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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妒忌-第3部分

小说: 妒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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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的茶果然还是主人亲自泡制的才够诚意。”圣上悠闲地在红泥小炉上烧煮清香的茶,浑然天成的亲和自然的全然没有居高临下的傲慢。
  无依惶恐,在静萱苑的举动足以让他死个千把次,而现在他居然是在品茶,而且是圣上沏的茶。他如何消受得起这样的荣耀?
  “是不是朕的茶沏的不好?”圣上见无依紧张地握着青瓷杯未啜一口,于是试探地问道,
  “微臣并无此意!”无依慌忙道。
  圣上的笑依旧温柔似水,他抬手轻拭去无依衣衫上的残叶,也感受到了触及那一霎那无依的颤抖。
  “无依,朕有一个不情之请。”那么波澜不惊的眼里有一闪即逝的怜悯,或许他们是同一种人,在痴痴的等待爱情,傻傻的追逐爱情,最后是独自囚禁在樊笼,用受伤到千疮百孔的心忍受寂寞的侵蚀。
  无依抬眸,看到了温润如玉的笑。那个自称为朕的男子有着摄魂的能力,朦胧而又清晰的脸庞是捕获天下的轻而易举。
  纵观天下除了最爱的人谁能够窥视到这么不可一世的圣上的脆弱,因此,无依看不到圣上悲凉的处境
  无依点头。
  “祝福无伤和赤血。”他淡淡道,宁静的眼里划过一道炫目的流星,破灭前的壮丽。
  伤痕,静悄悄地留在心口。
  无依愕然地望着临窗而立的圣上,一任萧瑟的秋风凌乱长发。翻飞旋舞的发丝是他不平静的心弦在激荡,可他却偏偏倔强地隐忍在心。
  这让无依愈加无措:为什么圣上知晓我的爱恨纠葛?他只是觉得此刻自己在圣上面前是彻彻底底的透明,无论什么样的借口都软弱无力,那份妒忌的癫狂是祸乱心性的根本。
  那么,放手让无伤获得快乐,他做得到吗?一念及静萱苑的失态,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恨赤血,有多爱无伤。亲手毁灭无伤似乎是最后的抉择了。
  但那不过是似乎,一切还有转机。
  无依本能的拒绝这个荒唐的建议,然而,他无意间瞥见了圣上回身时复杂的眼神。
  目光寒烈如同锋利的刀刃,闪耀的是最怨毒的诡谲。可是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宠溺与娇纵,于是最终这难言的复杂化作凄惘的哀愁凝聚在犀利的眼眸里。
  无依一愣,他能想到的就是莫非圣上也受过情伤。
  答案是肯定的。
  一封信,在白枫的手里。雪白澄净的衣袂已不知在在王爷的房间门口摆了多少回,拿信的人还在犹豫不绝。他,冷静的人,在此刻焦躁不安。深邃的眼睛,寒冰冻结的情感在一点点融化。
  “枫。”花梨木大门猛地拉开一条缝,顽皮的流沙探出脑袋。
  白枫一惊,立刻平静下来。生硬的动作递上信封,他没什么好说的了,即使有也说不出来。
  “恩?”流沙有些奇怪地瞧了白枫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接下信封。
  白色的羽毛!
  流沙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终于肯见我了!
