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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逆着阳光说爱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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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美的味道很快就俘虏了美人的胃口而苏华对于刚刚的事情也是点到为止开饭之后就绝口不提了。
  
  菜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四个人吃得都很对胃口苏华说这几天大鱼大吃的难受这里菜比较清淡看来过几天可以带爷爷来尝尝了而这个时候箫诚却吐遭说真想清淡那就找家农家乐白菜土豆窝窝头保证想要油人家都不给你放。
  
  毫不意外的大神几句话便弄得苏少一脸的苦大仇深不过基于刚刚自己说的那些冷场话苏少也就不和箫诚计较了。
  
  看着那厢两个人对戏这厢的何柏和乔洛里倒是甘做局外人但光吃也不是目的所以何柏就问乔洛里你们决定哪天走?说个准日子到时候让我和哥去送你俩吧。
  
  乔洛里听了咬着筷子摇了摇头继而对何柏说:盒子我这阵子迷恋烟熏妆你要是来了我非哭成丧尸不可所以······你还是让我留个人样低调的离开吧······
  
  何柏听她这么说眉结就皱了起来但是出于很多原因他也没有再强求。
  
  因为苏华和箫诚都是热衷于烈酒的人所以一顿饭下来他们谁都没动杯子里的米酒不过何柏和乔洛里倒是都喝得挺开心。
  
  四个人吃吃聊聊不知不觉的五点开始的饭局竟然让他们吃到了九点多因为过去都是学校的干事再加上各自上了大学的新鲜趣事所以话题自然层出不穷嬉笑逗闹间就连原本沉稳的两个男人都被感染笑场连连按何柏的话说人不轻狂枉少年有的时候友情往往会让人表现出最发自内心的一面。
  
  晚上十点半本着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一天理四个人结束了饭局。
  
  站在饭店的门口苏华扶着有些头晕的乔洛里和兄弟两个告别之后箫诚和苏华就各自去取车只留下乔洛里和何柏站在一起。
  
  成熟美女和俊俏帅哥站在一起自然很吸引眼球可是乔洛里顾不得那么多她张开手抱住何柏并且把脸埋在某何的肩头然后没过多久身体就开始微微的颤抖。
  
  何柏知道她这是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走可是这就是人长大的悲哀当现实摆在眼前很多时候我们除了祝福以外几乎没有别的选择。而站在人生的岔路口我们也只能默默的接受。
  
  回去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何柏轻拍乔洛里的后背安慰着随后他又继续说道洛里······其实我该谢谢你不然现在的我一定不会和箫诚在一起所以别担心我我现在很好虽然还是那个不能出柜的盒子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你也不要再纠结于过去了抬起头开始新生活吧我看得出来苏华他是真的很喜欢你。说完某何把准备好的礼物放进她手里之后把人扶好帮她把眼泪擦掉。
  
  望着眼圈红红的乔美人何柏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抬头时他看见苏华的车已经开过来了于是物归原主小孩儿一脸开心的和两人道别然后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离开。
  
  直到他转身回头的时候他才发现箫诚正站在他的身后大神向前几步拉住何柏的手然后声音平缓的说:我们回家吧。
  
第九十三章 去与留的凝集
好回家。
  
  
  和来的时候不同返程的一路上何柏坐在车里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用一双大眼睛水光光的望着窗外的街景但箫诚却知道他其实是在发呆因为等红灯的时候他借着车窗的镜面效应看到的是一双木然的眼睛虽然偶尔自己的眼光会被抓住可是随即小孩儿就会把目光移开换一个角度继续重复之前的行为。
  
  说实话面对这样的何柏箫诚多少都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可是他又不知道现在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他也只好沉默。
  
  冬夜的街道上车很少交通格外的畅通二十分钟后箫诚就打舵将车拐进了小区。
  
  当车开到何家的大门口还没等箫诚开口何柏就开门下车了隔着玻璃某何一脸疲惫的对箫诚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之后便转身回家了。
  
  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走得这么干脆从转身到进屋五十米距离他竟然连头都没回。
  
  箫诚望着那个背影叹了口气之后他就开着车回家了。
  
  把车停进车库箫诚拔出车钥匙之后竟然不太想回家安静的坐在车里他下意识的回头望着副驾驶的位置椅垫上还留着一些扭转的痕迹就如那个孩子现在的心情老实说箫诚大概猜得到何柏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虽然说今天晚上也算是宾主尽欢但也把很多事情摆在了他俩的面前。以前的时候自己不会想那么多可是现在就不行了。大学四年说长很长说短也很短自己的专业如果想继续那么不出国再去深造学习是不行的而何柏也一样他将来也不可能仅仅只做一个本科毕业生。但是继续学习深造就意味着两个人必须要分开而这样天各一方的事情如果发生了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要怎么办?
  
