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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倌绝天下-第23部分

小说: 倌绝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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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鬼就是人了么。”暮言之的一张俊脸被洛子亭蹂躏着,含糊不清道,洛子亭闻言停了手,摇摇,道:
  “如果是人的话,你的功力,顾王爷,沐青辰的功力,会感觉不到么?”
  闻言,几人面色均是一凛,沐青辰道:“先回厢房再说。”
  几人加快了步伐,先进了沐青辰住的厢房,暮言之取出一根红线,线上隙了一段便系着一个繁复的结。将红线绑在门上,关上门,又在门缝处接了一个“醒鬼铃”,方才拍拍手,置了一个隐蔽声音的结界,道:“差不多了。”
  洛子亭让玄鹰将从小不叽放到床上,搭了下脉,又仔细看了看小不叽的面,眼处疑惑:“怎么会有外伤?”
  玄鹰点点头,他从刚才就一直在埋怨自己没照顾好小不叽,这会儿子洛子亭的语气里有稍稍的责备,更让玄鹰无话可说。
  “你。。。。。。”洛子亭气结,心知小不叽伤成这样最伤心的怕就是玄鹰了,“算了,把小不叽先扶起来。”
  玄鹰照做,洛子亭用中怕将小不叽脸,手上沾的血迹悉数擦去后,才喂了小不叽一丸药,让玄鹰用真气先护着小不叽,帮着她内息运行。
  半柱香后,小不叽面色终于由苍白变得微微红润,呼吸也顺畅了不少,玄鹰才放下心来,转身向沐青辰请罪:“玄鹰护主不利,请阁主责罚。”
  沐青辰坐在椅上,看着跪在面前的玄鹰,平日与他相处,让他多笑一下都不肯,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连跪都那么干脆,不觉叹然:“玄鹰,你请罪,是为了没有保护好小不叽,还是没有保护好红袖楼楼主?”
  “自然是前者。”
  沐青辰微微一点头:“本阁只是管理红袖楼楼主,却无法管你是否保护好小不叽,这一点本阁无权罚你。。。。。。只不过,你保护红袖楼主失职确为其事,这个单子结束后,你自去薛子寰那儿青龙楼领罚。”
  “是。”玄鹰颔首,缓缓起身,却听见洛子亭惊呼一声:
  “怎么会还有内伤?!”
  余下四人忙奔向床边,团球也急的“吱吱”叫唤。
  “这是左颜的掌法。”顾月铭皱眉:“天下第一庄中左颜的‘炎赤掌’。”
  “炎赤掌?”洛子亭挑眉,用中帕擦拭小不叽额上的汗珠:“细说说看,不然我没办法帮她治。”
  “炎赤掌是左颜独门修炼的,中掌后有外伤出现,约半柱香后才会有内伤反应出现,有如烈火炙烤,不过发现得早,还有得救。”顾月铭道。
  洛子亭点头:“剩下的交给我便可,玄鹰,你不用帮忙了,去向阁主将事情经过讲清楚!”
  “是。”玄鹰点了下头:“本来是左颜老庄主请我与小不叽半夜时去,说要交付我们一物,但东西珍贵先前不要透露,我们到时,人不在,以为有事让老庄主耽搁了,便去找,中途小不叽说看见了什么东西,跑出了屋子,不过几息的功夫我察觉事有不对,从偏厅突然听见左老庄主惨叫,便赶了过去,那时老庄主已然身亡,小不叽晕厥在一旁,余下的你们也知道了。”寥寥数语,便将事情的经过交代了一遍,不过这摆明了是针对小不叽与玄鹰的。
  暮言之偏了下头,用指尖捏了捏银白色的长发:“会是左君澈干的?这里一共就只有四王爷,三王爷,醉殇阁的人和我,除了左君澈和四王爷别人应该没有动机,如果是庄外的人。。。。。。蝎尾堂?”
  “不会,醉殇阁已经向那边打过招呼了,蝎尾堂的人犯不着那么傻去得罪醉殇阁。”沐青辰摇了摇头:“左君澈目前仍不知我与子亭的身份,我更担心的是,现在嫌疑最大的是小不叽与玄鹰,左君澈万一死咬着这一点不松口就麻烦了,一来左君澈恐怕会难为小不叽,二来左君澈若是通过这事与阁里抗上,便不好了,无论事情真相如何,目前来看,情势对我们都是不利的。”
  “可是她还是个孩子!”暮言之皱眉。
  “哼!”顾月铭冷哼一声:“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会在意他利用的是一个老头,还是一个孩子么?”
