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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宝贝宝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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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夏末(三)

  番外夏末(三)
  
  小孩儿惊喘一声,手指插/进南方的头发里,难耐的弓起身子。情/潮这时候猛地一波一波扑过来,想停也停不下来。直到小孩儿身子猛地一弹,向后拉到极致,细致的腰身儿在手里微微颤抖。
  
  南方轻笑一声,嘴角挂着一丝稠白的汁液,还用脸颊在那刚歇下的小东西上面磨蹭。
  
  “你看,我亲亲它,它多听话。”
  
  湿热的吻又从下面逡巡上来,寻到那两片颤抖的唇,水光润泽,依旧美味如斯,凉而软,带着经年不散的芳香。
  
  有什么在渐渐失控,辗转碾压,舌页搅拌在一起,越来越浓稠化不开。在这种沉迷里,南方突然身体一顿,微微支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盯着身下的小孩儿。
  
  豆包一只手正沿着他胸膛慢慢往下,然后路过那片隐秘的草丛,一把握住,眼里的水气不断蒸腾,微红的眼角里是说不出的妧媚入骨。豆包小心的看着南方的表情,微微眯起眼,目色里带着些微或者能称之为挑衅的情绪。十七八岁的少年,最不缺的就是一往直前的勇气,或者可以说是冲动。
  
  或者说人都是各种各样的矛盾体,就像是一条越拓越宽的隧道,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还能够是这个样子。
  
  南方发觉自己一只手被小孩儿微凉的手带着,慢慢往身后探去,抚上臀瓣,在雪峰之上逡巡,然后慢慢滑进股缝里。小孩儿突然受惊一样收回手,似乎是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和不好意思,睫毛颤了颤,那只手臂又揽上来,使劲儿搂着南方的肩膀。
  
  南方抑制不住的心潮起伏,胸腔里是怦怦跳动的心鼓,每一下都没法落到实处,每一下都像是跳了一次万丈悬崖。紧致的入口在指尖下颤抖,南方小心地挨上去,它马上受惊地收缩了一下,似是害怕,又像是激动地邀请。
  
  南方突然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吻住他的小孩儿,指尖离开那入口,从枕下扒拉出一瓶东西。看到那瓶东西的时候,再不承认,也没法否认他有多恶劣的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沾了润滑液的手指重新挨上轻颤的入口,这回有点儿迫不及待似的,辗转按压,然后慢慢放进一个指尖。
  
  “啊……”相连的唇角里突然溢出一声惊叫,南方有点儿恶劣的重新堵上去,舌尖儿滑过唇瓣齿列,然后猛地钻进去,拦住迎上来的软软的舌头,放肆地吮咂,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
  
  第二根手指头在外面辗转着试图进去的时候,小孩儿突然窝起手指,在南方肩膀上抠了一把,然后急喘着把南方第二根指头吞进去,一层一层的裹着往里送去。
  
  直到第三根手指还贪婪的往里钻,小孩儿终于难耐的往后撤了下腰,似乎是终于知道害怕了。他使劲儿把南方推离自己嘴唇,沙哑着声音问:“爸爸,疼不疼?”
  
  “不疼。”南方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那个平常一味教导孩子诚实不欺的爸爸此时挑着眼角,在小孩儿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信誓旦旦的说着不疼。撒谎飞快,而且死性不改。
  
  第三根手指进去,小孩儿皱着眉痛哼一声,一仰脑袋咬破了南方唇角。南方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的血迹,连带着一点儿熟悉的腥膻味儿。
  
  南方问:“宝贝,疼不疼?”
  
  小孩儿使劲儿盯着头顶的南方,语气里有疑惑,有委屈,有信任,甚至还有一点点儿极少的咬牙切齿:“不疼。”他说。
  
  南方的眼神随即暗沉下去,腾出双手扣住细窄腰线,对住那已经绽开的小小花朵,猛地一沉腰,却是很轻很轻地慢慢进入。
  
  小孩儿一边大口喘息,像是溺水似的紧紧攀附着南方的肩膀,身后那个位置,炙热而疼痛,疼的让他牙关打颤,疼的好像连带着每一根头发丝都跟着震颤。
  
  “疼么?”南方问完这一句,一边沉着腰,一边低下头咬住身前那水红色略微肿起的小小茹/尖。
  
  “不疼……不疼不疼……”小孩儿一边左右甩着头,一边喃喃地念着,声音很低,其实更类似于呻/吟,却每一字都字正腔圆。
  
  南方继续缓缓地往里顶,湿润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心房颤动,忍不住想要低吼。他不停下,就是一个劲儿的往里进,哪怕好容易已经到了头,哪怕不顾小孩儿在他胸前颤抖着推拒的双手,他还是不停下,恨不得把后头两个囊袋都顶到里头去。
  
  豆包只觉着那东西一直在身体里推进开拓,直要顶到脏腑里面去,甚至灼热,甚至脉动,所有感觉都清晰的好像本来就是他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直到再也没法往前一分一毫,恍惚间胸前一痛,乳/尖在南方嘴里被牙齿磨着,不知道是疼是痒,终于唤出一声喟叹一般的呻/吟。
  
