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伤不起 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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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施蛊。
还是没作用。
那奴隶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安顺得很,在那苗人看来却是很讽刺。
那苗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当下掏出第三种蛊,一边施蛊一边介绍道:“癫蛊,人心昏、头眩、笑骂无常,饮酒时,药毒辄发,忿怒凶狠,俨如癫子。”
没反应……那苗人决定灌酒。
他成功了么?当然没有,不然怎么体现申一的聪明果断机变啊。
那苗人羞愧地掩面而逃,连蛊都忘了收。奴隶耐心地等待些许,认清了蛊的主人不会来收了的事实,淡定地从体内逼出被自己毒死的蛊虫的尸体。
“……”输也不要输的这么难看好伐?你好歹也是苗疆的奴隶,能不能给苗疆留点面子啊!
好在……申一还没开始,也许他也不行呢?
面色不虞的众苗人内心一群草泥马飞奔而过。
苗伊坐在主座上,笑着托着脸,道:“申先生,轮到您了。”
称呼的转变让申一很满意……他最讨厌在他变成大人的时候还被当做小孩子看待了!虽然事实上他大人的时候也不是很成熟。
申一淡定地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粉红色的瓷瓶。
作者有话要说:输掉的苗人:你敢不敢当托儿啊!自家主人输的很惨有木有!
奴隶(沉吟半响):哦……哎呀,好痛啊。
苗人泪奔:……好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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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第二十一章
申一掏出药瓶便胸有成竹地上前给那奴隶下药,也没介绍到底是什么,只是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那人额角一抽,偷偷地用手捂住了脸。
那奴隶配合地将药吞了下去,一开始并没有反应,依旧静静地坐着。过了一会儿,面色开始泛红,呼吸也开始粗重了起来。他不安地扭动着,试图用手去撕扯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如果那块遮羞布也可以称得上衣服的话。他喉咙中发出不明的声音,那声音很奇怪,不似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申一猜测他是被人毒哑了。那声音又染着些□,随着这声音,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也开始bo起!他扭动着,挣扎着,用眼神哀求着。
在座有不少女性,看到这一幕饶是开朗的苗人也忍不住羞红了脸,转过了头不去看。只有苗伊,手托住下巴,带着一丝宠溺地笑,不知道为什么,申一觉得他看的不是自己。
虽然奇怪,但申一还是向苗伊行了一礼,道:“不知这样……可是算我赢了?呃,苗教主?苗教主?”
苗伊回过神来,垂下头低声地笑了:“呵呵……当然。”然后抬起头看着申一,温柔地说:“你很像你的师父,你的师父会为你自豪的。”
“?”申一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礼貌地应道,“谢谢,我会努力让我的师傅为我自豪的。”也许是因为又想到了自己去世的师傅,申一的情绪有些低沉。
“那么……”苗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那么这第一局便是来自中原的神医方面获胜,恭喜。请神医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也请我苗人不要气馁,下次努力。”
“……”为什么他们都有一种好敷衍的感觉呢?
这一定是错觉!一定!
“明天……比试医术。”苗伊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申一,“我想我们是没有多大几率可以取胜了,毕竟医术我们并不擅长。”
“教主谬赞。”申一客气道。
散场后,那人拉着申一向外走,申一回过头看了看独自站在堂中的苗伊,突然觉得他有些孤独。
他独居高位,满身的银饰是他尊贵无双的象征,可又有谁能肯定那不是禁锢他的枷锁?他笑着,可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申一印象中的苗伊一直是温柔地笑着的,可他是真心地笑着么?
申一回过头,握紧了那人的手,那人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申一,微微地笑了笑,也握紧了申一的手。
夕阳下,十指交叉,不是一个人,真好。
……
够了!这么文艺真的大丈夫么?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这样的!
事实是那人走得愈发的快了,申一不得不握紧了他的手。那人不知道发了啥疯,握得更紧了,攥得申一生疼,于是乎……
作为一个神医,春药只是他的爱好并不代表他只有春药,王水儿也是有的。
回到住处,那人迫不及待地将申一拽了进去,关上了门。
除了门阖上“吱呀”的声音,屋中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申一揉了揉被那人攥青了的手腕,瞥了那人一眼:“你发什么疯?”
那人焦虑地走了两圈,问:“你怎么想到炼‘白加黑’的?”
