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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小学弟爱学长-第5部分

小说: 小学弟爱学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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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栋把他编起来的辫子放在一边,替他把碎发刮到耳后。“再打过去试试。”
  “嗯。”
  梁宁倾这回不作怪了,待葛乐接起手机便单枪直入:“我要出演的你的生日剧!”
  葛乐打开台灯,坐起来靠着床头。“生日剧?”
  “剧组的人难道没准备你的生日剧,才一年你就门前冷却鞍马稀啦!”
  “哦,对,我生日快了。”
  “啧啧,好可怜,自己给自己说生日快‘乐’。”
  “是生日快‘了’。”
  “哎,身边没有人,容易寂寞;心里头没有人,容易空虚。孩子,赶紧恋爱吧。”
  “再贫我挂了,你看现在几点?”
  “亏你还开着夜店,居然每天12点不到就睡。再说,我哪里贫了,我第一句话就是正经事。”
  “情花开,开灿烂~还粤语。”
  “……第二句”
  葛乐疑惑道:“你这是准备表达一下兄弟情义,还是为复出铺路?”
  梁宁倾凝视着肖栋,台灯把男子的影子打在他身上。。“我想要配剧。”
  肖栋低头亲亲他发红的眼眶。
  葛乐沉默半响,问:“你告诉肖栋了吗?”
  “他在我身边,陪我醒着,让我……给你打电话。”
  “你还真是……”葛乐住了口。真是任性?真是固执?对于肖栋来说,他只想要梁宁倾从心所欲。
  “大神想参演,我求之不得。”
  “挂了!”
  “……”
  “嘟嘟嘟……”
  葛乐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
  “我答应了后就这待遇。都没有过渡一下就挂了,那迫不及待的语气是肿马回事?”
  梁宁倾丢下手机,手脚急切地环住肖栋的身体。“老公,要爱爱!”撒娇的某人。
  肖栋把树袋熊小心地拔下来。“很晚了,快睡觉。”
  “睡不着,你看我都这样了。”梁宁倾□向上顶他,说,“都怪你赤【裸裸地、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肖栋把他按下去,把他的辫子放到枕头后方。“已经十二点半了。乖。”
  梁宁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在床上一边动情地扭动着,一边放出很暧昧的声音:“要爱爱。嗯~”他翻了个身侧对着他,手开始动作,“啊……老公,老公~”
  
  爱人在眼前活色生香,腿间燃起的欲望侵蚀着他的躯体,心中的欲望焚烧着他的理智,他伏在梁宁倾上方。身下的美人颤动着身体。如斯景色,美不胜收,更有天籁之声在呼喊着他。
  “老公~”
  
  梁宁倾如愿以偿感受到压在身后的重量。
  昏暗的灯光,纠缠的影子,挺动的躯体,滑落的汗水,低吼、尖叫,反复的纠缠。
  梁宁倾释放了两次后,在肖栋精心养成的生物钟下,睡着了。肖栋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舒服地侧躺着,右手环过他的腰,从斜后方进入他。
  
  




