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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宝贝宝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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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包犟了犟鼻子,抬了眼看他爸:“爸爸,你臭死了!”

    “唔,哪儿臭啦?”南方扑过去冲着自个儿儿子滑溜溜的小脸蛋香了一口:“这儿臭啦?”

    豆包抿了抿嘴角,声音有点儿嫌弃:“嘴巴臭,你快去洗澡刷牙。”

    孩子他爸一听见这话,突然有点儿不服气,更近的蹭到自个儿儿子旁边儿,拿脸颊在豆包脸上蹭,一天下来下巴上还带着胡茬,朝着小孩儿就是一通乱亲:“你居然敢嫌你爹臭!行啊你豆包!”

    小孩儿烦不胜烦,伸手去推南方下巴,一边儿推还一边儿退,背后刚抵住床头,却被一口咬在指肚上,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激出一阵细细的寒战。

    小孩儿在怀里细细地打了个哆嗦,南方自然感觉出来了,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仰起脸冲豆包一笑:“挺香的啊,怪不得嫌弃我。”然后低着头跟大狗似的使劲儿往小孩儿怀里拱:“要么就我把你醺臭了,要么你就把我也熏香了,看看你还嫌弃我不。”

    豆包本来就怕痒,被南方这么一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会儿是彻底忘了刚才要问的事儿。父子俩逗了一会儿,南方看小孩儿实在是困了,就给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心里还暗自庆幸今儿打架这事儿没叫小孩儿发现,不然辛苦维系这么久的光辉形象就倾塌了。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的,南方一边儿哼着小曲儿一边儿洗澡,身上有好几块儿青青紫紫的。他一边洗脸一边庆幸多亏张小年出拳都打他身上了,盖在衣服下头看不出来,不过就是这两天不能跟小孩儿一起洗澡了,他可是实实在在招呼在人家脸上好几下子,张小年家里要是也有人管,现在一定比他精彩。

    南方洗澡的时候,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小孩儿睁开眼睛盯着浴室的方向若有所思,过会儿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头不动了。

    其实今天到了最后,张小年到底还是把自个儿知道的关于白正森的事儿说给了南方,或者说是南方自个儿问的。白正森喜欢小男孩儿这事儿他刚听到其实就上了心,俩人打完架,南痞子打赢了,自然有的是方法把人逼到墙根儿行那猥琐之事,逼的人把他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不想知道的也说了一点儿。

    说实话,南方刚听着白正森这人的作为实在是有点儿恶心,何况他自个儿还带了个小男孩儿在身边儿,他现在心里自然只有那么一个念头,防火防盗防白正森。

    白正森这个人,玩儿小男孩儿也有些年头了,后来路数花样儿越来越多,不过都不会强迫,就连周老爷子以前见到的那些,也都是你请我愿的。白正森以前手底下没个轻重,虽然也出过事儿,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事儿,拿钱就能摆平,何况以他现在的手段身份,出了事儿还敢主动回来找的也几乎没人。

    南方自从知道了这事儿之后,就连住着的这白家宅子都开始看不顺眼起来。他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干,小孩儿窝在床上一角,看着睡的还挺香。南方上床把自家小孩儿搂过来,小孩儿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虽然很小,南方还是听清了,他说的是:“爸爸要记得擦头发。”

    南方笑了一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好像是自个儿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样,自家小孩儿似乎总在提醒他要干这个干那个,有点儿啰嗦专/制甚至颐指气使,而且他觉着越是这样,他就不能自理的越厉害。

    不过,南方笑了一下,又下床去拿了毛巾胡乱地在头上揉了记下,觉着不再往下滴水了才又上床挨着自家小孩儿。

    “豆包。”南方贴着自己家小孩儿的耳根喊,豆包没理他,反而伸手推了他一下,似乎是被打扰了睡眠很不耐烦的样子。

    南方瞅着自家小孩儿的动作笑的眉眼儿弯弯,还是不停地骚扰自家小孩儿,或是在那片小小薄薄的耳垂上亲一下,或是鬓角,要是豆包伸手来推,他就抓着人家的手不放。

    床上这个小孩儿,就是怎么看怎么是该死的好看,怎么看怎么是没法形容的爱不释手,不管南方怎么弄小孩儿都不睁眼,可能是被他爸这么着烦习惯了,依旧睡的呼吸平稳。

    “豆包,豆包豆包,宝贝乖乖,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孩子他爹不知道是自个儿吃错了药还是酒精兴奋劲儿还没过,抱着自家小孩儿嘴里头还不停的嘟嘟囔囔:“我到底是想让你快点儿长大还是永远长不大呢,宝贝你说说,爸爸快纠结死了……”

