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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寄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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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35。“交锋”(一)

  没有一句话,没有半个字,他径直离开,留下她站在原地愣愣。
  
  这……这算怎麽一回事??他就……这麽走了??
  
  在牢里,後来发生了什麽她都没来得及问,前因後果她还是懵懂,他没给她解释几句,就这麽走了??
  
  她是懊恼,甚至有些痛恨自己。怎麽在冥王宫呆了段时间,她还真进入了角色?!被人使来唤去的说更衣就更衣,她听从吩咐,遵从命令,半点不带耽搁……
  
  她是不敢,她是真的怕他。她已经见识过了他的手段,那双红色眼睛里的阴冷,残忍,煞气……光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
  
  况且……还能问什麽呢?问为什麽她原本在牢里,现在在这里?问他为什麽不锁她了不打她了,她有没有被他的手下强暴,还是问他有没有和她上床??
  
  她像是得了一种很奇怪很疯狂的病,时不时就会发作,发作起来是说不出的难受痛苦,然後她就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的做出些令她自我厌恶的事,做完她就不难受了,再然後她就好了,变回正常了……
  
  双腿一软,刘寄奴瘫坐在地上。撇开自己,阿魏苍木怎麽样了?他们还在牢里吗?冥王会如何处置他们?严刑逼供还是什麽?
  
  死……他们会死吗?她会死吗?如果冥王要杀他们,他们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
  
  她一直在担心,担心危险,害怕连累他们,现在她最不愿看到的已经发生了……难道,这就是结局?难道……他们就要这样死在冥王宫里了吗?
  
  无力无助,刘寄奴蜷缩起来,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好久。她在等待,等待侍卫带她回去大牢,也许继续鞭打,也许有新的折磨在等著她,也许生与死很快就会有个了断,当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木然然的抬起了头。
  
  进来的不是侍卫而是一婢女。她手里提著个篮子,从里面取出了几样碗碟放上了桌,她目不斜视,全程安静,放完就直接出去了。
  
  刘寄奴定定的看著婢女关上了门,再坐了半晌才慢慢的站起来。
  
  走过去一看,桌上饭菜冒著丝丝热气。
  
  这算什麽?最後一顿?吃饱了好上路??
  
  横竖逃不过去,肚子也是饿了,她便抓起筷子扒拉了几口。眼角扫过房门,犹豫了片刻,她放下手中的筷。
  
  门没有从外锁上,她刚拉开,脚还没跨出去,从天而降的一道黑影出现在她面前。
  
  对方一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青色的眼睛与他的声音一样,无起伏,不带半分情绪。
  
  “王的命令,呆在房里。”
  
  她认出了他,在牢里,她好像听冥王叫他:娑罗。
  
  果不其然,门不锁,没有人看守,那是幻想。
  
  面无表情的与其对视片刻,刘寄奴一言不发的关上了房门。回到桌前,重新拿起筷子,吃饱後她再度在房内角落就地而坐。
  
  她兀自发著呆,浑浑噩噩的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婢女又进来,收拾完了残羹摆上新的饭菜,她已经没心思关注,向桌上瞄去一眼,继续抱著膝盖坐著。
  
  婢女走後一阵,房内有了动静,早时躺在她身边的男子复回,迈过几步,坐在了桌前。
  
  刘寄奴心头一紧,既然不知道该怎麽反应那就不要反应好了,她索性将脸埋入腿间,缩在原处。
  
  感觉到两束目光往她这边扫来,她听见男子开了口,不轻不重的说:“过来。”
  
  过来你个头!
  
  刘寄奴自顾自窝著,拒绝听从命令。
  
  他并未催促,沈默间,一股压迫之力若有似无的弥漫开来,侵袭上她的身周,重重的逼往她的胸口。
  
  她努力的维持镇定,倔强的支撑。一声低笑传来,紧接著是轻轻淡淡的一句:“不谢谢我的救命之恩麽?还是说……你预备故技重施?”
  
  谢你个头!故技……什麽故技重施??他在说什麽鬼话?!
  
  “古书上载,所言不虚。你这喜族之裔,确是令我有些意外啊……”
  
  闻言,刘寄奴倏地抬起头,与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对上,里面的轻蔑讥讽,清晰可见。
  
  “怎麽?很惊讶麽?”薄唇开合掀动,凉凉的哂道,“喜族後裔来我冥界做一小小婢女,岂不委屈?”
  
  刘寄奴说不出话,喉咙里生出莫名的燥意。
  
  他说……喜族……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他什麽时候知道的呢?这不奇怪的,他毕竟是冥王。那麽……莫荼的条件,她来冥王宫的目的……他也知道吗??
  
