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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是警察我怕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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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关案件的资料搬到了冯崖的桌上。东西不多,不一会儿,滕宁的桌子上便一片空白,就连垃圾,也被孟繁华专门放在一个袋子里,准备拿走扔掉。
  
  滕宁直起身子,看看冯崖、张米,“那么……各位,再见了。”说着,两人转身离开。
  
  “不准走!”滕宁脚步一顿,冯崖已经挡在了自己身前。
  
  滕宁转头对孟繁华说,“你出去等我。”孟繁华依言离开。重案组大门前,冯崖挡着滕宁的去路,却找不到“不准走”的理由。
  
  良久,冯崖犹豫地开口,“是因为……因为那天在‘单行道’……”
  
  “不是。”滕宁声音不大,但却斩钉截铁,“我是同性恋,我可以向全世界公开,我并没有错,也不需要因为这点回避你们。”
  
  “可是……”
  
  “我走,是因为我不想当警察了。没有其他原因,冯组,你不会以为我也一定要有跟你一样的梦想吧!”
  
  冯崖皱起眉头,眼前的滕宁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言辞犀利直接,就连眼神也不会躲闪片刻。他深吸一口气,“我只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
  
  “多谢!也谢谢大家!”滕宁绕过冯崖,推开大门,脚步一停又回头看看呆呆站着的熟悉面孔,“我很想说再见,可是想想,也许那对我们都不好,所以最好还是永远不见。”说完,滕宁一转身,重案组的大门忽悠忽悠地晃了两下,渐渐停了下来。
  
  冯崖看着大门,猛然想起了先行离开的孟繁华,是他?冯崖快步走到窗前,只见停在院子里的A6车门打开,孟繁华特地下车绕到另一边为滕宁拉开车门,自己才回到驾驶座位,发动汽车,随即离开。
  
  “冯组,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儿?”张米站在冯崖身边,“滕宁和孟繁华有些不对劲儿。”
  
  冯崖皱紧眉头,没有做声。
  
  几天后,南汇分局传出谣言,说滕宁辞职离开是因为个人生活作风问题,因为他是个公开的同性恋。知道同性恋是什么人吗?就是经常混迹于酒吧街“单行道”的人,奇怪着呢……
  
  冯崖匆匆从方局办公室出来,走进重案组将卷宗往桌子上一摔,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们听着!滕宁是因为不想做警察了才辞职的,这跟他的个人私事没有任何关系,明白吗?!”
  
  “是!”
  
  冯崖坐下来,看着旁边空出的位子,心中一阵憋闷。孟繁华……这事情一定跟孟繁华脱不了关系!
  
  而此时的滕宁正趴在青藤大厦顶楼一张临时加的床上,咬紧嘴唇,蹙着眉头,光着上身……
  
  “还有一天就能结束,再有几天就能完全消肿,耐心点吧!”滕三的语气就和他手中的纹身针一样尖利。滕宁满头是汗,无奈至极。
  
  从肩膀开始,一直蜿蜒到手背的青藤,这就是常青会会长的标志。据说每一届会长都有自己的青藤图案,滕宁手臂上正在精雕细琢的就是滕五的标志。一针针刺下去,滕宁抬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知道里面躺着虚弱的滕五。
  
  “答应我,你要变成我。”滕五紧盯着滕宁的双眼,“你要变成我,你才会有活路,我也才走得安心。”
  
  警察摇身一变就能变成黑社会老大吗?一滴汗流下来,滕宁苦笑地眨了眨眼睛。又是一针,滕三的手法已经十分熟悉了,总是又稳又准。
  
  “你身边会有滕三保护你的安全,孟繁华就是你的智囊和军师,有他们在,就不必担心。”滕五缓缓地说,“再不济,瑞士银行里有常青会长才可以动用的资金,一代接一代,口口相传,即使穷途末路,也保得住你。”
  
  滕宁将脸埋进毛巾,只觉得自己在一条陌生而充满危机的路上行走,虽然刚刚开始迈出脚步,但心中怯懦已经滋生,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你能答应,我很高兴。”滕五抓紧滕宁的手,“你要活着,也要替我活着,知道吗?尽你所能,做常青会会长,牢牢把握自己的路,把别人的命攥在手心,那样,你才是安全的,我也才是安全的。”
  
  如果这就是命运……滕宁闭上了眼睛,如果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从滕五的房间出来,孟繁华和滕三依然在外间等候。
  
  见滕宁神色不对,孟繁华问了一句,“滕宁?”
  
