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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是警察我怕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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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知道,书房里这架打得也越来越失了气氛。打架嘛,免不了肢体接触,你制住了我,我挣脱了你,打着打着,滕宁就发现自己的眼神不对了,怎么净往人家身上瞟,不看手上的活儿啊!
  
  孟繁华一直想找机会把滕宁制住,发现对方有些走神,立即把手里外套抖开,错手在滕宁小臂上绕了几绕,抓在单手,剩下的手脚配合,将滕宁全身锁住,滕宁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带着孟繁华一起倒进了沙发。
  
  孟繁华压在滕宁身上,束缚着他的手脚,“别打了……”
  两人喘息着对视片刻,眼神都有些变化,而身体中仿佛也有那一丝丝情绪缓缓浮上来,凝聚……一时间,都愣住了。
  
  “我……”孟繁华眨眨眼睛,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滕宁忽然一拽绞着两人手臂的外套,低声问,“想做吗?”
  想做吗?孟繁华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压住的这具身体有什么变化,更重要的是自己下身的觉醒也不可能瞒住紧紧相贴的滕宁。光是对视着,呼吸便不觉变得粗重起来。
  望着孟繁华看着自己的眼,滕宁忽然觉得自己的问句可笑,这还用问吗?滕宁抬头在孟繁华嘴角轻啄一下,拉起孟繁华就走。
  
  一楼小弟被突然打开的房门下了一跳,接着又目瞪口呆地目送会长拽着孟律师仓狂向二楼逃窜,嗯……用词不太妥当……
  只听搂上一声喊,“别来打扰我!”
  二楼的小弟们纷纷下来。
  
  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将门一带,推着孟繁华,两人就倒在了床上。
  嘴唇不知道是怎么粘合倒了一起,衣服不知道是怎样急切地脱下来扔了一地,总之当滕宁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被孟繁华压在身下,两人身上的潮湿说不清是因为激动还是刚才火热的交锋,浑身上下最滚烫的地方亲昵地贴在了一起。
  
  一记长吻过后,两人忽然停下所有的慌乱的动作,看着对方。
  “你记得我是谁。”滕宁舔舔孟繁华的喉结。
  看着滕宁被水汽氤氲的眼睛,孟繁华低头吻上,“是的,记得 。”
  “那就好……”滕宁闭上眼睛,轻声叹息。在这种时候,他不在意被这个人引领,只要互相占有,就是好的。
  
  用体内来感受他灵巧手指的轮廓,用全部身心去迎接即将到来的结合,滕宁在呻吟中轻叹,闭上眼睛的时候还能清楚地知道自己体内的人是谁,分享着最隐秘深刻的秘密。有时候,将自己完全地交出去,也是一种轻松的解脱……
  
  静谧的夜里,滕三从外面回来,手上拿着一封请柬。上楼走到滕宁房前,忽然停住,里面传出两个人的声音。他抱着手肘站了一会儿,小心地伸出手,将还开着一条缝的房门,轻轻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的是,在和谐社会里,着就是H了。还不知道是否超过了尺度。
汗!
                  邀约
  滕宁侧躺着,腰上胡乱盖着被子,累,疲惫,但是精神很好。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睡去呢?身后还有一具滚烫的身体紧贴着自己,而那是自己最钟爱的身体,惟一可以称之为爱的人。
  滕宁动了动,转过身来和那具身体的主人面对面,原本闭目养神的孟繁华也调整了姿势,更舒服地搂着滕宁。看着滕宁望向自己的眼睛,孟繁华微笑,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想说什么?”
  滕宁靠进孟繁华的颈窝,摇摇头。
  
  被子下面,孟繁华的手顺着滕宁的腰际向下抚摸,“有没有伤到你?”
  滕宁抬眼,故意蹙眉,“哼,技巧还不错。”
  孟繁华闷声笑了,就这滕宁的头顶亲了一下,“累了吧!睡吧!”搂住他的双臂紧了紧,然后又慢慢放松。
  
  窝在孟繁华怀里,滕宁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人生似乎再没别的追求了。这么好的一个人,分享着自己最私密的秘密,而且还要继续分享下去,不管快乐还是悲伤。一切都有了出处也有了去处,多好,多纯粹,多安心。一切都来得太快,又似乎本该如此。那就安然享受吧!
  