  出国留学如果真的选择了这条路那么这个被很多人所向往的生活将会给他们俩带来多大的影响?钱的事情倒是不用太想只要想去家里就一定会支持可是雅思要考托福要考而在不断忙碌的准备中他们的感情又要放在哪里?
  
  古人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事实上又有多少人是因为两地分居而最终疲惫于彼此的感情了呢?
  
  箫诚自己学的就是心理学总结跟着老师出诊的一年多时光他有很多次都觉得这不过是一门看似深奥其实简单的学科因为好多时候他根本不必开口对方就会源源不断地把所有的信息提供给他。而那些伤痛的喜悦的悲哀的憎恨的甚至扭曲的情绪也会借着事件为媒介肆意的展开像是妖艳的罂粟花时时刻刻的侵蚀着他的本体。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感到压抑因为对方的情绪也会影响到自己不过时间长了箫诚竟也从中慢慢悟出了一些道理。
  
  他发现其实时间的宝贵与残酷是相等的因为他在给予的同时也带走了很多的东西这其中包括青春包括天真更包括感情。
  
  茫然不知所措了他一向不善言语眼下更不知道要怎么去劝何柏他知道自己很爱这个孩子即使身份今非昔比他也还是很爱这个人。做他哥哥的时候他是出于兄长的关心当他男人的时候他是出于对爱人的真心可是这两者的真心实意可以让他坦然也可以让他没有办法拿出私心去挽留这个孩子。
  
  这个世界是现实而残酷的她虽然在永不停止的变化但对于适者生存这条铁则她倒是一直都遵守的很好所以很少茫然的我现在竟然没有办法给你确定的答案了。离开还是留下这些都要你自己决定而我除了支持你竟给不了你任何希冀。
  
  箫诚叹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门下车回家。进屋和父母打过招呼他就上楼洗澡去了。因为何柏打电话的手势所以箫诚即便进了浴室也没忘把手机放在浴帘外的钢架上。
  
  结果不出所料的当他洗澡洗到一半满身都是泡沫的时候何柏来电话了。
  
  胡乱的摸索着关掉淋浴喷头来不及拿毛巾擦眼睛的箫诚直接就拿过电话接了起来。
  
  喂?哥?
  是我。
  你······睡觉了么?
  没我在洗澡。
  那我一会儿·····不明天再打给你吧。
  不用你现在说就行。
  ······
  电话里沉默了一阵之后何柏才开口哥·····今天·····对不起我情绪有点儿低······
  是为了苏华说的那些话还是为了乔洛里的离开?箫诚没绕圈子有什么说什么开门见山的就把问题给问了。不过问题似乎是有些直接了所以何柏顿了一下才回答说
  大概两者都有吧。
  那么······苏华说的事情······你想清楚了?说话间箫诚有些烦躁的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泡沫。
  老实说还没有。
  那就别想了早点儿睡吧很晚了。
  恩······你也早睡晚安。
  晚安。
  
  挂掉电话箫诚的眉头不深深的皱起随后他放下手机转身回到淋浴喷头之下把调节阀调到全冷水的位置任由冰冷的自来水把自己冲了个干净。
  
  (花花:有人说要留学大一准备会不会早花花的答案是当然不早要准备的事情其实真的好多当然砸钱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两个人品学兼优所以不论是理论还是现实他们都不会太靠钱来解决问题。
  顺便说一句箫大神平时也喜欢洗冷水澡所以习惯了但大家就不要尝试了容易出事故的哈!)
第九十四章 生病
 说不上是隔阂但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像有默契一样两个人很统一的都保持了静默他们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就算偶尔在小区遇到了也只是打打招呼那疏离的样子就像是刚认识的邻人反正完全没有热络的感觉。
  
