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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复往回始-第3部分

小说: 复往回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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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少你的教育不成啊。
  放下厚厚的字典,柏冉抱起言枵,丢下句:“要留宿就叫管家收拾房间,要走就好走不送。”
  说罢抱着言枵向三楼的房间走去。中途言枵迷糊睁开过眼,咕哝一句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小心地拍好枕头,给言枵盖好被子,再把窗子关好后正打算走,却迟疑片刻,接着月光俯身凝视着言枵的睡容。
  这个年纪的少年睡姿大多不老实,翻来覆去总在折腾一般。一会儿又好像做梦了,低声喃叫着,柏冉刚想听清,却又安稳下去了。
  老实说,这还是柏冉第一回近距离地看着这少年。
  连着长时间没出过门,皮肤似乎没那么黝黑,反而接近标准的健康肤色,营养跟上来后,脸颊也开始捏得起肉。向来也是,正处于长身体阶段,骨架迅速发展,正应了那句话——一天一个样。
  想来竟也是个奇妙的过程,柏冉不经温柔一笑,褪去这些日子的严肃,若是言枵睁开眼,定会怀疑这是梦。
  别让我失望。轻轻凑近在额头处小心地留下一个晚安吻。
  “唔…呼”言枵稍微被惊扰了睡梦,一个大翻身,不偏不移压着柏冉整只手臂,然后当做抱枕,整个身子就缠上去了。
  吃惊下柏冉猛地想惊呼,却生生压抑下这种冲动。
  




☆、注意

  早晨佣人按时六点打算过来提醒少爷起身吃早饭然后去体能训练,推开门地那一刻却惊得手中的餐点差点一个不稳打翻。
  柏少昨晚在这留夜了?
  大床上,言枵跟抱大型泰迪熊似的,张牙舞爪地趴伏在柏冉身上。
  “恩…”显然僵硬地没睡好的柏冉眯开眼,看到木头般的佣人“还不过来把他给我弄走……骨头僵了!痛……”
  于是乎言枵今天破天荒地睡到六点半,原因是柏冉梳洗好,筋骨扭开后,离开前才吩咐叫醒言枵。
  当天柏冉打电话问莫晨:“人的睡姿能不能改?”
  莫晨:“柏少,你该不会还要规范那小少爷的睡姿吧。啊喂别这么苛刻,睡觉是人最后的放松休息方式了,你不能连这点权利都不多啊。在这样这孩子会顶不住压力离家出走的啊喂!”
  “……他睡姿太烂了!”一记白眼瞪了眼天花板
  “???”那头的莫晨疑惑了,柏少你昨晚突击检查人家睡姿?留点私人空间成不?
  当柏冉路过室内游泳池时,借着窗户可以看见教练站在岸边,言枵正缓慢地在深水区游着。
  不乏地重复同一个动作:游上水深吸一口气,便再潜入水中潜游很长一段距离。
  骨骼发育时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光滑的皮肤借着水中波影看着煞是养眼。
  少年啊!
  教练发现柏冉走近时,微微点头示意,尽量不打扰水中的言枵。
  走近泳池边时,一时无法适应水汽的气味。低声问道:“成绩如何。”
  “少爷底子还是不错的,这已经是第九个来回了。主要就是锻炼他的耐力。”
  “是吗?”脸上稍许露出满意的笑容,长时间重复,就算体力支撑得住,还得看心理的疲倦感是否熬米 
  浮上水面的言枵深吸一口气时,眼角无意向岸边一瞟,手脚不由一乱,随即呛了口水。
  “柏……咳咳”看来是一口水喝下去了。
  那一眼的无意,却足以看清柏冉的面容,在水光的照射下白皙的肤色也跟着泛起光影,勾起的唇角略发衬得一张美人脸。
  “我还是不打扰了。”低声对教练说完,便离开泳池。
  待言枵喘过气抬头时,岸边早已不见柏冉身影,刚才那一眼就跟幻觉一般。
  
  在一个悠闲的下午,莫晨抽出空过来陪言枵,也当顺便教他绘画。取景写生就选在了后院的长廊,正对着一个荷花亭。
  “荷叶的轮廓至少用笔尖挑动着勾出来就行,后续在做阴影……”每当莫晨教言枵时,总有种要是这少爷只是平凡富贵家里的闲少该多好。艺术方面都很有天赋,偏偏在这种家族内只能当成个人爱好,派不上真正的用场,所以柏冉也没在这方面花心思。
  正说着,两人同时瞟到走廊拐角处一闪而过的身影,也都停下了手中的事。
  看到言枵依旧盯着那已无人影的拐角处,莫晨笑道:“是柏冉。”
  黑亮剔透的眼睛任没有移动半分:“我知道。”。脸上有着几分道不出的执着,又隐着被忽视的不甘。
  看了看柏冉身影消失的方向,莫晨唯得苦笑一声:“那是通向言家祖坟的方向,走山路也就两座山的距离。他还没带你去过吧。”
  因这句话言枵似乎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经常去……也从不带什么人。”
  “不奇怪。”莫晨莞尔“你父亲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柏冉的唯一。柏冉也……一直爱着你父亲。”
  澄清的大眼望向莫晨,认真得一字一句问:“只有我父亲?”
  “啊?”对言枵的举动有些吃惊,最终还是说“我想是吧。”再一看言枵沮丧低下的头,还是上前揉着他的脑袋笑道:“他也爱你。也许表现得不明显。但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子嗣,单凭这一点,柏冉就不可能厌你。”
  “嗯,我知道了。继续画完这幅画吧。”言枵看似懂事地点点头,随即拿起画笔。莫晨也不疑有他。
  