  孟繁华微闭着眼睛,一只手轻抚着滕宁的肩背,感觉他那浓密的睫毛一下下刷在自己的下颌,然后频率变缓,然后坠入梦乡,呼吸平稳悠长。
  
  伴着滕宁的呼吸,孟繁华轻声叹息。满足、慵懒,还有在激情中全力跋涉之后的淋漓尽致。怀里是柔韧漂亮的身体,其中是别有魅力的个性,明了滕宁的张扬,滕宁的智慧,滕宁羞怯的挑逗和难见的脆弱,可这一刻,却意外地毫无睡意,有着更加恼人的清醒。
  
  看了看房门,孟繁华轻轻抽出手臂,为滕宁盖好被子。简单穿好衣物,又忍不住俯身亲吻滕宁已经红肿的嘴唇。滕宁皱着眉头无力地嘟囔了几声,孟繁华悄声退去。
  回到房间,一开门,一股凛冽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扑面而来。孟繁华叹了口气,直视坐在房间里的滕三。
  
  训练的时间到了……已经不能再睡了……滕宁固执地闭着眼睛,最后还是i无奈地睁开,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房间,地上,自己的衣服“放荡形骸”地散落,床上,没有孟繁华。
  滕宁蹙着眉坐起身来,从上到下的酸痛不禁让他呻吟出声。活动活动胳膊腿儿,滕宁下了床。
  
  在固定的早餐时间,滕三坐在餐桌前。孟繁华一进餐厅,就吩咐小弟为会长准备一份端上楼的早餐。
  小弟躬身回答,“滕老大已经吩咐准备了。”
  孟繁华看看滕三,坐下,“一会儿我会端上去。”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了几口,忽然惊讶地看到滕宁走进餐厅,坐到主位,“我的早餐呢?”
  “哦,马上给您端来。”小弟机灵,回身到厨房就端了白粥和肉松、小菜。
  
  “为什么不是皮蛋瘦肉粥?”滕宁边吃边抱怨。
  滕三沉声说,“你现在就适合吃白粥。”
  滕宁一口粥在嘴里,闻言惊岔了气,“咳咳”地咳嗽起来。孟繁华连忙伸手为他轻轻拍背,滕宁这个气啊!每咳嗽一下,都能带动身上某个部位的疼痛,真是要命了。
  抬起头来,瞪向滕三,“你呛死我得了!”
  
  滕三瞥了一眼他那红着眼眶的小样儿,说,“这么普通的话就呛到你了?”
  “你!”滕宁大怒。滕三没怎么样,一边伺候的小弟吓得转身就走,这种老大之间的漩涡,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今天的训练暂停,你先休息,一会儿也有事要商量。”
  “什……什么?!”
  滕三抬手为滕宁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又加了一句,“不要吃凉的东西。”
  
  滕宁张口结舌地看看滕三,又看看孟繁华,不会吧!□这么快就暴露了?这么大的房子里还有没有隐私了?
  孟繁华握住滕宁的手,柔声说,“先吃饭吧!”
  愣了半天,滕宁才“哦”了一声,再不敢起刺儿,乖乖喝粥。
  
  坐在书房里,滕宁观察着滕三和孟繁华。孟繁华并不掩饰对自己的温柔和示好令人惊喜,滕三一张榆木疙瘩脸不时透出的冷峻也让人受不了。
  
  为什么呢?是啊,自己是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了,可滕三还老大不小一个人单着呢!难道是欲求不满?想着,滕宁的眼神就往滕三的重点部位飘去。
  
  滕三看看滕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听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能皱着眉头往我的下三路瞟呢?他一拍桌子,“你在没在听?!”
  “啊?”滕宁茫然。
  
  滕三“啪”地将一个东西甩到滕宁面前,“自己看看!”
  滕宁憋着嘴,拿起来一看,是个请柬。打开,里面是颇为飘逸的字迹,“滕五兄:自众义大会一别,已有数月。其间听闻兄身有小恙,未能探望,甚是遗憾。此时正值初春时节,风和草绿,M市已杨柳成行,去年曾商讨的两帮合作已是时启动。望兄拨冗前来,浊酒一叙。宋清鸿”
  
  滕宁边看边揉眼睛,心说,这幸亏老子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高中白话文基础也牢靠,要不还真看不懂你这拽来拽去的。
  孟繁华见他读完,问道,“有什么看法?”
  “靠!”滕宁把请柬一扔,“这小子以为他是徐志摩?文不文、白不白的,亏他写得出来!”
  
  滕三瞪了滕宁一眼,“问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滕宁缩了缩身子,小声说,“可以先听听你们的判断吗?”
  孟繁华一笑,“宋清鸿说是商量合作的事情,但背后一定另有所图。”
  “图什么?”
  孟繁华看了看滕三,“我们已经讨论了一下,觉得最可能的是……和金虎有关。”
  
  滕宁蹙眉,“金虎在他那里?”
  “还不能这么说,”孟繁华摇头,“不过金虎刺杀你,有可能与宋清鸿有关。”
  “是他想杀我?不可能啊!他不是喜欢滕五吗?”
  滕三冷笑,“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帮中大事重要吧!他就算是存了心思,也得不到,还不如得点眼前的利。”
  
  转头看看孟繁华,刚刚得到幸福的滕宁本能地想反驳,但还是识相地没出声。
  
  孟繁华接着说,“此前,我们就已经查到金虎想用毒品的渠道交换宋清鸿的支持和港口。料想众义大会之前,金虎就已经和K市像样的帮会打好招呼了,这也是宏胡子有底气的原因。但事情未成,伤的并非只是宏胡子和金虎的利益,还有宋清鸿的,所以……”
  
  “所以宋清鸿想杀我。”滕宁顺着话说。
  滕三说道,“本来我们也没有想到这一层,但这次宋清鸿送来请柬,这是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我们不得不疑心。”
  滕宁想想,忽然笑了,“可是,是他送来的请柬,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他也脱不了干系。”
  滕三摇头,“这世上有太多能够脱得了干系的借口。到时候人死也死了,就算找几个小弟出来顶缸又怎样?”
  
