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奸钟情2-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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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娃……”
郝健听了立马一跺脚,腰扭得跟抽风似的,“不好不好,人家这次知道错了,下回不犯了,阿辉~~原谅人家嘛~~~”
阿辉忍不住了。
“靠!有完没完啊你!太恶心了!好贱,看了你我就想吐。”
郝健觉得味儿不对,脸往下一拉,凶道:“操,你他龘妈骂谁呢?”说完便追着阿辉打,在俩人闹腾中教学就过去了。
时间再转回来,这边郝健正跟浩子说着,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不,更确切地说是踹门。
郝健想谁啊这么没教养,一拉开门正对上邪星那张欠揍的脸,他一言不发地把门重新合上,谁知那邪星抵着门缝硬是挤进来了。
那人闯进来以后把客厅扫了一遍,第一句话就是:“阿辉在哪里?”
“靠,他在哪里干龘你屁事?告诉你,你他龘妈私闯民宅,老龘子现在就打110!”
许楷祺哪里有心情跟郝健拌嘴,单刀直入,一个一个房间找阿辉。
阿辉正躺床上为自己的小弟超度念咒呢,突然房门叫人推开冲进来一个人,他吓了一跳还没看清是谁呢,对方已经把他死死抱住。
“阿辉,你怎么瘦成这样了?”那许楷祺掰着他的脸泪眼汪汪地说。
阿辉早就知道许楷祺手劲儿大,可这回真要把自己勒死了。
“健……健哥、浩子,救我……”
浩子操龘起一柄铁勺,郝健拎了只拖鞋就冲进来了。
许楷祺根本不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在别人的地盘上照样撒野撒得欢实,他凶道:“阿辉是我的人,我要带走就带走,谁敢有意见?”
浩子说:“放屁!阿辉是我们的兄弟,只要他不想跟你走,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把他弄走!”
“没错,你他龘妈要敢来强的,我和浩子现在就把你卸了!”
“卸啊,来卸啊,有本事就来卸,没本事说个JB说?!”
郝健看他那嚣张样,心想这厮打架的本事着实厉害,不过现在以他和浩子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怕摆不平一个小屁精?
“浩子,别跟他废话,揍!”
“好!”
那两人拿着铁勺和拖鞋准备上去干架了,肖文彬赶紧出来灭火,说:“别冲动,也让阿辉讲两句?”
四双眼睛同时刷刷地聚焦在人质身上,那许楷祺一松开手臂阿辉就大口喘气,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下一刻,许楷祺便依偎着他软软地叫他:“阿辉。”
人质想了片刻,抓抓脑袋开口说话了。
第十三章
阿辉嘴一张,郝健立马瞪住他,示意他把台词给说了。
可怜阿辉实在智力有限,昨晚上对着郝健能流畅地背出来的东西对着许楷祺却抓耳挠腮想不起来了,他只好看着郝健的脸说道:
“小哥,你别再找我了,老龘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龘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龘子真他龘妈受够了,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龘子说到做到,如果老龘子再犯贱,就叫我一辈子阳痿、早龘泄、包龘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那许楷祺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像阿辉说得出的,怎么听都觉得是从郝健嘴里出来的,自然要套出他的真实想法。于是便抓着阿辉的手说:
“阿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哎,本来还想把那个当送你的七夕礼物……”
阿辉一听‘七夕礼物’四个字觉得鼻子发酸,原来他还记着……可转念一想,自己那日是被灌醉后绑起来的,听说过捆扎礼物的,没听说过捆扎收件人的。
阿辉把手抽龘出来,愤愤道:“不是这样,其实你跟你那朋友早说好了,把我给卖了。”
许楷祺心头一紧,想他不傻啊,但又很快辩解道:“阿辉,你想多了,是,我承认我那方面不够检点,过去太爱玩了,但是我真没想过把你卖了,你看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卖了谁还能卖你呀?”
阿辉看他一副特诚恳的模样有些动摇,不知道的看了那许楷祺眼角泛红、紧抿双龘唇的样子还当他是受了委屈呢。
“我……我不知道……”阿辉幽幽地说,低着头只敢看自己的手。
郝健看不下去了,站在门口讽刺道:“哎,我说小马哥,你还是回去吧,就别再咱们阿辉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屁龘股后头还有那么多帅哥等着跟你玩儿呢,再不成,路边随便找条龘狗都行。”
许楷祺气得一张小白脸通红,要不是为了在阿辉面前保持弱势的气场,早扑上去跟郝健拼命了,不得已只好克制住怒火,愤愤道:“我不姓马。”
郝健冷笑起来,“你就是姓马,名叉虫。”
这马叉虫组合成一个“骚”字,许楷祺一听是气得牙痒,巴不得能把郝健立马生吞活剥了。
看许楷祺损人水平跟郝健不在一个级别,阿辉只好说:“健哥,你就别跟他吵了,让他回去就得了。”
许楷祺一听这话里有偏向自己的意思,心里立马有了底,就可怜兮兮地瞧着阿辉,求道:
“阿辉,我错了,跟我回去吧,咱们重新开始。”
阿辉努力压制住动摇的念头,一咬牙说出了难以启齿的事。
“小哥,你走吧,别来找我了,我满足不了你……我……我……了……”
越说越轻,许楷祺把耳朵凑过去,“什么?你说你怎么了?”
