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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腹黑无度-第6部分

小说: 腹黑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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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他舞剑了?”
  “嗯,怎了,有甚不妥?”
  “公主有所不知,傅校尉前些日练功身受重伤,还未痊愈,一月之内万万不能动用功力,看这情形,恐怕是方才舞剑牵动了旧伤。”
  聂媛公主心里一怔,看向傅清尘,道:“你有伤在身,怎么不早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六一儿童节,好开森,也祝各位读者大人节日快乐(*^^*) 嘻嘻……

☆、侯爷爱演戏

  傅清尘抬眼看她一眼不说话,颤抖的身子支撑不住往侧边倒下去。纳兰瑾枢立即道:“傅校尉重症在身,恳请公主允他告假几日在府中调养。”
  瑾阳候开口,聂媛公主自然是要让三分颜面的,“也好,待傅校尉身子好些,再进宫不迟。”
  “多谢公主。”
  纳兰瑾枢带着傅清尘出了宫。马车上,纳兰瑾枢让傅清尘靠在自己的肩上,平日里淡漠的人难得不反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巧地靠在他肩上。
  纳兰瑾枢取出手里的手帕为他拭去额上的冷汗,私心里想让他在肩上多靠一会儿。傅清尘颤抖的手探向胸前,七日散就在里面。
  纳兰瑾枢按住他想要拿七日散的手,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别急。”顺势将他按在马车的一角,唇就覆了上去。乖巧的小猫任他吻,任他在嘴里烙下痕迹,根本没有气力反抗。急促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一个柔软的吻似乎让自己几乎忘掉全身蔓延的刺痛。
  纳兰瑾枢饱餐一顿后,在傅清尘狠毒的眼神下满意地勾起唇角,“七日散果然是个好东西。”
  傅清尘眼睛半眯半眛,有气无力地道:“趁人之危,卑鄙小人。”
  “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向来不想成为君子。”从他怀里取出七日散,纳兰瑾枢将药丸喂进他嘴里。
  吃下七日散后,傅清尘脸色渐渐恢复血色,身上的力气还未恢复。纳兰瑾枢揽过他,让他倚在身上,怀里的小猫想要离开。纳兰瑾枢抚着他的背,“乖,别动,好好歇一歇。”
  怀里的小猫全身无力,也不做反抗,就这么乖顺地倚在他身上。纳兰瑾枢拥着他,温柔地道:“这些日你留在侯府专心练功,待过些日,我将事情办好了,你再去军营。”
  傅清尘没应声。这一切不过是纳兰瑾枢的计策,他昨日特意没让傅清尘服下七日散,等到今日一早复发,让聂媛相信他是重伤在身,以便于光明正大全身而退。
  而之后如何,纳兰瑾枢另有计策。
  郢国西北边境近年来战事频频,屡屡交战却难以分出胜负。与郢国西边接壤的怳国有意要与郢国休战交好,两方战事休停,百姓欢声鼓舞。
  纳兰瑾枢一道奏折呈上去,谏意皇上与怳朝结为秦晋之好,以示两国之间和睦共处。而奏折之中,明中未提聂媛公主,但皇室之中仅聂媛这一名公主还未嫁,和亲之事也只能由她去。
  瑾阳候这么一提,立即有百官呼应,请求皇上将公主远嫁,以保怳郢两国长久安定。
  聂媛公主死活不答应远嫁,跑去御书房哭了一个时辰,“父皇,若是让儿臣嫁去那么山高水远的地方,还不如把儿臣一剑杀了呢。”
  “胡言乱语,你年岁不小,早该但婚论嫁,让你嫁去怳朝,在宫中享一世清福,哪里亏待你了?”
  聂媛哭哭啼啼道:“若是嫁过去,那儿臣再也回不来了,父皇,难道你就这么不想看到儿臣么?”
  皇帝叹了一息,拍了拍聂媛的肩膀,“怎会,你是朕的宝贝公主,朕怎会不想见到你。”
  外面有太监高声宣道:“皇后娘娘到。”
  皇后娘娘进了门,先是向皇帝问了安,再看向还在抽噎的聂媛,“媛儿。”
  聂媛扯住皇后的袖子,“母后,你快跟父皇说说,别让儿臣嫁到怳朝去,儿臣不嫁。”
  皇后看了一眼皇帝,轻拍了拍聂媛的手,苦口婆心道:“媛儿,你身为一国公主,皇室之间联姻和亲你早该心有准备,如今你两位姐姐已嫁做人妇,宫里头的公主仅剩你一位,若是能让怳郢两朝太平,你嫁过去那就是大功臣。”
  聂媛松开皇后的袖子,“儿臣不过女流之辈,要功臣的头衔做什么。”
  “媛儿……”
  这公主从小被宠坏,一时半会也不能让她顺从。皇帝轻叹一息,“和亲之事不急于一时,你先回去好好想清楚。”
  皇后也柔声道:“对,媛儿,听你父皇的话,回去好好想一想。”
  “没甚好想的,不嫁就是不嫁!”聂媛没好气的扔下一句话,转身气匆匆地出了御书房。剩下皇帝和皇后互相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出了御书房,聂媛对身边的贴身太监道:“去准备准备,本宫要出宫。”
