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伤不起 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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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人……”那人沉吟着,问,“那教主和他相公是何时完婚的呢?”
姬丹一说起这个更气愤了:“都快十年了!不知道是不是腿瘸了那里也不行了,十年了教主连个蛋都没下一个……别跟教主说是我说的,教主会不高兴的。”
那人眉头越皱越紧,道:“你还真的很尊敬你们教主啊。”
姬丹带着两人上楼,脚踩在竹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当然啦,教主又温柔又漂亮,武功又好,蛊术也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嫁了个那样的相公!我跟你们说啊,教主相公是被教主从蜀地那边救回来的,听说当时可凄惨了。衣服稀巴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要不是教主用同命……”姬丹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然后看向两人:“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什么都没听见对吧?”
趴在那人背上的申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用小肉手揉了揉眼睛,道:“你说你们教主用同命……同命什么?蛊么?”
完了完了!
姬丹苦着一张脸:“连睡着的都听见了,这下教主肯定不高兴了。你们千万别说出去,说出去也别说是我说的啊!”
那人心不在焉地笑了笑:“我们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我是不是该接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姬丹囧了。
“啊?”
“没。”姬丹推开了门,对着两人行礼,“二位请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就在隔壁……千万不要跟教主说哦!”
那人目送姬丹远去,然后迅速关上门,而申一早就爬到床上去了。
那人本想对申一说点什么,不过……看着小申一在床上睡得人仰马翻的……
那人无奈地伸出食指在申一露出来的小肚皮上戳了戳,叹了口气,也爬上床,将小申一搂进自己怀中,幽幽地睡了过去。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对于即将到来的“中原苗疆毒术交流大会”申一给予了高度的重视,具体表现就是申一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迷药都换成了春药,所有的毒粉都换成了毒气。
要知道,春药的包装一般比迷药要好,毒气可不能用装毒粉的纸片包裹。
即将出发的那人很头疼地看着跟球儿一样的申一:赌三文钱的!这个球一样的小申一一定跟大申一差不多沉!
直到那人硬着头皮把申一抱起来他才发现他错了!有“天输老人”称号的他怎么能继续赌呢!逢赌必输啊!这哪是跟大申一一样沉啊,这分明比大申一还沉!
“大侄子唉!身上带这么多东西会不长个儿的!”那人痛心疾首道。
申一满不在乎:“我比你矮不了多少好吧?”
“矮不了多少还让我抱着走?”那人竖目而视。
“……”申一果断选择狠狠地踹那人一脚。
“再动我就抱不住了啊!”那人故意摇晃着,“要掉了啊!”
申一果断继续踹。
“掉下去了啊!”话虽这么说,那人却是紧了紧手臂,“真拿你没办法。”
今天是“交流会”开幕的日子,开幕的地点选在了练武场,原因很简单,这里很宽阔,能容纳下最多的人。
练武场上方悬挂一红色横幅,上用白色丝线绣十六个大字“热烈欢迎中原苗疆毒术交流大会开幕”。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摆了几张桌椅,用红色的绒布铺上,桌子上摆了点花束和几个水杯。
司仪是姬丹,但是因为主要面向苗人,所以这里还是叫他咯咯哒吧。咯咯哒手持一篇稿子,深呼吸,气沉丹田,运用浑厚的内力开始开场白。
“又是一年春去秋来,岁月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瞬即逝……(省略n字)上一届‘毒术交流大会’的情景仿佛刚过去不久,我们就迎来了这一届‘毒术交流大会’。下面,我宣布,第二届‘中原苗疆毒术交流大会开幕式’现在开始!”然后带头玩命鼓掌。
雷鸣般的掌声过后,咯咯哒继续说:“下面介绍列席领导。五毒教教主苗伊。”这个都不用说,底下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持续时间大概半盏茶,咯咯哒不得不努力维持秩序:“肃静!请肃静!请保持秩序!请不要试图越过警戒线!请不要冲教主飞吻……那个矮子说你呢!别以为我看不见!在我面前吃教主豆腐找死呢!”
