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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是警察我怕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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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Y在酒吧里谁都认识,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视。JAY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说,“是啊!我就是要吻!有本事你们就看着!”
  
  酒吧里顿时掌声一片,起哄的声音盖过了音乐。滕宁也笑,“那我不是占便宜了?”酒已经喝到了微醺,虽然谈不上醉,头脑也还情形,但尺度上往往放得开。
  
  “来啊!”滕宁踩着椅子站上了吧台。JAY微笑着也站了上去。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故意缓慢地拥抱在一起,眼看嘴唇便贴了上去。
  
  还没碰到JAY柔软的嘴唇,滕宁只觉得有股大力讲自己从吧台上拽了下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某人怀里,“你在干什么?!”
  
  滕宁抬头看,只见JAY惊讶地看着自己身后,他赶紧跳下吧台,“冯警官,我们……我们闹着玩呢!”
  
  “哦——”旁边不认识冯崖的年轻人拉长了声调,“有人吃醋,中途截胡啊!”
  
  冯崖?滕宁站稳了身子一回头,之间冯崖正皱着眉头冲自己怒目而视。喝了点酒,滕宁也不含糊,也皱起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你能每天下班到这里鬼混,我怎么就不能来?” 冯崖表面冷静,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这些日子一到下班就看不见滕宁,找到家里人也不在。听说他喜欢到酒吧喝两杯,这才一间一间地找过来,哪知道一进门,就看见滕宁跟别人演绎烈焰红唇。
  
  滕宁点点头,“好!你来你的,我刚才好好的一个吻,你插一杠子算什么?你看上了JAY?”
  
  冯崖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现在是你没有分寸!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都是什么人?玩也不能玩出格!”
  
  滕宁看着冯崖,也生气,“我知道这里是同志酒吧!我知道他们都是同性恋!同性恋怎么了?我就是喜欢男人,碍到你的事了吗?”
  
  “你……”冯崖怎么也没料到滕宁居然如此大胆。
  
  “既然你不知道,冯组,那我就说明白!”滕宁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我是个同性恋,我十几岁就知道在自己是怎么回事,不存在认知的混淆!前前后后我有五六个男朋友,我喜欢男人!那又怎么样?你凭什么阻止我吻一个男人?”
  
  “嘿!这哥们儿要出柜啊!”围观群众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牛!挺你!”众人纷纷叫好。
  
  滕宁看着目瞪口呆的冯崖,忽然觉得心中一阵畅快,总算整到你了!怎么样,说什么也不会对我这个同性恋心存神探的幻想,抱有希望了吧!
  
  冯崖做了几个深呼吸,说,“就算你是同志,难道不知道公开自己的身份会又很多麻烦?很多想做的事情会做不了。”
  
  滕宁撇撇嘴,“做我自己就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冯崖看着滕宁,沉默了。
  
  滕宁微微一笑,夸张地搂着JAY;“冯组,回见!”两人故作亲密状,走进了酒吧后面,拐了个弯就进了厨房。
  
  JAY的脸色说不上是好是坏,指了指酒吧后门,“喏,门在那里。”
  
  滕宁看了看JAY,心存歉意,“不好意思。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喝喝酒,吃点东西。”
  
  JAY无奈地笑了,“你就是能够让人心软,让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既然大家都心情不好,互相吐吐苦水也不错。你不想跟我进一步发展,可是做朋友我还是够格的。”
  
  滕宁上前搂住JAY,“你当然是我的朋友!走吧!”
  
  两人从酒吧后门出去,走进堆满空酒瓶和各种垃圾的后巷。JAY故做轻松,“想去哪里?我知道一家……呃……”
  
  滕宁一回头,只见JAY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出声,后颈被重重一击,顿时眼前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休息一会儿……
                  身为鱼肉
  
  一间空旷的库房,一盏高高掉在天棚上不断摇晃着黄色光晕的灯,一把椅子放在灯下面,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金虎围着椅子和人来回转了几圈,上下打量,甚至将脸贴上去一寸一寸观察,恐怕已将这人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金虎嘴角一弯,笑了,和那人头并头地转过脸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丢了货?”
  
  站在暗处的大石头没有做声。
  
  金虎看着大石头,忽然“呵呵”笑出声来,“还真是阴差阳错,拣到了宝。你说,他会是什么来头?”
  