  身边的太监为难道:“公主,这……”
  “磨蹭什么,快去!”
  去的正是侯府。
  侯府中。纳兰瑾枢手握长剑在院中舞剑,傅清尘正好从此路过,见他在舞剑便在远处的柱子后看了一会。本想看穿他的剑法,但看了好一会儿,却看不出他的路数,似乎有些凌乱,却又厉害无比。
  纳兰瑾枢飞身窜到高空,久久没落下来,傅清尘身在回廊被屋檐挡住了视线,狐疑地想要一探究竟,便跨步出了柱子后。肩膀一重,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怎么,在找我?”
  傅清尘愣了一下,头也不回,“你想太多。”
  纳兰瑾枢拉起傅清尘的手,“来,过来陪我练剑。”
  傅清尘就这么被他拉了过去,难得的没甩开手。傅清尘还在思索为何他方才从高空之中消失,又出现在他的身后,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内力要有多深厚?
  “拔剑。”纳兰瑾枢用手上的剑指着他腰间的佩剑。
  傅清尘拔出剑,“刀剑无情,若是我伤了你你可别怪我。”
  “就只是伤了我那倒是没甚,就只怕你趁机杀了我。”纳兰瑾枢眼中含笑道。
  “那也不是没可能。”
  “放心,为了不让你守寡,我必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杀了。”
  听到守寡,傅清尘那张好看的脸变成灰色,“比剑就比剑,废话少说。”
  话音刚落,傅清尘持剑迎上去,纳兰瑾枢好整以暇,手上的剑不怎么动,就能应付傅清尘的招式。前面半刻钟,纳兰瑾枢握着剑只守不攻,突然,他道:“可要看清楚了。”
  傅清尘还没反应过来,纳兰瑾枢便由守变为攻,剑法虽不按常理出招,却变幻莫测,每一招每一式都会置人于死地,若不是纳兰瑾枢刻意手下留情,傅清尘早已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纳兰瑾枢出招的速度并不快,足以让傅清尘看清楚他的招式,这分明就是教他剑法。傅清尘一边应付一边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人唇边携着笑,却是带了些魅惑的。
  “你走神了。”纳兰瑾枢道,同时,傅清尘手上的剑被打了出去,身子也因为冲击力往后仰去。
  纳兰瑾枢快步上前,拦腰搂住他。经过方才比剑,傅清尘嘴里还喘着气,纳兰瑾枢的呼吸竟没有一丝混乱。
  “走神走得那么厉害,在想什么?嗯?”
  看着那人挑起的眉,傅清尘冷着脸道:“在想怎么杀了你。”
  “这有何难,待我与你共度良宵翻云覆雨,你大可趁我投入之时行凶。”
  “下流。”
  纳兰瑾枢轻笑,“有甚下流的,不过是告诉你一个最好的行凶方法。”
  傅清尘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还不松开。”
  纳兰瑾枢扔了手上的剑,小声道:“别乱说话,聂媛正要走过来,你若不想被她招为驸马,就老老实实听我的。”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傅清尘想要回头,却被纳兰瑾枢稳住了后脑,轻声道:“乖,别乱看。”
  傅清尘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她过来了与你搂着我何干。”
  “自然有干系。”纳兰瑾枢瞥到前面不远聂媛被家丁带着走来,被一棵枝叶稀疏树挡住了视线,所以看不到傅清尘和纳兰瑾枢。
  待聂媛走到能看到他们的时候,纳兰瑾枢毫无预示地吻上了傅清尘,就只是浅吻,唇瓣碰着唇瓣,带了些许温柔。
  青石小道上的聂媛公主愣住,看着前面两位亲密的男子再也移不动脚步。
  被强吻的小猫又要炸毛,纳兰瑾枢及时抚了抚小猫的头,轻声道:“往后看。”
  傅清尘顾不得去生气,转身,通向这块空地的道上,家丁、聂媛以及她带来的太监全部怔住。
  纳兰瑾枢气定神闲,连忙拱了拱手,“公主大驾,臣未能远迎,失礼失礼。”
  聂媛愣在那里久久没开口,看了一眼傅清尘,只觉心里很痛。亏她这些日对他思之若狂,亏她为了他断然拒绝远嫁。
  聂媛良久才开口,“你,你们……”
  纳兰瑾枢笑了笑,“既然被公主亲眼所见,臣也没甚好隐瞒的。”过去牵起傅清尘的手,“臣与傅校尉,是互定终身的情人。”
  聂媛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可是,可是你们都是男人。”
  “相爱即可,何必计较是男是女。”
  傅清尘用力掐纳兰瑾枢的手指,交握的十指还是纹丝不动,被掐的人根本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疼痛的表情。
  聂媛公主兀自掩饰自己失望失落的情绪,勉强挤出一个笑,“呵,是么,难怪侯爷二十有五却未曾娶亲。”
  纳兰瑾枢看向傅清尘,“本侯娶不娶亲,就要看他愿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儿童节快乐,(*^^*) 嘻嘻……