  “可是左老爷子他。。。怎么说,也是左君澈的生父。。。”暮言之停住了,现在做一切猜测都还为时过早,要紧的是小不叽先醒来,将事情弄清楚。
  接下来便是死一般的沉静,带着压抑的气息,个人怀着心事,间或夹杂着洛子亭施针时的微重呼吸及小不叽的轻喘声。
  天色渐渐泛出鱼肚白,光亮透过窗纸渗进了屋子里,沐青辰以手肘支着桌子,手撑着头在椅子上坐着小憩了一会儿,头一晃,醒过来,尚觉得天已经亮了,在椅子上坐了大半夜不动弹,身子都僵硬了。沐青辰动了动脖子,才看见身上还披着一件玄衣,某人的体温似乎还留在衣裳里,抬头看时,结界撤走了,暮言之,洛子亭不见了,玄鹰闭眼倚着床站着,似是在调整内息,顾月铭像是一夜没睡,看着迷迷糊糊刚睡醒的沐青辰,笑了一声,虽隔这张面具,但单看那双眼睛便知道沐青辰仍没有清醒过来。
  “怎么样了?”沐青辰似乎好了些,便问玄鹰。
  玄鹰睁开眼:“副阁主累了一夜,终是救好了,炎赤掌本不致命,小不叽又练的是寒魄掌,体性阴寒,让炎赤掌的掌内在小不叽体内便抵消掉一部分,不过副阁主没有内力,治起来稍有劳力,已被暮公子带走歇息了。”
  “无碍便好。”沐青辰点点头,感觉精神仍不是很足,想打个呵欠又打不出来,心里难受得狠,起身去拿放在柜子中的茶叶,泡了饮下,才舒了心。“你们就先回自己的厢房吧,不好总在这儿呆着,这时辰已到了卯时了,回去还可以睡一会子。”
  “是。”玄鹰抱着小不叽,提着团球离开了。
  沐青辰合衣躺在床上:“王爷还不走?”
  顾月铭一挑眉,坐在床沿:“阁主自己都说了,时辰尚早,怎么反而急着让本王走?”
  沐青辰翻了个身,床上却又多出一个人的空来,顾月铭也不含糊,也合衣躺了上去,他知道,沐青辰的诫心,对他多少是放下来不少了,有哪一天能不穿就躺在同一张床上。。。。。。顾月铭暗笑自己想的太多了,和暮言之那个混蛋呆久了果然会变流氓么?
  沐青辰背对着顾月铭,合上眼,顾月铭的气息就在身边,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有点奇怪,但是并不讨厌,与平日没什么不同,却又有什么不样。。。。。。沐青辰深呼吸了一下,沉沉睡过去。
  本来,本来应是不会谁那么沉的。。。。。。
  沐青辰从床上翻身坐起,想伸手去扶一下额头,指尖却触到了一片冰凉:“是面具么。。。。。。呵,睡得昏了头了,都忘了还带着这劳什子。。。。。。”沐青辰动了动眸子,明明是这面具戴的太久了。。。都麻木了吧?!
  顾月铭已经走了,外面有吵杂的声音。沐青辰便是被那阵声音吵醒的,稍稍梳洗了一下,又换了套衣服,沐青辰方才出门,想了想,又在出门前将上套衣服中别着的那只玉坠取来下,别在身上。
  推开门,寻着吵杂声的来源找去,便见左君澈,林栩带着一帮家丁,同玄鹰,小不叽似在对峙。小不叽面色潮红,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看见沐青辰,便喊了一声:“无月哥哥!”
  沐青辰信步走去,见左君澈,不过仅点了点头:“左庄主这是何意?”
  左君澈道:“无月公子昨夜也在场,亦可作证,昨夜家父正是死于寒魄掌。”
  沐青辰抿了抿唇,手指状似不经意的把玩着玉坠,中指与食指并拢,挥了几下:“左庄主,小不叽不过是个孩子,论内里也不足以杀一个大男人,莫非有什么误会?”
  左君澈道:“先父是中寒魄掌而亡,而小不叽姑娘又有中炎赤掌的样子,庄外我不敢说,但天下第一庄中,除先父与小不叽姑娘外,并无他人会这两种掌法,左某不得已,一定要来亲自问一问。”
  小不叽见沐青辰刚手的手势,知道沐青辰是让她有什么说什么,便道:“我没有杀人!本就是左老庄主请我来的,我为何杀人?!”
  左君澈冷笑:“你不过是为了我庄中之物才应了先父吧!你敢说现在你身上没有我天下第一庄庄主才该有的东西?”
  小不叽脸色一白,咬了咬嘴:“是左老庄主喊我与玄玄过去的!”
  “爹?”左君澈一愣。
  “左老庄主给了我们这个。。。。。。”小不叽从袖袋中拿出一枚遍体红色的透明钥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摘月玄武助红袖

  不过寥寥数日,江湖就已传遍了消息,乞巧节当夜,左老庄主死于朱雀楼主小不叽手中,好好的喜庆节日变成了忌日,一时间,醉殇阁的名声也降下不少,连下十楼中的担子也变少了不少,气的几个楼主大骂那些江湖:“听风就是雨。”不辨事实。
  小不叽则是确实被左君澈等人软禁起来了。天下第一庄中不是没有天牢,一来事情没有查彻清楚,二来碍于醉殇阁,左君澈也不好将小不叽与玄鹰囚禁,只是将二人住的院子派人看住,出入有些麻烦罢了,一日三餐依然丰盛,也并未束手束脚,只不过日子相当憋闷。
  屋子里,小不叽坐在床边上,两只小手给团球挠痒痒,伤好了不少,小脸儿也衬得红扑扑的,显得整个人粉粉嫩嫩的。只是玄鹰近来一直绷着一张脸,让人不敢近身,小不叽晃了晃头,道:“玄玄。。。。。。”
  “嗯?”玄鹰转头看她。
  小不叽蹭蹭蹭到玄鹰身上,踮起脚尖,“啾~”亲了玄鹰的腮帮子一下,拉拉玄鹰的袖子:“玄玄不生气了好不好?”小不叽认识玄鹰六年多了,每次只要玄鹰一生气,小不叽亲一下就会消气的,只是这次,好像没什么用。。。。。。
  “玄玄,我相信无月哥哥他们一定会帮我们的,左君澈是坏蛋,左爷爷没说错!”
