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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腹黑无度-第5部分

小说: 腹黑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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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清尘轻抿着唇不语,脸上波澜不惊。
  身后的太监怕聂媛闹出岔子,便在一旁小声提醒,“公主殿下,时候不早,该回宫了,否则被皇后娘娘晓得就不好了。”
  皇后娘娘向来严厉,若是被她知道有公主皇子私自潜出宫,必定会严加惩罚。聂媛公主再孤傲也还是对皇后存有几分畏惧,这傅清尘她也见到了,便要打道回府。
  临走时,聂媛公主回头看着傅清尘,道:“本公主唤作聂媛,你可要记住了。”
  傅清尘一听聂媛这个名字,眸中划过一丝黯然。他还记得,那个跟他差不多年岁的刁蛮公主,小时候,她便十分嚣张。
  聂卿言被母妃带进宫中和皇后娘娘小聚谈心,他便被太监带到小公主聂媛和几位大一点的皇子身边一同。
  聂卿言内敛,不爱说话,身上的肉多,穿着白色的小袍子,带着毛茸茸的绒毛看上去像个团子。聂媛连同几位皇子联合一起欺凌他,六王妃孟芳尘及时出手制止,心中虽心疼自己心头肉,却也没责骂几位皇子。从此再也没带聂卿言进宫。
  傅清尘想起小时候的事,不知不觉就转到了纳兰瑾枢身上。小时候,他长得不好看,圆滚滚地像个团子。没有同龄的孩子一同玩耍,除了自己的父王母妃,便是纳兰瑾枢与他亲近。
  六王府满门抄斩与侯府脱不开干系,他便是从那时对纳兰瑾枢也生了恨意。十二年后,纳兰瑾枢亲手杀了他的师父,更是加深了他的恨意。
  但偏偏,每每纳兰瑾枢温柔的唤他言儿时,那份久违的温存就会从心底浮起。
  孟将军一边领着他继续巡视,一边笑道:“我看孟媛公主八成是对你有意思,不然也不会专程出宫跑到这军营里头来看你。”
  傅清尘随口道:“将军说笑了。”
  傍晚才回到侯府。
  迎面走来纳兰瑾枢,傅清尘刚想绕道而走,便被叫住。
  “言儿。”
  傅清尘犹豫半响,还是停步。等到那人走到面前,他没好气地瞟他一眼,视线落在别处。
  纳兰瑾枢道:“今日在军营如何?可还习惯。”
  傅清尘随口答:“没甚不习惯。”留给他一个冷峻的侧脸。
  见他白净的侧脸沾了一点黑色的污渍,纳兰瑾枢抬手要为他抹去,刚碰到,小猫就快速后退了半步。
  纳兰瑾枢不禁想笑,“睡都睡过了,还躲什么?”说得像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傅清尘抿着唇,懒得跟他计较。
  纳兰瑾枢转开话题,“今日聂媛公主可是去了军营?”
  “是又如何?”
  “她性情孤傲泼辣,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越想得到,甚至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纳兰瑾枢顿了顿,“惹上她,可不是好事。”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也一样。”
  纳兰瑾枢唇角上扬,“哪会,最起码你一直都是我的。”
  “不自作多情你会死?”
  “当然不会,只是我只跟你谈情,情之一字宁滥勿缺,自然越多越好。”
  这分明就是耍流氓!傅清尘抿着唇,瞪他一眼后便将脸偏向一边,一言不发。
  纳兰瑾枢道:“随我来。”
  傅清尘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犹豫半响,才跟了上去。纳兰瑾枢带着他来到书房,推开门进去。
  傅清尘站在门槛外,警惕地皱起眉头,始终没有提步进去。
  纳兰瑾枢回头看着还在原地的他,“怎么不进来。”
  “到底何事?”
  纳兰瑾枢不禁想笑,“不过是给你看一样东西,你想到哪里去了?”
  “什么东西?”
  “进来你自然就知道。”
  傅清尘沉吟半响,艰难提步进去,纳兰瑾枢走到书架旁,转身对傅清尘道:“把门带上。”
  傅清尘照做,纳兰瑾枢这才转动了书架上较为隐秘机关,放满各类书籍的书架移开了位置,赫然现出一扇漆黑的洞门。
  纳兰瑾枢取出火种,将洞边的油灯点燃,借着燃起的火光可看清前面是一道阶梯,延伸到地下。纳兰瑾枢取过墙上刚点着的火把,提步下了阶梯。
  傅清尘心里狐疑他到底想做什么,纳兰瑾枢回头提醒,“过来。”
  傅清尘跟了过去,跨进洞口,身后的书架便自动归还原位。以为中了圈套,傅清尘诧异地转身。
  “不必理会。”纳兰瑾枢继续提步往前,傅清尘咬了咬牙根还是跟了上去。
  下了阶梯,沿着一条通道往里走,纳兰瑾枢一路将通道两旁的油灯点燃,阴暗的通道明亮异常。
  走不多远,便到了一处较为宽敞的洞室,亮起油灯的洞室火光熠熠,足有一间房大小。洞室中央放置着一块晶莹的石床,在灯火下闪着幽绿的光。
  纳兰瑾枢将手上的火把插在墙边的洞口,转身看着傅清尘,“你可知那张石床是什么?”
