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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君王选后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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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幅是祭司向神明祈祷,他将祈求胜利的心愿写在神的尾巴上。
  
  第三幅是祭司以锥形的物体刺破手指,将指上的血滴在神伸出的掌心上。
  
  第四幅是他们胜利了,臣民欢呼雀跃。
  
  “看来这神还挺灵验呢,我们要不要也跟它许个心愿?”我突发奇想道。
  
  “好呀,我想求他保佑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锦堂说道。
  
  “这主意不错,就求这个吧。”仁华也道。
  
  “好。”纸笔我总是随身带着的,取出来在神像的尾巴上,画上我和锦堂、仁华三人的模样,“不知道我们的文字它是否认得,就画像来表示吧。”
  
  在周围又找了找,从神像脚边发现了一个金属小尖锥,看这尖锥的样子,它原本应该是装有木制手柄的,不过年头太久手柄早已烂掉了,只剩这个锥头,也不知是什么做的,依然寒光凛凛,毫无锈迹。
  
  我作势要往手指头上扎,锦堂一把拦住了我,“不知怎么,我心里总是毛毛的,还是不要弄了,咱们快走吧。”
  
  “快看呐。”仁华突然大叫了起来。
  
  只见殿外突然日光暗淡了下来,无数的红色大蝴蝶在盘旋飞舞。
  
  我们三个连忙跑出神殿,只见这些蝴蝶的数量庞大到难以计算,它们的翅膀是火红的颜色,身上带着大块的黄色斑点,个子要比我们平常所见的大很多,成双成对的于空中飞舞交尾,它们两只紧抱在一起飞舞的样子,就宛如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成千上万朵这样的玫瑰在空中盛开,其场景壮观、艳丽得让人迷醉。
  
  “真是太美了。”
  
  “太壮观了。”
  
  “这是蝴蝶的集体婚礼。”
  
  看着锦堂和仁华为眼前奇景所迷,我悄悄的转回神殿中,提笔在神像尾巴上又画上一个身材高挑,长发卷曲的人像来,“我想要四个人一起,是四个人呐。”
  
  画完,我抄起尖锥,刺破中指,挤出一滴血来,滴在神像伸出的手掌中。雕成神像的石材十分的疏松,那滴血很快就渗入了石中。
  
  “收了我的血,一定要保佑我呀。”我抬头看向石像的眼睛,一霎那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仿佛看见它眼中有红光一闪。
  
  我吓了一跳,手中的尖锥当啷啷的落了地。
  
  定了定神,再看看,并无什么异样,暗笑自己怎么这么胆小了呢。弯腰去拾地上的尖锥,目光落在了石床底部,发现刚刚我们所见的那四幅浮雕画之下,竟然还隐藏着第五幅画,只是因为它的位置太靠下,上面又生满了青苔,所以方才并未发现。
  
  伸手抹去那幅画上的青苔,第五幅画显现了出来,那个滴血祈求神灵恩赐的祭司死去了,鲜血顺着他的眼睛、口鼻,淌满了神殿的地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内容也许大家感觉有些突兀,我想表达的是我对爱情的认知。我觉得爱情是美好的,但同时也是自私和排他的,龙跃如果能安安生生的跟锦堂和仁华在一起,日子会过的很舒心,他要能放弃这两个人跟雷丰瑜在一起,也能成为一对神仙眷侣,但他偏偏哪个都舍不下,就注定了他会走得很艰辛。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倒霉上卦摊吗,正是现在龙跃在这件事情中的写照,不论这个神是否灵验,龙跃的心魔其实早就在他的心中了。




20

20、第二十章 。。。 
 
 
  “民间供奉上来的良药虽多,但对于龙将军的病却都没什么大用,而自称能治此病的医者,哎……”王莲江摊了摊手,非是他嫉贤妒能,实在都是些不值一提的骗子。
  
  “看来非珠子参不可了?”雷丰瑜问道。
  
  “目前来讲是这样的,别无他法。”王莲江点头。
  
  “李云锁那里还是没有什么进展,看来暗寻不得,只有使些特殊手段了。”雷丰瑜展开一张信纸,刚要提笔,“报。”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边关的快马赶回京城,信使带来了一份紧急奏报。
  
  *****
  
  自打去过那个石头神殿以来,我一直觉得心里不舒服,脊梁骨毛毛的,所以一回到海边的临时营地,立刻嚷嚷着整装起航,不管锦堂和仁华百般阻挠,就是一刻也不愿再多留。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就待扬帆起锚的时候,意外又意外的马场道雪跑来了这里。
  
