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军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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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轻松,可赵修却是变了脸色。尔后,长叹一声:“同心蛊同心同命,每每犯了相思之情便会心若锥刺。一人伤,两人命。你。。。。。。。。这又是何苦!”
似是未曾听到赵修所言,辰无花只是自顾自说道:“你我势同水火,自是不能在一处。可不妨,便是你逃到了黄泉碧落,你的心同我的心,却仍是系在一处。我就是要缠你一辈子,生生死死,你都别想逃开!”
明明是含笑说的,可那言语中的森森冷意却都透着坚决,令人无从反驳。
赵修无奈,终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两人的孽缘,也仿佛在此告一段落。
待到人走了许久,辰无花却是笑的越发的高声。不觉间,已是满脸湿意。心间突地如锥刺,令他身形微晃。也不知是自己还是那人犯了相思,这痛,却都是一样受着。
“。。。。。。免教生死。。。。。作相思!”辰无花轻咳几声,念出了后半句。
情到深处,方是痴缠。
纵然痛,纵然有恨,纵然自伤,却仍不愿放手。
苏宣早早的就立在马车旁,侍卫劝了许久,他却仍是执意不肯上车。直到瞧见赵辰同赵修一起出来,才微微松了口气,掀了帘子进去。
车有两辆,赵修因着伤自是独占一辆。
而赵辰却是未同跟苏宣同坐,只是骑着爱驹。几日下来,倒是鲜同苏宣有所交谈。
来时坐着鸾鸟,苏宣倒不觉得路途遥远。如今换了马车,却是着实深感无趣的紧。路上颠簸,几日下来不禁腰背酸软,却仍是强撑着不肯说。
闲暇的时候多,苏宣便想的也多。初时想同赵辰说的话,却是在这几日被消磨了许多。终是选择了冷静,如今一步错,则是步步错,往往不可掉以轻心。
若说前几日苏宣还当赵辰是个狡黠的狐,如今,便是将他当做了只千年的老狐狸。试问,一个王爷在短短三日便当上了武林盟主,领导群雄,且能阻止他们剿灭无双教。有如此本事的人,谁人敢贸然亲近?
苏宣虽然是个感性的人,但如今所经历的事,时刻提醒着让他理智。
其实撇开对赵辰的感情不说,赵辰这人当真没有什么是值得苏宣赞赏的。毕竟感情这东西不能当饭吃,苏宣又不是个柔弱女儿家,自然不会想着没了情爱便生无所念。许是重生后的遭遇,如今苏宣对赵辰倒是打从心底里泛着厌意。
虽然心里是恨不得他消失,可如今小命在人手上,苏宣也不好撕破脸。
行了约莫十几日,这日早上却是下起了瓢泼大雨,阻了路,不得前行。
恰巧寻见了处农舍,一行人便安顿下来。
农舍只有个老汉跟个俊俏姑娘,倒是十分的乐意留宿。农舍虽只有两间,可里面却是通炕,盛下这几个男儿倒是不碍。
几个侍卫自是安置马车、为主子收拾床铺,虽然忙乱却仍有条不紊。
苏宣本想帮衬,可却是无人理会。索性进了厨房,帮着弄置饭菜。
乡野人家自是没有山珍海味,不过几个家常小菜,却也因着客从远来,也是有鱼有肉。老汉热情的很,更是拿出自己酿的酒招待。就连不胜酒力的苏宣,也是喝了两碗。
侍卫自是不敢同主子一桌用饭,只待最后草草用了些,却也毫无怨言。
用过饭,雨势却是愈发的显大。
“这雨没个三五天,怕是停不了,如此却是要多叨扰老丈几日。”赵辰的话滴水不露,再加他本就风流倜傥,给的银钱也多,那老汉自是不会说什么。
苏宣瞧着那小姑娘满面含春,时不时对赵辰暗送秋波。不知怎的,心里便是一阵憋闷。可想想自己又没由头生气,心中便愈发的难受。再加上这几日休息的少,虚火旺盛,又淋了雨,精神便愈发的不好。
天未暗,便早早脱了外衣上炕,也不管衣物上的泥水,只任由着干掉。
雨势越大,打磨着床棱,溅落在水洼里,倒是显得悦耳。
本就有些昏沉的苏宣,此刻便乘着凉风,安然入睡。
这一睡,便是足足四个时辰!
