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哈!喵警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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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恩斯特意买了一顶带有爱尔兰国旗颜色的帽子戴在王东阳的头上——绿帽子、白色绷带,造就了由内而外的大白菜。
可是,王东阳谨记老师的教诲要伪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头顶戴的是绿帽子。更何况在都柏林的大街上,戴绿帽子的男人多得是,还都美滋滋的乐呢!
“老师,您也戴一顶伪装吧,不然您会暴露的!”
面对着大白菜的一本正经,费恩斯讥笑不起来。心想这花花世界真的有一根筋的人啊:让我遇到他是天赐的福气还是巨大的灾难呢?
王东阳看着费恩斯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狼子野心,立刻后退二十步:“老师,任务第一!”
费恩斯没有辩解,更没有转移话题。低着头默默的前行着,形单影只的他倒是真的有几分詹姆斯邦德的风情,不过在这秋色浓浓的季节,邦德的身后尾随着一棵会移动的大白菜——亮丽的风景线啊……
虽然,都柏林又下起了雨。是的,都柏林一年四季都在下雨。但是萧条的景象一点都不衬费恩斯的落寞,因为奇怪的白菜巨人。
线索就是从这里发现的。KING…亡的传说就是从这个地方开始。那一年,以白色三叶草为标识的盗窃团伙偷走了数十幅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名画,分赃地点就在都柏林。以古董公司为名,实则进行贩卖文物、大宗毒品交易、洗钱。可是,在查到KING…亡的同时,那间古董公司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费恩斯与王东阳就站在那座古董商店的大楼前。人去楼空,作为KING…亡唯一在社会上公开露面、活动的线索,这一间大楼方圆十里内都被国际刑警常年搜查、监视。
“真的,真的要进去吗?”
王东阳不是害怕,是慎得慌。
“玻璃,是他们搬走的时候一起打包的吗,老师?”
六层高的哥特式建筑,玻璃统统没有。黑乎乎的像一个个蝙蝠洞穴。
“不。是我们砸的。喵喵带头开砸。”
费恩斯也害怕,虽说身经百战,可是对于谜一样的KING…亡,更像是在追踪幽灵。
“我的队长才不会做这样鲁莽、毫无意义的事情呢!”
王东阳在为苗乔辩解:“一定是另有玄机的!我们队长……才不会……这样……”
王东阳变得没有底气了,因为费恩斯湛蓝色的眼眸推到眼角处,一副“你的队长和我认识的喵喵是一个人吗”的怀疑和鄙视。
“青年哟,不要被他的假象迷惑。”费恩斯神秘兮兮,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们家里的保镖都是意大利黑手党的退党干部,你认为他在如此的环境下就不会狂躁、愤怒、发飙吗?”
木质断裂的声音,摆钟低沉的摇晃。湛蓝的眼睛在对王东阳催眠。
“队长,队长他……他变了吗?!”
“喵喵就是喵喵,他从未改变过。”费恩斯表情严肃,话语中的苗乔与怪物一样令人感到恐怖:“只要是被黑猫警长盯上的人,即使已经躺在坟墓中,喵喵也会把他从泥土里挖出来……”
“喵……”
忽地一声猫叫,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费恩斯摇头,还是不能在喵喵的背后说他坏话,会有报应的!
王东阳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认同着老师对于队长的评论。队长夫人就是这样被抓获的,想必现在也是水深火热的爱恋吧?!
“这是……”
王东阳的心脏在抽搐,因为手指划过墙壁时触到的纹样+——六瓣菊花。
“这是三叶草的花纹,是KING…亡留下的唯一标记……”
“不!”
王东阳喝住费恩斯的讲解,大眼睛炯炯有神:“这是六瓣菊花,是日本皇室的专用纹饰。我确定、我肯定、我是不会认错的!”
王东阳刷地把掩住窗口的黑布掀开,骤然而降的光明透视着哥特建筑的内部。总有一种萧杀的感觉,因为不经意的触动黑暗而来的光明并不是温暖的,而是残酷的现实。
目之所及都是六瓣菊花纹样,填满墙壁的每一寸。
——明明是三叶草,怎么变成了菊花?!
费恩斯没有失忆,十年前的这栋建筑内部都是三叶草的图样。
“墙皮脱落,这是里面的一层。看来是有人在其后把六瓣菊花掩盖在里面了。”
王东阳黏着墙灰,又看了看剥落在地上的墙灰。年久潮湿,外面的三叶草纹饰已经脱落了。
“你确定这是日本皇室的专用纹样吗?”
“我是谁!”
