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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寄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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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骂他。
  
  就算未完全听懂,也知道她在出言不逊。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看来,道她胆子颇大还是言不符实了。
  
  这令他极不豫。但凡惹他不高兴的,下场是不用说的。兴起凌虐的同时,还有一股别样情绪滋生出来。此时,他不欲细辨不欲多加理会,邪肆的勾了勾嘴角,展露开一抹阴森的笑:“你尚未得到教训,是麽?”
  
  什麽样的教训,刘寄奴马上就知道了。她的畅快没有持续多久,体内的利刃开始动作,静止宣告结束,一场饕鬄盛宴就此拉开了序幕。
  
  “呜嗯……变态……嗯……疯子……”她咬牙切齿,极力想将注意力从腿间引开。
  
  可他不让她如愿。
  
  他持著利刃,用力的退出用力的挺进,像要在她身体里强硬的凿出一条道来。花穴被迫撑开,吃力的吞下肿胀的肉棒,逼得她额角背後立时沁出了冷汗。
  
  她能忍的,她曾经历过的打击何止於此,那个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弃了她,而这只是肉体的折磨,她能忍的。
  
  利刃变了节凑,极其缓慢的撤退再极其缓慢的钻入,她颤巍巍的抽著气,以为暂时能得以喘息,没想面前的红眸诡异的一闪,利刃猛的一冲到底,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得窒息。
  
  他在津津有味的逗弄,她成了他爪下的猎物,反抗不得,挣扎不得。他瞄准了她的弱点,时快时慢,这一刻厮磨,下一刻横冲直撞,没有规律,节奏紊乱,她这一刻喘息,下一刻闷哼,措手不及,无法抵御。
  
  花穴在剧烈的收缩,夹咬得肉棒紧紧,为它增添舒爽。重复的捣弄,疼到她麻木,渐渐的,她感觉到下体有了湿润,更叫她心慌的是,生殖器官的摩擦相贴,丝丝热气从中升腾盘旋,血液在一点点的加速流动,疼痛,麻木逐渐发生了异样。
  
  闻到鼻前的冷冷暗香,突然没了不适。有一种味道,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正从下身接连处贯入的是什麽?
  
  为之渴望的,为之满足的,暖洋洋的充溢至了胸口。




(11鲜币)38。“交锋”(四) 限

  她这是怎麽了??
  
  自身的不对劲,刘寄奴敏锐的察觉到。
  
  无关什麽怪法的牵制,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随著腿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难忍颤抖。因为疼痛麻木转化成了酸慰,因为酸慰中衍生出了丝丝快感,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湿润不断泛出,控制不住穴肉的收缩,含咬蠕动,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不知不觉,她已停止了流泪,脸颊升上潮红,她甚至能感觉到呼吸的热烫。
  
  怎麽了?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不可以……他明明在强暴她,她怎麽可以屈服?!对於之前,她晕过去了,她失去了知觉,所以她尚可以欺骗自己,可现在她是清醒,这太羞耻也太可怕了不是麽?!
  
  他在紧密纠缠,她的变化她的异样他怎会感觉不到?她看著那双暗色红眸里浮上轻慢,他贴在她耳边,冷冷的讥诮道:“食髓知味了?”
  
  “我没有!!”她几乎是立刻反驳。他的唇间喷出一口气,仿佛是在嗤笑,与此同时他挺腰重重的一撞,仿佛欲证明她的口是心非。
  
  “嗯啊……”难忍呻吟出声,紧接著,她惊惶的咬住唇。
  
  他退开一些,端看她的表情,眼神意味深长。
  
  即便他没有开口,但她知道,他在羞辱她。心在发颤,如果就此下去,该怕的是谁?他还是自己?
  
  “唔……停下……出去……啊……拿出去……”
  
  断断续续的叫喊,无力且执著。她在抵挡,可她的抵挡好像引出了他的乐趣。光裸的臀瓣被他抓在手里,愈发大力的耸动,势要她溃不成军。
  
  因为无法动弹,似乎更添了些敏感。在体内进进出出的东西,它的形状,它的温度,肉与肉之间摩擦的感觉分外清晰。
  
  它充满著她,一次次顶开窄小的花径,戳弄著脆弱的穴肉,肉体的拍打声,水液淫靡的搅动声,这些混合成波波电流,奔蹿在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快要发疯。
  
  “……出去!……啊啊……放开我……你放开我!”哪怕喘息急促,她仍不放弃,不愿受快感支配,不愿被欢愉占据。
  
  有些意外,他依言停了下来。肉棒一点一点的滑了出去,引发她的一声娇叹。
  
  面前的他衣衫完好,不见丝毫凌乱,俊美的容颜,冷漠威严,不染一分情欲痕迹。而她,以一种不堪的姿势贴在墙壁前,手臂软绵绵的垂在身侧,他的手离了她,可她的双腿仍维持著大开,就像一个任人采撷的女奴。
  