这话换来苗伊温柔的注视,咯咯哒打了个冷颤:教主那么温柔,他怎么会觉得有些冷呢?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咯咯哒继续介绍:“五毒教圣地长老亚哥及圣物花吉吉。”
这个掌声也是自发性的,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是也很热烈。
咯咯哒对此很满意:“五毒教左右护法名字省略”
“……”观众很给面子地继续鼓掌,左右护法左右开弓一人踹了咯咯哒一脚。
咯咯哒扭动他的水蛇腰,轻易地闪了过去:“神医谷神医申一。”
“……?”观众很纳闷,掌声很稀疏。
咯咯哒尴尬的笑了,又说了一遍:“神医谷神医申一,大家鼓掌欢迎。”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还是给个面子鼓掌吧。
那人死死地按住申一伸向衣服里面的手,低声劝阻道:“别冲动,别冲动!上千人一起发情可不好看!你今天没带别的不会死人的药!”
申一面无表情的收手,然后抓起那人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呼!舒服多了。
苗伊见到这个尴尬的场面,心知旁边的申一心情不会很美丽,想了想,从旁边圣地长老怀中一把揪住花吉吉头上的小花,把花吉吉拽了起来,在申一面前晃荡:“小申一,这个给你玩,要不要?”
“……”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教主没有那么温柔的错觉,这一定是我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吧!
申一瞅了半天,憋出一句:“这是啥?”
“名为花吉吉的圣物。”苗伊扯了扯花吉吉的尾巴,温柔地笑了笑,“是蛊神哦。”
申一默了半晌,问:“蛊……就是狗么?”
这分明是一只头上长了朵花的西施狗啊!
“呃……”苗伊把花吉吉拽回怀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隐藏在蹭蹭毛发下的小jj,扯了扯,弹了弹,满意地看到花吉吉浑身变得红彤彤的,嘴巴中伸出来若干条触手把自己舔了一遍,露出了头上小花锋利的牙齿,然后凶狠的看着苗伊。
苗伊拽住小花,然后温柔地对申一笑了笑:“这样就不是狗了。”
“……”申一默默地向那人靠了靠,一直到开幕式结束都没敢再跟苗伊说一句话。
开幕式结束后,那人找到了独自在练武场中的苗伊。苗伊双手背后,抬头仰望天空,头上的银饰在夕阳的照耀下烨烨发光。
苗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微微一笑,竟是用男声道:“你来了。”
那人在距离苗伊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下了:“我来了。”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发现。”苗伊摇了摇头,“我低估你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道:“他还好么?”
苗伊转过身来,银饰相撞,并不回答:“你怎么发现的?”
那人又问:“我们能见见他么?”
苗伊笑而不语,只看着他。
那人低着头,苦笑道:“当天枢谷的手下都找不见他的尸首的时候,我就猜到他没死,而是被人藏了起来,也只有你有这个能力了。”
“我不知道你想利用他做什么,但是看起来你对他不错。”
“不要想利用他对付魔教,我们爱他,更清楚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因此苟且偷生,这是对他的侮辱。”
苗伊呵呵地笑了:“你们爱他,真巧,我也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这个礼拜考试,所以上个礼拜在复习就一直没更……我错了(顶锅盖遁走
我好不容易回来了就留个言呗~(抱大腿
☆、第二十章
夜晚,天空中月光暗淡,但繁星却闪烁不已。晚风吹来不知名的果实的气息,倒是让人心情舒畅。
苗伊好心情地一边推着花从人在庭院中散步,一边跟花从人聊着天。不过显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苗伊在说,花从人在听。
苗伊叹了口气:“你还是不理我啊。亏我还想跟你说说你徒弟的事儿呢。”
花从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苗伊,又把头转了回去。就当苗伊以为花从人不会说话了的时候,花从人开口了:“你说吧。”
“跟我求你似的。”苗伊笑眯眯地探头对着花从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只能叹了口气,“好吧,本来就是我求你。”
“你的徒弟很好,很可爱,很有活力。身上装得都是……春药。”苗伊顿了顿,呵呵笑了两声,“倒是深得你的真传。”换来花从人的怒瞪。
“你师弟手段很厉害,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武功很高,不过看起来他真正擅长的并不是武功,机关术和奇门遁甲才是他的杀手锏吧……昨天有两个人被点了穴扔在了他们楼下,想来是一路跟来的杀手,我看他们连竹楼都没能靠近。”苗伊停下了脚步,转到花从人的面前,单膝跪地,脸贴在花从人的膝盖上,“他猜到你被我藏起来了。他想见你。”
花从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别过了头。
苗伊玩着花从人的手指:“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苗伊等不到花从人的回答,他接着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除非我死。”
“你会让我见到他们么?”花从人忽然笑了,“不会。那你在担心什么?”
