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尺之冰刻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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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孤傲,美丽,脆弱。
我终究是忍不住打开了门,蹲下来玩雪。可不到两分钟,背后一股力量是我腾空而起,随后是一响愤怒的关门声。我着实吓了一跳,转过脸去就看到了胡势高怒火中烧的脸。
“呃……嗨~”我嬉皮笑脸的朝他摇了摇手。
“你!”
他一脸无奈的抱着我摇了摇头。半晌,下了楼把我放在火边烤。
“他怎么知道我在玩雪……”我一边烤着火一边自己小声嘀咕着,可不小心给他听到了。
“你以为我住你隔壁是白住的啊?!你开门的响声我好歹也还是听得到的好吧!”
“那我不要你再住我隔壁了!像被监视一样……”我没有说下去,一边小心地偷看他,胡势高再温顺也还是有着急的时候不是,也不能把人家比的跳墙对吧……
“你以为我愿意啊?!再说了,难道你还很天真的认为你可以为所欲为啊是不是?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打你的注意啊??要是我不注意的话你半夜被一个麻布口袋抱走了那负责任的可全是我诶!”
“……我很值钱哦?”
“……废话。”
“……多少?”
“不知道。”
“说嘛……”
“你想打什么主意?”
“现在的话还算便宜对吧,新之禹应该买的起吧……?”
“……你知不知道这种想法很愚蠢。再说人家买你干嘛。”
“无所谓。……买我我就可以得钱了啊。”
“……拜托!小焦同志,没想到你读那么多书还是可以把重点搞错!!”
“诶……?”
“没什么。”
“……”刚刚我把什么重点搞错了?他买我我就可以还钱了,不对?我打了个哈欠,跪坐在火边又觉得全身懒了。
“怎么,又想睡觉?”
“嗯……”
“那就睡会儿吧,最近太累了,身体要受不了的。”他又抱我起来准备上楼。我不愿意了,一只手拖着我的毛毯,眼泪都被哈欠给打出来了。
“我想睡躺椅上。”
“……你就折腾吧。”他无奈的放下我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你怎么不回去睡?”
“看着你。”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火已经新添了一道,只是周围空无一人,我猛地想到了什么不禁一着急一头栽在了地上,然后失声大叫——
“胡势高!”
“啊——?哎哎哎!你干嘛,摔伤了怎么办?!”
“几、几点了?演出!今天有演出!”
“别急啊,还早着呢,没到时间,才九点过。”
我顿时松弛下神经来,结果是坐在地上发呆……
“快起来吧,去换个衣服。”
“哦……”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门口,可以清晰的听到窗外的院子里传来那五个人的练习声,这种隔阂就是这样产生的吧。
拉开了衣柜我才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自己挑衣服了,以至于我已经忘了那件衣服——那件黄色刺绣复古棉衣。它还静静的躺在衣柜的角落里,看到他我一时想起了新之禹,满心的愤慨于是脱口而出——
“胡势高!”
“啊?”
“能不能请你把这件衣服丢……咳,先放在你的柜子里。”
“什么衣服?”
我一把将衣服从衣柜里扯出来递到他面前。
“这……”胡势高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胡势高回了房间放衣服,我在这边挑来挑去都有些不知道到底穿什么好了,只好坐在床上等胡势高回来,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胡势高回来了。
“胡势高,我有一个想法。”
“……说。”
“我不想化妆了,好麻烦。”
“什么,你难道不怕……诶?你是说……”
“我想,穿女装。”
“哈?!”
“行不行?”
“……不知道……”
“那就当你同意了。”
也不管胡势高反应过来没有,我风一般的跑出去了。直到楼下我对着院子喊:
“尤欣,借我几件衣服出门!”
我这一喊,整个院子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我,在静了几秒钟以后,所有人齐声惊呼——
“什么?!”
