此刻却照耀不进这个少年的心中。如内心同冰窖的深渊,寒彻骨地麻木无力,已经不敢再想任何,唯恐思想在逾越半步,就会面对更加残忍的现实。
  张峪青,你可真能演啊!大快步转身想门边走去,然而在接近大门的途中忽然感到耳膜充斥得疼痛,意识短暂的丧失片刻,到反应过来不对劲是,却来不及了,全身电击般迅速痉挛,痛苦地缩卷起身躯,力量在顷刻在流逝,张大的嘴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如高能粒子在体内冲撞着,散射全身细胞。强行睁开的双眼蒙上黑影,耳膜的刺痛让血液从耳道流出,嗡嗡地让一切景象进入扭曲。
  陷入昏迷前只剩下悔恨,张峪青,我真该早早杀了你。耳鬓厮磨的爱人转眼间成了野心家,步步为营的计划如今自己还来不及面对,就被划分出局。
  距接任仪式倒计时38小时。
  
  柏冉总算发现张家已经不对头。首先是自己被禁足于卧房和小范围的花园内,而张峪青与杨褦这些时间都再也没有出现过,张家在他来时还能看见有很多人出入,这段时间,很多保镖出入倒是真的。
  指尖摩擦着汤匙,漫不经心地用着碗燕麦粥。伤口控制得很好,并未伤及主要器官,不偏不移从间隙中穿透,造成外在的狰狞伤口罢了。这种小把戏柏冉也不知是尝试过多少次才练就得如此熟练。
  一个人恍惚间好像回到多年前,那时同样是被软禁在这,只是此刻身上多了道伤,还多了点不一样的情绪。当时自己是无所谓输赢,只是纯粹认为与其这样过下去倒不如拿性命一搏。而此刻他却多了点求安的念头,极度地希望能平安无事地离开。至于平安离开后做什么,他也不清楚。
  让他想不到的是,正处于多事之秋的张家此刻也就只剩他能太平待在房内养伤了。但随之而来的消息确实接任仪式于明日晚8点,仓促提前。
  闻言,一向冷静的柏冉也不由暗捏一把冷汗,看来这负伤没能为自己拖延更多的时间。
  甘心认命的话就当真要做一个傀儡,到那时命运就是真的和自己开了个玩笑,兜兜转转竟回到原点,摆脱不了张家。
  心事重重地看了眼窗外庭院中戒备深严的护卫,脑海中迅速构造张宅的平面图,他必须非常小心,现在所想的一切要深深印刻在脑海,甚至不能用纸笔代劳。在孤立无援之际,莫名的恐慌由心底冒出,至始至终都是如此一人,就如孤独的蝙蝠,找不到归属。
  
  依然是隐蔽的小车库内,一道身影迅速愤然大踏步走入,相比于出去时,手上多了一碗热腾腾的素面,同时嘴上碎念道:“堂堂张家竟连快肉都找不到!”
  接着气呼呼地拉开车门,全然无视后架上被扭曲束博的男人,大口大口吸吸流地吃起面来。饥肠辘辘下即便是素面也显得异常飘香。香味回旋在车内,勾引起饿了两天的男人的味蕾,肚子内咕噜噜叫唤个不停,可惜前排之人丝毫不理会,仅是眼角余光瞟了一眼。
  “喂……”咽了口唾沫,“宝贝,给我口成不。”
  “吸溜~~~”
  “……会出人命的”
  “吸吸溜~~~”
  “我靠,你信不信老子迟早吃了你!!”愤怒地扭动扭动。
  “吸…嗝”冷眼回望,后排之人立即焉了吧唧地老实下来。
  “宝贝,咱这耗着也不是办法。我最后给你个忠告,把我放了咱两啥都好说。”
  “……”转身,手指轻点男人已经脱臼之处,用力之大直直陷入形成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凹陷。冷然的脸写满了不爽。
  倒抽一口气,冷汗顺着额角留下,“好好…宝贝别生气,手指扭到就不好了。”
  “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等我把那两个兔崽子的事解决了,就有的是时间陪你!”最后一句压沉着声音,语调中隐藏的危险直露无疑。
  说罢捏开男人的嘴,把剩余的汤水混着几根煮烂的面条直直倒进去,这动作跟把吃剩的东西倒厕所是没用什么差别的。
  “吾…咳咳咳”
  待那“无德”乱倒垃圾的家伙走后,男人总算喘一口气。敌我不分的混蛋!毫不费力地坐正身子,饶有趣味地望着那背影消失的方向,一抹不明的笑意逐渐浮现,紧接着只见束绑周身的专用绳子悉数脱落。拉开车门踏步而出,活动了下多日不曾运动的胫骨,周身咔啪啪啪地乱响几声,竟全然没有脱臼的痕迹。不屑的哼唧道“说你无证行医还不信!这会医患纠纷很严重了!”
  接着轻而易举地敲开后车厢的锁,找出心爱的狙击枪便离开了。
  