王东阳掐着腰,在雨后的阳光下抬头挺胸——君临天下:“我的后宫主要萌日本耽美。关于日本的一切无所不知!虽然我的学历尚浅,但是我不会认错,这是东宫娘娘亲自教2给我的!”
“打电话,确定!”
费恩斯的一本正经来得突然,王东阳一时间都不认识眼前的人了。原来,人人都有很多面。
“看到我发的图片了吗?”
王东阳依然是君临天下的姿态,因为正在与东宫娘娘通话。
“是的呢,陛下。”声音娇羞,因为好想好想陛下。
“严肃点,我们这破案呐!”王东阳不解风情。
“确实是日本的六瓣菊花纹样,陛下没有认错。”
“这就好。”
“陛下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呢?”
“不是没有信心,只是不想被他不信任。”
“他?”
王东阳这一个字所掀起的风暴越过欧亚大陆,直奔皇树市。
府华街腐乳巷10号被风暴炸了锅,后宫三千佳丽冲着电话齐声呐喊:“是她还是他?!”
王东阳一阵耳鸣,大脑被震得都在脑壳里晃了三晃。
“喊什么喊!都给我老实呆着!”
“是的呢,陛下!”东宫娘娘嘴上温柔滴,却用毒蝎一样的眼神看着后宫:“陛下呀,您现在和谁办案呢?女领导容易难为人,您可要小心。”
“不是啦!是……不能多说,总之是一位很好的男上司,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陛下挂断了电话,东宫娘娘看着西宫娘娘。所有人都明白,“信任”是爱情的开始,为了获取一个人的信任,是要做出很大的牺牲的。王东阳自己不明晓,但是专门研究爱情的后宫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们都是傻子吗!”
东宫娘娘训斥着:“明明知道咱们的陛下天真,还要把真相告诉他不成!以陛下的天资,他是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恋爱了。所以,只能在摇篮里扼杀这段不应有的爱情!”
后宫三千佳丽听得害怕却不得不发表自己的观点:“陛下现在身边的爱情萌芽是一个男人。我们,不应该成全吗?!”
“哼!”西宫娘娘一跤踢开勇于发言者:“你们是傻子吗?耽美是王道这不假,是我们的信仰也不会改变。但是现实就是现实,把我们的陛下输给一个男人,我们女人还有脸活下去吗!”
一语惊人,如旱天雷鸣!众腐女恍然大悟,没有想到以前只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腐女的宏大目标就是挖掘完美男具有极有!
众耽美狼也是恍然大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是这一群腐女的网中鱼、盘中餐!跑?不能跑——腐女中不乏美女……
“喂,”
东宫娘娘看着西宫娘娘,虽然互看不顺眼,但是现在大家面对的是同一个敌人:“联手吧?”
“哼,那也要有办法啊!”
“办法就是把陛下从那个男人手里抢回来。”
东宫娘娘坐在王东阳平日里的宝座上——就是一个金黄色的布衣沙发。
“姐妹们,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兄奈尔目前虽然实现不了,但是我们的陛下一定会回到我们的身边!”
此时此刻,府华街腐乳巷10号竟然传出了这样一首合唱——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妇女的冤仇深
古有白娘子金山去寻夫
今有娘子军扛枪为自己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妇女的冤仇深
耽美主义真,大白菜是领路人
腐女得翻身,腐女得翻身!
摇头尾巴晃并不单指小人,这里只是如实的描写王东阳同志此刻的神情——我需要你的信任,老师!
可是,费恩斯还是一脸严肃,甚至在确实这墙上的花朵时更为凝重了。
“喵喵……”
打给队长的电话,声音竟然是,是忏悔、是自责、是祈求原谅、是挽回失去的某一样东西。总之,这声音让王东阳心里很不痛快。
“喵喵,对不起……我,我竟然没有相信你……那一年,在里斯本的雨中……”
又落雨了,是晴天落下的雨水,是淡淡的忧伤着的快乐。王东阳想要靠近费恩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偷听到他和队长的谈话。可是,却又介意着这浓浓暖色的语调。
——我,你就不能相信吗?
“好,我知道应该怎样做,你在那边也要小心。”
费恩斯挂断了电话,一本正经又变成大脑缺氧的状态,傻呵呵的笑着、拍着王东阳的肩膀:“不愧是喵喵看重的人呢,果真是奇才!”
“哦……”
埋下头,这迟到的赞赏因为蒙上了一层酸涩而无法满足受伤的心。
“你这是……哦!被我刚才的表情下到了吧?”
费恩斯笑起来:“哈哈哈,看来大眼睛的人都不喜欢严肃呀……”
“您不相信我……”
丢下这一句话,王东阳一个人下楼去了。忘记了楼梯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忘记了黑乎乎的潮湿阴影,就这样一个人失望、失落的走掉了。费恩斯看着王东阳的背影:刚才自己对他的碰触他没有躲开,刚才自己严肃的表情他并不是害怕,刚才的自己竟然没有对他给予足够的信任……
——爱情,不是吧?!