    ***

    自南方出去那天隔一天就是画展,孩子他爸这两天跟神经了一样粘在儿子身边儿,豆包走哪儿跟哪儿,一步都不带离开的。小孩儿也跟没发现似的,总之现在这父子俩的状态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或者可以说是,一个愿缠一个愿带着。

    周老爷子这两天话很少,基本上都是呆在屋里,有时候跟小徒弟说两句谈谈画儿,有时候和南老爷子下盘棋,表面上看着挺淡定,其实内心焦躁的不行。白正森在宅子里的时候不多,可一旦他出现,孩子他爸就很恨不得贴到自己儿子身上去。

    周老爷子不知道白正森这回非要找他回来还非要他一起参加画展的目的是什么,他心里头急的抓耳挠腮,可白正森对着他依旧一副毕恭毕敬却啥都不说的模样,就是老爷子不给他好脸,他也一笑置之。

    白正森闭口不言,周老爷子却渐渐憋不住了。他问白正森要那十二幅画,本来以为要废一翻周折,结果白正森居然允诺画展过后就把画儿还给他,老爷子这回更纳闷儿了,这两天疑神疑鬼的看宅子里的谁眼神儿都不对。

    豆包私下里问了自个儿师父几次,可老爷子依旧是闭口不言。终于画展头天晚上,白正森从外头回来,周老爷子一股脑冲到他面前,面色里有点儿焦虑还有点儿急不可耐,一出口就非要让白正森跟他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不出意外以后会是日更《




☆、62

       第五十九章

    白正森自从回来之后就是微微笑着的;似乎是知道周老爷子会忍不住主动来质问他一样;也可能他等的就是周老爷子捅破这层窗户纸。

    周老爷子看了站在旁边儿的南方等人一眼;叹了口气;冲白正森说:“咱们进屋说。”

    白正森冲老爷子笑了一下耸耸肩;也没说什么就跟着周老爷子身后进了屋;俩人进屋之后还把门锁了起来;南方倒是无所谓,豆包更是不关心,因为不管怎么样,白正森也不会在自个儿家里把周老爷子怎么地;置于事情到底怎样,那关乎周老爷子;他如果不想说;那他们自然不会问。

    不过南方看着自家老头坐立不安地在大厅里走动,晚上吃的那点儿粮食都快被他溜干净了,赶紧站起来压着自家老头肩膀坐下,完事儿还拼命给豆包使眼色。

    “爷爷,你别担心了,老师说了,我们这次来就是参加画展的,等画展完了我们就走,不会跟这些人搭上什么关系的。”

    其实小孩儿对于自个儿老师和师兄之间的关系也看不明白,不过他知道,周老爷子不喜欢白正森,不是那种彻头彻尾的厌恶,而似乎是躲避里带一点儿后悔,甚至还有一些惧怕,甚至连南方这两天对着白正森的抵触小孩儿都看得清楚。

    豆包从来都是个心思不淡的孩子,表面上云淡风轻,那是他对于一切无关于自己无关于自个儿爸爸的事儿都不关心,可是一旦有事儿侵入到他的小圈子里来了,小孩儿也会拼命想,千回百转。

    小孩儿不知道白正森对于自个儿意味着什么,可是似乎孩子他爹一碰着白正森就像只护崽子的母鸡,或者这比喻是有点儿对不起自个儿爸爸英武伟岸的形象了,可是仔细想想,南方最近似乎还真是这样儿的,不说惟妙惟肖,起码也像个八/9成。

    甚至连周老爷子都在有意无意地提醒自个儿远离白正森,可那种提醒和防备似乎又和自个儿爸爸不一样。

    如果说南方是全神戒备里头还带着点儿厌恶甚至恶心,虽然十面埋伏有点儿全城戒备的意思,可是与周老爷子那点儿防备的情绪比起来,又好像要轻那么一个层面。周老爷子好像总有一种危机感,好像白正森总要蓄势待发抢夺他点儿什么或者欺骗他什么一样儿。豆包虽然小,可他看得清楚,南方和周老爷子最近这些情绪的源头,全都系在自己身上。

    周老爷子曾经和豆包说过,自个儿以前画过的几幅画儿在白正森手里,他无论如何要要回来。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前半生自个儿总结为是被白家人欺骗外加利用,可是到了如今,遇着豆包,起初也警觉过,可到了后来,也真是喜欢上了这小孩儿。似乎小豆包身上总能有那么种叫人安心的味儿。

    也许是因为小孩儿漂亮,周老爷子自个儿承认,他喜欢漂亮孩子,就像当年他也喜欢白正森,因为白正森小时候也跟画儿里走出来的金童一样。

    也许又是因为小孩儿让他看见当年的自个儿,平常淡淡的一双眼,一拿起笔来就全然不顾其他。

    周老爷子年纪虽然大了,可人依旧没变,老爷子这人很简单,不然当年也不会让白家瞒在鼓子里这么多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小孩儿现在能有缘分被他带在身边儿,他就觉着,哦,这就是我周堂的小徒弟。