  腿间湿嗒嗒的一片,因为他的抽身而去,花唇暴露在空气中很快便有凉意覆上,没了肉棒的填堵,水液缓缓的流出,穴肉犹在蠕动,倍觉空虚。
  
  还有,那股暖洋洋的气息消失了,於是空虚感、不满足感更甚。从头到脚甚至每个细胞都在不安躁动,她紧紧的咬唇,若非如此,唯恐会泄露出由心底迸发的渴望啸叫。
  
  他挺著那一根东西站在她面前,无意识的,她的目光慢慢的落下去。
  
  这根东西又粗又长,顶端微翘,通体湿亮,她舔了舔唇,眼里有暗蓝的光点在闪。
  
  恍恍惚惚,对上那一双红眸,她一下子警醒。居高临下的注视,阴郁的,戏谑的,他在等待是麽?等著她丢盔弃甲?等著她扔下尊严?等著她俯首臣服??
  
  那颗小小泪痣在眼前晃动,连它都在哀叹都在讥讽,她勉力平缓著胸前起伏,一呼一吸间,蓝色光点逐渐没了踪影。
  
  他好整以暇观她艰难挣扎,觉得不够滋味,他便伸出了手,添上一把大火。
  
  微凉的手指在腿心恶意的游移,越过毛发,在花唇表面轻划。接著,充血的花核被来回拨弄,一下揪起,一下按压旋转,她一阵阵的哆嗦,闷闷的呜咽,呼吸再度加急。
  
  玩过了花核,他并起两根手指倏地刺入细缝中,穴肉难耐的动起来将其绞住,他快速的旋转、扩张、戳顶,空虚被填补,快感急剧翻涌,随著他的动作她挺起屁股,透明水液喷洒,电流复开始流窜,嘤咛一声连著一声,跟著他的节奏,忽高忽低。
  
  迷乱之际,失守关头,她的齿关闭合,对著舌尖毫不犹豫的咬下。 
  
  满嘴血腥。她疼得狠狠一抖,含不住的鲜血从嘴角蜿蜒而下。
  
  咬舌能不能自尽她不知道,她可以确定的是,咬舌确实可以抓回清明。
  
  腿间的手指一滞,继而退了出去。
  
  她得意,对视半晌,对方的怔愣也好阴霾也好,更叫她得意。
  
  於是,她得意的笑了。不堪狼狈的姿势依旧,她大大的咧开了嘴,露出一口的红。她笑得挑衅且妖娆:“想要我求你?求你上我??哈哈哈哈哈别做梦了。”
  
  忍著痛吐出清晰字句,她笑出了泪,视线模糊,那一张险恶的脸也变的模糊,很好,很好。
  带著她分泌出的液体,大手抓上她的膝盖将双腿压往两边,硬生生的180度,腿上皮肤都已触上墙面。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的表情顿时扭曲,她仿佛听到了韧带关节断裂的声音。
  
  “啊!!”
  
  她惨厉的尖叫。
  
  他满意的低笑。
  
  与此同时,他的硬物全根没入,嵌合进花穴,没有半点空隙。
  
  因为疼痛,她全身绷到死紧,他爽快的呼了口气,之後的耸动,每一下都是毫不留情,每一下皆是残忍。
  
  他刺到她的深处,还在不停的往里抵,抽出是为下一次的戳击做准备,这一时的收力是为发动下一次的全力。
  
  她被死死的钉在墙壁上,像只昆虫标本。小肚子被顶得一凸一凸的,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他的粗硬穿透了阴道,穿透了子宫,搅动著器官,令它们全都移了位。她想呕吐,嘴里还有血腥味道,可她连呼吸都是奢侈,如何吐得出来?
  
  疼,唯有疼,腿根与腿心双重的。
  
  “啪啪啪”,蛋丸在拍击,穴肉被扯带著翻出,他凶狠得似要弄死她一般。
  
  疼,太过剧烈,太过尖锐,她无法承受。
  
  眼冒金星,按捺不住的嘶鸣,饱含了痛楚:“不要……呀啊啊!求你……求你停下!”
  
  “求我?”他幽幽的,暗哑的问。
  
  “是……是!受不了……呜呜……我受不了……”她的脸色惨白至极,泪水无间断的流淌,无助又恐惧。
  
  目光锁住这样一张小脸,他在端详也在欣赏。
  
  看,她能得意多久呢?他总能叫她求饶的,总能要她明白挑衅放肆的後果。
  
  不得教训便学不乖,是不是?
  
  红眸的色泽深浓,折射出嗜血暴戾,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无边无际。




39。得见阿魏

  後来怎麽样?
  