  我一生共收了两个弟子,一个是前文出现过的平岩久治,一个就是这个马场道雪。马场道雪今年二十五岁,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不过却有一头如雪般的白发。他的这头白发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多年前的一场战役中,他的妻儿,以及养父都被敌军所杀,他悲痛欲绝,一夜白发,多年来再未恢复,实在让人唏嘘。不过他这个样子倒正应了他名字里的雪字,这两年渐知天命的我不禁感慨,也许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
  
  但严格上说,这两个徒弟在我的感觉中都并不像是徒弟,我对平岩久治有半个儿子的情怀,但对马场道雪则更像是朋友,且不说年龄本接近,更兼他这个人阅历丰富、学识渊博、做事缜密干练,且才华横溢,于音律、绘画、天文、农耕、水利等诸方面皆有独到的建树,实在是个奇才。不是我这个做师傅和老大的人自吹,若说浅野十四郎是将帅之才,平岩久治是帝王天成,那马场道雪就是一个旷世良相的苗子。
  
  平岩久治也早看出了马场道雪的本事,曾多次想把他从我这里挖角弄到他手底下去,不过马场道雪却没这个打算,他宁愿跟着我的船天南海北的转悠,于大风大浪里达到自我身心的修行。
  
  看着马场道雪率领着五条大船,浩浩荡荡的在冬瓜安排的小船指引下,渐渐挤进狭小的港湾来,我回头看看锦堂和仁华,两人唇边有掩不住的得逞笑意,“果然是被算计了。”
  
  马场道雪站在为首的那条暗绿色的大船上,拍着船头张口瞪眼做咆哮状,威风凛凛的麒麟雕塑,“老师,瞪大眼睛看看,这就是咱们新造好铁木船。”
  
  “光漂亮可不管用,要质量过得硬才行。”我跳上岸边一条小船,划到铁木大船下。马场道雪放下绳梯将我吊了上去。
  
  轻轻的抚摸着铁木船光滑平展的船身,嗅着船上新鲜浓郁的铁木特有的芬芳,我满意的道:“真是太好了,马匹那种东西娇气,养着它们的空间不能太小,而且那些家伙力气大,有了这条铁木船,再加上巨无霸,一千匹马想来不在话下了。其他船上还能多运些,这多运过去的,送去给久治,前时粮食不够吃,他连自己的战马都杀了给将士充饥了,他是要做皇帝的人,可不能太寒酸了不是。”
  
  “老师待他如子,处处都替他着想,可是……”一旁的马场道雪欲言又止。
  
  “怎么?”我奇怪的抬头看他。
  
  “没什么,”他旋即摇头一笑,“但愿他也能对老师如父。”
  
  “那是当然了,”我拍了拍马场道雪的肩,“久治做事的手段上虽然激烈、强硬了些,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的心地绝对是好的,你差不多也该考虑考虑去帮他了。”
  
  “您别替他当说客,做倭国那一小片天下的主人他也许还行,但真正能将那里治理成君子仁爱、富足和美的乐土,我可还不大看好他。”
  
  “他还在成长呢,需要有人指导和辅助,不过你要是不愿意也就作罢了,等把这趟运完,这些船,包括巨无霸在内都给你,让你去把这世界游个遍。”我的这些船和船工们,我确实想托付给个信任的人,这些年我创下的财富已然不少,再多的也没有太大意义,仁华将来担着它反是重负,冬瓜成了家之后,恋家情结严重,也不愿意再在海上漂了,至于月儿,我不想留给他任何物质上的财富,因为我觉得物质上的财富再多也是有限的,只有一步一个脚印儿走出来的自己的路,于甘苦与艰辛,努力与坚持中收获的才是无价之宝。
  
  我话中隐含的意思,马场道雪想来是听明白了,他点了点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看完船就下来吧。”锦堂在岸上冲着我们叫了起来。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仁华,他那里又指挥着工人把拆掉的棚屋重新搭建了起来。“说正题吧,仁华把你叫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让我给您送个礼。”马场道雪冲身后挥了挥手,“抬上来吧。”
  
  有几个船工应声抬过来一口铁木箱子,这箱子做工细致,最主要是个头大,比我给雷丰瑜送去的那只大了好几倍。
  
  “这是干嘛的?”我不解的问。
  
  “专门做给您的,”马场道雪笑得满脸奸诈,“棺材。”
  
  “啊?”我的脸立刻就绿了,“不用急成这样吧,再说,我这身板也用不着这么大的棺材呀。”
  
  “不算大了,搁下您和两位师娘怕是还有点挤。”马场道雪用水比划着位置道。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一下子抽痛了起来,用手按住那棺材,半晌无语。
  
