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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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格的来了?滕宁的目光从眼角瞟上去,“K市什么没有?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才一样都没有。不知道宏叔想要什么运不进来?”
宏胡子看看宋清鸿,对滕宁说,“我的几条艳街和阿九郎的场子都需要的东西,不用我明说。就算是五月花,也不见得就不想。利大、好赚,谁不想!”
“我们常青会就不想。”滕宁不紧不慢地说,“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算是掉点什么,八成也是垃圾。利大好赚的买卖不是没有,但我们常青会不愿意拿兄弟们的命去冒险。”
“这年头,做什么不冒险啊?”宏胡子笑着说,“您说是不是?宋先生?”
滕宁也抬眼去看宋清鸿,似笑非笑,“宋先生是不是要告诉我,为了点白粉,清鸿帮需要在K市设个办事处,以后好办事?”
宏胡子笑道,“滕老弟说的是,设个点终究是方便点。”
“啪!”滕宁猛地一拍桌子,宏胡子没有准备,真真吓了一跳,“你……你这是……”
“滕三啊!”滕宁转头说,“刚才那个肖什么的喜欢拍桌子还真有道理,拍一下,是很解气。”
滕三看看宏胡子,“会长,您也有段日子没动手了,改明儿咱们去劈几个人,更泻火。”
“滕五!”宏胡子脸面实在挂不住,“你……”
“哈哈……”一阵笑声忽然响起,宋清鸿仰头哈哈笑着,瞬间将针锋相对的气氛搅了。
滕宁气定神闲地等宋清鸿笑完,说,“你究竟来做什么?”
宋清鸿笑着俯下身子,手肘撑在桌面,“我来……就是为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最近抗震救灾真的比较忙,但小花会保证更新的,有你们就有动力啊!
又见故人
“我来……就是为了你。”
滕宁挑挑眉毛,摸摸鼻子,左右看看。宏胡子完全石化,滕三也中了定身术。看样子,他们都没有被男人当众用含有歧义的言语调戏的经验。
滕宁此时的表情堪称麻木,抬抬手,“我等着你的下文。”
宋清鸿一笑,“港口码头的使用权,换常青会在K市市场的影响力。”
滕宁略一思索,“品牌的力量是无穷的,你的港口是有数的,我不划算。”
“多了没有,每年20%的进货量。”宋清鸿补充,“我要常青会的销售渠道。”
“什么渠道?卖什么?”滕宁问道。
“那是我的事。”
“也是我的事。”滕宁说,“要么就真心诚意,要么就不谈合作,你的选择应该很简单。”
此时的宏胡子和滕三才反应过来,这两人几分钟之间的你一言我一语已经是K市和M市两大帮派的谈判了。
宋清鸿眯了眯眼睛,“港口进出的你那20%我也不会过问。”
“哼!就算是国家海关过问我也不怕,倒是你通过我的渠道销的货,敢不敢亮出来?” 滕宁半步不退。
“你在难为我。”宋清鸿微笑。
滕宁摇头,“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公司的兄弟们冒险。钱遍地都是,没必要拎着脑袋去捡。”
“你的条件?”宋清鸿言简意赅。
滕宁终于倾身向前,“你的货销什么不销什么常青会要负责,怎么销销到哪里去常青会也要负责。每年从销售量的净利润中抽成15%,给兄弟们一份辛苦钱。”
“算盘打得真精!”
“没什么!”滕宁笑道,“港口码头是死的,谁也不能把它们从M市搬到K市。可销售渠道是活
的,谁不防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呢?”
宋清鸿也笑,“15%?在K市能和我合作的不止常青会一家。”
“那我敢保证,在我常青会的地盘上,不管是销售还是过境,都会十分艰难。”滕宁同样展示着笑容。
宏胡子看看滕宁,又看看宋清鸿,两人的笑容都转瞬即逝,剑拔弩张的火药味猛然高涨。
滕三的精神一直紧绷,虽然道上的人不至于胡编乱造,但在这桌上的一句话若是说错了,也足以被对头抓住把柄。
一阵沉寂之后,宋清鸿绷住的表情陡然缓和,伸手把玩了把玩摆在眼前的精致茶杯,茶杯里的茶早已冷了,包厢里的人谁也没喝,不知道是顾不上,还是私下小心。
“滕五,何必这么坚决呢?”宋清鸿说,“在道上,大家谁不是互相帮衬?”
滕宁看了看宋清鸿,“帮衬没问题,但为了帮衬不可能把自己的命搭上,不是吗?”
