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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皇子妃重生秘辛-第47部分

小说: 皇子妃重生秘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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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贫僧得了这棋局开始,无数人曾来试过,虽是除却贫僧再无任何人打开过,但贫僧却是知晓,这棋局,能看的只是自己而已。这所谓的前世,也并非世人所想前世,殿下,你究竟意欲何为?”

    简辞却执着那子,两指微一用力,只见那黑子携着劲力顺纳兰指缝之间一飞而过,啪的一声落了棋盘,那棋盘上酝着的薄光便如同水一般漾开了波纹。

    “她对你的救命之恩,也是“前世”吧?”

    “殿下?!”

    简辞沉声一笑,纳兰大惊,自出家之后这十年里从未有过的失色,简辞却眉尖蹙起,再不理会他,一改方才随意乱下的模样,一子一子仔细的同这经中的棋局下了起来。

    然而不多时,便见简辞双眉紧皱面色愈发凝滞,那棋子一颗一颗也落的慢了起来,那如同虚浮一般的棋局却是在不住的转变,每落一子变幻一局,却是渐次的波云诡谲,连那薄光也都浓重起来将简辞包裹其中,竟生出了几分想要将他吞噬的模样,纳兰大惊:

    “相传这棋局是百多年前一位公子为一事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为此抛却性命,或许天可怜见,他临死时心血流注于经书上,竟成了这一局棋,浮蜃幻影将他心中谜团再度重现,而这所谓“前世”,也不过是重新来过的相同一世罢了!”

    果然!

    简辞双眉愈发紧皱,这棋局果然是可以看到重生前的那一世。

    纳兰心下一惊,当初他为着寻心爱女子的归处,痴迷于经书中遍寻传说中这可观前世今生的棋局,当初亦是急火攻心致使心血喷溅于经书方才触动了这棋局的出现。

    他也曾想过,或许这棋局的触发,便是心血。

    然而纳兰心念所到处,似乎简辞也已想到,棋盘上已落下百枚棋子,而他手中这枚黑子却是拈在手中久久未落。

    心血,心血。

    那便是要呕心沥血。

    可却有更快更好的法子,他忽而勾唇一笑,伸手从腰间抽出匕首,挥手间那匕首便对着自己胸口而去。

    “殿下不可!”纳兰惊呼一声向前扑来,却被简辞执子之手一挥,人便被一股劲风拂的一个歪斜倒在了一旁,旋即便听一声利器入肉的闷响,这棋局霎时如同煮沸的水一般翻腾而起,纳兰惊愕抬眼看来,便见那幻影在眼前便一幕一幕演绎了起来。他心念之强,竟加之心血硬生生催开了“昔年”,去看另一个人的“前世”。

    慈光寺小观音堂外,那一场箭雨而下的血色夜晚,女子凄迷而痴傻的神情,她抱住那没了声息的人,却好似万箭穿透的,是她的心。她被人拉去,眼看他跌落尘埃,眼底心头所说,莫不是和他同去。

    转而一幕,她被纳入宫,那最终得胜继位的简瑄,却惊心她的转变,连带与陆家的过往恩怨,他怒他恨他卑微乞求又歇斯底里,她却已明了心中所恋再不肯回转,他不肯原谅又将她禁锢在身旁,他给她无尚宠爱又拼命折磨,致使她入宫十六年,四度有孕三次落胎,其中一次,是他的宠妃一脚踢在她肚腹,而那宠妃,竟是顾瑾。

    纳兰入宫,罪了顾瑾,顾瑾言语挑拨欲令简瑄杀之,陆茉幽一手攥住简瑄袖袍,于是简瑄看她神情,竟赦免了纳兰。然而顾瑾怀恨于心,便在上清殿偏殿书房内,亲手扼死了她尚不足周岁的唯一的女儿,畅快的看她哭看她痛看她生不如死……

    不过短短十六年,她熬到油尽灯枯,临去时,却只说了一句话:

    是有多傻?看不透自己的心,误了我们一生……

    是有多傻?是有多傻?是有多傻!

    她在云中殿曾对他娘说过,若我说,我喜欢她,你信么?

    原来,情到深处,竟真被自以为的理所应当所掩盖,迷失了真实。

    她心里,从头到尾,在那一日春光下少女羞怯的一眼中,住进心里的,就是那个着一身淡淡雨后天青色衣裳,满身坚硬冷戾,却唯独对她一笑的少年。

    只是,一误终生,直到他身死,她才醒来,然而一切,却为时已晚。

    幻影化雾,她那长长的十六年却只不过片刻便演绎完结,他以为,她或许夹杂着许多的心境在内,喜欢是有,却也会掺着愧疚与弥补,却原来,从来不是。她没有愧疚,因为她也已赔给了他一生,她也没有想过弥补,她只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他纵然因着她没有看清自己的心而伤了一条性命,然而她未尝不是因为自己这过错也赔上了一生凄迷苦楚?