  滕宁抬起头,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两个人,“你认错了,我叫滕五。”
  
  “是!会长!”滕三瞬间明了,恭敬地地下了自己的头。
  
  孟繁华迟疑片刻,深吸一口气,“会长,那么你一定还记得,你要我绝对不要忘记,你是谁。”
  
  滕宁看着孟繁华,微微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人啊!
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能够保持周末连更,如果不行,还请大家包涵啊!
估计是不行了,小花有新情况 
                  专业黑社会
  滕宁看着眼前一摞摞资料,沉重地叹了口气。还记得自己刚学习金融的时候,别的都还好说,一个高数简直能将人折磨致死。但与金融相比,黑社会俨然是另一门具有专业水准的职业。
  
  眼前的资料不仅包括目前k市各个帮派的情况,还有各个帮派与常青会多年来的交往联系,发生过的各种各样的标志性事件,以及常青会内部运营的资料。这些都是孟繁华那个神人在几天之内整理完成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平日是不是就做这些资料整理的工作。
  
  滕宁每天的行程完全在青藤大厦顶楼完成:早上起床之后跟孟繁华或者滕三吃早饭,(孟繁华的话会陪着吃,滕三则会一丝不苟地站在滕宁身后,前几天滕宁几乎消化不良)上午学习常青会的相关事务,记熟资料。中午和早餐时间一样,下午趁着滕五精神好,专门给滕宁答疑,然后兄弟两人一起吃晚饭、聊聊天。再晚一点,滕五休息,滕宁则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填鸭式地熟悉情况。
  
  一天天过去,自己身上完成了和滕五一模一样的纹身,滕宁每天洗漱的时候会瞥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来不及去想是对是错。他在抓紧时间和世上唯一的亲人相处,孟繁华和滕三则要赶在众义大会之前将滕宁变成滕五。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最在乎的目标,只有滕五始终保持着笑容,好像一切与自己无关。
  
  “唉!”滕宁合上孟繁华律师事务所专用的超大号文件夹,“这些资料不管是内容还是包装,都要比警察局好得多。”
  
  滕五一笑,“可其中的危险和血腥也要比你的警察局多得多。”
  
  “是。”滕宁点头,“警察局里起码不会前一刻还是生死兄弟,后一刻就变成生死对头。”说着滕宁一蹙眉头,“你说,怎样才算是专业的黑社会?”
  
  滕五扬扬眉毛,抬手按下床头的按钮,几乎是同时,滕三推门进来,“会长?”
  
  滕五看也不看滕三,一脸的忧郁,“有几个人,我看着着实心烦。”
  
  滕三一愣,随即冷冷地说,“只要是会长点到的,他就看不见明天早上的太阳。”
  
  听了滕三的回答,滕宁不禁倒吸一口气,“喂!你还没搞清楚人家是谁,犯了什么错就……”
  
  滕三直视滕宁,“不管是谁,只要是会长不想看见的人,我就一定要他消失!”
  
  滕五看着滕宁惊诧莫名的表情笑了,冲滕三说,“过了啊!”滕三随即低下头,面部抽搐。滕宁看看两人,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
  
  “不过……”滕五又说,“阿九郎那几头蒜,我的确看着不顺眼。”
  
  滕宁精神一振,阿九郎?不就是一直对常青会不怀好意的小小帮派?
  
  滕三想想,正色道,“今天晚上我就派弟兄们出去,好好捧捧他们的场子。”
  
  滕五点头,“众义大会还有大半个月,我们提前招呼一下也未尝不可。见血就行,不要人命。”
  
  “是!”滕三又说,“这段时间旺兴帮和宏运会也不老实,常有些小动作,你看……”
  
  滕五轻哼一声,“小打小闹的咱们还看不上眼。旺兴帮是东城卖鱼的,还能卖到咱们的夜总会?宏运会的凤凰倒有可能,不过也是皮肉生意。告诉弟兄们,遇事先自保,小事不用计较。”
  
  “可这样下去,旺兴帮和宏运会就越发得意了。众义大会在即,他们都想在此前造些声势。”
  
  “不怕他们不得意。得意就会出错,就会做些自己也无法承担的事情。”滕五缓缓地说,“告诉几个头头,自己掌握分寸,要打就要咱们占在理上,就要一棍子拍死,别打得半死不活,人家活过来了反咬我们一口。”
  
  “明白了!”滕三说,“各个堂口都会注意,也都有所准备。”
  
  “那就好!”滕五转向滕宁,“在道上,归根结底是拳头说话,有实力最重要,没理也变有理。但又不能全靠拳头,有饭大家吃,有钱大家赚,多少要给别人一点活路。但是如果有人抢我们的饭碗,那就看谁的刀子利了!”
  