  “老头儿大叔,孤零零的是不是想哭啊?”墓前着两只茶盏,柏冉随手拿起一杯只是碰了个唇。
  扭头看了看依旧寂静的墓碑,柏冉楞了片刻,便起身靠坐在墓碑旁,并坐着。“小爷我看你可怜,陪你说说话来了。感恩的话……”正打算像往日那样乱提不靠谱的要求,此刻却突然止住。
  “托个梦也好啊……我想你了。”依偎地靠着墓碑,仿佛就是靠在言崇的肩上。
  “你儿子真不知像谁了,总之不太像你。”板着手指竖着家常,邹了邹眉毛,还是决定打小报告“艺术修养给莫晨那小子弄得不错。但又不是靠这些来当言家掌门。倒是体能不错,发展下去说不定可以去参加奥运。比你这可跑两步都要喘气的大叔厉害多了。好好,我也运动白痴,别气了。金融管理完全没天赋,基本理念都要想半天。做事不够抉择的果断,犹豫得太厉害了。说好听点较谨慎罢了。”说累时,又喝了口茶。
  “公司还算正常,总算稳下来没出什么大乱子。我按照你以往的方法运作,起码保证到那孩子继承时依旧不败落。黑道那边我暂时不想干。原谅我,就当我怕事吧,除非以后让言枵出面。说不定张家这会就等着逮我。”
  “但算了,我还能撑几年。这段时间内我会尽快让那孩子成长起来。绝不污了你的名声!不过我得自私一会,过段时间再带他过来给你磕头上香。”调皮一笑,指尖划过墓碑顺着纹理画花纹。“在这之前这儿只有我,我才是你的爱,别让其他人打扰。”眼泪无声滑下,绕过依旧微笑地唇角低落。身子忍不住痉挛,最后抽噎地抱着墓碑。传递过来的只有烙骨的坚硬和毫无温暖可言的触觉。早已不是昔日相拥传递温暖的爱人。
  端起另一盏茶,一饮而尽,最终起身离去。
  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言崇温柔地笑着,一如往日般,但此刻只是“冰冷”地看着爱人远去的步伐。
  走前柏冉说过,我会追查杀你的人,我的余生将只为你报这个仇,即便粉身碎骨,赔上性命。
  墓碑前的香火依旧烧着,化成渺渺青烟,最终消散于空中,往日的温情也不过如此。过眼云烟,活着的人,徒留思念。
  
  当晚柏冉照旧陪着言枵一起用饭,几口饭吃下来,却看见言枵一直低着头,饭也没动到几口。几道他较爱的菜摆在面前也没动到的样子。
  有心事了!长大了!有秘密要隐瞒了!该注重一下!
  于是柏冉放下碗筷叫了声言枵。
  “啊?”桌椅对面,言枵似乎被吓了一下,抬起头来茫然看了看柏冉。
  就这么无声对视好几秒后,言枵为打发尴尬“我吃饱了!先回房。”于是头也不回就快步走了。
  吃饱了?言家瞄了眼言枵的筷子,动都没动到。
  言枵回到房内,灯也没开,就直直做到书桌后去。接着月光看着桌面上厚厚一叠的管理要点,不爽地压回书叠中。想了想,那时柏冉亲比一字一句写的,有小心地抽出来,将刚才不小心弄折的地方小心抹平。
  端盘轻轻放在桌面上,上面的饭菜香顿时引起言枵的食欲,肚子咕噜一声才想起自己还饿着。
  迅速将整只端盘拉到面前,嘴上含糊道“谢谢阿茶”阿茶是柏冉点名过来伺候言枵的侍女。
  好半天没听到阿茶的回答,言枵疑惑地抬起头,没看到熟悉的衣裙,隐约看见衬衫的一角,是属于柏冉的。
  “还是先吃饭吧。”许久的沉默后柏冉率先开口。
  依旧没有开灯的卧室只有月光照亮,柏冉看着低头慢悠悠扒弄饭的言枵,先笑了:“这些天我可能太忙忘了室幌履恪!钡髡烁鍪媸实愕淖颂罢饧柑烊绾巍:湍肯啻Φ美绰穑俊
  “莫晨叔叔人很好。”扒弄饭菜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柏冉你呢?”
  “啊?”对言枵的问题有些出乎意料“我很好啊。”
  放下筷子,隔着桌子伸出手,轻柔抚过柏冉的眼角“你哭过。”
  一瞬间这句话像是有力的定身符,让柏冉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言枵的手拂过眼角。
  




