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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淫狱作者:莫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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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而向我抗议。
  
  我现在的样子分明任人宰割,挂个牌子上面写著:「请玩弄我。」
  
  张齐脱掉白色大衣,解下衬衫露出比关宁略逊一筹的迷人胸膛,但也称得上优良,大概是长期在医疗所里工作,皮肤比较苍白,上面留下的紫红痕迹看得特别清楚,我现在的头脑不会想出幼稚的答案,明白那是经过身体的娱乐後留下的。
  
  张齐饿虎扑羊,扑倒在我身旁,顶著黄毛的脸凑到我耳旁,他身上有淡淡的药水味,和化学药品的味道,一定跟他特殊的癖好有关。
  
  「怎麽样?」张齐问。
  「你的困绑技术不错。」很难得的,我很冷静。
  「呵,跟冷血关相处那麽多年,这再不厉害我该把我自己收藏了。」他凝重的表情,不带任何不悦语气,平淡的讲述对关宁的不满。
  「你的惩罚一定不只困绑那麽简单吧?」我跳开关宁的话题,不是很想提他。
  「那当然,我困绑很赞外,挑逗技术也不错。」张齐自得意满的说。
  「我荣幸吗?」笑著反问他。
  他温热的手套住被缠绕的性器,上上下下时而重时而轻的玩弄,一边套弄著愈渐发热的性器,一边说:「当然荣幸。」
  
  我照著自己的反应配合他哼哼出声,但被细绳限制住,我无法尽情享受,在达到高潮时它必定让我痛不欲生,而张齐也好心的在我喘息声愈来愈大时停止套弄,转战我的胸前两点。
  
  「小东西~我准备了些题目,你来答看看,答对了我就让你舒服,答错了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在他第二次来回戏弄殷红的乳头和性器後,我终於败在生理上,扭动身子,愈扭绳子反而愈紧,只能叫著:「张齐……张齐……」
  
  「别以为我是医生你就不用遵守淫狱的规则。」脑子迷糊著,却自然反应过来。
  「主人……主人……」迷乱的思绪,水珠般透澈明亮的双眼渴求的看著黄毛张齐,嘴巴因情绪而无法控制张合,微微张开,银丝流下,我知道这很不知羞耻。
  
  「答不答应?」我太小看无法高潮带给我的影响,不管後果严不严重,解决当前之急要紧。
  
  「答应……」

作家的话:
张齐和裘银育不会ooxx的,不然张齐会被关宁给x了又x




☆、章十九 残虐(下)

  章十九 残虐(下)
  
  因长期拿笔,张齐的中指有层薄茧,摩擦著乳头,刺激与兴奋挑战著每个细胞,包刮那条舌头也很不安分,舔过耳际,循著敏感部位极有技巧的绕过乳头,一直到不断分泌晶莹液体的性器,口腔包裹著,温热融化了理性。
  
  他愈是这样我愈痛苦,咬牙裂嘴,凭著残存的力气用手指戳了戳他,叫著:「你……快说,不说我咬死……你。」将白牙露出来透透风,作势要咬他。
  
  张齐吞吐著,性器抵在他的咽喉处,牙齿尽量不碰到,舌头环绕顶端,滑过上头,伺候得性器舒舒服服,只是,没有尽头。
  
  没办法泄得痛苦,好比强迫吃老妈的菜十天。
  
  张齐听不进我说的话,老实的帮我做口交,微张开的眼皮下,那眼神似乎暗示什麽,像告诉我除非他听到那句话,否则这无止的痛苦没有结束的一天。
  
  我想破头只能想到一句话,是那群人最爱听的,挑逗力十足也能让黯淡无光的人沾上情欲的色彩,最重要是,让人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主人……求您问问题……」是很丢人,不过为了我往後举不举的面子问题,作罢。
  
  张齐这才抬起头,让闷著的性器重回大气的怀抱,他的嘴边全是黏糊的透明液体,这麽脏的他却挤到我脸旁,故意将分泌物用到我脸上,微刺的脸颊擦过嘴唇,他以命令的口气喊:「舔。」
  
  丁香小舌探出头来,照著张齐的命令,不苟且的清理他的颜面。
  
  那些东西很恶心,自己分泌出的液体藉著嘴重回体内,但我没资格拒绝,来这里必须学会妥协、接受,无论多麽不爱的事,也要学著喜欢。
  
  张齐的脸只剩我的唾液,却不叫我停,边享受著服务边问问题:「第一题,新雅二代当家关宁的出生年月日,时间三十秒,计时开始。」这三十秒张齐用尽一切的方法折磨我,拿起箱子堆里的布娃娃,打开它的嘴,套在我的性器上,按下手上的按钮,娃娃的嘴,温度持续上升中。
  
