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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钟情绝之佛心-第27部分

小说: 钟情绝之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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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碧云将几套为夏清韵做的衣服拿到新房里去,丢丢正坐在院中抄写这些天的贺礼单子。路过丢丢身边的时候,碧云停了一停,淡淡道:“这人是什么命就一定得认命,若是有了非分只想,可是要闹笑话的不是。我还当能修成正果呢,谁知也不过如此罢了。”
  丢丢低着头,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着,手指握的死紧。
  


☆、六十四 迎亲

  石念青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些天他有意的晚归,大半时间就住在翰林院里。以往每次公事一毕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赶,想着回家看到那个最想念的人。如今他在衙门里迁延到深夜才回去,为的就是避开那个人,那个想起就会心痛的人。
  院里很安静,家人早已入睡,石念青走回自己的院子,丢丢的房间在远远的一角,窗子上面模糊的一点微弱的灯光。
  这点灯光让石念青心中一颤,他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回家了。
  站在那扇窗子的外面,他久久的无法挪动脚步,就这样的立着,他还没有睡吗?以往回来的晚了,丢丢也是会留一盏灯,无论何时都会等着他。
  丢丢半靠在床头上面,他听到了石念青进院子的声音,也听到了他停驻在窗前的脚步声。可是现在只一扇门就将两人隔开了,所以说,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有人给你一个承诺,那么不论结局如何,还是感谢他吧,感谢那时的真情。
  丢丢吹熄了灯,慢慢的将身子躺下去。被子盖到胸口,闭上眼睛。
  石念青脚步沉重的往屋里走去。那个将要收拾好的新房中充满了喜气洋洋的热闹。新的床也已经摆放妥当了,繁复的雕花,名贵的木料,已经不是当时那张床可以比拟的了。但是就是找不到以往的那种感觉了,没有了归属的感觉,消失了流动着的温情,这只是一个房子而已。
  以前的那张床,已经搬到丢丢的房中去了,书房中的那张小床,石念青留着,他说看书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也不让重新油漆。也许,那是唯一的带着他的气息和印记的物品了吧。
  转眼之间,就到了石念青的婚期,一早,碧云就帮着石念青穿好吉服,迎亲的队伍集结完毕,石家二老端坐高堂,等着将儿媳接进石家的大门。
  石念青看到丢丢站在人群中,手中捧了一个喜盒,递给迎亲的队伍。然后,他就默默的转身将自己隐身到人群的后面去了。
  石念青心中一片麻木的钝痛,只好硬下心肠,转身上马。鼓乐声声,吹打阵阵,迎亲的队伍离开石府,往夏清韵暂住的小院中去了。
  就听石吟红喊道:“莫离,快来,前院的茶水照应着点儿。”
  丢丢应了一声,石家同族的亲朋们早就陆续到了,石家的下人少,一个人当几个人用,这时都忙得团团转,韩江洲和韩志远也都忙着应酬客人。
  丢丢掂着一壶开水往前院走,一阵阵笑声不时的爆发出来,还有小孩子的笑闹声,石家不算大的院落里满是欢声笑语,这真是一个喜气的日子。
  忽然两个小孩子蹦蹦跳跳的跑过来,两个人追逐着打闹,一个小男孩忽的绊了一跤,往丢丢身上跌了过来,丢丢神思有些恍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小孩已经撞到身上了,丢丢手中一壶开水,大惊之下,将水壶往一边撤去,小孩子绊了一跤又起身咯咯笑着跑远了。
  水壶中的开水一半都洒出来了,丢丢的裤腿上一片精湿。丢丢脸上惨白,浑身打颤,他抖着手将水壶放下,挽起裤腿看去,右腿上面一片通红,他想到淋浴房打点凉水冲一下,就听前面碧云的声音道:“莫离,莫离,小姐让你快一点。”
  丢丢慢慢的放下裤腿,咬着牙往前面走过去。
  后来,走来走去的倒水添茶,腿上的痛便渐渐的麻木了。其实什么痛都一样,习惯了也就那样了。
  韩志远在亲朋故交之中看到丢丢一脸平静的忙前忙后,仿佛置身事外的超然。他心中百味陈杂,他恨他的这份平静和超然,这样的情景也不能使他痛苦吗?为什么还是那样的隐忍,为什么还是那样的淡然,还是痛的连感觉都失去了呢?
  韩志远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大声喊:“莫离,过来。”
  丢丢抿了抿唇,慢慢的走过去。“志远。”
  韩志远将杯子往桌子上面一放,“倒水。”丢丢往里面续上水,转身要走。
  韩志远又道:“别急着走,碧云那里正摆点心呢,老王那里放炮的时候也要有人帮忙挂炮什么的。还有厨房里请的几个师傅虽说都带了徒弟,但是安排桌子什么的,你也要去看一下。今天是小舅娶亲的大喜日子,人人都高兴,都得忙起来才好。”
  丢丢嗯了一声,转身先去帮碧云摆点心。韩志远看着他转过去的身子,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可是心中越发的焦躁。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这样的忍耐,为了小舅你什么都能受是吗?你难道不知道我愿意分担你的痛苦吗?在你的眼里什么时候才能有韩志远呢?
  丢丢其实是感谢韩志远的,这样的不停的忙着,其实很好。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其实和其他的每一天没有什么不同。
  “莫离。”
  有人叫他,丢丢回头看去,梅亦寒站在身后不远处。
  丢丢怔了一下,刚才看到关嘉禾和梅亦寒一同前来,他刚刚往那张桌子上送过点心茶水。
  梅亦寒起身对韩志远道:“志远,这莫离我有些事要烦他,这些琐事就先让其他人做着吧。”
  韩志远只得道:“亦寒哥说了,当然没有问题。”
  韩志远以往在北地时和关嘉禾梅亦寒都是极熟的,关嘉禾因为和石念青是兄弟,韩志远不敢太过随意,就喊关叔,但是对梅亦寒就只喊亦寒哥。
  丢丢还在发愣,梅亦寒拉了他手就往外走去。
  门外停着很多车马,一个巷子后半部分停的满满的,梅亦寒拉着丢丢上了其中一辆,上车的时候,丢丢就觉得腿上痛的打颤,身子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梅亦寒伸手扶了他一下,丢丢坐上车,梅亦寒看他脸色煞白,额上满是冷汗,右腿不自然的伸着,春天裤子穿的薄,有淡淡的血水洇湿了裤腿儿。
  梅亦寒惊疑的望过去,抬手去挽他裤子,谁知那烫伤的地方起了水泡,丢丢走来走去的磨得破了,里面的血水和□就流了出来,将裤子和皮肤黏在了一起,露出来的皮肤上一片狼藉溃烂,肿的透明。梅亦寒也不敢硬揭,倒吸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
  丢丢也没有想到成了这个样子,一时也有些发愣,只说了一句:“不小心让水烫了一下。”
  梅亦寒心中暗叹,看这样烫伤已经有段时间了,这个人难道不会痛吗?这样的伤势竟然挺着做了那么长时间的事情。
  