诶,我有说了什么很令人震惊的话么?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我终于明目张胆的,光明正大的,洋洋得意地,没有化妆的,穿着女装走在了冰城的大街上。虽然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但是——呵哈哈,反正他们不敢上前来认我就是啦~(说不定根本没认出我是谁。)
“你能不能不要做了蠢事还这么张扬……”
“你不懂,我都多久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感受阳光了。你才蠢……站着说话不腰疼。”
“……”
我接了尤欣的毛线短裙、长筒袜、靴子、毛衣、假发和帽子。当然,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脖子上的围巾是我自己的。不出所料,走进工作室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认出我是谁。还有不少人上前问:
“新人?”
我得儿意的笑,我得儿意的笑……
当他们看到我当众脱掉假发的时候,那表情,真的是相当精彩。随后是蜂拥而上……好吧,或许我不该穿这些东西。我终于得以脱身后也不只是几点了,大家邀我去吃午饭,我也就答应了。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啊~(后来才知道这是可以跟公司报销的……啧啧。)
不过,我还是得感叹一下,青丝院果然就是有钱,说是为了庆祝我穿女装(?)和预祝今晚的演出成功,所以开了个包间……我可不可以说他们就是故意借题发挥又想狠狠敲公司一笔?
正吃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门突然被一个年轻的小服务生打开了,估计是新来工作的,因为他明显开错了门,我想他后面的那群人应该是要到隔壁的包间去……为什么古人说“冤家路窄”?!此时就是超好的体现!!——我刚放下筷子想将至腰的长发束起来,一抬头就看见方卓挽着新之禹的手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一边走进来。当然,他们前面还有那个可怜的脸色被吓得苍白的小服务生。
什么叫all/word,什么叫该来的总要来,什么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怔在那里的新之禹,他的目光是不可思议的……喜悦?好吧,肯定眼花了。大家先是一愣,胡势高从我对面的座位站起来率先打破了尴尬。
“哎呀,真是有缘,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新总!”经他这么一说,众人也都站了起来打招呼。
我心中一直模糊的愕然猛地清晰放大。为什么?为什么包括乔老板在内所有人都对他如此热情对待?我有些忍耐的站起来,尽量窝在人情中,只希望他不要看见我,看见了也不要认出我。
新之禹大概是只笑笑并没有说话直到方卓开口:
“之禹,大家都在跟你说话呐,你好歹也应一声吧。今天是怎么啦?”
“呃……啊,老婆管教的是,抱歉啊大家。我只是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今天也就是在隔壁的抱歉喝个茶而已,没想到这服务生带错了房间打扰各位雅兴了。”
“新总,你这是哪里的话,这才叫缘嘛。”
“啊——是是是,对了——”这时候我感到随着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群灼热的目光都向我投来。我浑身不舒服的转过脸来不得已的笑脸相迎:
“新总好,早就久仰您的大名了,我是青丝院的新人。”
“他是……”旁边有人刚想插话却被新之禹一个手势给挡了回去。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愠怒:
“确实算是才出道的新人啊,不过——雪飘,你怎么能这么不冷不热的跟我打招呼呢?嗯?”
只觉得众人包括方卓在内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混蛋,你想干嘛?!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只是突然想到一个方法——我笑得一脸灿烂,也不说话,然后却将冷冷的目光投向他和方卓交缠在一起的那只手上,再看向他的脸。看不住他的表情代表什么,只知道,好像很复杂。
低气压。
“哎呀呀!新总真厉害!小焦今天和装束我们见到的时候都没有认出来呢!这不他没打招呼还不是因为想考考您罢了,哈哈,小孩子气嘛……”周围应和声起。
这事儿就这么给圆过去了。要不然,可能还会有什么后果那。送走了人,大家互换眼色也没说什么又继续吃了起来。我也毫不在意刚才的事情和众人一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开始聊天。
世界很大很少,“惊喜”很多很少,我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疯狂的世界。
手机来了条短信。
【一会外面等我。】
是新之禹发来的,我极度厌恶的删了这条短信,随后提出我有点累想先走一步,结果大家一阵无奈后表示和我一起走。我扫了一眼满桌的食物把脸一拉,