  原来破旧的布娃娃体内竟然那麽先进!除了温度增高外,娃娃的嘴还会适时的蠕动,分泌液体,很要命的,娃娃里加装放音机,发出:「恩……阿……阿……」的猥亵叫声。
  
  吵闹的呻吟声有碍於我的思考,我正想著关宁的出生日期。
  很好笑的,有人需要「思考」出生日期吗?这天下恐怕只有我一人。
  我必须谨慎回答,随便猜个数字太不保险。
  虽然经过严密思考後的答案跟乱猜没两样。
  
  幸好以前元优的言情小说里偶尔有提到星座的个性,记了几个,其中特别记下狮子座的男性,「非常个人主义,体谅别人及讲道理方面的能力比较差。分配及命令别人的能力就很强,但分析及变通能力则较弱。」
  
  对!一定是狮子座,这个性根本是为关宁量身打造的。
  
  想著关宁的外表,很阴暗很阴沉,散发出的魅力是上了年纪才有的老沉,站在他旁边有不可亲近感,不同於莫少简,关宁给人的感觉是长辈与晚辈的疏离,虽然他脸上没有皱纹,不过在这日新月异的时代,不要相信人的外表。
  
  整形医师的功力远远超过造物者!
  
  「五……四……三……」配合著倒数声,我把三十一个数字我觉得Lucky的挑出来,颤抖著声音说:「一九七七年七月二十四日。」原因是二十四号正好是老妈的好朋友报到日。(注:今年是2015年,反瞳计划发生的三年後)
  
  张齐锁著眉,将娃娃取走,我以为我答对了,想不到他又从箱子里拿出纸牌,把三张放在胸前上,用绳子固定,两张放在底下的小球下头,五张包裹著性器。他从裤子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莞尔一笑,按下最大的红色按钮。
  
  「这是……阿!」纸牌三百六十度不间断的旋转,高速磨擦身体部位,适当的按压也少不了,这比冒充洋娃娃的充气娃娃还难耐,全身火热,找不到口泄。
  
  「这是萧月从霍金蕾的实验室中拿来的,经过改良,正准备量产。」张齐看著我弓著不断扭来扭去,解决我的疑处。「不好意思,答错了,好可惜呢,关宁的生日是一九八七年七月二十四日,你好像把他想得太老了。」张齐一脸惋惜,但仔细看,反而觉得像感谢我没答出来,他能继续惩罚。
  
  「顺便告诉你,如果接下来都没答对,处罚可是一个比一个更精彩。」我含泪默默忍受,听他的第二道题目:「第二题,关宁总共暗恋过多少位男女朋友?时间三十秒,计时开始。」问题始终如一,跳脱不开关宁。
  
  难道关宁的私生活是公开给大家知道的?且暗恋的范围在哪,是擦肩而过却萌生出一丝好感的也算吗?还是非得经过一番热恋,始终没开口表达心意的才算。我愈来愈不知问题的定义在哪,这是……自由发挥吧。
  
  身体饱受狗屁纸牌的折磨,脑子却得烦恼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遭受没人性的打击。
  
  不过听人家说上流社会的情感世界很丰富,因为他们常常为了利益参加舞会,与各个名流交流,关宁也不例外吧。且依他怪恐怖的一见锺情,419是少不了的,看几个中意的便打包回家度过狂欢的一夜。
  
  这种人,见一个爱一个,不专一,男人眼里的大情圣,女人眼里的登徒子。
  
  我得意的笑了笑,胜券在握,张齐还没倒数我抢先回答:「千千万万个。」相信没人真的去算这无聊透顶的事,我这回答八九不离十。
  
  张齐噗嗤一声,抱著头笑倒在床上,我斜眼瞧他,不懂,也许是我答对了而兴奋过度。
  
  「想得太多了。」唔,我心头一紧全身紧绷,身体更加敏感,纸牌给的感觉愈显鲜明,焦躁不安环绕著我,我深深知道极恶的处罚及将来临,苦苦哀求著:「我错了……可不可以别再弄了……啊!」逾时已晚,张齐没将纸牌拿走,反而又从箱子内拿出不同形状、颜色的积木,藉著线条夹在每个敏感部位。
  
  绳子因塞下大大小小的物体而越发紧绷,勒得皮肉被分割,血红条条。好不容易张齐藉著优良的技巧塞放将近十五个积木在各个部位,本以为痛苦即将结束,殊不知这只是疼痛的开始。
  
  张齐按下较小颗的绿色按钮後,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上脑袋,我惊叫,叫声凄厉,来自各个部位的电流集结在思考中心,又疼又麻,还不只这样,每个积木所发电的长短、时间各不相同,有时只有腰,有时有手也有大腿内部,有时全不一起,甚至连电的强度也有所差异。
  