☆、番外

  第二日。梁宁倾从睡梦中醒来。和肖栋在一起后,他每天11点前睡觉,7点前起床。虽然昨天睡得比较晚,但由于平时作息正常,醒来时神清气爽。
  彼时肖栋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梁宁倾听见动静,愉快地哼哼,表示自己醒了,颇有些邀功的架势。肖栋宠溺地把他抱起来。
  “狮子头。”梁宁倾把头塞进他怀里,不让他看。
  肖栋从床边拿起梳子,仔细地梳理宝贝的卷发,然后用发簪卷起来。梁宁倾摸摸头,忽然又放下手,把头埋进他的手臂下。“要找工作,用发扣。”
  肖栋把他抱起来。“你既然喜欢画画,就先学这个,不用忙着找工作。”
  梁宁倾摸着他□的胸膛叹气道:“可是,画画和做心理咨询工作一样,都要很久才能出头。”
  他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梁宁倾是在一个小有名气的心理咨询室做助手,帮忙处理电话预约,做日常档案的整理,案例记录。
  梁宁倾上大学时被调剂到心理学专业,大一的时候不知道可以转专业,知道后已经来不及。等到毕业后,揣着一张心理咨询师三级证书,四处碰壁后发现这个专业没有二级证书,实在很难混出头。可是他志不在此,觉得自己如果再花七八年读这个,这辈子就要挂在“心理工作”上面了。他决定先找个工作让父母安心,自己在闲余时间学习别的知识。好在他运气好,混进了一家后来发展不错的咨询室。
  梁宁倾觉得,这份工作迟早要逼疯了他。原本便是好动的性子,却每天花大把时间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还要阅读各种病人的报告,把病人痛苦的心理记录下来,整理归档。
  “让我养你。”肖栋的语气是虔诚的,在他心中,这大约是很神圣的事情。
  梁宁倾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头上的发簪,笑道:“我也想养你。”
  “你这两年好好的学,我先来养你。等到你学好了,我休息,你来养我。”
  梁宁倾低头往下瞧,他总是忍不住。
  肖栋在家里是不穿衣服的,因为他很崇拜德国的裸体文化。
  肖栋从小就到处跑,他说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去寻找,他不知道找什么,所以走了很多地方。
  他说,第一次去德国的海阿尔贝克海滨浴场时,看到绿葱葱的草坪上,黄色的沙滩上,碧波荡漾的浴场中,男女老少赤身裸体地玩乐。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羞涩或不安,他们是那么闲适和放松。生人之间真诚地谈笑着,相互路过会友好地打招呼。他发现,人与人相互一览无余的时候,世界是如此的坦诚相对,像明净的湖水,澄澈美好。他深深地爱上了它,并参加过德国几所大学的裸体派对,节日游行。在德国期间常常和小区的人裸体晨跑。
  就算现在回国了,他在家里也常常不穿衣服,赤条条地走来走去。
  梁宁倾曾经试过让自己不要用情(晋江防吞大绝招)欲的眼光看待肖栋的裸体。然而大约西方的裸体文化和东方的“色(晋江防吞大绝招)即是空”代沟太大,无法沟通。当他坦诚、简单、澄澈地看向肖栋如古罗马战士一样健美、充满力量的身体时,脑内便开始各种“液态画面”。
  梁宁倾曾经问肖栋,那为什么你的贞操观那么强?
  肖栋那时满脸黑线地敲他的头。肖栋只有对梁宁倾也会动手的,最大的暴力便是敲头。当然,在梁宁倾改掉赖床的习惯前,最大的暴力是“叫他起床”。
  他说。裸体不是滥交。
  他说,他赞扬狼族对伴侣的忠诚。一旦头狼选中伴侣,便忠诚以对;若伴侣死去,头狼便会孤独终生。
  “我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的爱人,你若死去,我也会孤独终生。”
  梁宁倾听了心里酸酸甜甜的,正想以男人的方式表达感动,但明显,肖栋对狼的崇拜还没有结束。
  肖栋说,狼冷静而克制,据统计,布鲁克非尔德动物园的狼群1296次求爱的举动中只有31次结果是以交合结束的。而且狼群的交(晋江防吞大绝招)配不是生理的上的快感追逐,是心理完成过程。他们□的时候□官会一动不动地锁在一起。这时狼群的其他狼会在身边激动地庆祝。
  梁宁倾想,还好肖栋没有连交(晋江防吞大绝招)配过程也一起崇拜,否则,心理上有没有愉悦感他不清楚,生理上的折磨他绝对无法忍受。
  肖栋说,狼族的忠诚不仅对伴侣,还对所有的狼族伙伴。无论多危险,他们从来不会抛下自己的同伴。而且狼族十分团结,虽然只有头狼才能繁衍后代,但狼群中所有成员都会保护抚养小狼。为了和谐相处,他们不会主动挑起是非。对于己有恩惠的动物报以深刻的感情。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老虎,因为老虎是群(晋江防吞大绝招)交的,没有一点忠诚意识,甚至因为领地和食物自相残杀。说这是最糊涂的动物。说道这里,他不禁愤愤:“为什么老虎可以生活在保护区里,狼却被人类屠杀在各地灭绝?甚至这个宏观世界中狼的寿命也比老虎少一半。”
  梁宁倾一直觉得肖栋对什么事情都淡淡的,成熟稳重,没想到他说起来狼来,也有义愤填膺的表情。他忽然意识到,对呀,肖栋比他还小2岁呢。
  
  梁宁倾对肖栋的下(晋江防吞大绝招)体发呆很久了。肖栋举着拳头犹豫着要不要敲下去。
  肖栋最后还是没有敲下去,他把发愣的梁宁倾抱进浴室,帮他洗了个晨间浴,梁宁倾同时给自己刷了牙。
  “亲耐滴老公,我脑海中有一副夫唱夫随的画面。”一身沐浴露的梁宁倾拿下牙刷说。
  “嗯。想到什么?”
  梁宁倾笑道:“等我学画有成,你画建筑图纸,我给你画个Q版的。”
  肖栋听到,停下正握着浴球搓梁宁倾身体的手,说:“Q版不需要学,现在也可以画。”
  梁宁倾眨眨眼。“是哦。那待会你翻一张出来。我练练手。”
  肖栋应下。“不过,要先吃早饭。”
  肖栋大抵是服过兵役的关系,非常注重规则和纪律。作息十分规律,饮食和工作、娱乐时间分的很清楚。注重环境的整洁和条理,觉得每一样东西都有合适的位置,东西用了也会放回原位。因为从小接触各地文化,做事不会因为严谨的生活习性而死板。在注重规律和经验的同时也很通融,很喜欢做“新”的事情。而且,肖栋拍的照片很好看。在生活中,梁宁倾绝的平凡无奇的东西,在肖栋的镜头中,却像有了自己生命一样,有了性格和情绪。
  所以,以前肖栋说,他大学学的是建筑,想要成为一个建筑师时,梁宁倾有种“就是这样”的感觉。
  “老公,谢谢你。”
  “嗯?”
  “我有时候很任性。”
  “你做你自己就好。”
  




