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日常大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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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刘光光下午和阿亮还有约,赋启计划得好好的温馨的家庭聚餐被刘光光一身臭汗和豪爽扒饭的气势给破坏殆尽,赋启有点头疼的问她这么赶要干什么去?
“跟一小孩儿决斗。”刘光光抬起头一边嚼饭一边说。
“可是那位一起训练的少年?”赋启问。
“对。”刘光光说。
“不许去,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打得过他?”赋启皱起了眉头,想去上一次她一脸的鼻青脸肿,就担心起来。
“你不要管我啦,这是我最后一次去武馆了,还有我不喜欢你老是强调我是姑娘家。”刘光光扒完饭就站起身来,“你放心,我会适可而止的,只要他一求饶我就回来。”
刘光光自信的说完就走了出去,赋启坐在饭桌前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不能老是去干涉她的行为,她是自由的,他姑且就相信她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吧。
然而,刘光光说好的只要对方一求饶她就回来的,赋启在府上等到太阳都下山了,她还没有回来,先前对刘光光的信任也在时间的消磨下变成了担心。在小花园来回踱步了一阵后,赋启决定还是去武馆找找她。
赋启刚走出王府,就看到念之背着刘光光回来了,他看到刘光光趴在念之的肩上闭着眼睛,快步迎了上去,刚要开口,念之就对他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赋启明白过来,这是睡着了。他看着刘光光被打得鼻青脸肿还睡得这么安详的模样,明明很心疼又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她嘴角还沾着不知名的食物屑,而念之手上正好拿着一个被啃过的窝窝头。
“这个给我。”赋启示意了一下念之手上的窝窝头,轻声命令道。
念之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窝窝头递给了他,两人便一路沉默的走回了刘光光的园子。
“到家了,去床上睡。”到卧室之后,念之将刘光光放下来,小声跟她说。
刘光光半眯着眼睛爬上床,一倒头又睡熟了过去,赋启将薄被轻轻的搭在她的肚子上,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看来是真的很困啊。
将刘光光安置好了之后,赋启拿着一个窝窝头走出房间,念之还站在前院儿,他吩咐她等会儿去给王妃上点药,念之恭恭敬敬的答了是。
就在赋启要走出园子大门的时候,念之突然又问了一句,“您为什么要拿走奴婢吃过的窝窝头?”
赋启差点一个踉跄,他站在原地,停住了,却没有如念之所愿会转过身来带着一脸嫌弃的模样将窝窝头还给她,而是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朝前走了。
刘光光这一觉从下午六点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可能是打架打得太累了,也可能是一个多月的训练终于结束了,就像有些学生在高考结束后,能一觉睡一整天一样。前一天她和阿亮比赛,两人纠缠了一下午,谁也不肯求饶,最后刘光光实在坚持不住了,主动认输结束了这场比赛。小少年实在太过于倔强了,两人身上都挂了彩,但所幸的是他们还是注意到了分寸,避开了要害,也就只有一些轻伤。昨晚念之帮她涂了药,早上起来的时候脸上也没有肿的好厉害,就是淤青处开始有痛感了,全身的骨头都很酸痛。
刘光光睡饱了觉,一大早就在园子里散步,稍微活动一下这身僵硬的骨头。而赋启却为一个窝窝头纠结了一晚上,早上天刚亮,他又要去上朝。出门的时候,手上还拽着那个窝窝头。
马夫已经备好马车在门外等,赋启一出去就看到站在马车旁边东瞅瞅西看看的刘光光,他心想,来的正好,于是便拿着窝窝头走了上去。
“这个窝窝头是你啃过的吗?”他拿起窝窝头问刘光光。
刘光光莫名奇妙的看着赋启,一大早就问这样奇怪的问题是要做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天下窝窝头都长一样,我怎么认得出哪个是不是我啃的。”
“你昨天吃了窝窝头对吧。”赋启又问。
“额,是的,昨天的晚饭就吃的这个。”刘光光不明所以的回答。
“念之也吃的窝窝头?”赋启继续问道。
“念之不喜欢吃窝窝头,她没吃。”刘光光说。
“嗯,那好。”赋启如负释重,他安心的走上了马车。
刘光光还一脸莫名奇妙的站在原地,赋启刚才问她这个问题干什么?她干嘛拿她吃过的窝窝头,他拿这个来做什么啊?难道要拿她吃过的窝窝头去做□□害谁?不对啊,谁吃她吃过的窝窝头啊?不行,得去问清楚,就这样让他拿走自己吃过的窝窝头,实在是太奇怪了。
等刘光光反应过来,赋启的马车已经出发了,她又赶紧跑去追。
“唉唉,等等,停车!”刘光光在后面喊道。