  玄鹰叹了口气,伸出手搂住小不叽,掐了一下她的腮帮子:“你就是太柔,才会让别人欺负。”
  小不叽仰脸想了一下,道:“无风哥哥不是说过么,‘萝莉有三好,身轻腰柔易推倒’?”话说萝莉是什么。。。。。。
  玄鹰眉头跳了一下:“以后少跟他学这些有的没的!”
  小不叽点了点头,心里纳闷,好像阁里的很多人都不让小孩子靠近无风哥哥来的,说是怕学坏。。。。。。小不叽垂了下头,又想起了什么事似的,连团球蹦跶过来蹭她都没发觉。
  “怎么了?”玄鹰看她,坐到床边,将小不叽抱进怀里坐着。
  “那天。。。。。。我的确是被一个红衣女子伤了,但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记得,她是飘在半空的。”停了一下:“很像是无风哥哥说的那个鬼鬼。。。。。。。”
  “没有鬼,别怕。”玄鹰实在不算一个很温柔的人,让他说什么很肉麻的话怕是他也做不来,只能慢慢拍一拍小不叽的后背。
  “玄玄不问我为什么刈冰洞的钥匙会在我手里么?”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说,也不用问。”
  “玄玄。。。。。。”小不叽将头靠在玄鹰的颈窝,感叹了一声:“你真好。。。”
  团球用爪子盖住眼睛,小尾巴一甩一甩:非礼勿视,吱吱~
  “是左老庄主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小不叽悄声道,再不多说什么。
  门外,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离开。
  “什么!”林栩从雕花木椅上站起,怒视着眼前跪着的人:“果真是刈冰洞的钥匙?”
  “没错,是那女娃儿亲口说的,小人不敢听错,便急来向庄主夫人报信。”
  “哼!老爷子,好密的心思,宁可天下第一庄的东西落入别人的手里也不肯给我么?”左君澈冷笑一下,转眼看着站起的林栩,声音忽而温和起来:“栩儿,来,坐下。”
  林栩恍惚了一下,颓然坐到椅子上,目光迷离了一下:“相公?”深呼吸了几下:“行了,你身上的毒再有几次药便可解了,下去吧。”
  “是。”跪着的男子起身,离开。“噗!”男子回头刚走不过几步,便眼睁睁看着一只匕首穿过自己的胸膛,血液像是决堤一般涌泄出来,他抽搐了几下,倒地死去。
  “君澈?!”林栩吃惊地看着让家丁将尸体抬下去的左君澈,眉头皱了皱。
  “栩儿。”左君澈口气淡淡的:“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之前我给他服毒,只为了让他好好给我们办事,现在事情既然办完了,他也就没有那个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他的毒,是你下的?你之前并没有告诉我!”林栩愕然,这个死去的男子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几个月前来求自己解毒,并说愿意做任何事报答。
  “没错,毒是我下的,江湖之中,他的轻功算是中上成,而且是独来独往,家中有一老母,这样的人最好利用,办完事,便是他的死日。”左君澈面不改色道。
  “那他母亲。。。。。。”
  “早有八十好几了,将行就木之人,待死罢了,若我因心有愧疚而派人去照顾,反而会引人猜疑,对我不利之事,我不会去做。”左君澈端过茶杯,用茶盖在杯沿上反复刮了几下,发出几声粗糙中带着尖锐的声音。
  林栩愣愣地看着左君澈,仿佛是看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以前的他不该是这样的!以前虽然孤傲,但并不心狠手辣,也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现在的左君澈待自己远比以前温柔,但是那双眸子看着自己的时候又那么空洞。。。。。。正想着,后脑一阵刺痛,林栩用手轻轻触了一下后脑,却没什么大的反应,晃了晃头,又稳下了心态,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想过。
  “嘭!”茶杯落地的声音。
  左君澈捂着心口,双手有轻微的抽搐,身体也在不自觉的发抖,林栩心一空,立刻过去:“君澈?怎么回事?怎么病又发了?!”
  左君澈无力的一抬手,嘴唇自得没了血色,声线颤抖道:“先,先回内室!”
  林栩心一疼,冲一旁候着的家丁道:“愣着干嘛?不快把庄主先扶进去!”
  家丁不迭点头,帮林栩扶左君澈进了内室,却在内室门口被林栩拦住:“去,去找庄主的药方子熬来!”
  “是!”家定点头离开,拐进了几个厢房后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是暮言之的脸!他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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