  刘寄奴胡乱揣测著,嘴巴一张一张,脱出了一句:“你想怎麽样??”不对不对,这个问题未免太傻。润了润舌尖,她干涩的组织起语言:“这都是我的主意,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是无辜的。”
  
  “哦?你这是在义气相护?”
  
  “……我说的是实话,是事实。”
  
  “那麽,你不远千里入我冥宫,背後‘事实’又为何?”
  
  “我只是想在冥王宫里寻一份差事,这样不可以吗?”刘寄奴深深的呼吸一次,准备好豁出去了,这样一来好像也不怎麽害怕了:“你是冥王,我知道你很厉害,反正要打要杀随你,我没什麽好说的了。只希望你不要牵连无辜。”
  
  红色瞳眸眯了眯,迸出森然寒意:“你在命令我?”
  
  刘寄奴一个哆嗦,慌乱的垂下了脸。於此同时一股莫名大力猛的冲来,击中了她,将她狠狠的砸向墙壁。
  
  “呜!”她痛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无形中像有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背脊紧贴著墙壁擦动,她被整个儿的拎起。无措挣扎是枉然,双手双脚仿佛被缚被压,半点儿动弹不得。
  
  她惊惧的睁大了眼,看著那边的男子站起,继而朝她走来。
  
  逼人的气息随著他的靠近愈发浓重,可她无法躲避退开。他眼中的血色在晦暗的流动,戾气抑或怒气汇聚著翻滚,奇怪的是,风雨欲来的姿态竟逐渐有了平息,转而升上的是一抹别有深意的诡谲。




36。“交锋”(二)

  他长得不是凶神恶煞,诚实的说,他是极英俊的。
  
  苍木的眼睛是棕色偏金,阿魏的眼睛是生机的绿,莫荼是阴沈沈的灰,那个黑衣人是介於蓝绿间的青。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原本世界也有各种颜色的隐形眼镜,花钱买来假扮假扮混血儿,今天一个色明天另个色,但凭心情。
  
  面前的他有一双暗红色的眼睛,诡异归诡异,生在这样一张脸上,并非很不搭调。
  
  可怕的是内含其中的东西。
  
  有句话说,眼睛是心灵之窗。
  
  个性温和的人,眼神也是和善无害的,心怀歹念的人,眼神中往往透著奸险。
  
  这双红色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著她,除了威严、肃然,还有近乎无色的透凉,令人发悚的诡秘,森冷并著凌厉,刺得她不由自主的发颤。
  
  “区区两只小妖,生死不过在我弹指间。”
  
  她僵硬的模样似乎令他生出愉悦。
  
  “至於你……刘寄奴……”
  
  她的名字以一种低醇嗓音从他嘴里倾吐出来,叫她的头皮麻了一大片。
  
  “对你,我甚有耐心。不过,你的胆子颇大啊……”他边扯动嘴角边一点一点的俯身靠近,“若非我出手,你的下场且不知如何,怎麽样?精气的味道可好?”
  
  闻言,刘寄奴更是僵硬,她强迫自己出声:“我没有要你出手,我没有要你救我。”
  
  不紧不慢的语气带足了恶意讥嘲:“错了。那时你可是声声的求我,那急不可耐的浪荡模样……你不记得了?”
  
  她偏过头,咬紧了唇。不愿听下去,可她无法捂起耳朵,对於那言语侮辱,她却反驳不了半句。
  
  身上一阵刺痛,原来是他的手指按压上了皮肉。她能感觉到指甲刺入了伤处,经过绽裂如今黏合的皮肤再度被硬生生的撕了开,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流血了。
  
  变态……变态!
  
  她在心里咒骂,咽下欲脱口的尖叫,隐忍著一声不吭。
  
  他漫不经心的听著她颤颤的抽气,漫不经心的将指尖染到的血擦上她的胸口:“你的伤愈合得倒快,既已出手,那便一救到底罢。”
  
  刘寄奴没功夫咒骂了:“你要干什麽?!”
  
  杗肖深黯的眸光闪出了意味深长,他曲指一叩,刘寄奴本如破布般的下身衣物“撕拉撕拉”彻底成了破布:“我赐予你精气,你以身回报,有来有去,各取所需。”
  
  脸色“唰”的全白,刘寄奴惊恐到不行,连声音都变了调:“不需要!我不需要!别碰我!”他靠得好近,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还有血腥之气混杂其中,令她憋闷至极,不适至极。
  
  如果可以动,她想踢他踹他,如果可以动,她不管会有什麽後果,不管是否自不量力,她先拼了命的逃。可她不行,她只有脑袋能动。即便如此,感知却依旧存在,当微凉的手掌摸上她的大腿,她就像被蛇咬了一口,脸上扭曲著,嘴里尖厉的大叫起来:“放开我!你别碰我!!走开!走开啊!你再不走开我就……我就……”
  
  杗肖好整以暇的观看面前这一副慌不择路,惊怕交加。手下一顿,他甚至兴趣满满的追问道:“你就怎麽样?”
  