车夫听到她的声音,便赶紧停了下来。刘光□□喘吁吁的跑上去,走到马车前,一把掀开帘子,想问清楚,却看到赋启正一脸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着她,嘴里还包着一口窝窝头。
刘光光顿时目瞪口呆,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要是想要吃窝窝头,我让刘大叔给你做,吃所谓穷人的食物其实没什么好丢人的。”
赋启的一天就在这样的尴尬里开始了,打发走了刘光光之后,他坐在马车里羞愧难当。
起初看到那个窝窝头的时候,他真不是想要吃它,他就是想,既然是她的东西,那让他来拿着,便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拿着拿着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玩意儿了,这毕竟不是其他什么物件,而是吃的啊,还是吃剩的啊,他都不知道一个王妃干什么还吃这玩意儿,吃不完还要留着,可惜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这个窝窝头接过来了。
想着接过来就接过来吧,待会儿放她园子里,结果拿着拿着就给拿忘了,直到他走出园子的时候,念之突然喊了一句,他才反应过来,他手上还拿着这个窝窝头。这时候要还回去吗?真是念之吃的?可是明明刘光光的嘴边还有啃过这个留下的碎屑,那念之为什么要说是她吃的,她难道是想要留下这个窝窝头才一直拿着没有扔?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还真是越看念之越不爽了,这女人老给他一种要抢他女人的感觉,明知道这样想很荒唐,但他还是忍不住要防备她。于是,赋启便头也不回的将窝窝头拿走了,想拿回去可没那么容易,就算是一个窝窝头,那也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拿回去之后,赋启又开始纠结了,万一念之刚才说的是真的呢?万一这真是她吃剩的?只是恰好她的嘴角没有留下碎屑而刘光光是吃完了才留下的碎屑,那他要拿这个窝窝头怎么办?就这样扔掉吗?如果是刘光光的呢?虽然只是一个窝窝头,可是如果是刘光光的,他竟然也会有点不想扔。。。。。。
赋启觉得自己被一个窝窝头给折腾魔怔了,他陷在这个窝窝头的悬案中无法自拔,总算在第二天早上见到了当事人,他迫切的前去问出了真相,纠结了一晚上的问题终于解开了,赋启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他拿着窝窝头走上马车,准备安心的迎接这忙碌的一天,却又想起自己刚才忘记把窝窝头还给她了。难道还要麻烦一趟,走回去还给她,就为了一个窝窝头?
唉,算了吧,不如我自己吃掉好了。
之后就。。。。。。发生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第二十四章 目击者的创伤
刘光光的设计稿终于画好了,因为雇主可是皇后,所以她格外的用心。
刘光光其实见过一次皇帝和皇后,是在太后组织的家宴上,那大概是刘光光来这里之后出席过的最高等级的宴会了。太后有两个儿子,皇帝和六王爷,六王爷就是那个还在兵营里历练的小青年。赋启和五王爷是秦贵妃所出,五王爷则是那个从小就周游列国大概连家在哪儿都忘了的青年儿。而二王爷和四王爷以及老七赋予各是一位贵妃所出。太后也是也个不甘寂寞的老人,常常邀请自己的儿孙前去陪伴她,时不时还会来一桌全家宴,从她那一辈的老贵妃到赋启这一辈再到下一辈的小皇子小公主,能坐满一个超级大长桌呢。那种场合刘光光是绝对不敢再耍宝的,她整场都安安分分很沉默的坐在赋启身边,那时候赋启还当她是流光,不喜欢和她说话,而皇室的各种诡异气氛各种端庄礼仪压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即使是秦贵妃有意来和她说话,她也装得很内向。
而皇后在刘光光的印象中,就是一位仪态端庄,吃个饭都不用张口的,不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无时不让人想起母仪天下几个字的女人。因此刘光光对于皇后所委托的工作,除了格外上心之外,还有一种小民心态的自豪感。
所以她完稿的第一时间不是去云裳轩交稿,而是要拿去给赋启看,这是一个无时无刻不想被人夸奖的女人,在很多时候她都显得有点过于幼稚和天真,但也托这幼稚和天真的福,不管怎样枯燥的生活都会有让她觉得很好玩儿的地方。
“赋启赋启!”刘光光抱着自己十分满意的作品,蹦蹦哒哒的闯进了赋启的书房,可是一闯进去,正屋却没有人。
“王爷!您怎么了?”女人充满□□的声音从紧关着房门的侧屋传了出来,她声音不大,但现在书房很安静。
刘光光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了那边,她的脚不听使唤的朝侧门走去,越走越近,透过贴着白色窗纸的房门渐渐能看到躺在床上的两个重叠的人影。
这几秒实在□□静了,安静得她能听出女人疲累的喘息,安静得能听出男人刻意屏住的呼吸在某一瞬间漏了馅儿,安静得能听出她布鞋底踩着地面轻微的声响,甚至还能听到一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某个玻璃容器一瞬间破碎的声音,洒了一地的水。
