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家都见子卿在炸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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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此意。”
不就是争个男人嘛,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弄得这么夸张吗?
“韩瑾扬,快住手!”何子卿去而又返,而且直奔劳宫而去。“劳公子,你没受伤吧?”
突然间的大逆转,劳宫的脑子在短暂的短路后,立马就恢复正常。“多谢子卿姑娘关心,劳某完全没事。”
韩瑾扬望着状似恩爱夫妻的两个人,脑门上接连爆出了数根青筋。“子卿,过来我这里!”
“我以后要和劳公子在一起,你就死心吧。”说着,何子卿还不忘转头冲着劳宫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灿烂微笑。
劳宫顿时眼都直了,口水到了嘴边险些就流了出来。出生至今二十年,啥都不缺却单缺一位美人的劳宫,终于在今时今日抱得美人归了。
韩瑾扬脸上的表情就像放电影一般飞快地变换着,最后,他硬是挤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微笑,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祝你们早生贵子!”
“你放心,子卿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
两道凛冽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顿时电闪雷鸣,四周死伤无数。
被某武林盟主紧紧勒在怀里的寿王爷,根本不知头顶上正进行着一场惨绝人寰的恶战,此时,他正在心里默默地想道:思柔,皇兄为了你连色相都牺牲了,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呀!
“又被无视了……”脸上还挂着泪珠的少年,微笑地喃喃自语。“我叫牧西,我猜你们都不感兴趣,没关系的,就让我一个人在角落里孤独地死去吧。”
少年的话刚讲完,两只黑乎乎的大手捂着他的嘴巴就将他拉到了楼梯下的隐蔽处。脸上都围着块手帕的阿鼠和阿猴满脸紧张地望着这家客栈的老板爷。
“老板爷,您不能死呀!”
“是呀是呀。”
“生活又没欺骗我,我干嘛要死?”牧西白了两个手下一眼。“对了,怎么就剩下你们两个了,阿猪和阿狗呢?”
“阿猪飞到云南了。”
“阿狗还在爬楼梯。”
“你们在做什么?”刚才还在互相放激光的两个男人,连带着蓝颜祸水何子卿这会儿都围在了楼梯的外面。
六双眼睛乱七八糟地互看着,也不知道都在看什么。大约半盏茶的沉默后,双眼噙泪的牧西朝着韩瑾扬就扑了过去。“瑾扬哥哥,救我!”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专情又深情的韩瑾扬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拍开迎面扑来的任何不是何子卿的物种。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向来被他吃的死死的何子卿,突然间就决定和劳宫做一对奸夫淫夫。在这种时刻,身为总攻的自己决不能失了颜面。
于是乎,想通了的韩瑾扬张开双臂,欢乐地迎接着少年的到来。
嘴巴都歪到鼻子上了,色鬼!在一旁看着的何子卿,貌似心情有点儿不太爽。
“瑾扬哥哥,就是他们说要把我卖到青楼!”
“太可恶了!”初次恋爱成功的劳宫迫切地想在何子卿面前表现一下,“没想到龙阳客栈背地里却是在做这种营生!”
“等天亮了之后,把这两个匪徒连同他们的同伙一起送到官府惩办。”
何子卿在心里一琢磨,好像这样做的话会浪费不少时间。如今思柔生死未卜,分分秒秒都甚是珍贵,决不能再多管闲事。“劳公子,把他们两个交给韩瑾扬和狐狸精就好了。我们还是赶紧起程回劳家吧。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劳公子的家人。”
“韩公子,有劳了。”被爱情冲昏头的劳宫已经完全忘了刚才是谁和他斗得你死我活,现在,何子卿的话对于他而言,那就是至高无上的圣旨。
韩瑾扬目不转睛地瞪着不断卖笑的何某人,以至于对方不得不难耐地背过身,以躲开他的视线。
“老板爷又想玩角色扮演了吗?”