老汉见他睡得熟,也不好叫醒。只是备了粥在锅里,几人用了晚饭,老汉又同赵辰、赵修闲聊会,便带着孙女进了里间。
两兄弟白日里便沐浴清洗过,这会倒也不急着安歇。便在外屋低声聊了许久,直到听着外面雨势渐小,才进了另间。
一推开门,俱是感到阵阵寒意。
那窗早就不知何时被风雨吹开,显得有些破烂。已是深秋,屋内自是冷得厉害。而苏宣只单单搭了条薄被,却是衣衫凌/乱,大口的喘着气。
赵辰眸光一暗,上前想将人唤醒,却是发现苏宣双眼紧闭,嘴里不断嘟囔着什么,似是被梦给魇住。
见状,赵修便吩咐人下了姜汤又端来热粥。他这个做哥哥的虽不希望弟弟太过沉迷,可如今这状况,罢了,在外面便不管了。
侍卫端来了物什,赵辰却是不假手于人,亲力亲为。
可苏宣虽服了汤、粥,气色却仍不见好。反倒是折腾的愈加厉害,双手不断挥舞,似是想抓住些什么。嘴里的声模糊可闻,赵辰附耳便可听到。
“别。。。。。别离开。。。。。别丢下。。。。。我。。。。。别!”苏宣的脸通红,声音嘶哑的厉害。这言语间虽是十分的模糊,可那凄苦之意,赵辰却是听得分明。
赵修瞧着自家六弟那般严肃的情状,唯有心中叹息。
情这个字,一旦碰了,要想逃开,便是如若剜骨割肉般难舍。他自己切身经历,又怎会不知这个种情境?
侍卫担忧主子会被过了病气,可赵辰那冷着张脸,又有谁敢,便由着去。
这一夜,在炕头一角,赵辰抱着苏宣,一直未曾松手。
恍惚间,意识模糊的苏宣似乎听到有人对自己说:“不仅这辈子,便是下辈子,下八辈子,我都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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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西北有异急返京
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便是个身体健壮的也逃不开这句,更何况是身体才复原没多久的苏宣?
也仗着阴雨连绵,几人被阻,苏宣这病才不显得耽误事。
这一病,倒是成全了那老汉的孙女明慧的小女儿家心思。
这却也不怪她,本来赵辰、赵修便是人中龙凤。虽然是个山野家的小女儿家,但瞧见如此俊朗不凡的男子倾心也是理所应当。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明慧心思细腻,长得也俊俏。就连病中的苏宣瞧了都觉得可爱,更何况是被献殷勤的赵辰?
那几个侍卫虽不喜这般女子,奈何寄人篱下,主子也未发话,便睁只眼闭只眼,权当没瞅着。
外面雨势忽大忽小,出去也是溅的满身泥水,徒增堵心。索性几人同老汉一家坐在外间闲聊,当然,除了躺在炕上的苏宣。
“帘外雨潺潺。。。。。。。”李煜的词最得苏宣喜欢,时不时总会念叨几句。这雨配着这词,倒是别有几分情调。
窗户早被糊好,关的严严实实。
苏宣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盯着那被风吹的鼓鼓的窗户纸,有些怔松。
外间屋欢声笑语,这里间却独有他一人。心底滋生孤寂之情,却无从排解。无奈,翻了个身,抓紧身上的棉褥,阖眼假寐。
“。。。。庄生晓梦。。。。迷蝴蝶。。。。。。”苏宣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脑仁生疼,似是有人一直在耳畔叨念这句。
一时间也不知自己是在梦中,亦或是清醒。
赵辰掀帘进屋,看到的便是苏宣眉头紧皱,额头淌汗,一张脸比之前又白了三分。
等走到身旁,便听苏宣不断的梦呓,断断续续,声音颤的厉害。便是附耳也听不甚清,只得唤了人煨了汤药,亲手喂他服下,却仍是不见好转。
明慧见着这贵公子对手下都如此体贴,更是心动了几分,做事也愈加的勤快。帮着倒水递汗巾,毫无怨言。
如此折腾了一日,苏宣发了汗,到晚上,总算是退了热。却仍是昏睡着,不见醒来。
“赵公子莫要担忧,苏公子一定会吉人天相的。”明慧送来饭菜,还不忘在旁柔声劝慰。
客气的寒暄几句,赵辰便找了借口打发人出来,继续照拂着苏宣。
既是发了汗,便要将里外的衣服都替换。这事赵辰自是不愿假手与人,定要亲力亲为。
看着那去了外衣便只能算皮包骨的样子,赵辰不经意的拧起了眉。以后回了府定要多让他进些补品,养的壮实些才行。手下移,停在腰处,却是坏心眼的揉了几把。
果不其然,听到苏宣呻吟了几声。那声音因着在病里,便显得异常沙哑。含糊不清的,却是带了几分魅/惑人心的风/情。
一时未忍住,便俯□,搂着昏睡的那人。唇齿留恋,烙下一个又一个的青青紫紫的印记。似是在宣示着,那人的所属权。
“辰。。。。。别。。。。。恩。。。。”模糊不清的呓语从苏宣嘴里倾泄出来,更是挑动了赵辰的心。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没了轻重。
顷刻间,苏宣便赤/身裸/体,被身上的人紧紧拥住。
正当赵辰心猿意马时,门,却不适时的被敲响。