宋清鸿一笑,“你口口声声怕送命,哪里就这么危险?”
滕宁摇头,“有时候,人的原则是比命还重要的。不是我信不过你清鸿帮,是那东西诱惑力太大。除了白粉,你销什么、怎么销我是懒得去管的,就怕……哼哼……”说着,滕宁斜眼看看宏胡子,“就怕现在说得好好的,一上道就谁也管不了谁了。”
宏胡子深吸一口气,“别人都做得,为什么我们做不得?你们常青会不做,还能管到我宏运会头上?”
“宏叔可别这么说!”滕宁又是一幅闲闲得样子,“大家都在k市,你那边起火,我这边也会被烟熏。钱你挣了,留下來得屎得我们擦,不太公平吧!再说那又是什么好东西?赚钱是快,可但凡动动脑子,你那几条艳街收益也会很高,别净想着损人利己事。现在是市场经济,能够实现双赢的好不好?”
“你……”宏胡子拿手指点着滕宁,恨恨地说,“好,好!今天我们也算是给足了常青会的面子,好言好语你不听……”
“好言好语我就一定要听吗?”滕宁本着不气死人不罢休的精神,乘胜追击,“宏叔当年在道上也是个遇神杀神的主儿,几十年来跪在你面前好言好语讨饶的人也不少吧!结果呢?不是没了命,就是变了残废。怎么宏叔今天转性了?”
“你……”
宋清鸿一阵轻笑,“以前没发现,滕五除了心狠手辣,还能伶牙俐齿。”
以前?滕宁看了看宋清鸿这个笑面虎,心中嘀咕,难不成滕五以前还真跟人家有交过手?滕宁撇撇嘴,“没办法,人聪明,做什么都是一流。”
宋清鸿的笑容诡异起来,“也包括……其他?”
滕宁一见,忽而“哈哈”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跟滕三说,“你……见过有人这么公开地、频繁地……调戏滕五吗?”
啥?滕三觉得今天的自己就好比坐过山车,还真是忽上忽下的不知道前面还有几个弯啊!
正在此时,包厢外一阵嘈杂,不知吵吵嚷嚷着什么。随即,“冬咚咚”的脚步声没有丝毫掩饰形迹的意思,一声大喊众人听得清楚,“闪开!警察!”
不管是宏胡子还是宋清鸿,脸色都是一皱眉头,身后的保镖包括滕三都忽地站起身来,惊醒地挡在自己老大身前。
在道上混,再牛的人物也多不过警察抓小偷的命运,警察就是天敌,就是明明可以不屑一顾,但猛然听到还是会心中一抖的名词。可滕宁的表现就截然不同,他先是一愣,随即又转过头去。是一付回避的样子没错,但丝毫不见惊慌。在这一点上,滕宁得天独厚的经历自然是非一般黑道老大可比。
三位老大谁也没有动,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对策就是等待。警方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只听有人喊了一句,“这里!”随即“咣当”一声,包厢门被利落地踢开,没看请是什么人,倒是听清楚了有人大喊,“不许动!警察!”
三位老大还是谁也没有动,宋清鸿已经恢复气定神闲的模样,安静地看着举着枪,对着自己的小警察,那枪口本来并不令人害怕,可他拿枪那摇摇晃晃的架式,不觉让人担心会不会忽然枪支走火。
滕宁被滕三挡在身后,又是背对着包厢门,此时的他没时间看谁来了,倒是一直摸着自己的胸口。滕宁这次可是真的受到了惊吓,好好的踢什么门啊!没有心理准备,这心跳现在还不规律呢!
“组……组长!这里!在这里!”小警察也看出了眼前不是自己能应付的场面,转头去叫人。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门口站定。
良久,有人说话,“能同时见到几位老大,真是冯崖的荣幸啊!”
冯崖?滕宁一挑眉。是啊,五月花的地盘也属于南汇分局。
宏胡子呵呵一笑,“冯崖大组长说笑了,不知您这是……执行公务?”
冯崖看看坐着的宏胡子和宋清鸿,再看看杵在眼前的滕三,“听说今晚在这里有活动,我带着弟兄们来看看,哪知道装了大运,能碰上几位。”
宋清鸿看了看冯崖,“k市的重案组组长冯崖,久仰大名啊!不知道能帮上冯组长什么忙?”
冯崖一笑,“难得见面,不如我请几位到局里喝杯茶,如何?”
宏胡子脸色冷下来,“这年头,在饭店里喝杯茶,也犯法?”
