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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宝贝宝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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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小孩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到头来还是这么一句。南方正抱着他往卧室走,突然低头看了他一眼,外头一道闪电刚好劈下来,衬得南方脸色青白,没什么表情。

    小孩儿吓了一跳,赶紧用手去摸南方的侧脸,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像带着棱角的冰石,冷硬而没一丝表情,只是眼里有一些很矛盾很复杂的东西,小孩儿瞬间萎靡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直接来五年后,父子俩就似不和好。。。





☆、68。

       第六十五章

    “豆包,爸爸的刮胡刀呢?”

    南方在小卧室的浴室里头扯着嗓子喊自家小孩儿的时候;豆包正在厨房打豆浆;南方不喜欢豆浆放糖,可没味道豆包又不爱喝;所以就豆包总是要晾凉了搁些蜂蜜进去。这头刚把蜂蜜罐子举起来;那边儿就听着南方在喊,上好的野蜂蜜顺着汤匙流了一手。

    小孩儿一边儿顺着小手脖嘬了一口;跑去小卧室里帮他爸把刮胡刀掂出来。南方的胡茬一夜之间便在下巴上密密的织起暗青色的一层。豆包拿手刮了一下;皱了皱鼻子:“刮干净点儿。”

    南方顺势扣住小孩儿腰身儿扯到身边儿来,使劲儿在脸颊上香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笑:“那你给我弄。”

    豆包被扎了一下;有点儿不舒服的撇撇嘴;伸手拿了剃须沫往南方脸上涂,看样子很熟练,几下就涂了他爸一脸泡沫。南方一直不喜欢那种电动的剃须刀,豆包也总说用那个刮不干净,实际上是喜欢这个早晨起来父子俩一块挤在浴室里刮胡子的瞬间。

    卧室床头挂着的日历显示,今儿个是2005年6月,豆包十四岁的夏天。

    秦聪家的小楼拆迁,南方带着小孩儿从小楼里搬了出来干脆就在一中附近买了房子日夜接送。小孩儿今年高一,从一中附属中学升至一中高中部,依旧是缠了他爸很久才被同意走读。

    上个月父子俩刚从小楼搬过来,南方东西常常找不到,一天总是要问自个儿儿子什么东西在哪儿这种问题无数次。秦聪现在也忙得很,以前在小楼住的时候招家的日子就屈指一个指头就能数的过来,小楼一拆迁,搬的地方也和南方他们一个南一个北。不过有空还是喜欢往南方他们这儿来,上个月还帮南方搬家来着。

    不过南方最近是有点儿不怎么待见秦聪这小子了,因为秦聪一见了豆包就逗个没完没了,每次都给孩子他爸看的牙痒痒。关于秦聪之前说的那个他在等人的话,南方就是再迟钝这两年也看出来了,原来老牛想吃嫩草不只是他,秦聪说他也跟着赶了把潮流,人家等的是梁子家晴晴,不过这事儿目前还得把梁子瞒在骨里。

    豆包给他爸刮完胡子还伸手摸了一把,洗了剃须沫的下巴颏儿滑腻腻的手感不错,小孩儿笑了笑,踮着脚尖双手捧着南方的脸在下巴上嘬了一口:“南爸爸,你真帅!”

    “那是必然的!”南方蹭过去亲了下小孩儿手心儿,一股甜丝丝的味道马上从唇角蔓延过来。亲一下,再亲一下,一直都是甜的,确定没错儿。

    “刚才蜂蜜撒了。”豆包被南方弄的直痒痒,总想往后缩手,却被南方握住不放,舌尖儿顺着食指的指头缝滑下来,带出一溜儿亮晶晶的水渍,一路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小孩儿从发迹红到耳尖儿,低着头不吭声,虽说自个儿爸爸这样儿的行为已经屡见不鲜,可经历的时候还是叫人难为情。豆包被南方弄的有点儿痒,轻笑了一声儿,正处在变声期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没有那种粗粝的感觉,倒像是已经变声完全了的一把低沉温润的好嗓子。

    豆包现在刚够到南方肩膀,刚刚仰起头的时候就被偷袭了下嘴唇,南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走吧,去吃饭。”

    豆包因为走读,所以得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赶去学校上早自习,父子俩坐在饭桌上的时候,晨光微熹,外头天还没亮透。南方每天早上都跟着自家小孩儿一块起来,先步行送小孩儿上学,再拐回小区来拿车去区公/安局上班。

    南方现在在区公/安局做刑侦队队长,工作没以前闲,可一逮着了空就乐意跟自家小孩儿粘在一起。初中升高中的时候以小孩儿的成绩本来是要保送到一中来的,结果小孩儿没要保送名额,自己考反而拿的奖学金更多。南老爷子因为这个而笑不拢嘴,南方那时候可是连个高中的边儿都没沾上,更别说一中了,老头越来越觉着,自个儿那个要培养出来个了不起的文人这愿望肯定实现是没跑儿了。