  “我在这儿呢,你看,宝贝,我在你身体里头呢。”南方听见这声音,突然抬起头,一样的眼角微红,轻轻扯出点儿腰身,证明似的再次往里一顶,撞的小孩儿没法答他,撞得人再往恍惚里下陷一分。
  
  南方眯着眼睛看向身下的小孩儿,不满足似的再扯出一点儿,狠狠撞进去,不出所料的又撞出一声呻/吟。豆包半闭着眼睛,神昏智聩,缓解什么似的自个儿抬起修长的双腿环在南方腰上。
  
  “你摸摸,我在里头呢。”南方继续恶劣地进出冲撞,动作很慢,可次次深入浅出,甚至微笑着拿起小孩儿的手,往两人相连的地方摸去。
  
  小孩儿的手指尖刚接触到那地方,就受惊似的往回勾了一下,半睁的眼睛睁开,使劲儿盯着南方看了一会儿,而后又垂下睫毛,遮住这一双堪堪清明的眼,低声喊了一句:“爸爸。”
  
  像是拉开了闸门,南方再次吻住豆包,再也忍不住了似的摆动着腰胯,硬耸的部位一刻不停的摩挲。对了,我就是你爸爸,认清楚就好了,什么都没法子改变,也什么都不用改变。
  
  小孩儿渐渐摆动着腰身儿开始迎合,身子紧紧的贴在南方身上,高扬着脖子,全身上下都染上一层迷蒙的淡粉。
  
  南方看着豆包,猛地凑过去,一口咬在那喉间的凸起上,随着小孩儿呻/吟之后忍耐不住吞咽的动作上下吮吸。性与命,该什么时候交付出去,谁也没法决定,就好像现在,热烈的情/潮难以抵抗,血脉里却是亟待喷发的热情。南方的舌尖儿顺着小孩儿的动脉一路向下,牙齿在那些青色的血管上摩挲,好像一使劲儿,就能有汩汩的鲜血和疼痛流出来。浓郁的红色,在南方的想象当中真实的铺展开来,恨不得口中这人生吞活剥,每一寸骨血都吞下肚腹。
  
  小孩儿下/身的小东西早就又颤颤巍巍翘起来,顶端湿漉漉的,依旧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这会儿也难耐的抵在南方下腹上,随着动作上下摩挲。
  
  “豆包?”南方停下动作,身体微微前倾,慢慢凑到小孩儿耳侧,含住小小软软的耳珠,牙齿撕咬之后又换之以舌尖儿安慰似的轻抚,执拗的像是要把小孩儿从深沉的情/欲里头硬扯出来一点儿来。
  
  “嗯?”小孩儿果然睁开了一点眼睛,沙哑着声音小小声应了一下子。
  
  “宝贝你说,我当初要是没捡到你,会是什么样儿的?”南方一只手摩挲着豆包的脸颊,后怕似的死死抓住他另一只手,五指稳稳地扣住。
  
  “呵……”小孩儿像是轻笑了一下,然后再微微睁开点儿眼睛,两只手捧着南方的脸颊,口里的热气都喷在南方鼻尖儿上。
  
  “还能怎么样呢?我被别人捡走,然后在某一天,再遇见你。爸爸。”小孩儿又故意在最后缀上了那个称呼,再遇见,就不是爸爸了吧。
  
  这称呼似乎很不同,又似乎没什么特别。你觉着它重要的时候,它就像雪中送炭,维系着最宝贵的生命,你觉着它不重要的时候,它就像锦上添花,可就是美好的难以形容。
  
  南方在愣了几秒之后又重新动作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豆包打了个哆嗦,还没几下就猛地向后拉长了腰身,释放了。
  
  很久以后,到小孩儿哭闹着在南方怀里挣扎,腰身瘫软的再也直不起来,可怜巴巴的泪水糊了一脸,小小声被握在南方手心里求饶。南方一边飞快认错一味道歉,一边就是不放开手。
  
  “乖,好了,快好了……”
  
  日上当中,南方靠在门口,试图看清微光中床上熟睡的小孩儿那圆润的唇角。这个孩子,从当初他抱回来那天起,就微微在他心口疼起来,疼的扎扎实实,没一点儿伪装,磨人却心甘情愿。
  
  南方走过去凑在豆包脸颊旁边儿抽了抽鼻子,眼神里带着粘腻的宠爱和沉迷,这是他自己养出来的孩子,带着他的味道,现在稳稳的抱在怀里,舍不得,也永远不想舍得。
                      
作者有话要说:  O(∩_∩)O感谢:抖森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06…10  T T 亚历山大,菇凉真心谢谢你,我会努力考试的。。。噗,努力码字的。。。
  
  改了下排版。。。同志们低调。。。




☆、31 宜室宜家

  第三十一章宜室宜家(番外三在上一章)
  
  南方带着小孩儿坐上开往徽城火车的时候,南老爷子还是一脸的不高兴,不是舍不得他这小曾孙子走,而是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去。
  