  滕五的眼神忽然狠戾起来,滕宁觉得身上一凉,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哦。”
  
  滕五看着滕宁紧张的样子,微微笑了,“身为老大,一个决断就能决定会里兄弟的生死、命运。老大既是躲在幕后发号施令的人,也是冲到前面挡刀挡枪的人。你问问滕三,光是本市的帮会,就有多少老大是被人杀死的。拿刀的可能是宿敌,也可能是帮里的兄弟。像我这样能死在自己床上的,真是幸运。”
  
  “别这么说!”滕宁眉头一皱。
  
  “滕三会保护你的。”滕五说,“你自己也要学会保护自己。”说着,滕五拍拍滕宁的手,“你必须学会在刀刃上行走,还要走得比别人都稳、都惬意。”
  
  滕三默默出去,滕五看着低头不语的滕宁,又说,“说说看,这些天都学了些什么?”
  
  见滕五有兴趣,滕宁也高兴,“学到了最重要一点。我这才搞明白,黑社会的钱都是怎么赚来的。”
  
  滕五眉毛一扬,“赚钱?”
  
  “是啊!”滕宁笑道,“黑社会赚钱好容易,什么夜总会的皮肉,保全公司的拳头,还有街巷里的小巴、盗版碟。但花得也快啊!大酒大肉,随手漏出去的不知有多少。什么时候建立一个稳妥
  的运营机制,那就好了。”
  
  滕五深深地看着滕宁,良久,笑了,“还说你不是黑社会,钱就是黑社会最重要的东西。不能吃香喝辣,兄弟们跟着你做什么?有钱,就有权利发号施令,你要记着。”
  
  “好。”滕宁点点头,看滕五的眼睛微闭,知道他累了,说了一声也出了房间。
  
  门外的滕三刚刚放下电话,可能已经把阿九郎场子的事情交代下去了。旁边的沙发上是滕五每天都要注射的点滴,滕宁看了一眼,心中一痛。那不是什么药物,一些营养剂而已。滕五吃饭越来越困难,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滕三顺着滕宁的目光看看,没说话,走过去端起来要进房。
  
  “他还有多久?”
  
  滕三脚步一顿。
  
  滕宁深吸一口气,又问,“他还有多少时间?”
  
  滕三没有回头,“活一天,赚一天。”
  
  “是吗?”滕宁忽然觉得浑身无力。
  
  过了一会儿,滕三轻手轻脚地从房中出来,只见滕宁坐在沙发上,仰头望着他。
  
  “今晚要砸阿九郎的场子?带我去!”
  
  滕三眉头一皱。
  
  滕宁轻声说,“我虽然不够专业,但我会做好。”还有句话没有说,为了滕五也为了我自己。
  
  滕三舔舔嘴唇,说,“区区一个阿九郎,会长亲自现身,阵仗有些大了。”
  
  滕宁一笑,“我一辈子窝在家里不出去?”
  
  滕三摇头,“不,还有更大的场面等着你呢!”
  
  滕宁深吸一口气,起身离开,“我去看资料。”
  
作者有话要说:不定期更新,不保证频率
对不起大家,新年有了新的工作任务,小花也不容易啊!
亲亲大家
我会尽力的
                  夜探阿九郎
  
  隔着街,滕宁摩挲着自己的手肘,观望着对面闪烁的霓虹和霓虹灯下俊男靓女。这夜里的小风儿,还真挺硬。滕宁撇撇嘴,压低了头上的棒球帽。
  
  根据资料,阿九郎的老大好色,所谓的生意也都和“色”字沾边儿。阿九郎专门跟宏运会合作皮肉生意,“媚色夜总会”就紧挨着宏运会把持的艳街。一边是露着大腿站在街头调笑待客的凤凰,一边是略微高档的不良娱乐场所,阿九郎和宏运会一个提供平台,一个提供人力,搭档得不亦乐乎。据说宏运会的二把头里也有嫉妒阿九郎的,想在艳街上自己开场子,但都被宏胡子压下来了。
  
  滕宁撇撇嘴,资料中还有一段秘辛,焦点在于阿九郎的现任头头和宏胡子之间难以猜度的暧昧关系,这简直是常青会“谍报人员”的敷衍托辞嘛!上个月滕宁还在满是正常男女关系的警察局,转了个场子怎么可能就哪哪都是男男了?
  
  站得有些累,滕宁回身靠在一根电线杆子上。滕三以为他说不准就不准吗?滕宁腹诽,虽说常青大厦不是那么好进好出的,但滕三不在,几个心腹的保镖又怎能挡住常青会长的路?何况前几天为了平息滕五不露面的暗流,孟繁华特意带着自己在常青大厦里招摇了一圈又一圈。摸黑出来,并不困难。困难的是不清楚滕三他们什么时候行动和怎么行动。
  
  滕五说的,见血就行,不要命。滕宁四处看看,不禁为自己从前的警察职业感一丝羞愧。这明目张胆的黑社会地盘,愣是连个巡逻车都没有。看着满街的凤凰,还是觉得自己扫黄打非未竟的事业更加伟大一些。
  
  滕宁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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