☆、六十五 洞房

  丢丢不太明白梅亦寒为何将他叫道车上来,梅亦寒也不说话,吩咐一直等在车上的车夫道:“走吧,先往药店里去一趟,再回梅园。”
  丢丢道:“梅公子。”
  梅亦寒转过头,看着丢丢,缓缓地道:“今天他自热闹,你何必忍着,咱们就不参加又能如何。”
  丢丢愣住了,他从没有想到冷清的梅亦寒竟然能这样待他,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心里猛地一松,这才感到浑身疲惫,腿上痛的几乎麻木。
  车子慢慢的从石家的门前驶离,远远的听到吹打的声音,丢丢知道新娘子迎回来了。
  靠在车壁上面,丢丢道:“梅公子,多谢你。”
  谁也不知道,他撑得多么的艰苦。
  他没有想到这个清高孤傲的梅亦寒会在他内心孤立无援的时候,带他避开那个地方,那个场面。丢丢真不知道看着石念青拜堂成亲时,自己是不是还能撑的下来。
  街上人们围着争相看探花郎娶亲,丢丢坐在车里面,从迎亲归来的队伍边驶过,风吹起车帘,丢丢看到那顶红色的喜轿前边,俊朗的探花郎骑在一匹大红马上面,胸前带着一朵硕大的红绸花。
  丢丢仰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庞闪过车前,鞭炮声响起来,丢丢终于和他交错而过。
  从今天起,这个人就是别人的了,他身后的轿子里面的女子是他名正言顺的妻,是伴他一生的人。他的身边再也不会有他的位置,世上没有人会知道,还有一个他是那样全部身心的爱着他,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虽然他的一切不过是一颗心罢了。
  梅亦寒见他脸色极其的倦怠,倚在车壁上面,一双原本寒潭般清澈的眼睛如今竟然一片沉寂。
  梅亦寒从车上取了一只茶盏,倒了泡了一杯茶水递过去,丢丢接了,想是渴极了,一口气喝干了。梅亦寒又倒了一杯递过去,淡淡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世上的事,只要你想,就都能受的了。今天本想让你陪我到郊外踏青去,谁知你的腿又伤了,那就到梅园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以前的事情就忘了吧。”
  丢丢怔怔的,许久,他慢慢的抓住了胸前的衣服,一行眼泪毫无征兆的直直的滚落下来。
  “我还是难受,我这里痛的很。”
  梅亦寒也不语,抱了手默默的看他。
  在这个知道他和石念青的事情的人面前,在这个唯一明白他对石念青的爱的人面前,丢丢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哭的浑身打颤。那些过往、那些甜蜜、那些刻入骨髓的感情,怎么能够就这样轻易的忘却。这世间若能有忘情的良药情愿倾囊购得,以销一生之痛。
  夜晚,新房中两只红烛高高的亮着,满室的红色,石念青酒意微醺,望着床上带着红盖头,双手交握而坐的新娘。他心里一时有些恍惚,这个女子就是将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吗?为什么没有什么常说的喜悦,不是说同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吗?这人生两大乐事他石念青都算是赶上了,可是他的金榜题名有丢丢的血染青莲,他的洞房花烛夜,也是以那人的泪水和痛苦为代价的。
  石念青觉得头痛,眼圈泛着红色,莫离莫离,还是丢了你,弃了你,为的就是这一刻的人人都开心,皆大欢喜。
  奶娘在一旁道:“祝姑爷和小姐白头偕老,百年好合。”石念青恍恍惚惚的接过喜秤,缓缓的掀起新娘头上的盖头,夏清韵微微的垂着头,看得见长长的睫毛,涂了胭脂的红色嘴唇,画着青黛色的长眉。这个女子很美,美丽中带着一种大家闺秀的端庄。 
