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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宝贝宝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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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的他猛地收回手去。

    “喜欢么?说啊。”手指拿开了领口的钢笔,而后灵活地探入领口,细腻光滑的皮肤一旦入手,就激起两个人一身一身的细粒。

    豆包颤了下/身子,扭着腰想往外躲,而此时,头顶的灯突然灭了。南方也愣了一下,随即在黑暗里寻着小孩儿的唇,准确的再次含住。一只手指碰到小孩儿胸前的凸起处,试探着碰了一下,瞬间激出小孩儿一声惊呼。

    “爸爸!”豆包扭头逃脱南方的唇,声音很低声调却陡然拔高,显然是受了惊,一双眼睛睁得很圆。

    南方却是又笑了一下,微微勾起的嘴角看起来愈发的不怀好意,手指又往那处探去,这回没怀着试探的心思,而是逗弄一样的轻轻拨了一下。豆包马上吸了口气,扭着身子往后躲。

    “宝贝,你还没说呢,喜欢么?”南方一只手固定住小孩儿逃离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在小孩儿衣服里游移,拇指触到那小小软软的一点,这回再没客气,毫无犹豫的按上去揉弄,知道那颗小豆在指下慢慢硬起来。

    “别弄了,爸爸你别弄了。”小孩儿突然害怕起来,双手抱着南方的脖子,一边儿摇头一边儿说,眼泪几乎都要被逼出来。

    “不行。”南方低头在小孩儿脸侧亲了一下,另一只手也顺着短袖的下摆要往里探,沿着腰眼儿缓缓摩挲。

    小孩儿骑在他身上不停的颤抖,身上没了力气,却不敢松手去推,只要稍微松点儿劲儿就往下滑,嗫嚅着在南方耳边不停求饶:“爸爸,爸爸,求求你。”

    南方看着小孩儿的模样,低下头在他唇畔狠狠啄了一口,手上的动作顿住,就这么盯着小孩儿的眼睛让他避无可避:“那你说,喜欢么?”

    豆包似乎还在犹豫,南方顺着他腰眼儿摩挲的手却突然向下伸去,拨开裤腰似乎要往里钻。

    小孩儿猛地僵硬,这回真的是害怕了,拼命地大喊起来:“喜欢,我喜欢!爸爸,爸爸我们回家!”豆包可没忘记他们俩现在还待在楼道里,随着这一声惊极了的叫喊,头顶的声控灯又应声亮了起来。

    南方得了答案,满意地亲了亲豆包脸蛋儿,把手从小孩儿衣服里拿了出来,顺便替他整了整被揉乱的衣服。他深吸了两口气,自己也平复了一下呼吸,按捺住还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南方笑着看了眼站在自个儿身前的小孩儿,看小孩儿满脸通红地任南方施为,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书本,南方伸手去牵自家小孩儿的手,回家。

    ***

    三室一厅的房子,收拾出来的卧室有两间,豆包住了间大的,南方住小的。不过通常来说,独自入眠的夜晚总会因为半夜小孩儿温凉的身子滑进南方的被窝而结束。父子俩同住一间小的,反而彼此的气息更加浓厚。

    可今天晚上父子俩各自在大卧室和独立浴室洗了澡上床,半夜豆包没在掀开了被子滑进来,日夜满足的臂弯似乎都空烙烙的。南方有点儿辗转反侧,想起晚上在楼道里那美妙的触感就有些燥热,拼命而频繁的深呼吸以自我调整,可这事儿一旦开了头,就怎么也结束不了。

    南方很想把一切都归结于自己今儿晚上多喝了酒,可哪怕是现在,冲了冷水澡酒劲儿消失的不剩什么,依旧难以抑制自己禁忌的欲/望。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懊恼的呼出一口气,在被窝里向下伸出手去握住。

    隔壁房间,小孩儿枕着自个儿的胳膊偎进床褥深处,一双眼睛睁得滚圆盯着天花板,想起晚上的事儿还羞得满脸通红。而且他现在还能轻触地回忆起来,那时候他骑在南方大腿上,爸爸渐渐紊乱的呼吸以及盯着自己小腹的硬物。刚想起这个来,小孩儿突然深吸一口气,翻了个身,用被子蒙过头,小动物一样缩进黑暗里。

    ***

    第二天早上起来,父子俩心照不宣地都不再提昨天晚上的事儿。南方尽量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却在敲门进小孩儿屋子的时候看到小孩儿飞快地把什么东西藏了起来,再回身的时候看着南方居然是一脸尴尬外加不知所措。

    南方突然就对自家小孩儿藏起来的那东西充满了好奇,他走过去,小孩儿却突然扑过来推着他往门外走。

    大房间里开着窗户,淡色的窗帘全部拉在一边儿绾了起来用小绳系着,空气里还有一股子很清新的香皂味儿。南方低下头,看着扑倒自己身上来的小孩儿,头发似乎还是湿漉漉的,身上也带着些未干的水气。