“不清楚,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吧。”
第十八章 私奔
夜色渐退,东方的天际露出了微微鱼肚白。空寂的林间小路,一匹骨骼奇异相貌堂堂的骏马拉着一辆外表破旧内里更加破旧的马车,缓慢地行进着。
“让它再慢点儿!”颠簸的马车中突然传出一个十分不爽的男人声音。
“没问题,子卿姑娘。”已经梳洗干净的武林盟主,无论远观近看都是一个相貌不凡的俊男,只可惜他现在做的却是马夫的工作,而且他还做得乐此不疲,满脸花痴笑。
将龙阳客栈的烂摊子扔给自己的老相好,一心想要救出思柔的寿王爷和持续维持花痴状态的武林盟主气氛融洽地踏上了南下的旅途。当然,这只是这两个家伙刚上路时的情景。在结伴同行了半个时辰后,何子卿开始无比地怀念起被丢在后面的韩某人。
因为某些好巧不巧的误会,武林盟主劳宫已经在心里认定何某人是如假包换的一个女孩家,饶是何子卿磨破了嘴皮,这家伙依然不肯相信何子卿是男人的事实。频繁地被唤做“姑娘”,就算是脾气修养皆属上乘的人也会受不了,更何况何子卿还是在这两个方面皆是下乘。
不过,通过长达半个时辰答非所问的谈话,何子卿从劳宫的嘴里多少套了点儿有用的信息,比如说他未来的小叔子……这是劳宫的原话……从外面带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回家,再比如说,他们劳家世代相传的臭脚独步武林,无人能敌。
根据现今的证据推断,所有的矛头都分毫不差地指向了劳宫那位赞不绝口的弟弟。看来自己牺牲色相跟这个白痴盟主回家,是跟对了。何子卿心中暗自窃喜的同时,不禁又想到了韩某人,只是这次捎带着连牧西也一起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淫_魔!狐狸精!”坐立不安只能趴在马车中的何子卿忍不住骂出了声。
坐在马车外沿的劳宫在听到醋味十足的咒骂后,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他可是武林中的翘楚,怎会在这么微小的困难面前认输?稍微顺了顺气,一脸势在必得的武林盟主,信誓旦旦地说道:“子卿姑娘,我知道要放弃一段感情并不是简单的事情,所以,在你彻底忘记韩公子之前,我保证不会碰您分毫。”
劳宫所说的那些废话,何子卿压根就没经过大脑,直接从左耳朵传到了右耳朵。但是,这些话中的最后一句貌似还是有些意义的。虽然寿王爷本人已经和韩皇子苟合过好多次了,也没啥贞洁可言了,但他可不希望这个像白痴一样的武林盟主也进来插一脚。
“你确定不会动我?”事关□安危,还是问清楚的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武林盟主唯恐对方不相信,一口气说完后连气都不敢喘,就等着对方的回答。可是等了有小半会儿,也不见马车里的人有什么动静。智商据说很高,但情商看起来真是不高的劳宫,挠了挠头,然后继续补充道:“如果子卿姑娘需要的话,劳某随时可以上阵。”
嗖……马车中突然飞出一个不明物体,紧贴着劳宫的脖子擦过。
“去死!”伴随着不明物体一起现世的,还有寿王爷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在马车中趴了大半天的时间,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趁着劳宫跑到深山老林里给他寻觅午餐的空当,何子卿躲在马车里悄悄地将自己的亵裤退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斑斑血迹,在雪白的棉布上仿佛盛开的朵朵红梅。怒火攻心的何子卿可没有心情欣赏这幅美景,抓着亵裤就把它从窗户扔了出去。
“韩瑾扬,我要把你大卸八块!”愤怒中所说的话,大家根本无需当真。因为在寿王爷与韩皇子第二次相遇时,寿王爷也立下了此等壮志,然后,韩皇子活蹦乱跳地把他做得落红了。
再说在老林里和众食物奋斗多时的劳宫,经过几番波折,总算为寿王爷准备好了今日的午饭。不过,当他兴高采烈地举着已经烤好的肉食从天而落,停在马车旁时,一个雪白的布制物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什么暗器?”在江湖上打拼的时间长了,劳宫可是随时都保持必须的警惕。
与此同时,因为无法直接找韩瑾扬出气,所以拿自己亵裤发泄的何子卿,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把亵裤扔出去了,那我穿什么?”
顿觉后果严重的何子卿急忙抬起身子,将脑袋探到了马车外。因为太过着急的原因,某人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重伤”,而且由于活动的幅度过大,他成功了扯动正一跳一跳疼着的伤口。
“啊……好痛……”
“子卿姑娘,你怎么了?”劳宫本来已经扯下头顶上的东西正放在手中查看,谁知,何子卿竟在这时发出了如此楚楚动人的“娇喘”。
“不准过来!”何子卿的上半身依然趴在马车的外边,不过他的下半身这会儿可不是太好。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冷空气从屁股上方赶集似的不断扫过,这感觉真是太不爽了。
“子卿姑娘,你……”劳宫想了想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他是想问一下,为什么眼前的美貌女子性情翻来覆去没有定性。刚认识时,蛮不讲理,在客栈时有那么一小段时光,乖巧听话,如今变得更加不讲道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把你手里抓着的亵……东西给我,吃的也留下,你自己就不用留下了。没有我的传唤,不准靠近马车五十米之内,听见了吗?”何子卿现今的情况就像是某个卡在马桶里的家伙一样,不上不下。
劳宫依言将该交的物什交到了何子卿手中,不过,在交的过程中,他不小心瞥了眼马车里面。做贼心虚的何子卿想都没想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在乱看什么?赶紧走啦!”