“不敢!”冯崖笑道,“请几位协助调查而已。”
“你……”宏胡子话没说完,冯崖一示意,后面全副武装的警员迅速将场面控制住,冯崖说,
“相信在座有人会携带管制类武器,搜查一下,不过分吧!”
话音刚落,宏胡子和宋清鸿身后的保镖都被手枪顶着脑袋举起手,按到墙上。这边也有两个警员想动滕三,滕三眉头一皱就想就手,滕宁在身后忽然拍拍他的后背,“协助警方调查市每一个良好市民应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乖!听话!”
滕三听了,一口血差点没呕出来。同样被刺激到的还有那两个想动手的警员。被刺激最深的还是刚才还神情自若的冯崖。
这声音,他怎么会听不出来?“滕……”
“嗨!”滕宁从滕三背后探出头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你……你……”冯崖左右看看,真的是被惊到了。这些天来,滕宁就像一根刺扎在冯崖的心上,一动就疼,可要是不疼就煞是想念。能够见到人当然好,但是怎么想,滕宁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画面当中啊!
见冯崖愣在当场,滕宁决定先解决其他问题,在一群警员中他找到破门而入的年轻警察,“我可不可以提一个问题?”
“什么?”
“刚才你为什么要踢坏门?”
“啊?”
“你想进来为什么不敲门?”滕宁表情异常诚恳,“只要你敲门,我一定会给你开门的。可你为
什么不敲门,非要花大力气踢坏门呢?”
“……”
“警局一年就发那么两套装备,好好的皮鞋很容易踢坏的。”滕宁接着说,“就算是不怕鞋踢坏,这门也被你踢坏了。出警过程中损坏老百姓的财产是要赔偿的,回警局你不但要报损,还要写报告,到时候你要怎么解释不敲门就踢门的行为呢?”
“……”
“警局要从办案经费中拨款赔偿饭店的损失,很可能你这一脚就损失了战友的小半件防弹衣你想过没有?……”
不管是宏胡子宋清鸿,还是在一边戒备的警员,都被滕宁貌似唐僧又有理有据的长篇大论惊到了。反倒是冯崖最先清醒过来,他大喝一声,“你在这里做什么?!”
滕宁转向冯崖,“一切如冯组长所见,怎么了?”
“滕五,没想到你和冯大组长也有交情,果然是k市的地头蛇。”第二个清醒过来的是宋清鸿。
滕宁嘿嘿一笑,点点头,“好说,好说。”一付备受夸奖的样子。
滕五?此时的冯崖只觉得头上金星乱撞,怎么就……滕宁……滕五……
这边上演着狗血剧情,那边搜身的警员如预料地在宏胡子和宋清鸿带来的保镖身上搜出了管制刀
具。滕三身上倒是干净得很。挣脱开警员得束缚,滕三轻哼一声,带武器保护老大?对自己来说,那是10年前的事情了。论武器,还是自己的双手最得心应手。
滕宁看看搜查滕三未果的两个警员脸上的遗憾表情,又看看备受刺激的冯崖,很聪明的没有说话。
冯崖瞪着滕宁,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滕宁就是滕五?不可能!滕宁是老组长的独子,是K市公安系统从上到下保荐到重案组的,就算是辞职后转头奔了黑道,也不可能就是滕五。可是……
想着想着,冯崖冷汗就下来了。难道是……传说中的“无间道”?!
作者有话要说:在关键的时候卡住,就是我的恶趣味!!!
警局一夜游
无间道?无间道?无间道!
冯涯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
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警界前辈的独子、刚刚进到重案组连凳子都没坐热乎的滕宁突然辞职,然后摇身一变成了滕五?不!是黑道人物?如果真的是只有警局高层才会知道的无间道内幕,那么自己时才表现出来对滕宁的熟识会不会将计划打乱?计划打乱、行动取消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滕宁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所有的想法电光火石般地在冯涯的脑中闪过,而他留在在场老大和警员的表情却只有一个字——木。
滕宁等了一会儿,宋清鸿和宏胡子也在沉默,谁也不知道冯大组长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倒是那个新近加入警界的小警员,觉得自己上司高深莫测、颇有威严。
滕宁叹了口气,“冯组长,您看我和我的朋友身上也没有什么管制刀具,我们也不知道能帮助您调查什么案情,不如就先让我们回去吧!已经很晚了,饭还没吃,我肚子很饿的。”说着,滕宁指指宏胡子和宋清鸿,“至于他们,该协助调查就跟您走,谁拿了管制刀具就跟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