    孩子他爸突然有些纳闷,小孩儿从来觉着早上时间不够,他倒是有时候会大早上起来冲个战斗澡,但豆包却从来不会这么做。

    “你洗澡啦?”南方捧着自家小孩儿的脸,看小孩儿微微抿起嘴角,一边儿小酒窝若隐若现,脸上带着急于掩饰的神情,心里头突然像是有什么像鱼儿一样游了进来,眨眼却又不知所踪。

    “嗯。”小孩儿点了下头,依旧是推着他爸爸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眼自个儿的房间,像确认什么似的轻轻呼出一口气。

    早上吃完饭,南方把豆包送去学校,回头连臭臭都没遛,直接牵着狗回了家。小孩儿那屋依旧收拾的干净整洁,南方走进去坐在豆包床上。床单浆洗过那种微微发硬的触感还在,显然是今儿早上新换上的。孩子他爸微微一怔,再难自持地挑起了嘴角。

    豆包进了学校大门,第一件事儿不是往教室走,而是上了教工宿舍的小楼。卜动山的屋门锁着,豆包敲了两下,里头没人应,他抿了抿嘴角正打算回头,门却突然开了。卜动山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打哈欠,脸上的胡茬还没刮,一脸的影响市容。

    “老师……”豆包刚开口就被卜动山截了话头,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似乎对自个儿所说的事儿毫不在意。

    “我知道啦,不就是考试么,你还怕考试不成?”卜动山又打了个哈欠,眼泛泪花地低头看着豆包:“叶梓那女的真是,自个儿假公济私人家还不领情,啧啧啧。”

    豆包抬头看了卜动山一眼,立马被他瞪了回来。

    “成,我知道我也假公济私,可我无愧于良心啊。小南雨你去去,你去考试,把两个名额都拿到手就完了,顺道证明一下我济不济私都是一样儿的。”




☆、72

       第六十九章

    周六上午只有半天课;下午一中放假,寄宿的学生回家待一天半;周日下午到校上课。考试的时间就定在周日晚上,叶梓特地挪了两节自习出来;题是卜动山出的,他出题出了名的刁钻,倒是把一众想考试的学生弄得挺紧张。

    小孩儿上午在学校呆了一上午;脑袋里频频想到昨儿个晚上的事儿;被南方贴着耳根说话,直到现在想起来那地方还控制不住的烧灼起来。上课的时候还好;到上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小孩儿就愈发心不在焉起来。

    胡磊刚上课就被叶梓叫走了,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儿要交代。教室里头没老师;但也安安静静的,豆包托着下巴发呆,脑袋里总是自个儿爸爸那张放大了的脸。

    “呼——”豆包呼出一口气,准备出去洗把脸。

    昨天晚上做了一夜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小孩儿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是整个儿人带着身子浮浮沉沉,总梦见南方那些个深入而温存的亲吻,甚至还有指尖温热的触感。

    早上豆包其实起的很早,天未亮的时候就觉着身下滑腻一片,立刻惊的没了困意。这倒是很新的体验,当时小孩儿手里攥着刚扯下来的床单抿了抿嘴角,心里头有那么一点儿见不得人的羞愧和欣喜,梦里头不管虚假还是真实,都是那张一成不变的脸,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缓缓逼他一夜长大。

    小孩儿不想让南方发现自己的情况,如果自己主动去说,倒像是自个儿对什么东西抱有一点儿隐隐的期待一样。所以当他迅速收拾了屋子,第一次的味道很淡,甚至也可以说很青涩。那种淡淡的腥膻味儿萦绕在鼻尖儿,混着清晨带着点儿树叶味道的空气,在鼻端久久不散,似乎现在还能闻到这种味道,这是他自个儿的味道。

    豆包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学校的水总是冬暖夏凉,当这种异于常温的水挨上皮肤的时候似乎连毛孔都剧烈收缩了一下。小孩儿甩了甩发梢上的水,仰起脸来,水滴从他挺翘的鼻头滑落,脑袋似乎突然清明了不少。

    豆包实在不知道自个儿在怕什么,是怕南方昨天那种行为?还是怕一些等待了许久或是即将发生的事儿。

    小孩儿知道自己与南方都在等,不同的是南方是一种守望的等待,好像一只挺执着的蚌,把他放在蚌心儿里,却从来不限制自个儿的发展,不管最后得到的到底是珍珠还是砂石,他都乐于并且期待着接受。

    而豆包的等却不像是等,他喜欢南方,小时候是依赖,而现在更多却是觉得应该是这样儿的,如果不是南方,他不知道还能是谁。他不是在顺应自己或者是顺应谁,而是在长久而温柔的日子里,他的精神和心灵已经往那个方向去长了,再没转圜的余地。

