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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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七嘴八舌地说着,只听一句话好象清脆的铜铃掉落在地上。“常青会不会碰白粉,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滕宁穿着睡衣,双手抄兜地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清鸿帮的人,“要么你们想办法把常青会搞垮,要么你们和宏胡子那个蠢货合作然后一起死,没有中间的道路可选。”纵使滕宁低垂眼帘,但谁也不会忽略那犀利冰冷的目光,其中甚至带着轻蔑。清鸿帮众人看着滕宁,几乎呆住了。
这是几个核心头头第一次以另一种眼光去看滕宁。这不是滕五,而是他的双包兄弟滕宁。对滕宁的身份,宋清鸿知道瞒不住,也没有刻意瞒。于是林新也识趣地将老大的意思传达给了每一个对此有微词的人。 杜文海他们也都明白,滕宁是宋老大的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又不是自家老大被人家上。可这里又有哪个见过一个无所依傍的外人如此不客气地挑衅?
其实滕宁也很气不顺。深夜睡醒觉得口渴,和衣下楼倒点水喝,没想到就听见有人大放厥词,说“常青会”云云,还是一付常青会尽在掌握随时可以堵抢眼的架式。这里的人哪一个有滕三那样的实力或者孟繁华那样的智商?当着自己的面说常青会的怪话,他滕宁断然没有躲避的道理。
滕宁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轻轻一哼,下了楼,绕过客厅去厨房到了杯水,又大模大样地原路返回。
经过鸦雀无声的客厅时,江叔“嘿嘿”一笑,“现在这世道变了,阿猫阿狗都以为自己上得了台面,放肆胡言了。”
滕宁瞥了江叔一眼,淡淡的,可拿目光却象刀子一般划过,接着一笑,“螳螂都以为自己能够挡车,也怪不得这么多阿猫阿狗咋咋唬唬了。”
“你叫滕宁,是吧!”江叔也没生气,笑吟吟地看着滕宁。
滕宁转头看看江叔,改变了路线,干脆走到沙发近前,不客气地坐下,“我以为你应该叫我会长,原来宋清鸿都是这么教育手下的。”
“会长?”江叔“呵呵”笑起来,“你不是滕五,摆什么滕五的架子?”
滕宁也笑,“我没有摆滕五的架子,我摆的是滕宁的架子。”说着,上身微微前倾,“怎么?不服气?你们和常青会的合作,我们税前抽成20%,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在K市,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好好的做守法生意,要么直接到监狱来个终身度假。滕五死了,是这样,就算他活过来,我也是这些话。”
滕宁看着众人的脸色,轻轻靠回沙发,“听人劝,吃饱饭。可别因为自己贪心,一定要吃那断头饭。”说着,又看看江叔,滕宁“吃”地一笑,“别以为只有自己聪明,别人都是傻子,那宏胡子我可是比你们了解得多。他明知金虎对你们已经没有价值,还是会千方百计地要去,其中的算盘我也猜不透,何况你们地处两市,在K市又毫无根基。别想着用人家,反而惹祸上身。”
滕宁连消带打,一席话竟说得众人哑口无言。滕宁端起水杯慢慢喝着,只听江叔一阵怪笑,“没想到一个给宋老大暖床的小崽子还别有见地。”滕宁手上一顿,抬眼看向江叔,江叔满不在乎地又说,“看来宋老大应该让床上的人清醒清醒,懂得咿咿呀呀□就好,还管什么闲事?”
话音刚落,一杯清水已经泼到江叔脸上了,滕宁清脆的声音响起,“你先好好清醒清醒吧!”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江叔已然大怒。这个姓滕的小子,三番两次地与自己不对盘。先是在就桌上拂他的面子,后是惹得宋清鸿把枪对准自己,现在又当众撕他的脸。
“臭小子,你不要命了!”说着,江叔伸出拐杖对着滕宁。清鸿帮的人都知道,这拐杖是特制防身的,只要江叔按下机关就会射出伤人利刃。如今仗头对着滕宁的要害,气氛一触即发,杜文海直觉知道不好,刚要上前阻拦,一个人影飞身站到了滕宁身前。
“江叔?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虽然胸口被江叔的拐杖指着,宋清鸿仍旧气定神闲。
见到宋清鸿挡在滕宁身前,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林新和杜文海第一时间上前握住江叔的手和拐杖,轻轻压下,江叔也是脸色发白,神情复杂地看向宋清鸿。
危机化解,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他们看向滕宁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此前以为那是滕五,宋老大急着救人没说的,可现在那是滕宁,宋老大还变本加厉为他挡刀,看来,宋老大对那滕宁还真不是一般的在意。
滕宁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在背后捅捅宋清鸿,“你的人刚才在研究怎么对付常青会,我听到了就帮着参谋参谋,谁知道还真有咬着吕洞宾不放的狗。”
好利害的嘴!杜文海看看滕宁,又看看江叔,果然江叔脸色变得铁青。
宋清鸿安抚地拍拍滕宁的后背,“身体刚好一点,又这么晚不睡?”