  大石头深深看了那人一眼,“看来,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嘿嘿……”金虎的笑声在空荡的仓库中尤其刺耳,“这世上没有能瞒一辈子的事情,老头子也好,滕五也好,他们若知道老天给了我们一份大礼,不知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滕宁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刚刚恢复点知觉,便觉得脖子一阵酸痛,皱了皱眉头睁开眼,不觉惊叫一声向后蹿,这才发现自己是动弹不得,而眼前被无限放大的“面部特写”,迸发出笑声。
  
  有人正面对面紧贴着自己的脸,脸上的汗毛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滕宁躲也躲不了,双眼也聚不成焦,只觉得这是某个噩梦才会出现的场景。
  
  “呵呵……”金虎一点点移开,滕宁闭了闭眼睛重新对焦,想张嘴说话,发现不知什么东西已经噎住了自己的嘴,徒劳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滕宁四处打量,除了自己被昏黄的灯光笼罩,周围是一片黑暗。全身上下都被绑在固定在地面的椅子上,口不能言,摆明了是被绑架。绑架?滕宁冷汗瞬间下来了。
  
  金虎站直了身子,后退几步,象欣赏一间艺术品一般看着滕宁,双眼含笑。滕宁极度恐慌之后也本能地冷静下来,看着金虎。这个人……长相不错,可带着让人不舒服的阴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此人还真的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滕宁皱起眉头、眯起眼睛,好像是……滕宁冥思苦想,猛地睁大眼睛,是他!这……这不是那个……那个叫金虎的吗?冯崖曾经让自己详细阅读常青会的案卷,这个人的照片就在其中。
  
  “老大,他认识你。”大石头在黑暗中说话,滕宁一转头,这才发现黑暗中大石头的身影。大石头给滕宁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声音、轮廓都无比熟悉。滕宁顿时冲着大石头“呜呜”叫起来,想说,我认识你才是真的!
  
  大石头从黑暗中走出,站在滕宁面前,“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是道上悍匪大石头,一个是资料显示阴狠毒辣的金虎,滕宁只觉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二位把自己绑来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那号称价值几百万的白粉?几百万啊!挡人家的财路就是没好下场,早知道自己逃就逃了,还拿人家东西干什么?自己也没落好,不但回不去治安组,还一时冲动向冯崖出柜了……冯崖,也不知道这位老大是否能不计前嫌救人。不!恐怕人家连自己被绑架都还不知道呢!
  
  真是委屈啊!想着想着滕宁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哈!”金虎指指滕宁,惊讶地对大石头说,“他哭了!你看见了?他居然哭了!”
  
  滕宁看着金虎嘲笑的样子,眼泪掉得更凶。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彪悍的警察,哭怎么了?不行吗?
  
  金虎看着滕宁,失笑地说,“我从没见过他哭,居然是这么奇怪的感觉。他也会哭?”
  
  “老大!”大石头上前扶住金虎的肩膀,“他不是他。”
  
  金虎闻言,看着滕宁的眼神恢复了冷冽,滕宁则因为纳闷顾不上哭了,什么叫“他不是他”,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大石头站到滕宁跟前,居高临下地说,“滕宁,南汇分局重案组警察,之前在治安组执勤。是原分局长蒋天相的儿子,跟随了母姓姓滕。今年23岁,父母已经去世,家住角湾警察家属大院。同性恋,学生时代曾有几个男朋友,自从去年当了警察就行为收敛,不过貌似和一个叫JAY的酒保有些私交。”
  
  滕宁眨眨眼,说得不错。
  
  大石头伸手将滕宁嘴里的破布掏出来,滕宁咳嗽了几声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我的出生年月、兴趣爱好甚至床上的嗜好都告诉你,麻烦你放我走吧!你们绑我来有什么用?是!我不应该顺手牵羊拿了你们的货,但现在我也还不出来啊!那东西在我怀里还没捂热就被同事拿走了,你们绑我也洠в杏茫 
  
  大石头和金虎饶有兴致地听滕宁滔滔不绝。“对了!”滕宁对大石头说,“是不是因为你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啊?不用担心,那上面的照片我看了,就连我也认不出来是你,印刷质量差极了!而且我也没有告诉同事要他们换照片,我算是够意思了……”
  
  “哈哈!”滕宁的话被金虎的笑声打断,“你跟你的兄弟还真是不一样。”
  
  滕宁一愣,兄弟?什么兄弟?随即恍然大悟,“这位老大,我跟冯崖当然不一样!我才到重案组2个月,人家已经干了七八年!无论对黑社会的仇恨还是办案的效率都不能同日而语。我对你们是没有那么多偏见的!”管他现在说什么,只要不激怒眼前这两位就行。滕宁一紧张,话说得居然特别的溜。
  
  “……所以,为什么要绑我啊!大家商量一下好不好?大石头你是知道的,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嘛!”滕宁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金虎“哈哈”大笑,俯下身来,“为什么绑你?就是为了绑你!”
  