  与张峪青一同用午膳时,原本满座的圆台如今只剩下两人。沉默不语的柏冉已无暇分心去思考他们的下落了。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处境原来是如此。张峪青没有了往日喜悦,一言不发的时候尽显当家之主的威严,让人不敢妄自造次。
  首先打破沉寂的是张峪青“过了明晚,你便是张家的主人。到那时你可是一家之主,这个身份是变不了的。”
  “我明白。”
  认真端详着自己的儿子,现在才发现他的面孔对于自己而言其实是如此的陌生,而在这家内,谁又不是如此?杨褦嘻哈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我可厌倦你们这些豪门大族。我可不愿意我的爱人有这种背景。”那时年少冲动的杨褦一身武装,狼狈不堪地靠在临时阵地里,笑得格外灿烂。当时他的脸上夹杂着灰土与已然干涸的血迹,军装被烧破好几处。也就是那时吧,动了私心还是野心依然不记得了。
  喉间忽然一紧,下意识问道:“我为你这般安排,你可会怨我?”
  闻言柏冉手中一顿,半响迟缓道:“这是说什么话?”
  柏冉的声音让张峪青顿然回过神来,瞬间有些分辨不出孰真孰假。最终起身言简意赅道:“为你定制的礼服已经送到你房内了。明晚仪式如期举行,届时各方人马都会云集,你该自己会把握。”
  这一回柏冉沉默着,事实上张峪青也没在等他说什么便离开了。
  纯手工的漆黑礼服握在手中,竟有种沉甸甸之感。不知穿在身上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换上这礼服,久违的正装看着煞是赤眼。针脚处用刀片细细划开一道口子,指尖挑开内外的夹层,将烛台的尖端折断,稳稳地别进衣袖中,线头小心绕会留下一道线口虚封着。
  这是一场以张家为背景的追逐赛,各方人马各怀目的齐聚于这个舞台,各自等着序幕的拉开。整装待发地步步为营。
  倒计时30小时
  




☆、参入

  有些麻木地望向桌面的电脑,然而自从那晚后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信息。那个让自己静等的人到如今竟毫无消息,就如人间蒸发般不留下任何痕迹。
  要信他吗?
  规律的三下敲门声后,莫晨一如既往的沉稳不燥,将新到手的消息言简意赅讲明:“张家突然提前了接位仪式,请柬已迅时发往到道内。”
  眯眼从假寐醒来,斟酌半刻,问道:“有哪些家族?”
  摇头。“这次收到请柬的家族不多,可以说宴会不是大办,仅仅是张家几个常年联系的合作伙伴。”
  “言家历来鲜少于这一方巨鳄有联系,柏冉掌管言家以来更是将势力浓缩为几个稳固范围。这样一来,言家百年所留下的基业竟起不了丝毫用途。”至此似乎隐隐约感觉到柏冉在过去多年中的掌管竟是让言家干干净净退出最前沿的争端。
  你是否早早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故意隔阂起我所能拥有的力量?但你也太天真了!重染污黑可比干净洗白容易多了!你要我安分守着言家,但言家家业又与我有和关联?我本就一无所有,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以为“理所应当”地强加给我。那么,我便以这言家做一场赌注。
  莫秦似乎看出言枵的打算,沉默半响最终还是略带不赞同的语调委婉表达道:“如今言家虽不如以往祖辈那般风光,但在这道上却是最为安全保身一派,稳定发展更是不在话下。更何况柏少和莫秦早些年为了如今这份……”
  哼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们心思千回百转的,就必定要我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走下去吗?这安排对言家产业而言,倒的确是有益而无害,只是……这与我有何关?”这样一句嚣张不负责的话语,将言枵身为严家人所应有的职责推了个干干净净。这样的言枵,褪去了往日温和的可善,一时间连莫秦都有些不容置信。
  然而依旧下意识辩解道:“不…柏少并没有强行安排……”
  “够了!”天大的笑话!没有安排为什么会在他不辞而别后言家的一切都得到精密的预算!他言枵仿佛只要看着柏冉留下的嘱咐,安分走下去就能太平一生。“莫秦,我记得你的起誓是永远忠于言家,而我恰巧是言家当下的掌门,所以你现在忠于的人是我!我可没兴趣再墨守成规了!”拍案而起的瞬间,眉目中所有的是独当一面的勇气,仿佛拥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和风范。这种风范是言枵身上前所未有的存在。
  噤声的过后,是俯首称臣的退让。时过境迁早已不是当日的领导之人,他莫秦当日既敢起誓,如今便必与言家荣辱与共,走到最后。
  莫秦离开后,房内回归到最初的宁静。时间的针脚悄然滑过,已没有过多时间,张家此次宴会追风掣电般进行,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所应对当真让人措手不及。然而张家内却没有任何慌乱的迹象。难道是早早便以决定好这提前的日期,只是待万事俱备之际才宛若匆忙告知道内,这般准备,又能有什么得益?
  自己出道时间仅仅几年,很多关系网的连接更多的是从柏冉那得知,然而柏冉却从未让他涉及过任何有关张家的事。
  