☆、社爸的电话

  葛乐早上还是被电话吵醒的。他摸到床头柜上,把手机拿下来,看来电显示:社爸。
  “喂。”最近除了交组里的一部剧的干音,和剧团好久没有联系,接到总策划人沉默的灯花的电话,他心里揣揣的。
  他这边正不安着,电话那头传来沉默的灯花哭泣的声音:“二翠,春妞儿真的要回来吗?”
  葛乐磨牙,想,这算是梁宁倾第二次打扰他睡眠了吧。“社爸,现在几点呀?”葛乐看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沉默的灯花泣诉:“今日早起,上二儿子微博,发现大闺女一纸桃花笺,似是有意重归南馆,激动不能自持,方才不顾四月天阴……”
  葛乐翻了个身,重复问:“微博?”
  “嗯。评论微博时,看到粉丝在谈论。他没有联系你?”
  葛乐拍拍头,原来梁宁倾通知他之前就放出风声了。他无奈道:“有的。啧啧,我还以为他家那位把他□得知书达理些了,原来先斩后奏了。”
  “呜呜……这孩子走了之后也不回娘家看看,白疼他了。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白疼他了。”
  葛乐听着沉默的灯花的声音,也能想出他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表情。他所在的广播剧社团总策划人是个很奇葩的人,明明和他们差不多岁数,却一向以“孩子他爸”自居,连带带坏了编导组组长无限龙鸣。后者在葛乐手里里的名片是“社妈”。
  “他未必不想打招呼,只是没有想好吧。”当初梁宁倾走的时候,还没有辞掉心理咨询师助手的工作,脾气还十分暴躁,成天“老子老子”的,心直口快。当时被逼的退圈那会,说了很多的狠话,虽然大家听了心里很畅快,可是他自己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不畏人言,自得其乐”。不久后,在微博上发了一条“我要休息了”的消息,在大家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意识时,填完手里头的剧后,就退圈了。
  沉默的灯花叹了口气道:“这个圈还是老样子,这一年里也陆陆续续退了不少人。没想到他还想回来。”
  葛乐笑道:“他现在不怕了。就算回头,也有人等着,宠着。气焰越发嚣张,随心随欲,东山再起。”
  “哎,虽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但是看着道友们一个个离开,怎么会不惆怅?我有时也想,我什么时候会走。”
  葛乐皱皱眉头。“社爸,在孩子面前不要讲这么沉重的话题。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呀。”
  “有口无心、有口无心。社爸给你讲王子和公子幸福地在一起的故事。咦,话说,二翠,你最近,怎么这么低调呀?”
  “额……社爸,我想听王子和公子幸福地在一起的故事。”
  社爸很恐怖,地球很危险。沉默的灯花常年给上司写演讲稿,一训起话,滔滔不绝,义正言辞,发人深省。凡是演讲稿,当观众听进去了,便是“千载之下,见者兴起”;当你回头想想,shit,让中指解释一切吧。
  葛乐虽竭尽全力,到底没能阻止沉默的灯花的“雅兴”,脑袋中充满着悲苦恐怖,身体上饱受着困顿和疲乏,直到天明。
  “社爸,孩儿错了。”
  岑默的灯花泣诉:“爸爸怕你也像大闺女一样沉默地消失。”
  葛乐安稳道:“不会的。你不是知道我的酒吧地址吗?我总不能丢下我的酒吧吧。”
  沉默的灯花顿了一顿,道:“你说的也对。行了,我感觉有些困了,回去补个眠。”
  “天都亮了,你周日不是也上班吗?”葛乐疑惑道。
  “哥哥我跳槽了。新公司一星期5天班。待遇从优。”
  “写稿子也这么吃香?”
  “只要领导还要吹,我们这些人就有生存价值。如今社会,我们的价值提升了。困死了,挂啦。”
  “嗯。”
  葛乐进浴室洗脸刷牙,一副惨遭蹂躏的脸色。接下去几天还要兼顾酒会的事宜,有的忙了。
  他打理完毕下楼,到仓库检查了一下库存,发现洋酒只剩下几瓶,生啤也快没了。他先打电话要生啤酒商送酒,然后再打电话的洋酒商,要了20瓶洋酒。
  大约10点的时候,洋酒送到了。
  下午1点的时候,林静来到店里。葛乐心情很愉快地对她说:“如果待会XX百威酒商送酒来,你告诉他,酒不要了,再把上次的酒钱给他。理由是,老板我等了一个上午没等到,无奈之下到附近同行借酒解决危机。由于此次酒商的延迟导致我的利益受损,我决定不再合作。如果他提出要收回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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