“痿了,他说他阳龘痿了!”
阿辉抬头瞪了郝健一眼,健哥做人真不厚道。
许楷祺先是一愣,他确信自己听到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意思,不禁觉得好笑,这要分手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你当阳龘痿跟吃饭一样,说痿就能痿?
他冷哼一声:“你唬谁呢你?”
“嘿,你还不信,不信你问他。”
“阿辉,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阿辉垂着脑袋都能感受到许楷祺逼供的视线,不禁悲从中来,捂着脸点了下头。
这时,浩子又从阿辉的包里拿出医院的病历给他看,到这儿,许楷祺终于相信了。
有无数个疑惑同时经过他的大脑,他不是没想过立马站起来走人,可转念一想,他还不曾和任何人交往超过3个月,而阿辉是个例外,因为那人老实、勤劳,还因为那人床上跟自己合得来。
许楷祺可以确定自己不是不喜欢阿辉,至于这阳痿也必定是受了刺龘激,不过是暂时的状态而已。
再看那傻大个一副见不得人、苦大仇深的怂样,他竟也有那么点儿心疼起来,忍不住就摸上了阿辉圆溜溜的脑袋,安慰说:“阿辉,你是不是担心自己这样了我就不要你了?哪能啊,把你害成现在这样我真是自责地不得了,哎……阿辉,你总得给我个补偿你的机会吧。”
“别……我……我只是个窝囊废人……”
许楷祺一把将阿辉的脸扳正,认真道:“阿辉,你不是窝囊废,你是我的男朋友。”
阿辉的小心肝儿跟着一颤,许楷祺又往上加了把劲儿,说:“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们今后都要在一起的,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种橘子么?”
“祺祺……”
“阿辉……”
这俩人当着另外三个闲杂人的面前就这么抱在了一起,狗血是一把接着一把乱撒。
演戏的演的投入,可看戏的却不买账。
郝健第一个跳出来,把俩人扒拉开,指着阿辉的鼻子骂:“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出息呢?那死不龘要龘脸的娘炮三下两下就把你哄走了,你龘妈真是白把你养这么大!”
“健哥……我是我姥姥带大的。”
那许楷祺在一旁帮衬到:“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哪里娘了?阿辉哪里没出息了?”
郝健要跟他争辩,阿辉就挡着身后的许楷祺不让俩人吵,嘴里说:“算了算了,都别吵了,我想跟谁好谁都管不着!”
“就是,阿辉喜欢我,我也喜欢阿辉,你管得着么?”许楷祺冷冷一笑,不忘挑拨一下,说:“郝健,你从过去到现在处处跟我作对,你该不是暗恋我吧?”
“放屁!你个万人骑的松货,谁他龘妈看得上你谁眼瞎!”
“哟,阿辉,你听听,你的好兄弟说你眼瞎。”
“你……”
“好了好了,别说了,祺祺。”
“哎,你不能把他带走;阿辉,你要想清楚——”
这时,之前沉默不语的浩子突然喊了一声:“郝建,别拦他,让他走!”
“可是……”
“叫、他、走,从今往后就当没有这个兄弟!”
阿辉懵了,只记得自己被许楷祺拉拉扯扯地出了房门,最后一个镜头是郝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浩子的背影。
门一合上,郝健就跟发龘春的猫似的开始挠墙,嘴里嘟囔:“Sв啊Sв,还真跟着贱龘人走了。”
肖文彬拉住他,把人带到沙发上坐好,“阿辉是成年人,他所做的任何错误决定必须由他自己来买单。”
郝健叹气,“其实吧,我是担心这小白脸看阿辉那么好哄今后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哎……这次回去肯定要被那贱龘人搓圆揉扁了……”
说到这儿,他一拍脑袋:“哎?浩子呢,你看见浩子了没?”
他俩站起来找浩子,发现浩子站在阳台上手里正举着一只鱼缸。
“哎呀,浩子,不能这样!”
“别拉我!让我砸死这没出息的东西!”