☆、言少在变化

  这些天入秋,天气怪得不正常。闷热得厉害。
  言枵一直混沌于梦境中,他看到灵堂上柏冉的一刀深入喉骨,甚至听见刀刃卡在骨骼的声音。那样深的一刀,了无生意的摸样。最后直挺挺倒在灵堂中央。鲜红的血流散开,蜿蜒盘旋到自己脚边。站在血泊中,言枵很想冲上前,但却不得动身,只能静静看着生命流逝。
  惊醒时,四肢已然僵硬着,动弹不得。闭眼缓缓从梦境中醒来,后背发凉,“鬼压身“的现象逐渐消退。
  郁闷感到空调实在太冷。
  了无睡意的渡到窗台前,看着庭院一片宁和,夜色朦胧得引人想走入其中。
  那夜似乎起了风,走出住宅时阵阵风拂过,不再有闷热之感。毫无方向地在后院漫步,手中不曾掌灯,但月光出奇明亮。
  从未涉足的后院非常大,就像曾看过的古宅大院,假山池塘。绕过荷花池时,隐约看见模糊的人影在池中亭台。
  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如果言枵再清醒点就应该知道,这么晚,仅靠月光的能见度是非常差得,远处亭台的人影根本不可能看清。
  犹如鬼迷心窍,那人影有着奇异的吸引力,引导着言枵步步走去。走过弯曲的长廊,尽头通向那水边亭台。步伐止住的那一刻,可以看见少年的身子优雅靠着小几,轻微的幅度看起来已经睡着了。身旁点着熏香,在夜风中传出阵阵奇香。迷幻了此中场景,就像聊斋中勾引路人的狐妖,奇异的偶遇后,便是被蛊惑的心神。
  饶是言枵还小,却知道这人此刻散发出的妖娆,蛊人心惑,迷醉人心。心似乎跳得太快,就像闯了祸的孩子即将被大人发现。应该走的啊!但身子已经定住,不容易动半分。
  柏冉身躯一颤,手一偏,头移位点了一下“嗯?”不适应地眯了眯眼,有些出乎意料地看见言枵。疑惑地看了他几眼,既没问他为何不睡,也不问他为何会出现在此。
  只是拉拢好外衣,指了指对头的小塌。“坐下吧。就当陪我聊几句”
  战兢坐好,愣愣看着柏冉的脸出神,又不知想了什么,立马低下头不敢直视。
  这一过程柏冉伸了伸拦腰并未留意。随口问一句:“会下棋吗?”
  低头时才发现,小几上是一幅摆好的棋盘,已经下了一半,黑白棋子错综交回,遍布了一大片也未有胜负。
  老实摇头。言枵从小就只正正规规上学,这些课外兴趣从未有过涉及。
  有些失望地一叹气,低声道:“你父亲会,而且十分擅长。但总让着我。”故意让自己悔棋,退回好几步前再重新。自己没胜算时就换棋色,抢了他先前的布局占为己有再开始。
  “啊?”声音太小,言枵根本没听清柏冉的低喃。
  摆摆手,“没事,以后你要想学就说一声。我可以安排人教你。”抬手时衣肩滑下,修长的曲颈显露,在月色的照耀下泛着光着,却也露出狰狞的疤痕,从右耳下一直蔓延至左肩端。结的疤有些已经脱落,露出新生的粉色肌肤。但联想到那日柏冉毫不犹豫的一刀,言枵终究有些害怕,眼眸中不由替换出担忧。
  看出言枵的心思,满不在乎一笑,扯了扯衣领遮住脖颈。“只是道上唬人的手段,看起来吓人。自创立以来就当做不可能实行的方法。”再一看言枵一脸疑惑的脸,解释道:“黑道上的手法,一个势力如果掌权人无法掌权,可由旗下部属出面代掌。但要有绝对忠心,大概就是连死都不怕,生无所寄了的人。你说这创意的人是不是脑子抽了?”随意把这道上最高的表忠心方式说出。
  言枵依旧未懂的样子。“你可以说的啊。不一定要弄得这么恐怖。万一有一点差错……”
  要是三言两语那把那天堂上的人打发,他柏冉就不用弄得这么一副忠心不二的样子。“放心吧,失不了手。我早些年在兵营无聊得发霉,拿了几个俘虏……说偏了。反正我玩刀有些年头,再来一次都行。”懊恼地挠了挠头发,莫晨说过这孩子纯得很,不该当孩子面说的。
  “算了,早睡吧。我送你回房。明天你还有课”指尖捏灭那柱藏香,牵起言枵的手向着住宅的方向走去。
  在柏冉不曾留意见,言枵抬头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人。他究竟都遭遇了什么?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寂寞感?不管外表多友善让人想亲近,也都掩盖不了。
  你是父亲的爱人吗?我什么都没有啊,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给的,为什么…要对我忠心?
  
  “嗯……“沉凝片刻后,将一份拟定的处理方案交给莫晨”你按着上面的方法实施,一个月后把月份报告表给我看,风险评估,市场评估都详细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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