  惨白的脸色让人看得有些胆战心惊,混沌的意识久久得不到收拢。就这样苦苦挣扎在意识边缘,顽强地抵抗体内支撑不了的信号。
  “如何?还在坚持着吗?”张峪青冷然着脸,看着窗内苦苦挣扎的杨褦。一直以为自己当真是狠心之人,然而此刻全身细胞却喧嚣着不一样的声音。多想抱着他,就此解脱他的痛苦。
  工作人员看着屏幕内显示的信息,摇摇头,试探性的问:“是否要加大强度……”接下来的话在张峪青的挥手间停下。深吸一口气,这位颇有城府的掌门人似乎也进行着内心苦苦的斗争,最终心软道,“一切都停止吧,再这么下去他会死的。”紧接着大踏步推开房门,走近爱人床榻边缘握起他早已软弱无力的手略带忏悔地喃喃自语:“我不会害你的…”
  少了粒子强烈的冲击下杨褦意识似乎得到片刻清醒,咕哝两句含糊不清的话。
  “什么?”张峪青凑□子,许久才听清爱人的话语:“…收手…小心……”接下来便再也没了声响,连张峪青也不清楚这话语的意思。只当是爱人混沌下的疯语,便没再放在心上,只是为他盖好因扭转而滑落的被子,在其额间落下一吻。
  如果那时杨褦能够再多说几字,又或是张峪青能够起疑心而立即去核查的话,也许往后就不至于落得隔江相对的地步。
  
  于此同时,一道身影自一个绝妙的角度方向混入警卫系统内部,自两扇大门悄然无声地卸下警报密码,同时内心随意盘算道:要搞乱宴会,破你守卫就是!
  介于鬼手所拥有目前极端前沿的防卫系统策划,掌握下张家防卫的分布规律于应变警报设计,对于他一个首席主教官根本不在话下。
  悄无声息地屏蔽掉部分摄像头,弄出监控的几个盲点。时间极为短暂,监控内仅仅是影像短暂黑屏瞬息,而在这顷刻间身影如风般闯入总监控室内。至此,这位鬼手首席教官正式参入张家的变局,
  鬼手历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首席教官的出动将不再是单纯的雇佣关系,而将是代表着整个鬼手的力量对峙。一意孤行也好,意气用事也好,都已踏出了第一步。张峪青我可给过你后悔的机会,如今我这两个学生性命都在你手上,你倒给我试着乱来看看!
  




☆、逃吧

  权力的象征是高居者不曾留意,却是俯首者谨慎的隔阂。
  然而就是这么一场高居者云集的宴会,却早早被投下定时的深水弹,只是乐在其中的人不曾发觉罢了。
  褪去宴会所有的一切假象,就是最简洁明了的权力对峙。立身于二楼窗前,看着准点之后接连不断的车队缓缓驶入。宴会设在张家的入庭圆中,复古欧式的建筑,占地直接四百多亩,一眼望去宽广无际,气派辉煌,宛如古西欧的皇室花园。
  能收到请帖之人除了有非富即贵的身世背景意外,更重要的还是与张家这一黑道名门有着多年的合作关系。
  说白了就是相互制约,相互利用!柏冉冷哼一声。感到自己能迟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摁了摁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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