    豆包这两年跟着周老爷子学画,大大小小拿了不少奖,水墨画儿越来越有周老爷子的影子,可仔细看的时候又不一样,豆包的笔触温润,连周老爷子都说他的画儿看起来不像个少年人下的笔,风骨隽秀而带着些闲云野鹤的味道。

    吃过饭豆包有点儿来不及,锅碗瓢盆往水池子里一落等着他爸送完他上课待会儿回来收拾。

    “爸爸,明天去爷爷家么?”豆包在门口穿上鞋,回头冲南方问了这么一句。

    “嗯。”南方点点头,跪下去替小孩儿把鞋带系好,然后直起腰在豆包脑门上亲了一下,又牵上刚刚吃饱喝足的臭臭,父子俩才总算是出了门。

    自家老太太从年前身体就开始有点儿不好,南方带着豆包隔三差五就会回去看看顺带着吃顿饭,老头倒是身子骨硬朗,可老太太难受,其实跟他自个儿是一样的,甚至更难受。

    南书娥和胡云泽这两年也不总窝在膺城这地方了,总是山南海北的跑着玩儿,南方说了,做他俩坚强的后盾,还特地雇人带着。那姑娘是膺城本地人,志向就是到处走走,现在拿着南方的钱到处走,对老两口也孝顺,日子久了也就和两口的干闺女差不多。

    老太太年前发病的时候南书娥两口正在海南过冬天,听说老太太进医院了当天的飞机就赶了回来,结果老太太没事儿,老头却不乐意了。其实老两口是觉着自己老了,总怕的就是拖累子女,南老爷子对于这事儿尤其忌讳,这回听说南书娥和胡云泽脚不沾地跑回来,没到一个星期就给俩人又撵了回去,还和南方说下回除非他和老太太半截儿身子入土了才能打电话叫人,否则回来一次挨一次吵。

    南方知道,自家老头这话虽然不中听,却句句是为了他们这些后辈着想,当然老头的后辈们不单只有他和豆包,还有他的父母。

    父子俩在学校大门口分手,豆包背着书包往里走,南方牵着臭臭往外走,父子俩现在的生活平静而自然,唯一不同的恐怕是心境。如己所看,对于两人现在的关系,父子俩都格外明白而且坦然接受。

    豆包高中又和胡磊分到了一班,班主任是个教语文的女老师,姓叶,正是叶梓。豆包和胡磊还不知道叶梓对自个儿到底是个什么意义,当然对于叶梓,南方和胡齐也瞒下了豆包的身份。

    小孩儿从来不喜欢在学校里担任什么职务,大概是嫌麻烦,也可能是性格如此。不过因为入学成绩好,硬是被叶梓安了个物理课代表的职务。教物理的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卜,叫卜动山。名字有些奇怪,不过条件长相都不错,而且谈吐风趣课也教的不错,可惜三十多岁快四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自诩为光棍儿烂汉一条。据说就是他在开学典礼的时候一眼看中了豆包,非要他当自个儿的课代表不可。

    小孩儿其实听到叶梓和他说让他当课代表这原因之后颇有些无奈,卜动山从第一天上课就喜欢逗他的课代表。据说在一中,这卜动山的大名如雷贯耳,几乎所有课代表都是他自个儿挑的,也几乎没有一个是连任三年不便的,有时候一学期就要换好几回,也每个都是被他逗的烦不胜烦自请辞职。不过卜动山的所有课代表,几乎都在竞赛榜上有名,甚至好几个都是被大学破格录取的。

    豆包进了校门路过职工宿舍的时候恨不得猫着腰走,这排职工宿舍一共就两层楼,本来是给学校里那些年轻老师准备的,一般这些老师二十多岁一结婚就搬走了。学校在南山后山盖了个家属生活区,结婚的老师都能便宜买房入住,不过这卜动山却在这职工宿舍一直住了十多年,到现在二楼拐角的一个小单间还被他长期盘踞,没人敢进。

    “哎~小南雨呦!你今儿可来的有点儿晚喽,不过没关系,你上来帮我个小忙,我替你跟叶梓说个情。”豆包刚准备从职工宿舍的房檐儿底下溜达过去,上头就传来这么一声,豆包缩了缩脖子,所有淡定对着这老师好像都用不出来。

    “课代表你跑什么啊,今儿不上早自习,教委来个什么鸡毛领导视察,你们小叶领着莘莘学子大扫除呢,不着急啊,来,上来一趟,我给你看点儿好东西!”听卜动山的语气,显然对那领导的到来嗤之以鼻。