  这时一个穿着男装的小丫头搬着把椅子送了过来,马场道雪扶着我坐在椅子里,“剩下的海程让我替您去吧,印度以西的海域这两年我也有所涉足,虽未到过您说的那个阿拉伯,但最远到达了一个叫埃及的国家,那里的气候情况已经相当接近您描述中的阿拉伯了,想来相距不会太远。”他拍了拍铁木船的船舷,“现在就将整个船队交给我吧,我一定找到那个地方,将马匹运回来,您留在这里好好休养,您需要更多的体力,来应对回到中原之后的事。”马场道雪别有深意的向锦堂和仁华的方向看了看,促狭的对我努了努嘴。
  
  我看向锦堂和仁华。我扪心自问,对于雷丰瑜我心有愧疚,为他做的一些微不足道的事,远远抵偿不了这么多年我无数次的逃离,留给他无尽的等待和苦楚。但对于锦堂和仁华我何尝不也是愧疚于心,虽十年来看似相濡以沫,但实际上却亏欠了他们一份最真挚、纯净的情。我想回去之后,再去追求一次雷丰瑜,补偿他心中这份缺失,那么我难道不该现在起就补偿锦堂和仁华?
  
  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偷了属于原来龙跃的一切,曾发誓这一生会好好珍惜,不辜负了真情厚意,要一生无悔。时至今日,经历了世间种种苦辣酸甜,这句话却从未忘记。如果遗憾总是难免,那么闭上眼睛的一刻,我惟愿无悔。
  
  想到此,我转回头对马场道雪,“驶往阿拉伯的事,便拜托道雪了。不过我不打算留在这岛上,”我被这岛上的那座神庙和那尊神给恶心到了,一刻也不愿意多留。
  
  “既是如此,就去印度吧,那是个相当繁荣的国家,有许多值得一看的东西。”马场道雪建议道。
  
  “便去印度吧,不过你要给我留两条船,万一你在海上迷失方向或是遇到什么麻烦,我也好去救你。”
  
  “便依老师,不过现在我航海方面的经验,比老师要强的多了,老师来救我的事,怕是不会出现。”马场道雪笑着道。
  
  “此外,我还有一言要嘱咐你。”我煞有介事的道。做师傅的吗,一定要时不时的摆出点师傅的架势来,不然让徒弟小觑了。
  
  “是。”马场道雪立时神情庄重的垂首聆听。
  
  我把手中折扇,往搬来椅子就借机站在我身后巴头探脑儿偷听的小丫头脑门上一敲,“往事固然难以忘记,但知道真情的难得,才更应该懂得惜取眼前人呐。”
  
  小丫头“咯吱”一声抱着脑袋跑了。
  
  马场道雪看着那女孩的背影,喃喃的道:“可是,她是……”
  
  “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我轻摇着扇子,看着马场道雪别过脸去,却掩不住耳朵上那一抹艳红。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就算是世间再沉重的伤痛,也会被时间所淡化,而美好的爱情,终将使那伤痛彻底愈合。
  
  *****
  
  在滇南寻找珠子参却并未取得多大成绩的李云锁,被八百里加急的快马紧急召回了京城。满身疲惫的他一到了京城,就直奔皇宫,太监总管安庆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神色焦急的安庆,拽着李云锁把他往里面带,“可算把您给等来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总管信息的李云锁,如今反到要问别人情况。
  
  “哎,戎狄三十余万铁骑奇袭卧虎关……”
  
  李云锁不等安庆说完,就打断了他道:“怎么可能,还在这个季节?”戎狄人已经有八年没有向边关发兵了,即使在以前时有冲突的时候,也多会在秋季粮食收割之后,降雪之前前来劫掠。
  
  “今年冬天来的早,降雪量大,戎狄这几年百姓生活富裕了,家家都养着大量的牛羊,眼看着秋天囤积的粮草不够吃,埋在雪下的草,又吃不着,他们就集结了大军入关来抢咱们的粮食。”安庆脚下不停,边走边解释道。
  
  “可被他们劫到了。”李云锁急急的问道。
  
  “哎,戎狄兵来的突然,咱们关上一点准备也没有,再加上对方人数也占了优势,几乎就是长驱直入了,三十万大军入关,足足抢了半月有余,劫掠了十七座城,不光抢走了粮草和金银,还劫了近十万的百姓,如牲口般的一路驱赶着出关而去。”走得急,说的也快,安庆年纪大了,忍不住停下来喘口气。
  
  李云锁听罢心中咯噔一下,脚下软了软,差点没瘫坐在地上,“吾命休矣。”虽然他被派出去公干了,但他的情报网却对这样大的事情,提前一点动静都没探出来,他也难辞其咎。
  
  安庆拽拽李云锁,“李大人,你先别慌,你没事,陛下把责任都担了下来。”
  
  “陛下担了?”李云锁疑惑的看着安庆。
  
  “事情传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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