    小孩儿现在的情况,其实不是对已发生的或者将要发生的一种排斥,而是害怕。这种害怕带着点儿近情近怯的意思。就像昨天晚上爸爸吻他,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推开更不是回应,而是尽最大可能确认当下的情况,然后拼命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所以说小孩儿其实是个慢热的人,慢到南方用了十年的时间才让自个儿的小孩儿确认:哦,原来是这样,原来应该是这样,他喜欢他爸爸,希望跟他在一起,并且长长久久下去。这种愿望甚至带着点儿微微的执着和疯狂,可以不管不顾,可以一往无前,甚至可以改变自个儿以往十几年来的习惯,变的乐意迎合。而迎合南方,小孩儿觉着,这其实也是一种顺其自然。

    豆包洗了脸往回走,觉着自己突然之间想明白了许多东西,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水滴还挂在睫毛上,一眨眼就抖落在脸上,映的阳光有些耀眼。

    叶梓的办公室就在教室和卫生间中间,豆包回来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有人争吵,门离开一条小缝,大概是没关严了之后被风吹开的。豆包本来目不斜视地往前走,里头的声音却突然大了起来,听起来是胡磊和叶梓的声音。豆包脚步顿了一下,突然间听见了自个儿的名字。

    实际上叶梓虽然没和胡磊相认,却总觉着自个儿是欠着自个儿孩子的,所以在一中,她尽可能的照顾胡磊,甚至当时班级分配的时候,还是她自个儿建议带班的。

    叶梓只是觉着这回联赛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她并不是那种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有了机会就把自个儿孩子推上去的人,胡磊很优秀,他确实有资本参加这次联赛。

    在叶梓心里,其实豆包和胡磊以及一些成绩好的学生都是差不多的,而在这些差不多里她也有一点儿私心,所以把胡磊推上去,并不算太过分。可胡磊却没领这份情,导致到了现在要考试,卜动山出过的题都在他手里。叶梓思前想后,还是把胡磊叫了来,准备瞒着他给他一份资料,可胡磊刚拿到手就看出了这资料到底是什么。

    胡磊有点儿激动,他本来还挺喜欢叶梓,只不过自个儿正直的有点儿憨傻,按他爸胡齐的话说就是有点儿一根筋。反观豆包,在卜动山给他报名表的时候也只是抿了抿嘴角顺其自然。而当胡磊看见叶梓拿出那份试题给他的时候有却点儿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语气里头没有责怪,而更多的是失望。

    作为一个母亲,其实最怕的不是和儿女意见分歧或者吵架,而是儿女的嫌弃和失望。这种情况在叶梓身上反应更甚,让她远远地望着自个儿的孩子,因为没办法太过靠近,所以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她注意自个儿在胡磊心中的形象,因此就对胡磊话里的意思过分敏感。

    豆包路过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开始争吵,胡磊甚至想要弃权,却惹得叶梓更加生气。胡磊很喜欢豆包,两人关系也很好,只不过他在豆包面前总有一种要将优劣分明的竞争感,所以在这事儿上才会这么执着,非要赢的名正言顺才好。

    豆包本来是因为胡磊突然叫了自个儿的名字而停顿了一下,等听清了两人在争执什么的时候抬脚又打算走,里面叶梓却突然喊出一句话来让小孩儿蹙起了眉头,霎时屋里屋外一片死寂。

    叶梓声音不高,可让门内门外的两个小孩儿都听见却绰绰有余,她说:“我是你妈妈啊。”

    胡磊是不知道自个儿身世的,胡齐一直把他保护的很好,以致于他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并没有豆包平静。他不知道豆包是自个儿的兄弟,不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见着自个儿的母亲。他有一个很完整的家,胡磊、盛岷再加上他,日子很丰满从没有过空缺,而叶梓这个母亲的突然出现,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把他的心思打乱了。

    “你说什么?”顿了半晌,胡磊才开口,语气不怎么好,表情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叶梓一直看着他,话一出口才晓得自己冲动了。她曾经和胡齐约定过,她之前一直说,只要看见胡磊过的好就行,她没奢望过胡磊还能开口喊她一声妈,孩子能平静地成长,那么何妨继续隐瞒下去。可是跟孩子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不满足,以致于今天终于把实话说出了口。

    反正说都说了,叶梓索性豁出去了,她捏紧拳头,面对自个儿的孩子,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我说,我是你妈妈。当年离开你,对不起。”

    叶梓并没有对自己当年离开胡磊的行为找理由,找也没有用,她希望胡磊自己来判断,接受她,或者厌恶。

    胡磊不知道豆包是他的双胞胎兄弟,豆包却是知道的,这也就意味着,叶梓是胡磊的母亲,也是他的。小孩儿皱着眉头在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很平静地抬脚走了。他当做自己没听见这句话,生活没有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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