“……”申一愣了愣,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就是前两天姬丹说他们这儿有一个腿断了很久的人,想让我想想有没有办法医治。”
那人看着申一半响,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也会对我撒谎了。”
语罢失望地看了申一一眼,拉开房门,想要向外走,却被申一拉住了衣角。
“你生气了?”申一攥住衣角的手紧了紧,“我告诉你还不行么。”
那人背对着申一叹了口气:“我没有瞒过你什么……罢了。”他转过身,逆着光申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你说吧。”
“一年前……”申一打量着那人的神色,吞吞吐吐地说,“我接到来自苗疆大巫的信件,邀请我来苗疆参加交流会,并且信中说有一个对他们教主很重要的人双腿受伤,希望我想办法医治。”
“大巫?”那人沉吟片刻,然后问,“然后呢?”
“然后?还有什么?”申一努力地想着,确定自己没有什么落下了。
那人俯□凑近了申一的脸,申一这才看清那人脸上只有丝丝地笑意:“没有好处的事情……你回去做?”
“咳,咳,咳……”申一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屋顶,小声说,“大巫许诺治好了送我一只蛊研究。”
“你啊……”那人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申一的头顶。
申一不安地问:“你不生气了?”
“我怎么舍得跟你生气?”
“那好……你说你没有瞒过我什么……”申一脸上的笑容变了味道,“那么请问尊敬的小师叔天枢老人李那人前辈,我包袱里的银子怎么少了一半?”
“……”那人果断的拉开门,向外飞奔。
他是多么想念前两天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包子啊……
苗伊轻轻地踏入房中,不意外地看见花从人又是只着单衣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好像永远看不够似的。他听见苗伊来了,未加理睬,眼神随着树上飘落的树叶转了又转,最后落入满地黄叶。
苗伊从柜子中翻出一件外套,轻轻地披在花从人身上:“入秋了。”
花从人依旧看着落叶,不理睬苗伊的话,却也没有拒绝苗伊的关心。
苗伊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一下一下地竖着花从人的银发,心里不自觉地念着: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三梳儿孙满地,四梳四条银笋尽标齐。
他停下了手,定定的看着花从人的背影,眼中满是哀愁:若是真能如此该多好。
他又拿起了梳子,继续梳着,嘴里念着:“一梳梳到底……”他到底还是想看看花从人是什么反应。
花从人愣了愣,抿了抿唇,依旧看着窗外不语。
直到花从人的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他才放下梳子,抱住花从人的脖子,将头垫在他的肩膀上:“你想见见他们么?”
“……”花从人过了很久才回答,“想又怎么样?”
“呵呵……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苗伊轻轻地啄了啄花从人脸上的伤疤,“不要离开我。”
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和那人他们见面么?
花从人的双手渐渐攥紧,有些不可置信。
“不要离开我。”苗伊抱住花从人脖子的手臂紧了紧,紧到就当花从人以为苗伊会杀了自己时,苗伊转到了花从人面前,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里,住着我们的同命蛊。不能和你一起活,我可以和你一起死。”
“十年前,我没有留住你的心,但我留住了你的人。”
“十年后的今天,也许我留不住你的人,但是我可以留住你的尸体。”苗伊的手轻轻地摩挲这花从人的面庞,“别逼我害死你。”
说完,他打横抱起了花从人,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轻轻地拥住花从人,又亲了亲,终于道:“睡吧,明天带你去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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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个奴隶那一点点就算我肉肉练手了吧……留言就(考虑)写苗伊和花从人的肉肉哦……留言吧留言吧(星星眼
☆、第二十二章
花从人睁眼的时候,就看见苗伊穿戴好了坐在床边,轻轻地倚着,不知在想着什么。由于花从人很不敢相信苗伊会让自己和那人他们见面,所以起得很早……但是很显然,苗伊要早得多。
“怎么醒了?多睡会儿吧,不然一会儿该没有精神了。”苗伊轻轻地哼起了苗疆特有的小调儿,“睡吧,一会儿我叫你。”
花从人并不想睡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伴着苗伊哼的小调儿,渐渐地就没了意识。
他失去意识时想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苗伊你大爷的对我用迷药。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日上三竿了,苗伊正好将轮椅推过来,胳膊上搭着花从人的衣物。
苗伊笑吟吟地将衣服展开,那是一件青色的长衫,下摆绣着白色云螭纹,远看还好,近看不知是哪位绣娘绣得,有些杂乱,收尾也没有收好,线头还暴露在外面:“既然要见客,就不能光穿单衣了。这件你穿穿看合不合身。”
花从人看了看苗伊满布疮痍的十指,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苗伊开心的扶起花从人,细心地给他穿上,最后认真地给腰带打了一个结:“好了!”