被人打断了好事,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赵辰索性用厚棉被将赤/身的人裹了个严严实实,才去开了门。
来人却是赵修,只是面色凝重,似是有急事商榷。
半刻钟前京里来了急报,小皇帝亲笔书,只有短短六个字:西北有异,速归。
早先西北本是一些游牧部落,却早就归顺了北庸。不曾想这几年换了新帝,却有蠢蠢欲动之势。近日赵辰忙于处理江湖之事,却是漏想了那狼虎的部落。如今既有圣谕,那只得尽快返京。
可,苏宣。。。。。。。
赵修怎会不知这个六弟心中所想,自是主动说要留下照看。等着苏宣大好,再带着人回去。
如此,便算定了下来。
赵辰也没有了方才那些旖旎心思,只是好生照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人。
第二日,天大晴。
赵辰带着几人策马离去,只留下了赵修、苏宣和一名护卫。
明慧那依依不舍的眷恋水波,却是没让离去的人心动一分。
苏宣的病,却是有些反复。如此折腾了六七日,才终于见好。能下地自理,行走无碍。
这般,赵修才准备回京。
可就在这时,那老汉却是暴毙在家中,只留下明慧一人,孤苦无依。
赵修本就是个心肠慈善的,又想到这对农家妇女的恩情,安葬好老汉,便携了明慧一同上路。
一行人离开不过半个时辰,那农舍便自行燃烧,不到一会,便只剩些没烧干净的木头。风一吹,更是散去了不少灰烬,萧索至极。
而这回京之路,注定了是坎坷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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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朝堂力争遇匪徒
“西北乃豺狼之徒,虎豹之心,需及早斩草除根!”
“万万不可,战事一起,必定生灵涂炭,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北庸个个都是好儿郎,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李大人此言差矣,若战事绵延,必将造成。。。。。。”
朝堂之上,讨论的相当热烈。足以令小皇帝一个头两个大,再加上本就是身子才养好,这会更
是疲惫至极,就差没打瞌睡。可这陛下的威仪还是要维持的,不然岂不是被众大臣笑话了去?!
“六王爷到!”守门外侍尖细的声音,总算是让小皇帝精神了不少。
救兵来也!小皇帝那张满是愁色的脸上总算挤出了几丝笑意。
风尘仆仆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上的六王爷,依旧风度翩翩来朝拜。
果然六王爷一到,金銮殿上便鸦雀无声,足见其气场之威慑力。
“不知六哥作何解?”稍作解释,小皇帝便和颜悦色的放低了身段,开始向自己这个六哥讨教。按理说在朝堂之上应注重君臣之礼,可,既然是非常时期,那便也顾不得这般多了。
“西北既有不臣之心,其最当诛;但我北庸乃以仁、德治国,可先派遣使臣去探听。届时,再做定夺。”赵辰短短几句,自是不能服众。
方才主战的李大人自是反驳:“六王爷怀有仁德之心固然好,可那西北的蛮夷岂会乖乖束手就擒?万一斩了使臣,突袭出兵又当如何?”
赵辰面容不变,却是撩起前襟,跪倒在地:“请陛下降罪,臣在来大殿之前未得圣令便派了两千精兵支援西北边防。不仅如此,臣还私自下令即日起从民间招兵,严加操练。虽说是事态所迫,但毋宁圣意,是臣之过失!”
此言一出,就连那宰相也不敢再说什么。
这六王爷的手段在前些时日众人是有目共睹,今日他虽是为国着想,可这,未免有些太过。一切,全看这龙椅上的陛下如何定夺。
自然,不少人等着看这六王爷被罚。说来也是讽刺,明明是危难之际,却仍是有那么些个老油条,狐狸头不安分,不想着如何抵御强兵,却是非要搞些内部斗争。却也不是为了国破家亡,只不过是想争那个名头,出出气罢了。
不过这些,小皇帝自然是看得透彻。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帝王子孙早成人,这点倒是不假。四两拨千斤,避重就轻的活计,小皇帝做的并不少。
“六哥何罪之有,快快请起!”小皇帝微微向前倾身,虚扶了一把。
之后龙体欠安,便挥手下了朝。众位大臣自是心境不一,有围住六王爷趋炎附势,攀交情的;自然也是有不屑一顾,闭眼不瞧的。
总之,把那势利眼三个字真真是描绘的淋漓尽致。
李大人身边的官吏倒是有些不忿,小声诉说着对六王爷的不满。那李大人却是自个心里有了计较,陛下今日在殿上明里虽是帮衬着六王爷,实则不然。六王爷有罪,不管其罪大小,都需要对其惩戒。可陛下不仅不定罪,反之还褒奖了一番,必会引起其他臣子的不满。再加上六王爷本就手段凌厉,得罪了不少人。长此以往。。。。。。
想到这,李大人不禁从心底里佩服这个十几岁的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