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宝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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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
南方的手指尖还在那儿打着圈逡巡,仿佛挨不够似的,又用两根手指头夹起来左右扯了扯,感觉到那颤巍巍的小东西硬了之后慢慢儿的挺立起来。小孩儿还是乖乖的,一动不动,就任他这么玩儿,直到眼角都被南方这作恶般的举动玩儿的湿漉漉的,可爱至极。
南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头是什么感觉,忽的俯下/身,啾的一声在那粉红色的小圆点儿上头亲了一下。这是他手里头的宝贝,一开始,他的感觉是欣喜和神圣的,直到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恨不得把小孩儿狠狠地塞进身体里头去,可这种想法又求而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到处都挨着蹭着,连脚趾头也在被窝里勾缠着。
两只小东西在白腻腻的胸前悄然绽放,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南方觉着这大概就是美而不招摇,安安静静的,干净纯洁无辜,却偏偏能叫人难忍难耐。
小孩儿还是很听话的低下头看着南方动作,脖子应为低头的动作而挤压出几圈褶皱,两只大眼睛半睁着,连目色都是粘稠的。
南方低下头,把那一边儿的骨朵儿舔进嘴里,舌尖儿抵着牙齿咬着。豆包蓦地抬起手,有点儿难耐的想把南方推开,可是胳膊到了地方却又搭上南方肩头,小指头在南方背上一抠一抠的,嘴里头却始终咬死了不敢出声。
南方倏地使劲儿一吸,舌尖儿跟活塞似地往回一抽,两颊都抽的深陷下去,把那小小圆圆的软肉旁边儿的皮肤都吸出了褶皱。小孩儿终于惊叫一声,身子弹起来半抱着南方脑袋,指尖深深地掐入南方肩头皮肉。
“爸爸……”豆包有点儿害怕似的怯叫了一声,怕南方如出一辙的在另一边也来这么一下子。少年人的身体青涩的很,这种叫人浑身战栗的刺激太过猛烈,搅得他有点儿神志不清。
南方果然放过了那点小东西,舌尖儿慢慢地往下滑,在小腹上头缠缠咬咬。隔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沉默的看了小孩儿一会儿,目光直盯着小孩儿两腿之间粉嫩嫩的那处。
小孩儿连那地方也是纤细可爱的,这时候早就颤巍巍地半挺立起来。豆包抿了抿嘴,觉的这地方被这样的瞅着实在是有点儿受不了,两腿一合就想要蜷起身子来。结果南方跟着了魔似的非要盯着那东西看,扯住小孩儿的足踝往两边儿分开,又把他暴露在眼前。
“宝贝,爸爸想亲亲它,行不行?”
豆包一怔,还是想蜷起腿遮住那块地方,脸上又羞又急。亲亲那地方,听起来简直是不堪入耳,可是偏偏搔的心痒难耐,他觉着南方这句话根本就不该问他,这答案怎么能由他来说,突然就想使性子闹人,膝盖一夹,管遮不遮得住,张口就喊。
“不行,我不让!”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这声音是带了哭腔的,一时间自己的愣住了,南方也愣住了。
南方赶紧把小孩儿半捧半抱起来,用指尖去揩他眼角,而后又觉得不够,干脆伸了舌头去舐,就跟那些低等动物似的,颇有些舐犊情深的意思。
“不哭了,不哭啊,不来了,不继续了,我错了。”南方一边儿拍着豆包光/裸的后背,一边儿轻轻安慰道歉,小孩儿难得有这么稍微乖张任性的时候,不仅不讨厌,反而更加灵动,或者用另外一个词儿来形容更好:活色生香。
豆包平常一向是安静而听话的,从小就又乖又懂事,闹人使性子的时候几乎没有,这回心里明明是没有委屈的,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那眼泪珠子顺着南方的肩头往下汩汩地滑落,沿着臂膀留下一路湿漉漉的痕迹。
“我错了,我错了啊。”南方叹口气,沿着小孩儿微微偏过的脖颈细吻,他知道小孩儿这是为什么哭,要过了这一阵,要等他发泄个够。
结果豆包听了他这话,反而嚎啕起来,整个儿人扑在南方肩上,就是哭,不够似的还打着泪嗝儿。
“不停,不能停!不许停!”小孩儿这话喊出来,语气显得乖张跋扈,混着抽噎的声音,让人有点儿听不清晰。
南方笑起来,轻拍小孩儿后背的手变成抚摸,然后一偏头含住一颗小小的耳垂,品咂时带着清晰的水声,把那小小圆圆的一点儿嫩肉当糖豆一样含着,舌尖儿勾着牙齿蹭着,时不时还要把舌尖儿稍微探进那黑黢黢的耳洞里。