☆、深宫里的美人

  傅清尘冷着脸不回应,任他自己演独角戏。聂媛红着眼眶,都有了想哭的冲动,高傲的公主何时这般落魄过。
  “不知公主大驾光临寒舍,有何事?”
  聂媛摇了摇头,“没甚要事,不过是过来探一探傅校尉,看他身子无碍,本宫就放心了。”
  “面上是没事,不过,他受的是内伤,还需长久调养。”
  “是么,那傅校尉便留在府上多休养些时日。”聂媛尴尬地笑着,“本宫还有事,先走了。”
  “公主既然有事,臣就不做挽留。”纳兰瑾枢含着笑,道:“不过,公主今日所见,外人并不知晓,还请公主保密才是。”
  这话中意便是若这事传了出去,那只能是聂媛传出去的。瑾阳候是连皇上都要竟让三分的人物,孤傲的公主心里气愤,面上却笑得随和,“侯爷放心,本宫不会多嘴。”
  “那臣就放心了。”
  聂媛大跨步离开侯府,坐上帏轿,眼泪才哗啦哗啦地流,回到寝宫里头,砸了几件瓷器,摔了几本书,还不解气。
  后来,又匆匆忙忙跑到御书房,说道:“父皇,儿臣愿意嫁去怳朝!”
  皇帝听后龙颜大悦,近日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皇后拉着聂媛的手,颇为欣慰道:“媛儿总算开窍了,不枉费父皇和母后这些年对你的宠爱。”
  聂媛公主嫁到怳朝和亲之事尘埃落定,就只等怳朝使臣到来。
  是夜,月圆,风徐。
  燃着火把的洞室里,一名白衣男子盘腿坐在玉石床上,双目紧闭,双手放于膝盖,身子颤抖异常。练易寒经大半个月,借助千年寒玉体内聚集了一些阴寒之气,平日里便觉着体内阴寒之气乱窜,但今日更为严重些。
  过不多久,傅清尘唇色发紫,脸上也开始变清,就如被冻伤那般。从玉床上下来,傅清尘双腿颤抖,连站都站不稳,手脚被冻得快要失去知觉。
  不过才大半个月便有如此大的反噬,再练下去,若是掌控不住体内的阴寒之气,恐怕九死一生。
  傅清尘眼前视线渐渐模糊,体内的寒气不断上涌,就要将他反噬。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便往前倒去,倒在地上的人根本没有力气再起来,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却毫无作用。寒气是体内涌上来的,外界再怎么温暖也抑制不住。
  有脚步声渐近,傅清尘睁开眼后只看到旁边一双做工精致的鞋子,然后,是一个紫色的身影。模糊之中,他能感受到有人将他扶起,再将他打横抱起。
  纳兰瑾枢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猫,有些怜惜,抖成这样必定是很冷。
  初练易寒经,会因掌控不住体内聚集的阴寒之气而被反噬,平日里倒还能好掌控,可是一到月圆之夜,阴寒之气最为重时,体内的阴寒之气也会跟着跃跃欲试,这时就难以掌控。
  随着练的时日变长,体内阴寒之气渐长,若是再掌控不住,反噬就会越加严重。若能掌控得好,收放自如,则体内的阴寒之气就会变为最得力的杀人武器。
  纳兰瑾枢抱着傅清尘出了洞室,将他抱进了离这里最近的寝房,小猫冷得缩成了一团,脸色也异常难看。
  纳兰瑾枢将他平放在榻上,顺手解他的腰带。傅清尘还有那么一丝清醒,连忙按住那只手,“你要做什么?”
  “给你宽衣。”纳兰瑾枢移开他颤抖的手,继续为他宽衣。
  被寒气反噬的人牙齿打着架,说话变得艰难,“别,别碰我……”
  身上的衣裳被剥了个干净,纳兰瑾枢扯过被子盖住他的身子,开始着手解自己的衣裳。把衣裳除了,放下床帘,再掀开被子,压上他的身。
  傅清尘感受到有人压了上来,扭动着身子,口中断断续续地道:“别碰我……”
  都冻成这样了,还在反抗。纳兰瑾枢轻叹一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乖,别动,抱紧我。”
  纳兰瑾枢的身子就像一个暖炉,源源不断地向他体内输送热量,将他体内不断涌上来的阴寒之气压制住。纳兰瑾枢将他抱紧,动用了内力压制他体内的阴寒之气。
  纳兰瑾枢练的功夫属阳,只要他动用内力,便能将傅清尘体内的阴寒之气抑制住。
  褥被之下两副身子交叠,只有肩膀以上露在外面。身下的人脸色渐渐有了血色,身子也渐渐停止颤抖。
  不知不觉中,身下的人已经紧紧搂住了身上那个温暖他的人。这是本能罢了,人在寒冷之时总会下意识搂住能给自己温暖的物体。
  翌日晨光乍现之时,窗外莺啼鸟鸣,一派生机。
  傅清尘渐渐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截白皙的脖颈,自己的双手正缠绕在身边这人的身上。回想昨日种种模糊画面,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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