所谓巧合,就是没有粑粑的时候停水;所谓的天意,就是浪费巧合。
里斯本,个个旅馆的双人间全部爆满。只剩夫妻间,就连总统套房都已经被预定出去了。尴尬的王东阳和费恩斯只好、只能共睡一张床。只是,这张床好大、好大。
王东阳躺着一小溜床边,倒头就睡。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反正就是持续着一下午不说话的落寞态度到底。费恩斯也躺在另一边,先是不敢动,但是也不能这样睡一晚上吧,会做噩梦的!
费恩斯往王东阳的方向挪了挪,那边的大白菜没反应;翻个身吧,那边的大白菜依然没有反应;打个滚吧,大白菜还是没有反应。因为,床好大——折腾了半天才到床的中间,根本就不能对大白菜构成任何威胁!
费恩斯泄气了:制造这张床的目的难道是离间夫妻生活吗?不滚了,也不折腾了。王东阳熟睡的声音响起,自己的努力被无情的忽视了。费恩斯看着大白菜的背影,感觉好远啊……好大一张床!
第九回合 好大一张床 中 推手
“他,相信命运。”
苗乔黑曜石一般的眼仁,放大着田舒的笑眯眯,黑洞一般吞噬着与蓝鹰笑眯眯的田舒。
“命运……”
小泽转移落到田舒身上的视线盯着田老师看:美少女战士五人组并没有吓到他,但是现在的田老师一语惊人:你凭什么知道关于小田田的事情!
田老师一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神情看着小泽:“魏老师是我的故交,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之所以能够在一起,是因为一株白车轴草,就是白三叶草。”
苗乔看着小泽放大的瞳孔,手□裤兜里。
“他,他也喜欢三叶草吗?!”
小泽泪眼汪汪的看着不远处的田舒,这真是一幅望断天涯路的悲情画面。可是苗乔在听到“也”字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睛用以演示自己同样因为兴奋而放大的瞳孔。
“不仅仅是喜欢,是崇拜着这神圣的植物。”
田舒从裤兜里掏出三片长有四瓣叶子的三叶草,也就是传说中可以带来幸运的幸运草:“如果一个人能在草丛中连续发现三片幸运草,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
“就是这个人的真命天子……”
小泽看着田老师手中的幸运草,万分之一的几率竟然被田老师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三棵。
“田老师的意思是?”
“把这三片幸运草混迹在草丛中,让他找到,然后您出现。”
“这,这不是在欺骗吗!”
没有想到小泽对待封建迷信的态度还很严肃。
“这是在创造命运。您,就没有想过自己主宰您的命运吗?一定,有过的。那种反抗命运的快感、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即使是爱情的滋味都比不过。”苗乔在蛊惑人吸食毒品一样,声音充斥着无尽的欲望。可是小泽的笑颜竟然是悲伤的,因为命运对于他来说是不可改变的。
“小泽老师,这是您改变命运获得爱情的机会。”
苗乔突然靠近小泽,温柔的撩开了小泽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
一座冰山的柔情、一朵秋海棠的忧虑,万丈光芒已无法消融两位冰美人的存在。
田舒噌地从木椅上站起来,是的,他一直都在注意苗乔,并没有专心和蓝鹰聊天。现在这一幕,田舒无法接受。笑容,第一次在他的面容上消失。
蓝鹰从后面抱住要冲上前去的田舒:“那是他的任务,你怎么可以不信任你爱的人呢!”
“……我以为,我可以成为他的一切……”
一滴泪水,拍打在蓝鹰的手背上。环抱在怀中的人儿又一次落泪了,虽然看不见他哭泣的面容,但是那单薄的后背都是失落的。
——对不起,以前没有把你当做是我的一切……
蓝鹰怒目而向苗乔,可是他已经不见了人影,只有小泽一个人带着揣测的眼神走进他们二人。身后飘起的长发,也是那样的失落。
“魏老师,田老师在找您。”
小泽明明是对着蓝鹰说话,可是眼中的人是背过面容的田舒。
“不去!”
蓝鹰才不会让田舒和小泽独处呢!要是昨天的药还带在他的身上怎么办!
可是,蓝鹰看见了躲在角落中的苗乔正以威胁的姿态看着自己,而且!苗乔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巫蛊——上面赫然写著“魏华”两个字!
苗乔一首拿着“魏华人偶”,一手拿着一根银针。蓝鹰疯了:你好毒啊!
蓝鹰撞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