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爱学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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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奸笑,抬手。
“/(ㄒoㄒ)/~~放开我。”安贝哭诉。
众人玩乐了一会儿,演出负责报序的人过来提醒孙宴轩,可以进后台准备了。安贝他们带着道具浩浩荡荡地进了后台。
他们的表演没有对话,全是走位和摆造型。因为亚男对服装的精细挑选和制作,在舞台彩灯的衬托下,色彩效果十分的好,道具也闪闪发亮的。他们社团男俊女俏,表演的又是热门的动漫,现场十分的high。
这次的演出是安贝经历的最正式的,还获得了第一名。更让安贝高兴的是,演出结束后很多人找他合照,有些女孩子还请他摆出妖狐的几个经典造型,让安贝又过了一把瘾。离开体院馆的时候,他激动地上串下跳。
“果然是个孩子,小小的胜利让你高兴成这样。我们学校的历届cos都很强大,第一名是家常便饭。”小辛对还在看演出摄像的安贝说。
安贝目不转睛地说:“我觉得这是我最帅的一次,仿佛妖狐灵魂附身!”
孙宴轩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次虽说是比赛,其实是场友谊赛。获得省市赛的第一名,那才叫帅!”
安贝转头看他:“我们社得过吗?”
孙宴轩笑道:“我这届没有参加过。之前前辈带队获过一次奖。”
安贝捏紧拳头。“奋斗!”
亚男看他样子可爱,走上前来,和他并排走,对他说:“你这么喜欢coser,不如去参加一些coser界里出名的大赛,像X卡通;X龙奖,Xboy。这些奖称得上是coser的荣耀。”
安贝问:“要报名有什么条件吗?”
“有些是单人赛,有些是团队赛。基本上喜欢就可以报名。”
“听你们这么说,你们似乎不怎么感兴趣。”
众人对视一眼。孙宴轩说:“我们要赚钱养活自己。大学毕业后就没有条件了,偶尔玩玩还行。”
安贝看他们神色落寞,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他故作轻松地说:“想那么远做什么。咱们今天获得了一等奖!要不要去庆祝一下?”
亚男又温柔地扇了他一巴掌。
安贝泪汪汪地转头看她,问:“为什么又扇我”
亚男笑道:“好孩子太阳下山前要回家。”
“比赛前太阳就下山了。”
“那更要回家。深更半夜,一个人在外面危险。”
孙宴轩也笑道:“你难道没发现我们正在送你去公交站吗”
安贝看看周围,又哀怨地看众人。“你们都不准备庆祝一下吗?”
亚男捏他。“你这执着的性子得改改。安全第一。”
后面拿服装的文雅凑上来说:“要不就在路上找个摊子吃一顿夜宵吧。也不耽误时间。今天晚上体力消耗挺大的,连我都有点饿了。小学弟一个人住,回去也没人做饭。”
安贝高兴地跳起来。“好呀好呀!公交站旁边都有小吃店的。我们进去搓一顿,就当庆祝。”
孙宴轩和亚男对视一眼。
“也好。不过不要太久。晚了学校旁边也不好打的。”
亚男话音刚落就见安贝神色一变。
“怎么了,贝贝?”
安贝结结巴巴地说:“没……没!”
安贝的神情惊慌无比,谁会相信他没事。
亚男担心地问:“贝贝,说出来也许我们帮的上忙。”
文雅说:“是呀。”
小辛接过安贝递给他的摄像机,问:“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体育馆了。现在回去,大伯应该还在的,我们请他开门。”
安贝摇头,还是不愿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孙学长,现在几点了?”
“九点刚过。真的没事吗?”
安贝点头,故作镇定的脸上依然显现了惊慌。
众人见他不愿说,也不勉强。他们在小吃店吃了夜宵,把故作轻松的安贝送上车,看着车开后才离开。
回校的路上,几人依然议论不休。安贝一向开朗乐观。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安贝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事情让他露出那样的神色。
“怎么了,贝贝?”
安贝结结巴巴地说:“没……没!”
安贝的神情惊慌无比,谁会相信他没事。
亚男担心地问:“贝贝,说出来也许我们帮的上忙。”
文雅说:“是呀。”
小辛接过安贝递给他的摄像机,问:“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体育馆了。现在回去,大伯应该还在的,我们请他开门。”
安贝摇头,还是不愿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孙学长,现在几点了?”
“九点刚过。真的没事吗?”