  傅清尘盯着那闪着幽光的石床,思索半响,“是玉?”
  “不错,的确是玉。”纳兰瑾枢踱到石床边,俯身用手掌轻抚,“但并非普通玉石,此玉出自极寒之地,经万年冰封,阴寒之气甚重,常人若是躺在这上面,定会被他的阴寒之气所伤。”
  傅清尘不禁要问:“那与我何干?”
  “易寒经属极阴,初练此功掌控不住体内阴寒之气便会被其反噬,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命丧黄泉。你师父傅连翘便掌握不住体内的阴寒之气,只练到七重中的第一重,体内阴寒之气乱窜,以至于他功力反而大减。”
  不然,以傅连翘先前的功夫,还不至于被纳兰瑾枢飞出的剑所伤。
  纳兰瑾枢看向傅清尘,正色道:“你可想清楚了,练这门功夫,必定要有视死如归的决心。”
  傅清尘目光复杂,易寒经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不说他师傅傅连翘,就算是玄青派上一任掌门也未能练到第七重。他双拳紧握,目光坚定,“为了替师父报仇,这易寒经,我非练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侯爷很厉害

  纳兰瑾枢波澜不惊,脸上反而浮起一丝笑意,“易寒经乃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武林绝学,若是学到第七重,天下之间难逢敌手。”
  纳兰瑾枢轻踱了几步到他面前,取过他腰间的剑,“不过,你大抵有所不知。”傅清尘警惕地看着他,纳兰瑾枢握住剑身,那一柄剑便在他手中突兀地断成两半。
  傅清尘诧异地看了一眼地上断成两半的剑,方才分明没见他用力。纳兰瑾枢勾起唇角,方道:“我的功夫,还未曾遇过敌手。”
  傅清尘有些怔愣,这人练的到底是哪门哪派的绝学?分明才二十五的年岁为何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功力?武林大会之时曾见过不少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却也没见过如纳兰瑾枢这般的。
  纳兰瑾枢道:“这寒玉为能助你聚集阴寒之气,日后,你便来这,对练易寒经有益。”
  言下之意便是允许他开始练易寒经。傅清尘问:“你不怕我练成易寒经后立即杀了你。”
  “那便来罢。”纳兰瑾枢眼神之中不知是柔情还是落寞,他缓缓说:“左右,只要在我死之前,你陪在我身边,便好。”
  他的话语入了耳,颤动了心,傅清尘突觉一阵寒意。
  聂媛公主那日在军营见过傅清尘后,便整日心心念念着,又放不下公主的架子,明目张胆地去见他。刁蛮孤傲的公主想要得到的东西向来不会得不到,归因于有个十分宠她的父皇。
  皇室中如今就聂媛这么一位公主,比聂媛大一些的两位公主早已出嫁。聂媛最小,也是最得皇帝宠爱的。
  “父皇,儿臣身边的侍卫一个两个都愚钝之极,儿臣整日对着,心烦得很,若是能将他们换走,儿臣的日子定会比现下舒坦。”
  皇帝听到宝贝公主不顺心,便立即道:“不就是个侍卫,你看上谁,开个口便是,朕立即让人给你调过去。”
  聂媛公主脸上微红,“倒也不是看上谁,就是……就是……儿臣听闻近日有位青年将才以一百兵卒清剿五百山贼土匪,心里十分佩服,想着若是能有这么个人待在身边,也挺好。”
  皇帝笑了笑,指着聂媛,“你呀你呀,那点小心思还想瞒着朕。”
  聂媛努了努嘴,摇着皇帝的手臂撒娇,“那父皇,你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怎会不答应。”
  隔日,便有一道圣旨直达军营,左监门校尉傅清尘被调任为聂媛公主的贴身侍卫,官衔不变。
  傅清尘皱着眉头接旨,五指紧紧握着那黄色卷轴。魏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含着笑恭贺,“没想到你才来这么几日就被调到宫里头任职,我看公主确实对你不一般,说不准日后我还要喊你一声驸马爷!”
  傅清尘冷声一句,“不可能。”便转身离去。
  魏将军看着他的背影轻摇了摇头,小声叹息道:“这人能文能武,长得也好,就是性子太冷,到了宫里头,恐怕是会得罪不少人。”
  傅清尘携着圣旨回到侯府,正好遇上纳兰瑾枢。那人将手上的瓷瓶递过来,“七日散。”
  傅清尘接过瓷瓶,看了看他的脸色,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说?”
  本来想说今日圣旨一事,但犹豫片刻,“没甚好说。”
  “这七日散你只管服用,左右,吃多了对身子并无大碍,听闻还有通血活络之功效。”
  “既然有通血活络之功效,那你为何不吃?”