豆包依旧抱着南方哭,他这不是委屈也不是愤怒,更没被南方欺负了的意思。他就是觉着应该如此,也太想如此了,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在他爸怀里痛哭一次,撒娇,闹人,使小性儿。告诉他爸爸,我是你儿子,也是你爱人,无论什么时候难受了,哪怕没道理很烦人你也得忍着。他带着点儿恶意的找茬,还想让南方为他难过一把,心疼一把,就自私任性这么一次,狠狠地尝尽了这带泪的美妙滋味儿。
顺便告诉他爸爸,他愿意为了他哭这么一场,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心甘情愿,也哭的毫无理由。
“爸爸,我喜欢你。”小孩儿依旧靠在他爸肩头打着泪嗝儿,哭声却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率性过后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底气不足,说话声音也小小的。这句话表忠心一样吹进南方耳朵眼儿,带着几分欣喜,几分期待,和几分小心翼翼。
南方突然就更加心疼起来,他觉着小孩儿不该这么小心翼翼的,别说这样可爱的任性一场,哪怕他每时每刻都这样儿的闹他,这依然是他的小孩儿,亲爱的小孩儿。
“嗯,爸爸更喜欢你。”
到底谁更喜欢谁一点儿呢,南方不敢乱说。他跟豆包之间的感情不单纯,跟纺线一样是许多股拧起来的,要想撕扯开,除非尖断,否则不能剥离。喜欢和更喜欢之间总有一方是要吃点亏的,他觉得虽然不敢说谁多一点少一点,他不能看轻了小孩儿,更不能看轻了自己。但是他绝对会努力,让这个“更”字儿达成,然后长久的持续下去。
小孩儿停了哭声,在南方肩膀上蹭了蹭眼角,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似乎又是在笑,大概是觉得丢人,脑袋埋在南方颈项间不出来。手指头在南方腰间腿间抓挠不断,小身子也在南方怀里扭了一下。
南方觉着这小家伙真的是个宝贝,可是只是他自己的宝贝。指尖顺着光滑的脊背下滑,绕到前头来,在小孩儿那稀疏可爱的毛毛里头搔挠了一下,然后一把握住,不出所料听到小孩儿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手指间的东西轻轻巧巧的,热乎乎的似乎还散发着青涩的香气。南方也笑了一下,又问:“我想亲亲他,好不好?嗯?豆包,宝贝,宝宝……”
南方跟喝醉了似的一遍一遍的在小孩儿耳边呢喃,直念的小孩儿身体僵硬,周身都火烧火燎起来。才最后摇了摇他轻巧的耳廓,说出最后两个字:“心肝儿。”
豆包“嘤呜”了一声,甩起小拳头就砸了南方后背一拳,这一拳刚好打在肩头刚刚流下的泪渍上头,带着水声,声音大的格外分明,甚至还有了点儿水花起溅的感觉。
“唔,答应了。”南方自顾自地说着,嘴角扯出一抹坏笑,一手托着后脑勺一手托着脊背又把小孩儿放倒,两手拉着足踝往两边分开,而后继续刚才的肆意打量,过了一会儿果然在那下面的球球上轻啄了一下,惹得小身子一阵战栗。
啄一下,又啄一下,这边从上到下,再从另一边吻上来,然后跟小狗似的“嗷呜”一声含进嘴里,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跟臭臭平常吞食肉块似的,带着点儿恶狠狠的劲头,又垂涎的无以复加。
作者有话要说: 抠鼻】
其实应该是有番外三的,但是我还没写。。。
低调。。。
如果正文里没有肉,只是如果,那就是因为我的鸡血已经用完了。。。
(留过言的请打零分【你想太多了喂!)
☆、26 一家两口半
第二十六章一家两口半(今天的更新在上头,防查最新章,如果还是被锁可以留邮箱)
小孩子在小学或者学前班的时候成绩大都很高,九十分就算是倒数后几名,饶是这样,像豆包这种门门都能考双百分的小孩儿依旧恨稀罕。何况豆包年龄小,平常在学校又乖,肯定得老师们喜爱。
教室里没有空调,前前后后只有几个吊扇,本来高年级的教室里还是有壁扇的,可是学校怕低年级的孩子太小不安全就没给装。
豆包本来是不怕热的,可他旁边儿的小胖子从刚才就一直嚷嚷着热啊热,流下来的汗珠子把身上的小背心都湿透了一片。
豆包和这小胖子相处的挺好,小胖子可能还记着刚开学那时候南方给的巧克力。小胖子为人憨厚,也不算是调皮捣蛋的那种小孩,虽然学习上不怎么热心,可总喜欢跟着豆包坐一起看小画书。豆包在一边翻画册,他就趴在旁边儿睡觉。
这会儿豆包看他热的很了,从书包里掏出一罐子冰豆浆来,用小毛巾包着,罐子上结出的水气一点儿都没沾到书本上头去。这还是早上南老爷子给装的。老爷子依旧成天乐颠颠的给他小曾孙子打鲜牛奶,这豆浆还是老铁头前两天赶早市的时候买了个小石磨自己磨的,弄了不少送来给他尝尝,闻着喝着都是又香又浓,老头早上看着小孩儿把牛奶喝了,这豆浆又是好东西,天热干脆冰凉了给带上。
小胖子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盯着豆包手里那罐冰豆浆。豆包抿了抿唇角,伸手揭开盖子,抬头冲小胖子说:“你有杯子吗?”