安贝点头,故作镇定的脸上依然显现了惊慌。
众人见他不愿说,也不勉强。他们在小吃店吃了夜宵,把故作轻松的安贝送上车,看着车开后才离开。
回校的路上,几人依然议论不休。安贝一向开朗乐观。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安贝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事情让他露出那样的神色。
而这边安贝在下一站就下了车,然后往会跑。
安贝心惊胆战。这个星期,他居然把学长完全给忘了。他怎么会这样?自从上星期开始录广播剧后,他就很少想到学长了。先是被广播剧的发布兴奋得冲昏头脑,又因为动漫coser的事情快乐得像个小鸟,连YY都不怎么上了。整天一回家就看走位视频,练习造型,试穿服装。之后去M大现场彩排了两次,今晚又过来比赛。明明学长的店就在旁边,他却完全没有想起来。难道自己的喜欢就只有这么一点点,这么漫不经心的吗?
“那我为什么现在这么难受?”
安贝跑累了,喘着气走着。
“怪不得学长只把我当弟弟。像我这样连喜欢都心不在焉,被爱好左右的人,他肯定看不上。”
安贝走了一会儿,又跑起来。终于他跑到了babylun门口。
明明只有两个星期没有来,这扇门看起来却这么陌生。霓虹的“babylun”在墨色的大理石上交替闪耀。这里,光看这盏灯,都感觉到了热闹。
学长身边没有他,什么也没有变化。如果自己也记不得,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就什么不剩了?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酒吧的保安看着驻足的安贝,有些奇怪他怎么了?他可是记得这个小少爷,每次来都跟冲锋枪一样,动静特大。
“连保安都没有换,什么都一样。”安贝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潮中。
保安头顶黑线,觉得自己这份工作很可能保不住了。他想要开口问安贝要不要进去,忽然在称呼上纠结了。
安先生?他被自己雷到了。
安同学?他可是酒吧的保安,不是老师。
安少爷?现在又不是京城四少小剧场。
安贝?两个字的名字叫起来总是介于“亲切”与“疏离”之间。
纠结又纠结后,他听到同伴问:“请问,你要进来了?”他暗赞,牛人!
安贝抬眼看保安,点点头,慢慢地走进去。
Babylun内依旧灯火辉煌,音乐的旋律悠扬地回荡,客人们絮絮地低语。林静在吧台上用漂亮帅气的姿势调着酒。坐在吧台前的客人有的西装革履,有些穿着或花哨或简约的休闲装,相互调笑。
安贝静静地走过去。他今天因为很重视coser比赛,特地穿了白衬衫和休闲裤,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竟然没有人认出他。这让安贝又伤感了一回。
“你好,请问……啊!”林静惊讶地叫了起来,引得旁边的客人望过来,她赶紧道歉。
“安贝,你怎么来了?”
伤感的人看什么都是伤感的。
安贝想,以前她都叫我贝贝,现在变成安贝了。林静好歹是两个星期前见过的,学长却已经超过三个星期没见了。那学长现在对我还有多少感情?我真是太失败了。
“给我一杯……”安贝一时之间想不起自己要喝什么,他拿过旁边的酒单看了起来。
“要不咖啡蜜吧?”林静问。
安贝有些感动,林静还记得他们友情的开始那晚他喝的饮料。“好。”
林静有些迟疑地去拿饮料,同时悄悄地打量微微低头的安贝。她不知道是灯光的原因,还是安贝今天过于文静的气质,总觉得安贝今天有些妖媚。虽然顶着一头寸头,但是五官隐隐却透露出一种挑逗的暧昧气质,眼睛细长,眼角上吊,吧台各处酒杯和吧面玻璃的反光打到眼角,明显可以看到一条桃红色的眼线。天呐,他的眼珠居然还是琥珀色!
她被自己的发现吓到了,她定睛一看,安贝的脸颊微微泛着红,嘴唇颜色略浅,看起来便有些寡情的薄,配上琥珀的瞳孔和桃红色的眼妆,在头顶红色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简直媚到极点!
安贝抬头发现林静在看他,他以为林静是在考虑要不要和自己亲近点。安贝主动地对她一笑,说:“我的咖啡蜜怎么还没来?”
他不像以前那样傲气十足,因为情绪原本不高,现在还又讨好的意思,因此便有了些撒娇的感觉。在加上处在变声期,声音略带沙哑,竟染上性感暧昧的味道。旁边的有些客人注意到他,很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嗯……好。”
安贝把酒单放到一边,微微皱眉,歪着头问:“酒单上好像换了几种酒。”
林静端着咖啡蜜过来,把杯子推倒他面前。按理说,调酒师调酒给客人后都要退回原来的位置,以免听到吧台客人的谈话。但是安贝和普通的客人不一样,而且安贝主动搭话,她便没离开。
“嗯。老板换了几个供酒商。”
安贝低头摇晃着杯里红色的咖啡蜜,纤细的手指在汁液后面时隐时现。“哦。”他来回小心翼翼地倾斜酒杯,让红色的液体总在离杯沿三分之二处流动。他现在脑袋空空的。“他,不在这里吗?”