无辜挨了打的劳宫满脸委屈地望着何子卿,简直跟个遭了母亲责打的小孩子似的。可惜,装可怜这招对于寿王爷可是完全没有用的,顶着劳宫令人潸然泪下的目光,何子卿开始狼吞虎咽地消灭自己的午餐。
记不清是吃到第几口的时候,劳宫默默地转过身,满脸失落地走远了。但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何子卿已经成功地填饱了肚子,而且将下身也包裹严实了。劳宫再次回来的时候,何子卿依然趴在马车外边,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一般枕在胳膊上晒着太阳。
午后的温暖阳光直直地射到何子卿身上,青色发带系起的乌黑长发反射着金色的光芒。仿若小扇子般的浓密睫毛,在光下投下面积不小的阴影。只是双眼下那两团浓的化不开的黑眼圈,似乎正控诉着某人昼夜宣淫的不良行径。(何子卿:我是被逼的!!!)
劳宫看着看着就有些痴了,不知不觉间已经朝着何子卿伸出了手。长年握剑的粗糙手掌即将碰到娇嫩的皮肤,趴着的人突然撇了撇嘴,半睡半醒地说道:“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守在五十米外吗?”
何子卿这一问可把劳宫吓得不轻,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还好子卿姑娘醒过来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心中松了口气的劳宫,张口便胡说八道起来:“山鼠的味道还不错吧?”
“山鼠?”本来昏昏欲睡的何子卿立刻就惊醒了,顾不得后方传来的阵阵疼痛,他用双臂支撑着上身,厉声质问道,“你居然给我吃老鼠!”
“不是老鼠,是山鼠。”武林盟主大人的解释,还真是苍白无力。
何子卿自动屏蔽掉劳宫接下来的任何解释,将脑袋伸到马车外,努力地进行着人工催吐的大业。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老鼠肉早就在胃里被消化殆尽,反正何子卿催了半天的吐,吐出来的也只是一些胃液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因为老鼠肉的事情,何子卿本就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不爽。
又是在傍晚的时候,劳宫和何子卿到了一个名叫清城的小镇,然后在何某人的强烈要求以及劳某人对钱袋的无限哀痛下,他们住到了镇上最好的客栈里。
将马车停在客栈外,劳宫跟着小二便进了客栈。到现在为止,他对于何子卿的伤势完全不知情,因此也就没生出要抱行动不便的某人下车的念头。
何子卿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想动,后_庭的伤痛经过一天的马车颠簸正愈演愈烈,仿佛连勾勾手指都会扯动伤口引来阵阵剧痛。独自窝在马车里,进了客栈的劳宫又久久不见回来,无事可做的何子卿百无聊赖地掀开已经掉得分不清颜色的窗帘子,从窗户中大体扫视了一遍即将入住的客栈,然后充满牢骚地抱怨道:“又红又绿,小地方就是小地方,这都是什么审美?”
话声未落,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赶车的小厮拴好缰绳后,急忙跑到马车前,恭敬地打开车门,满脸谄笑地向里面的主人献媚。
“狗腿子。”寿王爷绝对是出于人权的角度所以看不下去了,可不是在嫉妒人家的马车比自己的好哟。
正在何子卿充满不屑地冲着远处造价不菲的马车翻白眼的时候,马车中突然跳下一个身手矫健,体格健硕,相貌和气度皆是不凡的公子。
“韩瑾扬!”又惊又喜的何子卿脱口唤出了对方的名讳。
第十九章 大乱斗
不大不小的声音立刻在小范围里引起了过往路人的注意。察觉自己失态的何子卿匆忙低下身子,将身形隐藏在马车中以躲开不断射过来的陌生视线。
只不过才分开一天的光景,自己可是一点儿都不想念他!何子卿的脸紧靠在马车的内|壁上,心里乱七八糟地想道。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身子扭得已经达到瑜伽宗师级别的何子卿偷偷地从窗户上露出一双乌黑闪亮的丹凤眼,小心地打量起外面的情形。
刚才被点了名字的男人仿佛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地杵在马车旁,充满爱慕地注视着何子卿所在的马车。本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之后,凡事都不想认输的寿王爷可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准备用眼神杀死对面的淫_魔,结果毫无悬念,寿王爷败下阵了。
重新躲回马车中的何子卿,一手扯着自己的衣领,一手不停地扇着风,嘴里还不忘抱怨道:“什么破天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
折腾了小半天的时间,何子卿脸上的红晕可算消下去了,体温也回复了平常的水准,胸膛内的那颗小心脏也停止了加速跳动,不再整的跟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