  格外的凝重迅速地收敛,流沙要确保没有人注意到这一丝隐约的情绪。就像明媚天空突然出现了一点氤氲的灰色,而灿烂的霞蔚绝不允许一丁点的缺陷破坏美丽。因此,完美主义者流沙势必在铺天盖地的乌云到达之前守护着看似湛蓝的苍穹。
  “替我准备马车。”流沙道。
  白枫退开,像他当初的决定,默默地在一旁看着流沙就好了,真的,看着他就好了,足够了。
  黑暗小屋的冷清一向不代表寂寞,不是因为玉奴不懂孤独,而是有怜惜之人不会让他有疏离的落寞。
  静谧,修长的玉指紧贴着白皙无暇的肌肤滑上质感非凡的颈,微痒的触觉惊醒了半寐的玉奴。轻颤着妩媚的睫毛,那双灵秀而妖治的眸凝固了似深渊般的深不可测,偶尔看清哀伤的妒忌。
  “唔···”玉奴迷迷糊糊地动了□子,才发现围绕在腰际的手臂搂的更紧了,仿佛他随时会小时,想一场惊蛰的梦魇,除了虚无回忆不再剩下什么了。所以被爱的人在嘴角勾起一丝笑,古怪的笑透着邪魅,却依旧有倾倒众生的魔力。
  痴痴的呢喃导入耳膜,那个深陷情海无力救赎的人将脸紧紧贴在玉奴的脊背上,温热的气息流淌在湘绣被褥和软絮床之间。
  忽然,玉奴蹙眉,因为身后的人在低低的抽泣,那么突然。接着,他感受到了纳入尖尖的下巴抵住背的娇纵。连带湿了的泪肆意涌出。玉奴的心一下子莫名地揪紧,流沙的泪意味着什么?一股凉意袭来,不安的凶兆促使他惶乱的翻身,捧起一张泪水婆娑的脸。
  泪,纵横,晶莹的痕迹下孩子气的脸哭泣着,同时洋溢着羡煞旁人的幸福 。流沙轻咬住下唇微仰起脸。
  凝望玉奴,刻骨铭心的情氤氲在痴绝的眸里。
  “流沙。”玉奴轻道。
  “唔···我以为你不会原谅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却没有勇气救你。”流沙眨巴着水灵灵的秋鸿之眸,撒娇道:“一直这样好不好?抱着你,不放开,永远不放开。”他的手搂得更紧了,把脸埋进玉奴的胸膛。温暖围绕着冷寂的心,曾经的疑窦不复存在。
  他拼命地,使劲地,用尽全力地去微笑,去拥抱,相信玉奴在谅解了他来不及挺身相救的失误后与他享受一生。


    6、王爷的秘密

  “你知道,受伤的我怎么忍心让你见到,你的罪恶感对我也是种煎熬啊。”玉奴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痕。
  “喏···”流沙又似害羞地垂下眼睑,只有见到玉奴他才变的幼稚。
  “对不起,”他抿抿嘴唇,想要说刺杀是种卑鄙的手段,可说出来代表什么意思呢,咒骂未知的幕后黑手还是江内心蠢蠢欲动的怨怼释放,无论哪一个似乎都不能解释玉奴的遭遇。
  流沙,停顿着,静,无声。
  “你决定了?”玉奴突道。
  “什么?”流沙懵懂地仰望向玉奴,凌乱不是魅惑的青丝散在锁骨之间,勾勒出慵懒的气质,一度使他惶恐,心动亦伴着蚀心的痛。
  流沙在向着罪恶的魔域靠近,不挣扎,不后退。唯有顺着安排好的预谋才有机会揭露最终的秘密,用一切交换,他觉得值得。
  “白枫。”
  “他?”
  “你不心疼他吗?你可知道连我都在嫉妒那么让你依赖的管家。”玉奴在吃醋,他是故意的。
  “反正他呆在王府也无所事事,而且,你不喜欢他。”
  “你舍得?”