  啥?滕宁想了半天,没明白金虎是什么意思。
  
  金虎又凑近滕宁,几乎用气息将滕宁的脸临摹了一遍,滕宁拼命往后躲,无奈除了脖子,自己一寸也后退不得。金虎直视滕宁的眼睛,轻声问道,“你见过和你张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滕宁迟疑地摇摇头。
  
  金虎“噗嗤”一笑,暧昧地说,“我见过。”
  
  滕宁惊讶地看着金虎,心顿时凉了半截儿。不怕遇上悍匪,不怕人家要钱要赎金,就怕遇上变态啊!眼前的这一个,明显是拥有变态犯罪心理,这下可麻烦了!道理也讲不通,意图也琢磨不透,落到变态的手里,还不是死定了?
  
  滕宁避开金虎的目光,求助地望向大石头,这位爷,好歹咱接触过,知道你神智清醒,你们家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石头看着金虎和滕宁两人,保持着沉默。
  
  JAY坐在医院的急诊室,头部轻微的擦伤已经被包扎妥当。连军拿着纪录本子在做笔录,冯崖神情严肃地在一边打电话。
  
  “方局,总的来说,就是这么回事。我们现在怀疑滕宁被绑架,初步估计与之前围捕大石头的行动有关。张米守在警局等候绑匪的电话,如果他们别有企图就一定会跟我们联系。如果是单纯的报复行为,那滕宁……”冯崖说着,叹了口气,“您看……是不是要跟郑局汇报一声。”
  
  “是!”冯崖点头,“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警官!”护师走过来,“抱歉,急诊室不能打手机,会影响一些检测的仪器。”
  
  “对不起!”冯崖交待了一句马上收线,走过来看连军进行得怎么样。
  
  JAY一边揉着酸痛得后颈,一边说,“我真的没有看见攻击我的是谁。我和滕警官出了酒吧后门,他在前我在后,没走几步就有人攻击我的后颈,看着滕警官在前面走着,我就昏过去了。”说着,他叹了口气,“应该是先收拾了我,然后再对滕警官下手的。”
  
  连军询问,“你们为什么要从酒吧后门走?后门连接僻静的后巷,深夜从那里走,怎么都会有些怪异。”
  
  JAY抬头看看冯崖,不知道该怎么说。前门?前门又一个刚刚被属下出柜的愤怒警察啊!JAY苦着脸,“我是酒保,中间离开怎么也要走后门的嘛!再说后面的巷子我们经常走,下班也会从那里离开。”
  
  “今晚酒吧里有没有不同寻常的人?”冯崖问道。
  
  哈?JAY的目光不敢与冯崖相撞,冷汗不知不觉流下來。不同寻常?冯警官您就是最不同寻常的人吧!
  
  冯崖接着说,“我们现在怀疑有人尾随你们,这才能在时间刚好的时候发起攻击。那么这个人一定在酒吧里就在关注你们的动向,见你们离开,他才会行动。所以请你尽量回忆,有什么特别的人或者跟常青会有关系的人出现在酒吧。”
  
  JAY迟疑地说,“如果是尾随,那么他一定会经过厨房,因为酒吧后门是在厨房。我记得当时厨房还有人在忙,说不定他们会看见有人经过?”
  
  连军迅速纪录,“这是一条线索,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
  
  JAY为难地看着连军,“滕警官是我的朋友,我爷不希望他出事,但我是在他之前被打倒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真的不知道。警官,您看滕警官他不会有事吧!”
  
  连军合上本子,“我们会竭尽全力。你先回家休息吧!如果想起了什么随时跟我们重案组联系,谢谢合作!”
  
  “哦。”JAY折腾了一夜也是筋疲力尽了。刚缓了一口气,只听见一声充满感情的呼唤,“JAY!天哪!你出什么事了?”
  
  JAY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几乎断了的小男朋友。男孩跑过来一把将JAY抱住,看到满头的纱布,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我听说你出事了,可吓死我了,你怎么会这样?谁这么野蛮这么打你?!”。
  
  “没事。只是受了牵连的无妄之灾,都是皮外伤。”JAY连忙安抚。
  
  “真的?”男孩看看JAY,松了口气,靠进JAY的怀里,“以后可别这么吓人了,做事顾着点自己,别招惹是非。”
  
  看着眼前的情景,连军原本十分专业的警察模样瞬间僵硬在原地,看看JAY又看看那个感情丰富的男孩,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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