林静见他光玩不喝,也猜到他有话要问。她回答道:“老板最近都回家睡的。”她想了想,道:“其实,只在你常跑来过夜的那段时间,老板才睡在这里。”
安贝眼珠一动,低头沉默了半响。
☆、不想走
他安静地侧着头赏玩着红色的咖啡蜜,玻璃杯的光芒时不时打到他脸上,让人觉得他有些烦躁和不安。林静见他不说话,忍不住问:“你最近在做什么?”
安贝被这个问题惊到,略略直了身体,有些怯弱地否认道:“没做什么。”
刚好这时来了一位客人,林静只好先去招待他。安贝趁机离开吧台,跑到沙发区那里。旁边都是一对对的,安贝虽然很不好意思,还是快速钻进了一间沙发间。
这间隔间前面有一只木质盆栽箱,高度到安贝的腰部,加上舒展挺拔的植物,刚好遮挡了这件隔间的三分之一。只要里面的人是靠里坐着的,外面大部分的人便看不到,包括吧台。
安贝之所以知道这个位置,是因为他以前坐过。在他第一个踏进babylun的时候。
在上个学期初。
那一天,他第一次走进babylun。天花板洒下暧昧的红色灯光,悠扬的音乐丝丝缕缕回荡耳边,男人们絮絮地交谈着。他看了一圈,觉得有些不对劲,半响才恍然觉察,客人全是男人,惊愕的他鬼使神差地寻了一个隐秘的位置坐下。旁边沙发上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接吻。安贝那时就坐在那个隔间,脸色惨白。
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他却像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一半坐在那里,手紧抓着椅子,撕心裂肺;一半飘在空中,昏昏沉沉,神思恍惚。
他感觉到手掌的钝痛,梦回惊醒,咬着唇看着周围的人,脑海中上演着他的往昔。他终于醒悟,自己与别人格格不入的地方在那里。他的手用力地掐着自己脸颊,害怕地浑身发抖。他和这里的男人一样。
安贝想,自己只是好奇过来看看学长的酒吧,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原来如此,学长才不告诉他酒吧的地址。他觉得自己真是好笑,还以为是自己身体有问题,兜兜转转担惊受怕。不过因为自己是gay。原来男人也会喜欢男人。
他完了。他这样想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出声的,直到服务生发现了他。
“如果觉得恶心,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葛乐把他拖出babylun,叫了一辆车,告诉司机他家地址。
安贝看着葛乐冷到零点的表情,脑袋却开始发热。他从车上冲出来,冲进babylun,坐在他之前的位置。
葛乐怒气冲冲地走回来,身后跟着两个保安。
“把他拖出去。”
“你不能赶我走!”安贝抹掉眼泪,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还没完,如果自己走出去了,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想在这里闹场吗?”
两个保安拽着安贝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安贝甩开保安,坐在沙发上。“闹场的是你自己。我只是想坐在这里。”
“随便你!”他转头对保安说,“如果他不老实,就把他丢出去。”
因为之前的纠纷,客人们都十分注意安贝。安贝的手抓着沙发,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接二连三投在自己身上。他想忽略他们,却又受尽诱惑似的,去注意他的同类是怎样生存的。
安贝之后便经常来,虽然每次葛乐看见他都冷着脸,但安贝没有闹事,便没人赶他。
安贝现在回想,那真是一段煎熬的时期。他从来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人。那段时间,所有的宠爱都和他无关。他敬爱的学长开着一间gay吧。自己原来是gay。学长变的很厌恶他。他怕出现在别的gay吧会被人发现,不得不去他的酒吧去了解gay 。没有人意识到,他心里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从小受尽宠爱,一身傲气,若不是如此,怕早就崩溃了。
就这样直到高二上半学期结束,他春节回家。
那一年除夕,漫天烟火。那是他出生以来过的最期待最虔诚的一个除夕。今岁今宵尽;明年明日催。新年便是新的一年了吧。
新学期开始,安贝又来到了babylun,他笑嘻嘻地拍了一下黑脸葛乐的肩膀。“既然你是gay,就应该爱护同为男性的我嘛。”
他跳上吧椅,转头对林静说:“小二,上啤酒。”他虽然来了这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点过酒,自己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