“有啊,我有!”小胖子赶紧点头,从书包里掏出来自己的水杯,把早上他妈妈给灌的大半辈子白开水倒掉,然后举到豆包面前。
豆包把还冒着冷烟的豆浆倒进去,然后支着脑袋对比了一下,觉得两罐数量都差不多了,才又把自己那半罐盖上盖子放在桌角上。
小胖子举着杯子喝了一口,顿时眉开眼笑。这豆浆喝着真是滑溜的很,可能是滤的比较细,顺着嗓子眼儿灌下去,留下一路又甜又清爽的感觉。
“南雨,你真是个好人。”小胖子又拿粗短的手指头揩了把脑门上的细汗,思考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恭维豆包,吭嗤了半天也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旁边儿有几个男孩子正在打闹,一个小孩领着另外几个小孩往角落里推推搡搡的,不知道怎么的那领头的小孩儿就一下子撞过来,搁桌角那杯豆浆哗的一下子全撒了,豆包刚拿出来的书本全掉在地上那滩豆浆上头。
“啊呀!”小胖子惊叫一声,回过劲儿来的时候豆包已经把地上那几本书抢救起来了,湿淋淋的滴滴答答着黏糊糊的豆浆。小孩儿拿着块小手绢蹲那块儿仔细地擦,眉眼间都是急色,也不抬头说话。
小胖子觉着自己刚才喝了豆包的豆浆,这时候就该替他这好朋友出头来着,上去就推了那为首的男孩一把,他生的又高又大,没怎么使劲儿就把人推了个趔趄。
南方这儿刚开车拉着老头老太太打道回府,半路上自家老头还扭着头看着车窗外头发呆,南方这么一寻思就知道自家老头心里头想的啥。果然,路口红灯一亮,南方踩下刹车,那边老头就扭过头来冲着他。
“孬蛋啊,要不晚上我来接豆包吧,我看你工作挺忙的,老逃班也不好啊。”老头的语气不可谓不语重心长,把南方听着直想笑。自家老头从来心口不一,心里头有啥总不好意思往外说。
南方勾了下嘴角,回头看自家老太太,老太太冲南方撇撇嘴。张口就把老头给卖了:“呸,孬蛋你爷爷就是舍不得豆包,我看他现在一天不见豆包就坐立不安的满屋子乱逛,连人老铁头现在就总不爱搭理他。你就好好儿地工作,豆包放学就交给他,他把自己丢喽都不可能丢他孙子。”
老头听了这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不反驳,反正老头觉着目的是一样的,只要能多跟豆包待着就行了,虽然对老伴揭他老底不满,可也不是很明显,何况对老头来说,这本来就是事实。
老头又等了一会儿,觉着自己都等半天了南方还不开口放行。他着急的不得了,干脆自己拍板决定:“行了行了,就这样!南方你以后给我好好儿的上班去,不准老摸鱼。豆包的事儿就交给我,晚上你也回家来吃饭,晚上再回去。”
南方就等着自家老头这句话呢,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老头这一家之主的身份都持续了几十年了,这会儿为了跟他抢豆包简直又霸气侧漏外加没脸没皮啊。
南方轻笑了一声,说了句“行。”刚好绿灯亮了,老头满意的坐回去,手指头在车窗框上一敲一敲的,瞅着跟年轻了十来岁似的。
南方把老头老太太送回家才开车往派出所走,想着晚上再去还车,要不胖子那儿离所里还挺远的,他还得搭车。开着车刚进院门口,就看见梁子火急火燎地往外跑,瞅见他过来了就冲他招了招手,南方放慢车速停车,梁子上来敲了敲他车窗,表情不怎么好。
“怎么了?”南方顺手关了空调往下拉开车窗,瞅着梁子满头细汗觉着有些玩味,平常梁子是他们混在一起的几个人中间最淡定冷静的,今儿算是有点儿发挥失常了。
“亏你还能笑出来!赶紧的吧,我给你请过假了,你儿子他们学校老师刚才来电话了,说豆包跟人打架,这会儿都进医院了!快点,我跟你去看看!”
南方听了这话,愣了一两秒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额角猛抽了一下,一句话没说皱着眉头又发动起汽车。梁子拉开副驾驶座坐进来,一手扣着安全带一手拍了拍南方肩头。
“应该没什么事儿,听老师说是撞在桌子角上了,掉了颗门牙。咱们小时候还不都是磕磕碰碰长大的,不磕不碰不结实。”
梁子又回头看了南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