滕宁恨恨瞪了宋清鸿一眼,“怎么能睡呢?有人说我老老实实做个暖床的就好,除了想想怎么咿咿呀呀□叫得更好听,不用想别的。”说着,滕宁坐下来,“可我天生上进,这业务不精不得学嘛!估计是说这话的人有实践有经验,正想好好讨教。”
滕宁说得曲里拐弯,可宋清鸿听明白了,看了看满头满脸是水的江叔,一时间没有说话。
林新看得懂眼色,“哪里的话,您说笑了!滕先生是我们宋老大的贵客……”
没等林新说完,宋清鸿冷冷地打断,“什么滕先生?叫滕老大!”
这话一说,连同林新也一起傻眼。看了看滕宁,又看了看宋清鸿,林新笑了,“是我不当。滕老大和我们宋老大不分彼此,再叫滕先生,可就生分了。”
滕宁也是一愣,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宋清鸿坐到滕宁身边,一只手臂揽上滕宁的腰,“大家听清楚了,滕宁是我的人,也是常青会的会长。”
除了江叔冷笑不语,其他人都点头称是。
“还有,清鸿帮不碰白粉。”宋清鸿说,包括滕宁在内得众人都一脸惊愕,“我已经决定了。想要靠白粉赚钱的,也可以。离了我清鸿帮,我不为难他。”
众人没有一个人能打破此时的沉寂,宋清鸿忽然问林新,“滕先生呢?”
这一问,大家又愣了。
“我去请。”林新不一会儿回转,身后跟着一个人。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溜圆,滕宁更是叫出来,“滕三!?”不自觉地想起身,可宋清鸿揽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滕三面无表情地站在客厅,眼睛只盯着滕宁。只见滕宁穿着闲适的睡衣,全首全尾地被宋清鸿揽在怀里,一脸错愕。
谁也没理,滕三上前几步在滕宁面前垂头,“会长,怪滕三保护不周,会长吃苦了。”
滕三是道上响当当的汉子,这样一付在滕宁面前伏低做小的样子,没人再怀疑滕宁再常青会的地位。
“你怎么来了?”滕宁看着滕三,好象在做梦。
“会长在哪里,滕三就应该在哪里。”
不管是不是做梦,滕宁只觉得自己鼻子发酸。
宋清鸿看看滕三,冷冷地说,“我说过,滕宁是我的人。”
面对宋清鸿,滕三霸气尽显,抬眼直视宋清鸿说,“我是会长的人。”
两人对视良久,宋清鸿忽然笑了,“你敢只身到我清鸿帮,看来是个有情有义有胆色的人。道上行走,讲究的是个义字。滕先生既然肯来,我宋清鸿就决不会做小人做的事。但在我清鸿帮的地界上,不管是谁都要守规矩。我的规矩你也听懂了。滕宁是我的人,这就是你的规矩。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滕三嘴角抽搐,咬咬牙,没说话。
“你要保护你的会长,那是你的职责,我允许你。此外,别自己找麻烦。”宋清鸿拉着滕宁站起,吩咐林新,“给滕先生安排房间,就住这里。”说完,便拉着滕宁上楼。
滕宁见到滕三时就已经呆了,被宋清鸿半搂半抱地带上楼,才反应过来。
一进门便抓住宋清鸿的衣领,“为什么?”
宋清鸿眨眨眼睛,“什么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来?”滕宁眼中一片茫然。
宋清鸿深深看着他,“如果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说着叹了口气,抱住滕宁在头发上吻了吻,“以后别这么招风,那一个个都不好惹。就算你是我的人,我也难保你24小时安安稳稳。道上的事情太复杂。”
这话一说,滕宁忽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挣扎着推开宋清鸿,“什么我是你的人?我又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滕宁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宋清鸿捉住他又搂进怀里,手臂渐渐收紧,“我说过,所有的事情都好商量,唯独这一件不可以。你是我的人,走到哪里,活着、死了,都是。”随后,亲吻便密密麻麻地盖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藤三来了,风云再起啊!亲们!~~~~
我是多么地勤劳啊!
谁是谁的人
天刚蒙蒙亮,滕宁刚一睁眼便猛地坐起,身边的宋清鸿也醒了,见滕宁神色不对,连忙将他圈入怀里,“做噩梦了?”
滕宁看向宋清鸿,宣告般地说,“滕三来了!”
宋清鸿眨眨眼睛,“我知道,我们昨晚一起见过,你忘了?”