  纳兰瑾枢轻笑了笑,“看来你是不信。”取过傅清尘手上的瓷瓶,纳兰瑾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子,放在手心,想都不想便将手中的丸子放进嘴里,咽下后,再将瓷瓶交到傅清尘的手里,“这回你可安心了?”
  傅清尘怔愣片刻,不屑撇开头,他有解药,当然可以将戏演得潇洒。
  “明日你进宫赴任,听我指示便可,切忌轻举妄动。”纳兰瑾枢早早得知傅清尘被调任的事,本想等他亲自开口,但最终还是自己说了出来。
  翌日清早,宫里头专门来了太监要请左监门校尉傅清尘入宫,都是聂媛公主安排的人。怕他不晓得路,才将身边的太监遣了出来引路。
  傅清尘一路跟着太监进了宫,在偌大的皇宫里左拐右绕。行至一条回廊,迎面走来的便是穿着凤袍的皇后娘娘,中年的女人头顶带着繁重的头饰,身后跟着一班太监宫女。
  引路的太监见了皇后,便立即请安,“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傅清尘不想惹出是非,拱着手也跟着问了安。
  皇后注意到傅清尘那张好看的脸,便道:“这是宫里头新来的侍卫?”
  引路太监回道:“回娘娘,是皇上赐给公主的贴身侍卫。”
  皇后了然,看着傅清尘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傅清尘板着脸抬起头,一双含着冰霜的眸子看向皇后。皇后与他无仇,他却从心底里痛恨这皇宫里的所有人,眼色自然不善。
  皇后上下打量打量,颇有一国之母的仪态,“聂媛那丫头心思巧得很,怕是又有甚新花样。”
  引路太监弯着腰点头,“还是皇后娘娘了解公主。”
  皇后娘娘正赶着去见皇上,说了几句话便擦肩而过。傅卿言随着引路太监一路到了公主的寝宫。
  今日精心打扮过的公主坐在寝宫里头站立不安,心里几分期许几分紧张。待到外面的人传人已经到了,聂媛才将脸上的期许一扫而空,换上那张孤傲的神色。
  傅清尘被待进来后,恭敬地问安,聂媛挥手说了不必多礼,随即道:“日后你便是本宫的贴身侍卫,本宫到哪你就要跟到哪。”
  傅清尘沉默半响,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是。”
  “不管你心里愿不愿意,总之,父皇既然任命你为本宫的贴身侍卫,日后你就要听本宫的。”聂媛走到他面前,“上一次见你,你像块木头,这一次,你还是块木头,不如本宫以后就用木头来称呼你。”
  身边的太监和宫女都忍俊不禁地捂着嘴轻笑了笑,傅清尘脸色不变。
  聂媛看着无动于衷的他,心里又有一簇小火苗,“怎么,你除了木着脸,就没别的了?”
  “不是。”
  “那笑一个给本宫看。”
  傅清尘看着她,“为何要笑?”
  “因为本宫想看你笑。”
  傅清尘冷着脸,“恕难从命。”
  “你……”傲慢惯了的公主任性道:“你才刚来,就不听本宫的话!”
  傅清尘不言,身旁的太监立即上前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聂媛平复了一下心情,没好气地看着他,“听说你武功了得,那本宫要看你舞剑,这总行了吧。”
  傅清尘良久才应道:“是。”
  聂媛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意,瞥了一眼身边的太监,道:“将本宫的宝剑取出来。”
  “是,公主。”
  刁蛮任性的公主命人在寝宫的外的花园里摆了茶果,自己倒像看戏一样坐在亭子里一边看舞剑一边吃着茶果点心。
  傅清尘剑法干脆利落,衣袂翻飞间总有说不出的赏心悦目。聂媛双手撑着下巴看得入神,没怎么注意他到底耍的是什么剑法,视线随着他那张面容清冷的脸而移动。傅清尘也算是他见他的长得最美的男子,情窦初开的女子难免会有些心生向往。
  那边舞剑的男子突兀地以剑支地,单腿跪了下去,脸上露出十分难受的形容。聂媛从亭子里大步出来,看着脸色苍白满头细汗的他,语气温柔了不少,“你,你怎了?”
  傅清尘道:“没事。”
  聂媛见他如此难受,也没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走到他身边扶住他的手臂,“本宫先扶你回屋歇一歇。”
  傅清尘从她手里抽出手,“不必。”
  此时,外面的太监踩着小碎步过来禀报,“公主,瑾阳候求见。”
  聂媛一听是瑾阳候,心里正奇怪他为什么会来见她。瑾阳候已经来到眼前,“见过公主。”
  聂媛清了清嗓子,方才开口,“侯爷前来,所为何事?”
  “许久未见公主,过来探一探罢了。”纳兰瑾枢看了一眼那边脸色苍白以剑支地的傅清尘,皱起眉头道:“公主,这是……”
  聂媛看着傅清尘,“本宫也不晓得他这是怎了,方才看他舞剑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方才他舞剑了?”
  “嗯,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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