“……”
事实上,效果挺可笑的。花从人穿上后,一个袖子长、一个袖子短,而且整件衣服尺寸小了,所以□显得有些短。
苗伊沉默了半响,又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月白色的长衫,笑吟吟地道:“看来那件不太合身,还是换上这件吧。”
这次这件上绣翠竹,针脚密实,构图精巧,一看便是技艺高超的绣娘的杰作,跟刚才的那件简直是天壤之别。
跟这件一比,刚才那件也许不能被称为长衫。
花从人努力用双臂将自己移到轮椅上,道:“这件很好,走吧。”
苗伊愣了一下,看着坐在轮椅上已经开始向外移动的花从人的背影,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快走了两步,推着花从人的轮椅,声音很是轻快:“子众啊,我真爱你。”
“……咳”花从人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也没回头,“啰嗦,快走吧。”
临近大堂,苗伊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绕到花从人面前,帮他整了整衣服,喃喃道:“别让我失望啊,吾爱。”
花从人不自在地扭过了头,破天荒地应了一声。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苗伊就要把花从人就地正法了。花从人为他这次的好心情付出了代价,他将顶着一张香肠嘴去见他阔别十年的亲亲徒弟和师弟。
而苗伊则抹掉了唇边被花从人咬出来的血丝,心情愉快地推着花从人进了大堂……后的屏风。他伸出食指阻止了花从人的疑问:“还不到你出场的时候,会让你们见面的……以圣物花吉吉之名起誓。”
花从人心中更没底了。
不久,大家陆续进场,申一与那人走在最后,那人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把扇子悠悠地扇着,入秋的天气,也不嫌凉。申一冷着一张脸,迈着沉稳的步子,他竭力想伪装地自己成熟一点,但是上扬的眼角让他失败了。
真好。
花从人露出了十年以来第一个笑容:他可爱的小徒弟长大了,虽然每个月都有一点小问题,他的混蛋师弟也没有因为他们的变故消沉下去。
真好。
“苗教主。”申一拱手行了一个礼,然后就拉着打着哈欠的那人坐到了他们的位子上,等着苗伊开场。
人是齐了,但是苗伊却迟迟没有动作。申一不由自主地抬头向苗伊方向看了看,不看还好,这一看他便见到一个跟他印象中完全不同的苗伊:板着一张脸,毫无笑容,眼神凌厉,紧咬着下唇。
这才是真正的苗伊么?
申一被吓住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这时候苗伊回过神来了,对着申一展开了一个亲切的笑容,对申一不自觉地微弱的抖动着的身体有些疑惑,于是张口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那人打了个哈欠,伸出手把申一的手握在自己手中,默默地给予他安慰。申一有些不自在地想抽回手,却被那人耍流氓似的抓了下手心。
这个死色狼!
花从人默默地磨着牙:那流氓怎么敢这么欺负他天真无邪温柔可人的小徒弟!他不在的这些年那流氓到底对他的徒弟做了什么!
申一红着一张脸,瞪了那人一眼,有些不自在地开口:“呃,不知教主……咱们能否开始了?”
苗伊的手有节奏地在扶手上点了三下:“当然……当然。早就决定了的。”
“这一局……我们改变一下比赛方式。”苗伊翘起腿,一只手撑住下巴,笑得明媚,“早知中原医术博大精深,我们苗疆自愧不如,现今我们苗疆有一患者,穷我苗疆十年之力不能治,还望神医妙手回春。若是神医可以医治,此局便算神医赢,只是麻烦神医将人治好;若是不能,此局便算平局,我们第三局再行比过。不知神医意下如何?”
申一与那人对视一眼,思索了些时刻,便道:“也可……不知患者所患何病?”
“腿疾加之心病。”苗伊垂下了眼帘,以一种伤感地声音说出,“神医,鄙人还有一个请求,此人对我十分重要,即使不能医好,也万万不要让他离开我。”
申一十分奇怪为何苗伊要对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