  “那……可若我不去,人家把风声一放,说我常青会滕五胆小怕事,不肯离开K市一步……怎么办?”
  “这就是我们要商量的了。”孟繁华坐到滕宁身边,“去不去,怎么去,怎么不去。”
  滕宁斜眼瞥了瞥孟繁华,果然是我的男人,连绕口令都说得这么好听。滕三忽然咳嗽一声,滕宁立即又正襟危坐。
  
  “想不去很简单,只要回发一封请柬请宋清鸿来,说合作区域在K市,顺便领他参观一下常青会不就行了?”滕宁开口,“可是依着宋清鸿的性子,他一定会来,到时候也麻烦。一是道上会说我胆小,二是宏胡子他们也会借机挑事。所以……我看我还是去。”
  
  滕三和孟繁华都看着滕宁,等待下文。
  “如果只是安全的话,应该没有问题。有滕三你在啊!”滕宁非常聪明地拍了拍滕三的马屁,嘿嘿一笑,接着说,“而且我可以见识一下清鸿帮的派头,也算是探听了点情报。何况,咱们还可以找找外援。”
  
  滕三没明白,“谁?”
  孟繁华明白了,“冯崖?”
  滕宁“啪”地一下打了个响指,“宾果!”
  剩下两人对视一眼,思忖良久,都微微点头。
  
  看看时间,冯崖恐怕依旧是上班迟到,说不定刚进门,嘴里还咬着煎饼。拿起电话,滕宁多情地感慨了一下,拨通熟悉的号码,“喂,我找冯崖……”
  滕宁冲滕三和孟繁华咧咧嘴,然后冲着话筒说,“冯崖,我要去给你们警方当卧底了,你保不保护我?”
  南汇分局里,冯崖一口豆浆喷出老远,连军急中生智原地起跳,躲过了“袭击”,惊魂未定时又看到冯崖目瞪口呆的傻样,“老大,你咋了?”
  
  M市,属于清鸿帮的某码头仓库
  宋清鸿悠闲地坐在仓库中惟一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站着的两个人,“怎么样?想好了吗?”
  
  金虎一脸阴狠,咬咬嘴唇,“我们要百分之二十的利。”
  宋清鸿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金虎,你以为自己还有谈判的筹码吗?”
  金虎也冷笑,“怎么没有?你要的是毒品,我要的是钱。”
  “可你们的命还在我的手里。”宋清鸿轻飘飘地说,“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选。”
  “杀了我们,你也别想有什么好处!”
  
  宋清鸿笑着摆摆手,“没关系!我就喜欢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再说,把你们交给常青会,也能换个人情儿啊!到时候常青会是想用家法还是干脆一枪毙命,就都是你们自己的家务事了。哦,对了!”宋清鸿看向金虎,“滕五最讨厌的就是毒品,那时候,你可半点筹码都没有了。”
  
  “你……”纵然金虎恨得咬牙切齿,这时候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话语权。身边的大石头此时走上一步,“宋先生,我们不要多,只想要个活命钱。道上混了这么久,混不好也不能混回去吧!”
  
  “嗯,你倒是聪明。”宋清鸿在微笑,但是那笑容象刀子一样割着人的眼。他起身走到大石头跟前,随意地问,“是你开枪想杀滕五?”
  
  大石头没有表情地说,“不错!”
  “枪法不错?”
  “哼,可惜……”
  宋清鸿一摆手,两边小弟立刻上前牢牢捉住金虎和大石头。宋清鸿抬脚往大石头膝窝一踢,大石头“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你要干什么?!”金虎挣扎不开,厉声问道。
  宋清鸿理也没理,蹲下来,看着大石头被摁在地上的手,扬扬下巴,“右手扣扳机?”
  “怎样?”
  宋清鸿“呵呵”一笑,站起身,冲旁边小弟一示意,小弟操起腰间的锤子就砸了下去,“咚!”大石头浑身剧颤,闷哼着以头抢地,右手一只小指已经被砸扁一节。
  
  “住手!”一旁的金虎倒发出一声惨叫,血红的眼睛瞪着宋清鸿,“你再伤他,就休想我跟你合作!”
  宋清鸿轻蔑地一笑,“合作?你现在是用你的渠道来换你们两个的命。当然,不要命的话也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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