  扭曲的姿势,下半身几乎支离破碎,愈合的鞭伤毫不留情的受了摩擦抓碰,再度撕裂开。暴力的性爱,伴随著浓浓的血腥味,刘寄奴只记得,她在不断的求饶,可惜无用,後来,她半点声音也叫不出了,再後来,她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醒来,是因为感受到一抹温热在身上游移。迟缓的睁开眼,一个女子出现在视线之内,她执著一块帕子,绿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正专注的为自己擦拭。
  
  而自己的位置从墙壁前转换到了床上,当然,其中的过程,她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双手双脚恢复了自由,可以动弹了。
  
  原本以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残废可能不至於,但骨折之类应该是有的。没想到,除了酸疼不适,她基本算是无碍的。
  
  身体都被折成那样了,她都觉得她快死了,咬破的舌头竟也不疼了,原来,她的生命力如此顽强,这是否要感谢喜族?赋予了她奇异的“能力”,奇异的体质?
  
  手臂上横著道道鞭痕,经过那番折腾,它们非但没有恶化,恢复状况反而更见起色。
  
  她很惊讶,同时她好像明白了:精气,对她而言比灵丹妙药还灵丹妙药。什麽伤啊痛啊,有了它皆能治愈,连看医生都省了。
  
  他掀起一场风暴,带给她无法忍受的痛苦,在他的折磨之下她却是完好,到头来,她还因折磨而受利……很荒谬,很讽刺,不是吗?
  
  绿眸女子发现了她的转醒,停下了手里动作。两两对视,久久无言,目光掠过对方脸上的青肿,她抿了抿嘴,率先打破了沈默:“……对不起。”
  
  心中百转千回,唯有干涩的挤出这三个字,此时此刻,该说什麽才是合适?
  
  阿魏摇了摇头,轻轻道:“与小姐无关的,是小姐救了阿魏。若非小姐……那时……恐怕……”兴许是忆起牢内情景,阿魏捏紧手里巾帕,微微一颤。
  
  与她无关麽?如果不是因为她,面前这个女子还在无城府邸好好的呆著,又怎会无端经受皮肉之苦与那般的不堪屈辱?
  
  读懂了刘寄奴脸上的歉疚,阿魏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小姐莫要担心阿魏。反倒是小姐……小姐……受苦了……”被领来这间房,她的小姐躺在床上晕迷不醒。衣不蔽体,满身伤痕,为她换了衣物,为她擦拭血污,发生过什麽,看也能看得明白了……她的胸口很重很闷,好难过也好心疼。
  
  刘寄奴跟著摇头,半晌才低低的说:“我没事的。”面前一双绿眸充斥著担忧,手与手的交握传递出一份温暖,对方的脸色苍白,突显嘴边的青青紫紫分外触目,“疼吗?”
  
  其实她还想问,伤口有没有处理过,有没有涂抹下药膏之类……可是,以她们目前的处境,哪会有看伤的资格呢。
  
  阿魏立刻扯出一抹笑:“早就不疼了,这点小伤,很快就好的了。”说著,她还厌恶般的皱起鼻子,“这点伤才打不倒阿魏呢。那什麽鬼冥王以为能就此得逞?!呸!就算伤药摆上来,阿魏宁可痛死丑死也不稀得看去一眼!”
  
  表面是恨恨怒骂,实则是了然安慰,没有说出口的话,原来对方都懂。於是,刘寄奴随之淡淡的笑开。
  
  “阿魏,苍木在哪里?冥王放了你,那苍木呢?”她难免疑惑。阿魏出现在这里,是否代表他准备放过无辜?那麽,阿魏苍木是不是安全了?他们可以安全的离开?
  
  “阿魏不知。侍卫把我们押了出去,阿魏就和二愣子分开了。早些时候侍卫突然来了,什麽也没说,阿魏进了房才知道小姐被关在这儿。桌上有热水帕子,还有干净衣裳,阿魏猜想,他们是带阿魏过来照顾小姐的。”
  
  “这样麽……”此举是何用意?他有这麽好心??他让她与阿魏见面……难道,他用阿魏来作为警告或者威胁?
  
  “小姐,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冥王在打什麽坏主意?”
  
  阿魏不安的问,刘寄奴哑著声回答:“他做出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希望是我多想了。”
  
  “要杀要剐横竖不过一句话!他来这一著算什麽?!莫名其妙什麽鬼心思,害我们猜得都烦!”
  
  阿魏好一阵的呲牙咧嘴,深呼吸了几次,最後,神情郑重道:“阿魏没事,二愣子也该是无碍的。反正,阿魏已与小姐在一处了。不管冥王在打算什麽,小姐并非孤身,阿魏定会拼死保护小姐不受他欺难。”




(10鲜币)40。欲望拉锯战

  阿魏誓要拼死保护刘寄奴,可惜,冥王杗肖没给她舍身的机会。
  
  她在房里停留了一阵,然後有侍卫进来将她押了出去。
  
  好不容易见到了刘寄奴,相聚太过短暂,这时离开她是极不愿,对於刘寄奴的那一身伤,她也是极不放心的。
  
  即便不敌,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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