那人回到房中时,申一正拿着各种药材,向微型药鼎中不断添加,手中一柄蒲扇,一下一下地扇着,双耳不闻窗外事,连那人进来了也不知道。
那人见申一正忙,也没打扰,坐到了床榻上,开始想刚才与苗伊的谈话。
“你会带走他的。”
“你会带走他的。”
“不,你一定会带走他的。”
“你找不到他的。”
“他好么?呵,他不好。我想让他好,但是他自己不想好。”
“我不会让他离开我的,即使我死了……呵,我死了,你连他的尸体都带不走。”
“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呵,因为……”
那人想起了他所看到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
“小师叔,小师叔……”申一用小肉手在那人眼前晃来晃去地,在叫了半天那人都不理他之后,终于火儿了,退后两步,主跑,一个弹跳,正好砸在那人身上,“李那人!!!”
“咳……”那人被砸得忍不住闷吭一声,险些翻了白眼,“我的小祖宗哎,你又怎么了?”
申一得意洋洋地摊开了手,露出一黑一白两颗药丸:“我炼出的新药,白加黑!”
“……”那人沉默了半响,道,“治风寒的?”
“……我不理你了!”申一沉默半响,哼了一声,扭头从那人身上爬了下去,当真不打算理他了。
那人连忙伸手拦住申一:“好吧好吧,我错了我错了……到底是什么啊?”
申一气得鼓起了腮帮子,瞥了那人一眼,不理他。
“小祖宗,小祖宗,我真错了。”那人戳了戳申一的腮帮子,被申一的小肉爪拍了下去,“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啊?”
申一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依旧气鼓鼓的解释:“白色的白天吃下去,用内力融化,黑色的在晚上外敷,可以有效的接骨,只要骨头没碎,经脉还在,断了多久的四肢都能恢复至少七成。”
“……”那人小心的措辞,努力寻找方法不挫伤申一的自尊心,“你确定不是治疗风寒的?”
“李那人!我真不理你了!”申一狠狠地推了那人一把,跳下床向外跑。
毒术交流大会总共分为三场比试,第一场比毒,双方对一从小与各种毒物朝夕相处基本上已经免疫的奴隶下毒或用蛊,最后能显示出有效地作用者胜;第二场比医术,具体就是寻有疑难杂症的人来让他们医治;第三场便是正面对抗了,申一与对方一名蛊师上场较量,直至一方失去战力为止,不过倒也不是什么都可以使用,限制便是必须可以解毒,毕竟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申一接到比赛安排后皱了皱眉头,他对用奴隶来试毒不是很认同,但是倒也没说什么。第一场比赛时间定在开幕式的四天后,这显然也是苗伊考虑到了申一的特殊情况了的结果。
四日后,申一已恢复正常身形,经过一日的休整,内力也恢复到正常水平的七八,对待第一场比试是足够了,也因为第一场比试只是下毒而已,并不需要正面比试,所以申一并没有换上方便活动的短打,只选了一身长衫。这次身上也并没有带许多毒药,比试规定只可以选用三种药品或蛊物,所以申一只从药箱中挑选了三只中等偏上的药瓶揣在了袖中。
第一场比试申一并不是抱着取胜的心思去的,他想利用这第一场来试探一下对手的深浅。
用来试毒的奴隶早就被绑在了大厅中的一个椅子上,并不是说这个奴隶不听话,只是比试过程中可能过于痛苦,所以绑住他防止他挣扎太过影响了比试。
那个奴隶皮肤呈现黑紫色,头发已经秃得差不多了,瘦的厉害,基本上是皮包骨头,手掌与脚板倒是非常宽大,上面有着厚厚的茧,可以看得出来从事了大量的体力劳动。
一个苗人拿出一把弯刀在那个奴隶手上划出一个道子,流出黑紫色的血,那个奴隶只低着头,顺从地伸出了手,被划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出,仿佛是个木偶。
申一皱了皱眉头,对对方的蛊师一拱手,示意他先。对方蛊师也没客气,可能是苗人的普遍性格,上前一步掏出储存蛊的容器便要施蛊。
他将容器盖子打开,向众人展示了一下,介绍道:“此蛊名曰肿蛊,中蛊后,腹大、肚鸣、大便秘结,甚者,一耳常塞。”
然后施蛊。
没作用。
那苗人皱了皱眉头,掏出第二种蛊,介绍道:“是我托大了,此蛊名曰疳蛊,入身后,药末粘在肠脏之上,弄出肚胀、叫、痛、欲泻、上下冲动的症状来。”
然后施蛊。
还是没作用。
那奴隶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安顺得很,在那苗人看来却是很讽刺。
那苗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当下掏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