那一瞬间,刘光光的脑袋里只有恐惧,没有什么伤心和难过,只有恐惧。她几乎跌倒般的急转身朝外跑去,疯狂的跑,一直跑,一直跑,没有跑回园子,而是径直跑出了王府。
直到王府被她丢在身后很远很远的地方,一回头再也看不到它的一砖一瓦,她才停止了奔跑。
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的吧,活着这件事儿。就算是拥有了一个很尊贵的身份,但是却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容身之所,没有一个可以真正依靠的人,还处在一个和自己格格不入的社会中,即使是一个求生欲很强烈的人,也会偶尔抱怨一下生活吧。
即使她每天都努力去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也确实收获了很多喜悦,但生活要走上正轨还是很艰难,尽管她总是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但不代表那些让人迷茫和无助的问题就没有困扰过她。
亲眼看到赋启和周夫人之间的事儿,比上一次意识到赋启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还让她震惊。她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的,她也努力不让自己去在意那些,不让自己对赋启产生任何纠缠的情絮,但即使这一切都做到了,也不能让她将王府那样的一个环境当成是自己的归宿,她在那里没有一个可以合理存在的位置。她可以和赋启以夫妻的关系和睦相处,但她会永远介意自己和其他两个女人拥有一个男人的事实,以及她身上背负着赋启刻意遗忘掉的那份仇恨和她暂未想起来的自责。
而当她不顾一切跑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至少现在,她根本就做不到,那儿不是她的容身之所。她一路狂奔,脑袋里就只想着一件事儿,她不要待在王府,再也不要看见它,永远都不想再看见它。
刘光光怀里揣着画,一个人走在护城河边,她可以选择去云裳轩交稿,但是她现在穿的还是一身王妃的衣服,即使这身儿衣裳还算素雅,但这身绸缎的品质却出卖了她的“身份”。刘光光不希望她扮演的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少年形象被识破,她希望他能存在着,一直自由自在的存在着。
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还是把稿子交了吧,于是刘光光叫了一辆马车,朝丞相府去了。
刘光光让马夫把车停在了丞相府的后门,第一次来这里,她不太熟悉,想着还是走后门儿方便点儿,只需要叫个小丫鬟就能通报给时修了,从前门进不知道还要和多少人问好打招呼,当王妃就是这点不好,磨叽得慌。
时修听丫鬟说有位姑娘找他,他本是不想去的,想让丫鬟去回了那姑娘,结果又听丫鬟说那位姑娘有份画稿要交给他,他就在猜会不会是刘光光了,虽然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刘光光从来不会来他府上,更别说像个小少女一样偷偷摸摸走后门来找他了。尽管这样,因为那丁点的念想存在,他还是去了。
一到后门的小院儿里,他就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坐在秋千上,双脚悬在空中来回晃荡,这样倒还真像一个偷偷摸摸的小少女。时修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每次看到她,都像是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老让他想笑。
“时修!”刘光光看到了正朝自己这边走来的时修,高兴的举起一只胳膊挥舞着大声的喊道。
时修微笑着走了过去,第一件事儿是弯下腰来,摸了摸她的头。
刘光光打了一下他的手背,说道,“别老是摸人家的头,信不信我下次十天半个月不洗头让你摸个够?”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我府上玩儿了?”时修问她。
“我才不是来玩儿的,我是来工作的!”刘光光将设计稿递到他面前,说道,“给你。”
时修接过刘光光的画稿打开来看,刘光光双手放在双膝上,一脸期待的看着时修的表情,等待他的回复。
“很惊艳。”时修看着画,点着头说道。
刘光光的脸上一下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我构想了好久呢。”
“我待会让人拿去云裳轩,让她们将它做出来,你要去和裁缝沟通一下吗?”时修问。
“不了,你把这张纸交给他们就行了,我都写在上面了,我先前和她们沟通过,她们都看得懂。”刘光光又掏出一张纸给时修。
“嗯,好。”时修接过纸条,然后又问到,“你现在要回王府吗?”
“不回。”刘光光很抗拒的摇摇头说。
“那你要不要参观一下丞相府?”时修又问。
“。。。。。。”自从上次参观了他那超级无聊的工作机构,刘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