  “我就……我就咬舌自尽!!”不知道为什麽,情急之下,脑海中迸出了这一句电视剧里百用不爽,用烂再用的恶俗台词。
  
  叫完她就愣住,而他似乎也是一怔,然後他嗤笑了一声,她闭了闭眼,只恨不能晕厥过去。




(10鲜币)37。“交锋”(三) 限

  很明显,他并没有被她的“威胁”所威胁到。
  
  她很泄气,不管他的表情是否表达出了不屑,是否料准了她是不敢,很可惜,他是对的。
  
  关於“咬舌自尽”这一说,她只看电视里演得熟稔,这种自杀的方法有没有用,她不能确定。其实她也不敢轻易尝试,万一真咬断了舌头,死没死成,反倒痛得个半死不活怎麽办?万一没咬断,舌头要挂不挂的在嘴里晃悠……对於自己的力道,她也是非常的没有信心。
  
  正乱七八糟的想著,大手掌住了两条腿,将它们分开抬起。
  
  目前,她的姿势很奇怪。明明脚离了地,下半身悬了空,可她的上身依然牢牢的贴在墙壁上。
  
  之前,不知他对她使了什麽怪法,令她的四肢似被一股无形之力按制了住。眼下她的双腿落入他手里,她以为脱离了桎梏欲借机挣扎,却发现,仍是凝不起半分力道。
  
  因为赤裸,私密处凉飕飕的。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衣衫料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腿根,擦过花唇。
  
  敏感的轻颤,还因屈辱。他没有将她送回牢里,没有让侍卫继续鞭打她,他换了种新的方式对她施与折磨,惊惧之下,她的叫声是慌是乱,是刺耳的凄厉:“放开我!不要碰我!!滚开!你滚开!!”
  
  她要被强暴了,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她顾不得什麽後果,她还有更难听的骂词没有出口。只是,当看到那双红色眼睛里的兴味讥哂徐徐消散,很快,寒冽煞气重重的覆盖上来,她心中警铃大响:她似乎……触怒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一个怔仲。
  
  “唔!”
  
  大手忽然发力,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腿根断裂般的痛楚令她难忍痛呼:“你……啊!!”
  
  他收回一只手,衣衫簌簌只是片刻,再度贴近的同时,火热昂扬倏地刺入了曝露在外的花穴。
  
  没有前戏,花唇被直接的顶开,干涩的花径被硬生生的侵犯。她的尖叫挤在喉间,黑眸瞪得大大,痛苦抑或扭曲,在她脸上全数凝固。
  
  心跳声,在耳里扩大冲击,噗咚或者嗡嗡,除此之外,她什麽也听不到了。她张著嘴,呼吸这样的缓慢,仿佛下一刻就要断了停滞。体内戳著一把利刃,未及深处,它以一种刻骨的速度慢慢的抽离,她的心魂随之被扯出,当它狠狠的冲入之时,也将她撞了个粉碎。
  
  “呜啊……不……”
  
  这是她的声音吗?她以为她已发不出声了。
  
  高大的身形压迫著她,红眸里的晦暗将她笼罩,点点快意是因情欲还是因她的痛苦?他俯脸下来,嘴上翕动,几乎触到了她的唇。
  
  “拒绝或是言不,你并无资格。我这般如此,你又能如何?”
  
  低沈的嗓音萦绕出她的战栗,那股淡淡的冷香飘在鼻前,令她几欲作呕。
  
  是因为弱小吗?所以她从来就无法反抗。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即便再痛再绝望,她只能忍受却是逃离不开,忍受爸爸大哥一次又一次的强迫,逃离不开生不如死的一天天……他说的没错啊……她能如何?不甘能如何?再屈辱,她又能怎麽样??
  
  她觉得有些好笑,她也真的笑了出来,与近处一双红眸对视,视线模糊,有什麽脱出眼角滑落下脸颊,她仍是撑著不眨眼。身体不能动,还有一张嘴可以动,他控制不了。
  
  “你这个混蛋……流氓……你算什麽冥王?只会强暴女人吗??你就是个变态,疯子,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他阴晴不定的盯著她。
  
  “新鲜吧?混蛋变态是什麽意思需不需要我解释给你听?”泄愤一般,她的声音哑了,但她说得畅快。哪怕他的东西还杵在她身体里,随著她的发笑,牵扯出了疼痛。
  
  面前的女子一边在哭一边在笑,黑眸湿润迷离却矛盾的有光透出,熠熠闪烁。这般狼狈的身姿,他已清晰嗅到绝望的味道,意外的是,她居然振奋起了精神,顺溜无比的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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