低头一看,阿辉正跟着许楷祺坐进了拉风的跑车绝尘而去。
几个人吵吵嚷嚷、拉拉扯扯了半天,浩子手一松,啪地一声,鱼缸砸进了底楼的天井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个女声在咆哮:
“谁那么没公德心把垃龘圾乱扔啊?!砸到了人怎么办?就算砸死了花花草草也不对,这到底还讲不讲行为规范?知不知道八龘荣龘八龘耻?朗朗乾坤、光龘天龘化龘日之下乱扔垃龘圾,对不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不对得社会?对不对得起教育过你的………………”
众人心道不妙,楼底下那人正是居委会没事儿干闲得发慌的老大妈。
于是三人立马猫起身子躲回了屋里。
第十四章
“郝健,能别吸了吗?我疼啊……”
这是夜里肖文彬第三次求他了,但不管怎么说、怎么推,身上那人就跟黏在自己身上似的不为所动。
肖文彬无语,这胸前的两颗乳龘头跟了自己二十几年,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到了郝健眼里却跟见了什么神奇的宝物一般稀罕得不得了,每天晚上不是唆就是捏,自己都快成奶妈了。
郝健吸够了终于把嘴里的乳龘头吐出来,抬头看见阿文死死抿着嘴,两片薄薄的唇跟抹了胭脂似的诱人,他忍不住凑上去亲龘亲肖文彬,心想阿文怎么就这么好看,皮肤光滑细白,特别是胸前的两枚奶龘头像饱满的石榴子一样,又大又润,现在给自己吸得嫣红晶亮,好像一掐能挤出乳汁来……这么一想,郝健又起了歹念,把刚想起身的肖文彬再次扑倒,对着右边那只狠狠吸龘吮起来。
肖文彬觉得自己的乳龘头上就像被无数张嘴在亲龘吻吸龘吮,无数条舌龘头在他的乳龘头上缠绕舔摩,又烫又痒,起初那种痛快舒坦的感觉被越来越明显的刺痛代替,让肖文彬的呻龘吟越来越沈重。
“郝健……够了,别……弄了。”
身上那人早听他求饶听习惯了,还当他是在撒娇,故意发狠似的一口咬住鲜红的奶龘头像拉皮筋那样往外一扯。
“啊——”
只听那肖文彬痛呼一声,捂着自己的胸膛疼得脸都白了。
郝健这才知道他是真疼了,便腆着脸上去哄他,结果对上一双泪眼汪汪的脸,郝健心头一紧赶紧坐起身把肖文彬扶起来。
“阿文,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肖文彬拍开他企图摸上自己胸口的手,气道:“没长你身上你就乱来……”
郝健怎么舍得老婆生气,于是自抽龘了一个耳光,又是陪笑脸又是咒骂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肖文彬哄睡下。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肖文彬的一对乳龘头肿的特别厉害,那原本粉龘嫩龘嫩的乳龘尖现在就跟破了皮的水蜜龘桃似的红红的,还往外渗出透龘明的液龘体。
看到这里如果你联想到产乳神马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作者说了这不是玄幻YY文。
肖文彬疼得要命,穿衬衫的时候一擦到那里就疼得一哆嗦,一量体温发现还伴有低烧,纵然是他这样脸皮薄的人也知道这次是抗不下去了,就打电龘话跟郝健说了,那人一听立马就赶回来非说要陪自己一块儿去医院。
肖文彬起初不答应,后来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让郝健跟过去。
给肖文彬做检龘查的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长得特严肃,面无表情地听肖文彬说了自己的病症后,拿着手电筒叫他把衣服撩龘起来。
肖文彬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一张小白脸立马红得跟什么似的,一咬牙把衣服拉起来。
那大夫拿着手电对着乳龘头照了照,想都没想就说:“放下吧,是乳龘头炎。”
完了再病历上刷刷地写了几行字,突然抬起头幽幽地说:“你一个男同志怎么会得这毛病?一般都是女人得的,而且是哺乳期的女性才会得。”
肖文彬早觉得丢脸丢到家了,垂着头不支声,身后的郝健倒跟医生说上了。
“哎呀,可不是呢,他现在天天在家喂奶。”
女大夫就想不通了,问:“他?喂奶?”
郝健撒谎都不带打草稿,说道:“是啊,他孩子还小,老婆刚做完月子就上班去了,孩子没奶在家天天哭,他没办法只好自己上,没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孩子嘴里含龘着就不哭了。”
女大夫听了频频点头,连眼眶都湿龘润了,心想这是多么伟大的父爱啊……
她就跟肖文彬说:“叫你老婆这段时间别上班了,在家喂孩子吧。孩子吃不到奶肯定会使劲儿吸,甚至会咬乳龘头,你这乳龘头炎就是这么得的,今后可别再让孩子这么吸了。”
肖文彬觉着就最后一句话中听,红着脸点了点头,心想这回郝健可没借口再弄自己那里了。
医生这番话给肖文彬一颗定心丸,却急死了郝健,这今后阿文再不让自己玩了自己可就憋死了,于是眼珠一转,急道:“哎呀,不成啊,大夫,他老婆是女强人,赚的比他多,而且吧他老婆公龘司里竞争激烈,修养久了再回去工作准没了。”
医生听着觉得也有道理,就给肖文彬支了一招,说:“小伙子,你看要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