    简辞满心震荡又只觉着一阵阵搐着的疼,他想过无数次她的人生,却惟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

    殿上,突然一声瓦片被触动的轻微响声,纳兰和尚抬眼,长眉紧蹙,简辞却恍若未闻,手中仍握着那带血的匕首,棋盘上,滴落数滴殷虹心血。

    窗外,已是暮色黄昏,简辞却是还未待那棋局全然散去便猝然起身,一手将门挥开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而简辞方才离去,便见相反的地方,偏殿外的角落中,一人携着另一人,紧紧捂住她的口鼻,一跃之下将人带出了善宁殿,直出去了很远寻到一处偏僻处方才停了脚步松开了人。

    而奇怪的却是,这人被一路携裹而来,竟是一分挣扎都不曾有,直到停了下来方才讷讷的抬头,满面凄恻的看向那松开她的人。

    “你……”

    秦雪之眼看背对她而立的简瑄,张了张口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可她方才一顿,便见这人倏然回头,那苍白的脸色上一双眼睛却满是通红,甚至从来温润的神色此刻却是从没有过的阴狠戾气:

    “今日所见,你最好永远烂在腹中。”

    “他是我表哥,我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秦雪之匆忙辩解,简瑄却是冷冷一笑:

    “那么陆茉幽呢?你可是掌掴过她的。”

    秦雪之不再说话,只这样于昏黄光色中皱眉看住简辞,一双眼瞳漆黑晶亮,简瑄忽而一怔,似有所了悟而略松了神色。可心底却仍旧惊涛骇浪,他在这一刻里,终于明白了所有。陆茉幽从初见就对他的抵触和疏远,原来,他们曾经已经历过一世,他茫然伸手看自己手掌,他曾经,都对她做了什么?

    他心底骤然觉着难以遏制的疼痛,原来这一世,他和陆茉幽早已注定不会开始,即便没了江家和陆家的恩怨,也不可能!简辞和陆茉幽是两世情深,经由那曾经惨烈的生离死别后愈发的珍视,他们奋而往一处同去,可他呢,他独自跟在其后茕茕孑立,却不肯死心的总想追上一追。

    可悲而可笑,又那般令人厌恶。

    简瑄突然勾唇一笑,只是那笑却看的人生出心酸的疼痛,秦雪之只觉着心一颤。

    “你,别难受。”

    她怔怔站着,可半晌也只说出这一句话。简瑄听她声音便回过头来,目光虽是不如方才那般阴狠,却仍旧冷冽的没有任何温度。

    他看了一眼便转身而去,秦雪之下意识迈了步子想去追,可也只迈出一步便顿住,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再说出话来,看他独自一人的背影渐渐消失,记忆里,似乎他总是一个人。

    她不过为着那一巴掌一直存在心里,想来小佛堂看看陆茉幽,谁知简瑄竟也不死心的守在偏殿外,也是为着一解心中疑惑吗?

    秦雪之踟蹰着,往这边又走了两步却想起方才简辞从偏殿冲出而去的方向,正是善宁殿最后的小佛堂,她今日断乎是不能再去,于是她皱了皱眉头,拼力令自己心境平和了些许便理了理衣裳往长乐宫而回。

    而这边,偏僻静谧的小佛堂里,陆茉幽抄了一天的经文觉着满身酸困便正在院中疏散,可七上八下的心也只有抄经的时候才能静上一静,她算计着等今夜简辞再来,一定要好好再问问。

    正思量着要怎样去问,却忽然觉着有脚步声急促往小佛堂而来,她抬眼看去的时候,便见那着一身雨后天青色衣裳的人已然进了院子,正背对她将院门关上。

    陆茉幽一惊,虽说黄昏天色已然暗了,可这人竟是什么都不顾及就这样直白的奔着小佛堂而来,更是在闸上门后死死的攥着门栓,似拼力隐忍的背脊僵硬,不肯回头,她疑惑的唤了一声:

    “殿下?”

    陆茉幽看他背影似透着古怪,想起他方才急促脚步她心下一焦便匆忙走上前去,刚一伸手还未触及到他,他却忽然转身一把将她拉进怀中死死抱住,身子甚至不住的颤着,陆茉幽霎时惊惶,怔怔然伸手到他胸口时,触手竟摸到一片黏湿。

    “殿下!”

    陆茉幽猝然厉呼一声便用力推开简辞,一眼就看到他胸口染着血色,她大惊失色扑上前去捂在他胸口:

    “这是怎么了?”

    然而她焦急看着他的胸口,他却看着她,如看失而复得如命一般的珍宝,见她伸手,他也伸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贴着自己的心。他满足而喟叹,手是那般用力却又微微颤抖:

    “你是有多傻……”

    他伸了另一手以拇指摩挲她的面庞,心疼的恨不能替她将所有一切经历,这一句却让陆茉幽生生顿住:

    “你在说什么?”