“我最见不得的就是暴殄天物。”
话音刚落满桌的人就不顾形象的开始狼吞虎咽的飞速解决问题……更有甚者居然拿出自己的饭盒开始打包。
亲眼目睹了这桩“案件”的还有那个才推门进来的手上还端着最后一份菜的差一点就把盘子摔了的服务员……
“请问……这个你们还要么……”
“要!钱都付了,我们不能暴殄天物。对吧!”同事甲对服务员灿烂一笑,两秒钟,盘子里的东西没了,盘子还在服务员手上……
于是,一群人拥着我走出了保健。不幸的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迎面走来了与客户模样的人在交谈的新之禹。大家相视一笑,算是过去了。可新之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我耳语:
“今晚七点别忘了……”
混蛋啊!!!你大爷的新之禹,你阴魂不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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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唯美冬月
华尺之冰刻线 NO2。深渊之情 14。唯美冬月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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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分少伫已伥伥,此段不堪回想。小窗风雨碎人肠,更在孤舟枕上。——《西江月》贺铸】
“大家好!我是焦焦!”(欢呼)
“今天为大家带来的第一首歌是关于梦想的原创刚,希望大家喜欢!”(欢呼)
这是我的舞台。在夜空下我放手一搏,只为在舞台上的完美展现。
又是一场现代歌舞型演唱会,我将所有的事抛在脑后再次在舞台上独自绽放,这时的我是最简简单单的。台下的欢呼声我几乎听不到。我只是越来越忘我的游走在这些音符中,最经这种几近疯子的状态伴随我的演出,因此收到的成效也越来越好。
我得到了我意想不到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那种东西的渴望已经是那么的强烈——真真实实的爱。所以我才会越发卖力的在舞台上展现自己,台下的那些人给与我的我还不起。这份工作使我狂热。
等我出了会场已时八点半。比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很多。胡势高答应放我一个小时去“放松散心”。之后要回到这边来,今晚是不回冰风谭了的。我还是心太软了罢,终究是想去看一眼。
然而关心则乱,我还是大意了,连有一个人跟在后面都不知道,以至于头上被人打了一棍——倒在了地上。
我觉得那人太没脑子了,要偷袭也要找远一点的地方好吧,就近还有我没有走完的粉丝;当然,事实看起来好像更复杂,因为因此我的假发一掉,暴露了。
……反正一切都是粉丝处理的。一个瘦小的男人认出我后招呼着大家惶恐不安的将我飞速送往医院。其实我还是比较难堪的,毕竟在这么多粉丝面前穿了个女装而且还暴露了,确实有点……于是被我当做遗言脱口而出的话是:
“别拍,女装……别,好吗?”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我觉得自己蛮搞笑的。要脸不要命。
不知沉睡了多久,意识回归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眼前没有光,我发现眼睛被杀不给抱了起来,然后就是从头顶传来的清晰的疼痛感,你大爷的下手真狠。我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在我脸上的那只手快速的缩回,但还是被我抓住了。我力气不大。但那只手还是顺从的停留在了我的手心,我试探着他的手,然后——
“之禹,是你吗?”
“……是。”
“对不起,今晚爽约了。”
“已经……过了两天了。”
“……”难道他就不懂的配合一下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的手指重新回到刚刚滑过的地方,他的中指上有一个戒指。
“因为……你左手上有一个订婚戒指啊。而且,这个戒指的花纹除了和方卓手上的一样我还没见过别人手上有呢。”
“……”
“之禹,谢谢你来看我,以前……所有所有的那些事情,都忘掉吧。之禹,虽然说……我爱你。但我并不自私,我不想破坏你现有的幸福。之禹,我们可以做朋友吗?你不回答我就当是你默认了。之禹,既然是朋友,那就保持应有的距离吧。之禹,你懂了罢?我的意思就不多说了。”我丢开了他的手,叹了口气。
“……”
“谢谢你。你走吧。”
“雪飘……”
“之禹,走之前请你叫医生来,好吗?我头疼得厉害。”新之禹这才想起来然后是他离开的急促的脚步声。
青丝院福利真好,我一天的医院都没住,一直在冰风谭调养,(也许我的身体不能在医院住,毕竟和正常人不一样……)医生也“请”到了家里来。不对,这不是我家。
自那以后,新之禹面对我的时间少了,就算是面对面,也会因我的“无辜”而沉默。在我看来,这样再好不过。
我的房间里终于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