  石念青看着这个成为他妻子的女子,觉得很陌生。他一时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她,以往在勾栏中他风流多情,对待那些美姬和艳童大多抱着一夕风流,亵玩狎弄之意,倒也随意自在。和丢丢在一起时,他总觉得两情相悦,竟将以往的风流之心全都收拾起来,满心的都是那个人,情深意浓,自有一番销魂之处。
  如今这夏清韵自然不能以亵玩之心对待,可是面对着还很陌生的女子,石念青竟有了不知怎样相处的感觉。一旁的奶娘又端了交杯酒过来,石念青接了,又递了一杯给夏清韵,两人双臂交错对饮了这杯酒,女子挽过来的手臂带着甜腻的脂粉香气,石念青只觉得这酒辛辣,灌到喉中火烧火燎的。
  后来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有几个远路的亲戚借住在客房中,他们的孩子嘻嘻哈哈的躲在窗下听新房,石念青心里更加的焦躁。
  他的沉默使夏清韵也觉得反常,渐渐地抬头来看,见石念青脸上失魂落魄的表情,心中微微一顿。良久,她喊了一声:“相公。”
  石念青转过头来,嗯了一声,轻声道:“天晚了,睡吧。”
  夏清韵点点头,脸上腾起两朵红云。
  就听见外面小孩子哈哈哈的笑声,一个小孩子尖着嗓子笑道:“娘子,睡了吧。”
  夏清韵羞得用袖子遮住了脸,石念青木木的坐着。
  韩志远的声音道:“崽子们,别猫着了,回去吧。”
  外面的小孩子们笑着起哄跑开了。
  石念青听到韩志远的声音忽然站起来,朝外走去,韩志远正站在门外的树下,听见门响回头来看。
  石念青眼睛往丢丢窗子上瞅过去,装作不经意的问韩志远道:“今天回来后怎么没有看到莫离?”
  韩志远道:“上午你迎亲走后亦寒哥将他带到梅园去了,才回来。”
  石念青点了点头,半晌无语。
  韩志远看着一直以来作为榜样来崇拜的小舅,忽然的就生出一丝怨怼来,也许是嫉妒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替那个人不值,他不经意的道:“亦寒哥说他受伤了,有些发烧,我刚去看过,他已经睡了。”
  说完,他满意的看到石念青一僵,声音有点不自然的道:“怎么受伤了?”
  韩志远想着刚才看到莫离的腿上面覆了一层厚厚的药膏,上面虚虚的缠着棉纱,躺在床上的样子,心里一痛,想起这些都是为了眼前这个不知道珍惜的人,心中就难受。
  “小舅问这些做什么,不过是一个服侍笔墨的书童罢了,说是掂水不小心烫了一下。。”
  石念青心里揪的抽成一团,整个人愣愣怔怔的,哪里还有青莲探花的风流机敏。他抬脚就往丢丢的房间走去,韩志远拉住他的胳膊,“小舅,新房在这边,你快进去吧,小舅妈还等着呢,今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石念青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洞房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和夏清韵一起并排的躺到那张婚床上去的。
  夏清韵作为新妇,此刻正是最为羞涩的时候,也是一个女子最为重要的一晚。她紧张的浑身僵硬,眼波瞥向身旁的石念青,这个男人风雅俊朗,正是无数女子春闺梦里的如意郎君,想来父母当年为自己选的丈夫是真好,也暗自庆幸自己终于守来了这一刻。
  


☆、六十六 你当我是什么

  丢丢躺在床上,其实他并没有睡着,望着投在窗纸上面的月光,听到石念青新房的方向传来隐隐的笑闹的声音,他觉得真的就像梅亦寒说的那样,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忍受不了的。
  腿上涂了厚厚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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