    陆茉幽手一僵,满眼中惊疑不定的恐慌,简辞看她,勾唇一笑:

    “你是有多傻,那个时候,才看清你的心。”

    这一回,陆茉幽如同雷击般惊的抽回了手,不仅如此,她近乎惊惶的退了两步,一霎时间便苍白了脸色,她仓促回头便要逃离,简辞眼看她脚步一动,却是更快一步上前伸手从她背后将她抱进怀中,她强自挣扎了两下,却被他禁的死死的,随即便觉着他垂头在她耳侧:

    “我们,还要错过吗?”

    话音落,一滴泪水便这般猝不及防从他眼中滴下,落在她颈窝里,分明是冷的泪,却如火一般灼了她的心,她一霎静止不再挣扎,却抱住他的手臂,不住的颤抖。

    “我从那时走来,我记得,可你怎么忘了,从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我喜欢你,是简辞,喜欢陆茉幽。”

 第75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三只天使群:255281562,喜欢一起聊剧情的读者盆友们可以加哦,敲门砖是文名或者作者名都可以。

    简辞,喜欢陆茉幽……

    这一句话让陆茉幽猝然而来的惊恐畏惧都化作了无力的不知所措,她心头如同刀绞一般的疼痛,前一刻她还在思索怎样试探他,可她丝毫没料到后一刻竟见到简辞以这样的方式印证着她的猜测。

    然而纵使她有了猜疑却也从没敢想过简辞也是重生归来,眼下骤然了悟却令她百感交集的无助、无奈,甚至是不知如何的面对他,她曾经给予他的伤害有多少,甚至逼死了他,虽说是旁人铺就了一条道路,可最终将他送上黄泉的却还是她。

    然而现在,他都记得。

    陆茉幽狠狠咬着嘴唇去推简辞的手,简辞见她如此激烈生怕她伤了自己,便松开了手,可他手刚一放开,陆茉幽便仓促的往小佛堂跑去,简辞便立在那里看她纤瘦而仓皇的背影:

    “你还要离开我吗?”

    只这一句,陆茉幽已扶上小佛堂门的身子便倏然顿住,万般愁肠冲聚心头,可她仍是脱口而出:

    “不。”

    简辞那凝着的面庞便那样淡淡的疏散开来,他是笃定了她不肯,可她真说出了这个字,他还是止不住的心里舒坦。从一开始她就在努力的往他身边走开,每一步都那样艰辛苦痛,却从来没有生出半分离开的心思。只是现在她仍旧倔强的不会回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他原本是想徐徐图之令她慢慢发觉接受,不想她这样的为着从前的事情梗在心头的难受,毕竟许多事情不可能永远瞒得住。可眼下他骤然看到了她曾经的一切,那种滔天一般的心疼将他淹没的什么都顾及不到,他只想把什么都告诉她,只想抚慰她所有的伤痛。

    从前的事情,不是不记得,而是只要是她给予的,就算是伤害,他也甘愿去承受,何况,从前他临终前最后一眼,也是亲眼看到了她的惊愕痛楚,所以,那些也是她没想到的结果。

    他曾经觉着她为了简瑄而不惜做了陷阱谋了他性命,也是因为那一眼而打消了念头,只因为他险些忘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在意什么,他都清楚。可那些曾经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他却不想她再尝到。他一步一步走近她,眼看她听着他的脚步愈发僵直的身子,却又一动不敢动的可怜,她怕失去他,这层认知令简辞浅浅勾出一丝笑,他伸手触上她肩头,紧紧握住:

    “我曾求一个女子,一生情爱尽诸于她,然而倾尽所有却终求而不得。如今,有你这一个字,就把从前一切不足都弥补了,你安心,我才能好。”

    陆茉幽听他这话却是浑身一颤,扶着门框便垂下头去,眼泪便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的往下落,简辞叹息一声,便又伸手从她身后将她抱住,湿润温热的嘴唇便贴在她的颈子上,任由她宣泄心头苦闷的痛哭。

    “我回来的时候,正是九岁那年严冬,景宸宫宫苑里有一架同太傅府大书院一样的花架子,那一年的冬天,我便时常望着灰秃的花架出神,却总想着你。终于熬到十五岁出宫建府,就悄悄去了荆南一趟,藏在玉山跟了你一日一夜,那时你才十二岁,竟分毫都未曾发现。”

    简辞一笑,竟带出几分少年才会有的得逞得意,将她拢的又紧了些方才又接着说道:

    “是老十对圣上提起陆太傅,又一意促成圣上将太傅招募入京的事情,我总觉着古怪,就入手去查,你入京前夜投宿在慈光寺里,夜间遇到被人追拿的黑衣人,也是我。”

    “小观音堂,你点长生灯,说的那几句话连带你的神情都令我生了疑,所以你走后我又折了回去,没想到长生灯下,你镇着的竟是我的生辰八字,那时候,我就知道不仅是我,你也回来了,可我却不敢想你会改了心意。”

    他是曾想过,这夺储之乱逃无可逃,总还会经历,若这一回她还是那样喜欢简瑄,他就帮简瑄夺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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