  南方上了车,一手攥着豆包手腕儿,一手把手中的行李袋放到座位上头的架子上。
  
  豆包几年里个头长了不少,男孩子长开了,早就不太是当年那个瘦瘦弱弱的分不清是小子还是姑娘的模样。豆包个子在同龄人里不算高,这年纪也就大概还够不到南方肩膀,跟南方当年不一样,南方从小就结实,看起来高高大大的,撞上的时候别人家都被硌的生疼。而豆包跟他却刚刚好相反,四肢柔韧修长,整个人看起来温润而和气,抱在怀里的时候都有那么一种带着劲儿的软。
  
  徽城不算太远,可也算出了省,中间就是那么七八个小时车程,南方带着小孩儿坐下,让豆包挨着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座位刚刚好并排把小孩儿挤在里头。
  
  南方顺手从包里拿出一玻璃瓶的牛奶搁在前头桌子上,这算是他家老头子非同寻常的执拗了,豆包从小鲜牛奶喝到大,少了一顿老爷子都要跳脚。以前那种骑着三轮车带着铁桶各个院子里吹小哨打牛奶的早两年就没了,自家老头就是不乐意豆包喝市面上卖的那些包装过的,他自己也不嫌麻烦,就每天跑去牛奶厂打鲜奶,各家各户去的多了每天还得是限量的。
  
  南方和豆包上车的时候时间还早,膺城这趟是始发站,早上车一会儿没什么碍事的。豆包看了看南方搁在他面前那瓶牛奶,扭过头来微笑了一下,揭开盖就喝了一圈奶胡子。因为是夏天,老太太就给带了两瓶,能多喝一天是一天。南方拿手搁豆包嘴角蹭了一圈,特自然地搁自己嘴边舔了一下子,结果一回头就瞅见临座位的老太太扭脸冲着这边儿笑,一副觉着这特有意思的模样。
  
  车里开了空调,豆包就穿了个白色棉短袖,下/身穿了个小马裤,这一身搁外头的时候挺透气凉快,一见了空调就什么也挡不住。南方从包里拿出个小外套给豆包搭在腿上,让他待会儿感觉凉了就赶紧穿上。小孩儿昨天晚上因为今儿要出门兴奋的没睡好,这会儿劲头过去了,靠着南方眯起眼睛答应了一声,火车还没开,他就已经有点儿昏昏欲睡。
  
  南方低头看了一眼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脑袋,笑着揉了揉豆包的后脑勺:“怎么了,昨儿晚上扑腾着半天不睡觉,现在觉着困了?”
  
  豆包抬头看了南方一眼,嘴唇微微嘟起来,伸手把南方搁在他脑袋上的大手拨拉下去,拿脑门儿在南方肩膀上蹭了蹭,闭上也不答话。南方觉着好笑,又把手搁豆包后脑勺上,小孩儿再伸手推下来,一大一小就这么玩儿了一会儿,直到豆包烦不胜烦,脑门还贴在南方肩膀头子上,小声嘟囔了他爸一句。
  
  “爸爸,恁烦人呢!”
  
  南方果然不动了,伸手把小孩儿半拉身子都扯过来,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又捞过衣服来给盖上,眼底闪过一抹孩子气的笑意。
  
  “昨天晚上谁扒着我不让我睡来着,这会儿嫌我烦人啦?”南方伸手在豆包屁/股上打了一下,结果小孩儿不乐意的扭了下/身子,一把把南方的手指头扯住,手指头略微在他手心里挠了一下,不服气似的闷声说:“我才不烦人,你把我从那屋被窝里挖出来的。”
  
  昨儿晚上豆包早早洗漱上了床,等到南方睡觉的时候已经挺晚了,结果路过小孩儿房间的时候还瞅见小孩儿趴在床上,被子蒙过头顶,微微从被窝里泄出一点儿亮光来。他走过去一把掀开,才看见这小孩儿是自个儿半夜睡不着趴被窝里看书,结果手头一摸居然是本鬼故事,就越看就越精神,越精神就越睡不着。
  
  南方觉着好笑,就把豆包掂出了被窝,回屋塞到自个儿被窝里,本来想着给小孩儿长长胆儿,结果豆包晚上正激动,就拉着南方说了半宿的话,今儿早上又起得早,小脑袋一耷拉一耷拉的。
  
  “好吧,我烦人,就我家豆包最稀罕人了,我晚上不挨着你睡不着觉。”南方轻笑了一声,食指和拇指夹着小孩儿耳垂缓缓摩挲。
  
  火车渐渐开起来,两边儿的站台开始缓缓后退,豆包恍恍惚惚“嗯”了一声,南方又伸手摸了摸小孩儿裸/露出来的皮肤,热乎乎的,料想是不会冷。南方把搭在小孩儿身上的衣服又往上扯了扯,刚抬头,就看见盛岷坐在对面的座位上看着他和豆包微微地笑。
  
  南方冲盛岷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怀里的小孩儿呼吸安稳,车厢这一块也是少有的安静。盛岷也朝南方点头笑了一下,南方这才看见盛岷边儿上也坐着个小孩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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