    豆包别的不问,可关于画儿的,还是多问了两句。就是这么两句,老爷子就把自个儿妻子的事儿给讲了出来,当然没全说,只说情不说事儿,说得多了小孩儿不懂,他也嫌牙碜。

    周老爷子也不知是怎么着,总之当着自个儿小徒弟的面儿,就想把自己封存了那么些年的情感讲出来,虽然小孩儿还小,可他看着豆包那一双乌黑的眼,乌溜溜的像两只熟透了的紫葡萄,脸上有迷惑,可还是认认真真的听着,老爷子就觉着这么说出来,似乎呼出了多年沉积的一口大气。

    可老爷子不说,不代表小孩儿不会猜,豆包瞧着自个儿老师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那些情感,还是能猜到一点点,可是他不点破,老爷子不说他就装不懂,其实这时候老爷子要的,就是个能听他说说的对象,也许正是以为豆包不懂,他才能全无顾忌的说出来。

    这会儿南老爷子算是被自家小曾孙子安抚住了,坐在沙发上抿茶。豆包忘了眼周老爷子那屋的房门,闭着的,没一点儿动静。

    屋里。

    周老爷子进了门,等白正森站定之后就走过来把门关上,自个儿在卧室里的小沙发坐下,沙发对面摆这个小椅子,正对着沙发的面儿,看起来比沙发低一点儿。老爷子挥挥手让白正森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起来就像是个遭受审问的犯人,瞅着有那么点儿无所遁形的意味。

    这招还是周老爷子从电视上悟出来的,没想到今天用在了自个儿这阔别多年的大徒弟身上。

    “什么都不用说,豆包是我小徒弟,你别打他主意。”周老爷子开门见上,说的掷地有声。

    这话听在白正森耳朵里,也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抬头看着老爷子的眼睛,然后收起笑容,换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这神情让本来披着一层硬壳子的周老爷子浑身发痒,恨不得扑上去把这层表情撕下来。

    “哦?老师知道了些什么?说说看。”白正森一只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拖着下巴,将身子微微前倾,耳朵对着周老爷子的方向,似乎真是一幅侧耳倾听的很认真的模样。

    周老爷子反而被他这动作整的有些尴尬,至于刚才说的话,他也都是猜的,他不精于这些事情,尤其对着像白正森这样儿爱算计的人,他想了好些天,终于想出这么一个尚且算是理由的理由,虽说不确定,可一旦想到但凡有一点可能,就叫他浑身不舒服。

    “总之,总之画展完了之后,你把画儿还给我,我带着我徒弟走,咱们以前没关系,以后也没关系。”周老爷子想了想,还是觉着这么说最保险,万一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一说出来反而正中白正森下怀,白正森本来没想到,被他提点了怎么办。

    白正森听了周老爷子的话,轻轻点了点头,说:“画展之后,我把画儿还给你。”然后就没了下文,周老爷子正等着听他说往下的内容,结果白正森的话偏偏到这儿戛然而止了。

    “还有呢?”周老爷子不得已自己问。

    “还有?还有吗?”白正森笑了笑,虽说坐在小椅子里比白老爷子低了半头还多,可动作里却没有仰视的以为,他以前仰视的够多了,而周老爷子确实是值得他仰视的人。白正森对自个儿的老师,其实是尊敬的,一直到如今还是如此,只不过现在他们的立场,倒更像是谈判,而周老爷子自己做了这么个布局,又加深了这么一层意味。

    “你……!”看老爷子气的脸色发青,白正森似乎觉着胃口吊够了一样,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看上这孩子了。”白正森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突然间的增高给周老爷子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声音也放的很缓慢。

    “连你都夸他,还那么喜欢他,他必然在艺术上有过人之处。而且恐怕,老师你喜欢他,是因为他身上有你的影子吧,让我猜猜,是简单还是淡薄?”

    白正森一番话没说完,周老爷子已经气的微微颤抖,他伸手抓住白正森的衣摆,语气有点儿咬牙切齿:“豆包是个好孩子,他也有个很好的家庭,你看见没有,他爸爸,他爷爷……”

    “还有你是不是?那多一个我也不多对不对?”这回是周老爷子的话没说完被白正森打断。

    周老爷子突然噤了声,他早该想到白正森打的是这个主意,这几天他一直就在想,怎么突然间白正森就出现在他面前,还好吃好喝的供着,甚至一口答应把那十二幅画儿还给他,原来都是为着这个自个儿宝贝着的小徒弟。

    画展,其实就是白正森的一个借口。周老爷子一直在猜,当年白家能为了一个继承人把他骗来,当了半辈子的傀儡家主。而如今,白正森少说也有三十多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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