  “我舍不得你。”流沙答非所问。
  玉奴不说话了。他在想流沙是不是有意的,他是太看得起龙战了,还是自己选择的无依会输在沙场 。
  他不否认白枫的完美是无可挑剔的,英俊潇洒,才华横溢,气宇轩昂。他做王爷才是王道。流沙,远远不够,却已是无能的王爷,不会叱咤风云,只懂无法无天。或是流沙察觉了什么,但是可能性小之又小。
  萧王爷,一无是处,天下皆知。
  “跟我回去好吗?”流沙祈求着。
  “我喜欢这里。”玉奴干脆地回绝。
  流沙忽觉呼吸一窒,酸酸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没有惊动任何人。孤单的悲恸在心间蔓延。
  “为什么?我已经把白枫轰到边疆去了!”他开始任性的胡闹,全天下他的眼里只有他。
  “我喜欢这里。”玉奴强调了一遍。
  “那我杀了白枫,你回来。”流沙从床上一跃而起,倏然侧身将玉奴压在身下,他变得不可理喻,偏执的思想填满了他的脑海,寒洌的目光混合了哀戚逼视着,抓紧玉奴的手不由用力了几分。
  “啊!”玉奴吃痛地喊了一声。
  流沙瞳色一黯颓然地伏倒在玉奴的身侧,他那么不情愿回去原来不是因为白枫当初反对他留在王府疗伤。蜷缩的身子包裹起苍白,惨淡的容颜封印。
  黑暗中,玉奴感受到了来自流沙的脆弱,细微,却在不经意间流露了恐惧,他在害怕再次失去我吗?不,不用害怕。玉奴低下头,微湿的唇吻上流沙浓密的刘海。因为连得到都没有的人谈什么失去呢!
  颠簸的马车小时在大路尽头,载着繁华的梦破灭后的碎片,还有濒临崩溃的少年。泪,青涩,簌簌而下的时候,少年在嘴角扯出一抹凄婉的苦涩。
  “白枫不是我不愿回去的根源,你才是,无能的王爷。”玉奴,对镜梳妆,映出刻薄的脸,依旧是荡人心魄的妖娆。
  “你说萧流沙出现在了皇宫里?”镇定淡然的龙战一如既往的严肃,之抬头斜睨了“宫中眼线”一眼。
  “是的,属下得到确切的消息萧王爷举荐其管家白枫与总兵教头无依一道赴战。”
  “哼,他何时也开始关心政事了,滑天下之大稽。”龙战城府极深并未表现的过多情绪。
  “将军就不担心万一他们战胜归来,必定削弱您侍卫势力。”
  龙战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幽幽道:“你觉得我留下无依是为了什么?圣意难测,却不是不可测。”
  窗外,一轮皎月。风潇潇逝,一道迅捷的黑影划过墨色天际,带着血色羽芒。
  “无伤。”龙战雄厚之音响起。
  黑影顿止,无伤阴郁的脸庞在昏暗的烛火摇曳下愈加明晦不定,赤血受伤,伤其者杀无赦。所以狂戾的杀气有双瞳迸射而出,即使是尊敬万分的将军面前也丝毫不掩饰内心的仇恨。
  龙战面无表情地搁下茶杯,挥袖遣去“宫中眼线”,“两败俱伤的决斗这种愚蠢的事“原野组织”的无伤是不屑去做的。我说的对吗?” 
  无伤没有动,可余势已近半突破最后的防御关卡,无依不可饶恕,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已尝到血腥的剑还未到归鞘的时候。
  龙战微微一笑:“有种计谋叫一石二鸟,有种战略是借刀杀人,”
  无伤缓缓抬眸,阴鸷的眼神盯猪住龙战:这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男人,善于利用人到恰到好处。
  清晨,熹光微沐。淡雅的光泽融入皇城,上书房的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圈,鎏金方鼎的檀香弥漫出宁静的气味。临窗,薄透的水雾冉生,迷蒙了天子冷傲到孤寂的脸,待雾气散去,温柔的轮廓一点点明晰,高贵凌然的气息在一个人的时候,褪去伪装,在深深的眼底看到一丝惆怅的郁悒。
  “允许朕任性一次,即使赌上朝政的千秋大业。”他望着天,澈蓝,偶尔阴霾来过。
  月明星稀。塞外的风格外冷冽,顺着腥血气息无依嗅到了危险,还有衰草凄迷的荒凉。
  帐帘掀起,帐外步入一白衣胜雪的翩然公子。