    卜动山见豆包站在楼下连脖子都不仰,那纠结无奈的样子看得他勾了勾嘴角,干脆下楼自己去拉。

    “走走走,今儿绝对不逗你,说给你看个好东西就给你看个好东西!”卜动山几步窜下楼,那步伐还颇为矫健,一把扯住豆包手腕儿就往楼上拉。

    作者有话要说:95年=5岁不到

    00年=因为被南方生日定在了1月份所以10岁

    04年=14岁

    想要留言了

    感谢:抖森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08…11




☆、69

        第六十六章

    学校的职工宿舍;其实就是个十几平的小房间;带个独立的小浴室却没有厕所;每层楼的尽头处才有公共厕所。豆包被强行拉上楼,等卜动山伸手推开门倒是把小孩儿惊了一下子。

    卜动山的房间到不是自个儿想象中的那样儿,反而很整洁,米黄色的窗帘被风微微吹起来一点儿;屋里阳光很好,窗台上甚至还有几株植物;看的出来被卜动山照顾的很好。床铺很整齐;除了小写字台上摞着乱七八糟的书本草纸之外;别的地方倒是大方敞亮的很。

    小孩儿抿了抿嘴角;显然没想到卜动山还有这样儿的一面。卜动山进了屋就在靠着窗户的小写字台上头翻翻找找;好半天才拿出几张纸出来;两只手托着跟宝贝似的。豆包伸着脑袋过去看了一眼,大概是一份报名表。

    “看到没,华北六省高中联赛。”卜动山笑眯眯地把那几张纸放在豆包面前,食指跟拇指微合,在纸头上弹了一下:“看看,好东西吧。”

    豆包看了一下,这可能确实是好东西,六省联赛隔年举办一次,因为可参加的范围太广,考试却只有初试和复试,初试的参赛者都是各个学校推荐上来的,这还只得是一中这种学校,可能再差一点儿的学校连个名额都没有,卜动山手里这份报名表恐怕确实是一表难求。

    但是豆包没想参赛,小孩儿怕出头,也怕麻烦。

    “怎么样?”卜动山低头看着小孩儿,看了半晌突然伸手又把报名表拿了回来,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不想去?想去你就没一点儿表示?我跟教务处年级长还有咱们学校物理组的老师吵了上上下下十几场口水仗……”小孩儿低着头一脸的无动于衷,甚至还带点儿不耐烦。卜动山眼看是情绪有点儿激动,一副恨不得自己提枪上阵的表情,可激动到一半突然又淡定了下来。

    “不行,一定得去。南雨啊,要不我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卜动山笑眯眯地又把报名表塞进豆包手里。

    南老爷子爱往豆包的学校跑,豆包中饭一般在学校吃,老头怕小孩儿吃不好,常常大中午头的带着饭盒跑来学校,各种汤汤水水往这边儿带。南方拐着弯儿的说了自家老头好几次让他歇着,要是春秋天还好,夏天大中午头的正是热的时候,可别再热着老爷子。可是自家老头是怎么说都不听,老爷子乐意来,而且来的心里舒坦,谁也拦不住。

    一中的门禁挺严,南老爷子一开始大中午的还要站在太阳底下等豆包下课,后来来的次数多了,老爷子人来熟,跟门卫也混熟了,甚至常见的几个老师也总邀老爷子到屋里坐坐,这其中就包括了卜动山。

    卜动山是晓得南老爷子对自家小曾孙子抱着怎么样儿的心态的,豆包要参加联赛,老头肯定得揪着胡子支持。老爷子这两年不知道打哪儿学了个蓄须的习惯,白山羊胡就那么一小把,一高兴还总乐意揪,结果越揪越细。

    豆包抿了抿嘴角把卜动山手里头的报名表接过来,说:“我没不想参加。”你都搬出我家老爷子来了,不参加能成么!

    豆包在学校的成绩实际上不算那么拔尖儿,却也是最前头那一拨的,不过入学成绩好,入学考了几场,考的不好不坏,都刚挂上个奖学金的边儿。南方也知道其实小孩儿没使劲儿,不过也觉着这样儿就挺好。

    不过卜动山可不这么想,卜动山从一开始就看好这个小孩儿。豆包原先是初中部的保送生,每个名额发出之前都得有一场考试,只考数理化。巧的是那次物理题都是卜动山出的,卷也是他自个儿熬了好几夜判出来的,豆包的卷子他看了好几遍,分数不算最高,却很有意思。

    豆包的所有题目都没算结果,公式过程却是一气呵成,十道里有六道走的都是捷径,除了那个结果分其他的都抓不出一点儿错。后来卜动山把小孩儿抓来当课代表,还问过豆包为什么不算答案的事儿,小孩儿当时说是时间不够。卜动山看着豆包那模样,其实心里清楚的很,小孩儿那是怕麻烦,他当年也是这样儿的。

    卜动山这人最不爱的就是啰嗦,既然豆包都答应了,再逗就过了,于是赶紧放人。豆包手里头捏着份报名表往教学楼走,其实小孩儿挺不喜欢考试的,甚至可以说是厌烦。按说关于考试,学生的态度一般分两种,喜欢和不喜欢的,不喜欢的不用说,学生大都不爱考试,这点很正常,也好理解。而那号喜欢的,大都是那种成绩特别好的,越考越精神,豆包老觉着那些人对于考试似乎是一种病态的享受。

    而豆包的表面态度一般是无所谓,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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