  被残虐一阵子的身体,渐渐分辨不出是哪里给的电击,思路变得混杂而不切实际。
  
  「关宁一生,只暗恋过一个。」张齐公布正解,而我只是眨眨眼,不愿多作评比,那被电的煎熬已让我本该应有的情绪化作泡沫,强忍之下维持的平衡破灭,身体横倒在床上,麻木,忍受,委曲,诉说心里最深处的感想。
  
  很不舒服,想立刻昏去。然而上天却不让我以逃避来逃离痛苦,只能默默,忍耐。
  
  「第三题,2012年霍金蕾博士的反瞳计划公诸於世,据博士的日记写道,唯一成功的那名男孩是在哪时成功的以十年前的身分活过来的?请告诉我正确的日子。时间三十秒,计时开始。」他似乎没有同情心这奢侈的东西,看我被电得头昏脑胀、生不如死的“尸态”,没有半点不忍。
  
  断断续续的,没法思考,迎接著的是如波涛汹涌般而来的电流,与逐渐体会到的快感,我为这感觉而自暴自弃,在接连不断的电击之下,我的性器竟又硬几分了,现在,电的痛苦远不如细线缠绕性器。
  
  反瞳计划……霍金蕾博士……对於没看新闻的我而言,是陌生的,只多多少少耳闻一些。反瞳计划那是能将人体回复十年前的模样,内在外在一并改变的违反伦理的恐怖实验,最惊悚的一点是,数百名实验者当中,只有一名成功。
  
  但他重生的日子干我屁事,人活过来就活过来了,有必要在意他的第二个生日吗?
  
  处於兴奋状态的我忽略时间的流逝,张齐倒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五……四……」
  
  到底是什麽?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十二个月,我怎在这众多的数字中找出唯一的配对?伤透脑子,身体也在向我抗议。
  
  在「一」的数字响起後,我想都没想,凭著感觉,答:「二零一二年五月八号。」
  
  看著张齐一红一白的脸色,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是不是又答错了……饶了我吧,我不想再受这毫无止境的惩罚,会被玩坏,会死掉的……
  
  张齐的最後一句话,命运的选择。他语气上扬:「Bingo!」
  
  松了口气,随著他再按一次按钮,积木和纸牌的运作乍然停止,他轻轻为我解开身上的束缚,顺便把细线解下後,随便套弄几下,便射了。
  
  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喘著气,心跳得很快,高潮过後的馀韵还在深处骚动著。
  
  为什麽会答对?我也不知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直觉,没有人告诉我是这个答案,心里却打定一定是这个,或者说这个答案从很久以前就存在於内心深处,等著被人挖掘的那天。
  
  我在空想时,张齐走下床披上医生袍,变回一副玩世不恭的黄毛孔雀,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随口问:「有需要服务的吗?」纯粹的,无聊问问。
  
  我想了想,说出我现在最需要的:
  
  「我肚子饿了。」

作家的话:
我混了个两天,赔罪送上多字》”《
谢谢两位热心的大大送的礼物!一个祝莫圣诞快乐~感动!
一个叫莫多上点肉肉,
这个。。。。。。等我调教裘银育够了自然会多,
两天没更我以为会被退收藏,结果反增了几个,
哇~~我要哭了!




☆、章二十 平淡

  章二十 平淡
  
  最近几天下来渐渐可吃重口味的东西了,虽然餐馆的菜色清淡得可以。
  
  在305休养了十几天,这天我坐在书桌前撑著头翻看著第二本笔记本。第一本在三天前宣告功成身退,之後元优不知从哪找出另一本更厚、页面更大的笔记本,任我们不知节省的挥霍。
  
  里面写满了我这几天遇到的事,还有元优偶尔閒閒没事随意画的小图。我转著笔边想著要写些什麽,没有主题,纯粹是我太閒想找点事情做,元优则在床上数著淫币,「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数数声回盪整个房间。
  
  我受不了转头,皱著眉头看著他专注的神情,说:「你从哪生出那麽多淫币的?一百多个很吓人耶,换作精液,共要提供十几公升,你还能活著真是奇迹呀。」看著那叠金光闪闪的硬币,我有点觉得自己没用,这几天的餐饮费都是从那堆像山的淫币拿的,也就是,全是元优提供。
  
  元优抬头,露出浅浅的笑容:「我不行了,就换你养我啊!」他停顿半晌後继续数他的钱,愈数愈开心,我则转过头想著我该写什麽。
  
  最近元优的举止怪得可以,不是说“我今天不回来睡。”不然就是“我去乔拉那玩个几天,培养感情。”睡305的日子只有两三天,每每回来时不是一头栽进被窝里就是倒在浴室门前,我将他扶起後,那双眼还一眨一眨的,暗淡无神的眼光里却夹杂无意识的挑逗。
  
  他去干什麽,用脚趾头想也知,我也不好意思干涉他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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