  “今夜,他来了三趟。”白枫开口道,温润如玉的容颜,淡若似水的声音。
  无依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向白枫,沉默着。
  “喝一杯怎么样?”白枫提议。
  “为什么?”无依低沉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为了两个失意的人。”
  无依抬首,凄伤的笑容,落寞的眼神,失意的人。他们竟是极度的相似。
  悬崖,透明的月光笼罩了崖前的空地,两个人,对月饮酒,一番诗意的浪漫,折射出深夜最孤独的心境。
  无依躺在杂草间,他醉了,抱着酒瓶开始胡言乱语。
  ······剑光森寒!映衬着惨白的弯月之华在阑珊中闪耀得无依睁不开双眼。夺命的招式没有多余额花哨,猎猎的刚劲风势割裂肌肤,划出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挥剑格挡的刹那,无依见到了无伤冰冷残酷的眼神,还有写满怨恨的阴郁脸孔。·······
  噩梦惊醒!无依下意识地揉揉脖子上结了的疤。这不管怎么说也是行军前无伤送给自己的礼物,伤口已经愈合,心灵深处却还在滴血。
  无依长长地吁了口气,四下张望,搜寻到了伫立在悬崖边的修长身影,飘然出尘的气韵里多了无故的凄惘哀婉。
  


    7、爱初露端倪

  ······白枫在王爷房间门口静静地站立了许久。
  他在偷窥流沙从戏子那儿回来之后的反应。因为担心,因为不安,因为喜欢。所以放不下,然后料事如神的白枫第一次放下所谓的“堂堂帝宠萧王府管家”的身份。
  流沙在酗酒,一杯一杯地灌着。
  酸楚的泪淌落烈性的酒水,喝下去,灼烧着千疮百孔的心。他忍着,尽量放低想痛痛快快哭泣的声音,哽咽着,银牙死死咬住杯沿,努力稳住颤动的双肩。
  可惜,他控制不了泄洪般的毁灭,楚楚的姿态彰显了他最真实也最虚伪的天真烂漫。
  放纵了,枯萎了,颓废了。流沙攥紧掌心的白玉酒杯,剔透的酒水里是玉奴的风情万种。他的手臂上青筋乍现,继而捏碎了就被。 四分五裂的残片飞溅,麻木不觉划伤的手掌有殷红的血渗涌。
  “流沙!”白枫焦急地破门而入,托起他受伤的手,那么自然地,习惯了去扯衣衫的布条为他包扎。
  “滚出去!”流沙恼羞成怒。尖锐充满敌意的目光从白枫俊逸的脸上扫过,迅速而狠狠地抽回手,仿佛再等一刻都是厌恶到死。
  白枫浑身一颤,僵立。空荡荡的手捧着空气里的冷漠与压抑。他愣愣地,眼神渐渐疏离。最后哑然失笑。原来我触犯了王爷的禁忌,现在才后知后觉:一个人最渴望能保护爱的人,最不想被看到的是脆弱。而恰恰这两件事我都做了···做错了···
  夜莺啼鸣,响彻苍穹的凄厉,树影重重,淹没了醉卧在野地里的少年。
  七日后,无依的第一战败了。
  山崖的枯松树枝上斜斜地仰着一月白衣袍的少年。冷笑,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诡异。
  山下篝火燃烧熊熊,亮至天际的红艳,照的少年阴郁的脸愈加捉摸不透。
  “沙沙”轻微的脚步声由崖上传来,熟悉,陌生。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出师不利的无依总兵。”无伤尖酸刻薄的讥讽之语不堪入耳,“是不是觉得愧对朝廷想轻生了事?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不搞到你身败名裂,臭名昭著我是不会罢手的。”
  良久缄默。
  “你在拿将士的性命和国家的安危开玩笑!”无依怒了,嘶吼了一声。空旷的原野回音阵阵,惊腾起山间的苍鹰冲上云霄。
  “没办法啊,谁让你连开玩笑的机会都不给赤血。”无伤放浪不羁的口气甚至是悠闲地眺望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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