滕宁垂头凝神,“他来干什么?他是怎么来的?你抓他来的?”
宋清鸿叹了口气,“滕三是道上一霸,想抓他,恐怕他身上不会有一块好皮肉,我也得死上几个弟兄。是他自己来的。”说着,宋清鸿抱着滕宁又躺下,安抚地说,“还早,再睡一会儿,醒了你自己问他。”
“你让我见他?”滕宁怀疑地抬头看着宋清鸿,宋清鸿心中一滞,“为什么不?”
滕宁躺在宋清鸿怀里,转头看向窗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滕三能来,他是既高兴,又担心;既想现在就去找滕三大哭一场,又觉得见他有些胆怯。
是自己要跑的,是自己要独自解决的,但自己私自的行动一定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滕三来了,算是为了自己只身犯险,出了事可怎么好?而且见了滕三,就等于知道了孟繁华的消息。他的消息,滕宁想知道,却又不敢知道。
孟繁华就好像心上的一个伤口,明知道会疼,但还是会尝试着去碰。碰一次,疼一次。好不容易现在能克制住自己的手、自己的心,滕三又来了。他会带着过去的记忆站在自己面前,不论是记住还是探究都那么容易。滕宁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住不去碰、不去想。
身后的宋清鸿叹了口气,卡在滕宁腰上的手臂用力,让他面冲自己。
“怎么?见自己的手下还紧张?昨晚是谁说自己是常青会会长的?”宋清鸿调笑。
滕宁瞪向宋清鸿,“哼!昨晚不知是谁的手下不把你放在眼里,想在这里动手。”
“放心,他们再也不敢了。”宋清鸿轻拍他的后背,嘴唇吻上他的眼睛,“先睡觉,一觉醒来,一切都自有答案。”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身边人一动,滕宁就醒了。这一觉睡得疲惫,明明头很重,但意识就是那么清醒。
看了看滕宁的脸色,宋清鸿在他额角上吻了吻,“再躺会儿,闭目养神,不然今天头又要疼。”
提起头疼,滕宁蹙蹙眉头。这已经成了他的老毛病,可能是因为近来耗神,也可能是因为上一次喝酒伤神,这个神经痛的毛病算是落下了。宋清鸿也请过医生来治疗,可除了有效的按摩没有其他方法。神经性头痛说来就来,常常是宋清鸿在一边伺候着。若不是头疼起来没有余力顾及其他,滕宁早就想探究一下宋清鸿对待自己的诡异内心活动了,对人质的温情表现,这一点《犯罪心理学》里可没有写。
“滕三……”滕宁看着宋清鸿起床穿衣,忽然问道。
宋清鸿看了滕宁一眼,“吃过早饭再说。”
滕宁无语,知道什么时候见以及见谁,都不时自己能够安排的。既然如此,以后就不用再问。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无论多晚,宋清鸿一定要回到别墅睡觉,而在早上,除了滕宁实在太累,否则早饭也是两个人一起吃。如果只有女佣而没有别的小弟,滕宁几乎会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居家生活。可今天显然不一样,早饭桌上还有林新。
自打滕宁大病痊愈,宋清鸿就坚持他吃所谓的营养养生餐,每天早上一碗粥加上清淡小菜,滕宁喜欢的三明治是再没到手。今天有林新,林新习惯西餐,于是滕宁一边喝着粥,一边想向林新瞄。
林新正在跟宋清鸿汇报前一天晚上冲突之后,各位老大的反应和想法,却觉得自己不断在被滕宁的视线干扰。道上混的,都有非凡的直觉和敏感,滕宁这样一眼一眼瞄过来,林新不禁觉得诡异。
转头看向滕宁,林新问道,“滕老大有话说?”
滕宁翻了个白眼,低头喝粥。
坐在一边的宋清鸿笑了,吩咐厨子给滕宁再做一份三明治。
滕宁放下喝粥的勺子,“要金枪鱼三明治,外加一杯橙汁。”
宋清鸿微笑着点头,厨子应声而去。他又对滕宁说,“偶尔吃一两次不碍事,但还是养生粥对你的身体最好。”
滕宁撇撇嘴,后背恶寒。
林新见到老大温和的样子,十分理智地没有表示惊讶,咳嗽了一声,接着说,“滕老大的事情,基本上几位大佬都知道了,也都清楚您的意思。江叔也是碍于情面,想摆谱。”
滕宁听到谈及自己,不觉抬眼看了看宋清鸿。
林新接着说,“大佬们不能理解的还是白粉的事情。毕竟我们已经花费了很多人力物力,金虎也把渠道交代出来,现在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几位大佬都眼红着盯着,毕竟白粉比那些摇头丸要好赚。”
厨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