  为此何春丽一开始还特意问过何柏是不是和箫诚闹矛盾了可是何柏的反应都是先摇头然后不是迅速的转移话题就是甩手大咧咧的去逗弄外甥女。而几次三番之后何家大姐也就只好放手不管了理由是第一她问不出什么来第二弟弟也长大了她相信这个一向机灵的孩子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毕竟他和箫诚是一起长大的这二十年的兄弟情谊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于是就这样两个人不知不觉的沉默了二十几天直到快过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箫诚刚和箫铭信替父亲出席了个晚会九点左右他才从国贸大厦出来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何柏生病了。
  
  箫诚当时一听就赶紧打了个车回去了快到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箫铭信还在国贸大厦的停车场等他。顾不上挨骂箫诚只得硬着头皮给大哥打了个电话可没想到电话一通人家就告诉他自己已经在回自家的路上了箫诚纳闷之余一问才知道原来母亲大人已经替他打过电话了。
  
  像是得到某种默许了一样下车之后箫诚也懒得回家索直奔何家大门。
  
  一进何家箫诚就听见自己的母亲正在安慰何母因为心里着急所以大神没有避讳什么进屋和长辈们打了招呼之后他就开始问母亲何柏的情况。
  
  而箫母看着儿子着急的样子不但一反常态的没有直言相告反倒拿了态度中年美妇昵了他一眼然后嗔怪的对箫诚说:你也是学医的有那功夫问我你还不如自己上去看看。
  
  箫诚听母亲这么一说就赶紧上楼去了。
  
  到了何柏的房门口敲了敲门箫诚就进去了。
  
  屋里没有外人只有何家姐弟箫诚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何家大姐正拿着药膏要给何柏上药可是何柏就是拉着被子不肯合作。
  
  两个人正僵持着刚好箫二爷进来了何家大姐一见是箫诚心中立刻如临大赦但脸还是绷得紧紧的就见她站起身气呼呼的把药膏放到箫诚的手中然后对箫诚说:小诚你可得教训教训你这个弟弟这孩子真是越大越矫情了都痒得受不了了还不让我给上药!死要面子!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连我这个亲姐姐都要不认了!说完她还回头瞪了何柏一眼之后就转身下楼去了。
  
  箫诚看了看手里的药膏又抬头看了看坐在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何柏。大神叹了口气为保险起见他先转身把门关好然后才走到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一晃二十多天没见面了箫诚伸出手捏了捏何柏的下巴然后才去拉他身上的被子可是很反常的小孩儿竟然挪了挪身子不让他碰。
  
  连我也不行么?箫诚语气里有些无奈不过他倒是没有继续抢被子只是转而把手放到了何柏的头上然后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慢慢的给他顺毛。
  
  何柏闷在被子里过了好半天才将被子松开箫诚知道他这是肯让自己看了于是慢慢的掀开了被子结果他一看就吓到了。
  
  被子里的何柏什么都没穿可是原本白嫩的身子上现在全是大片的红斑一块一块的像是煮熟的海货一样颜色而且大概是很痒后背上有的地方已经被何柏抓破了一条一条的抓痕像是鞭子抽上去的一样。
  
  箫诚心里知道何柏这是过敏了没什么大事儿可是这一身的赤红和痕迹还是看得他心疼不已。
  
  小心的用手去碰那些抓痕箫诚立刻感觉到何柏的体温很高于是回头直接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何柏的额上果然他发烧了!
  
  想来该是不舒服所以何柏一直都没说话只是蔫蔫的任箫诚摆弄自己。
  
  箫诚本来还想骂人可是看到小孩儿都这样了再大的怒气也都被心疼代替了。某箫拉过被子把何柏重新包好然后直接将人放倒。
  
  你这是吃什么了?
  
  应该是海鲜吧昨天晚上陪我爸出去吃饭结果回来就这样了·······大概是心虚何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快没声了。
  
  箫诚用手扶头几番无奈之后他又伸手帮何柏压了压被子然后问道:药吃了么?
  
  何柏乖乖的点了点还伸出手来让箫诚看已经打过点滴的手背。
  
  箫诚一看那只手好不容易放开的眉头就又皱了起来因为那手背上看不见血管不说还有点肿俩个针眼旁边还带着大片的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打滚针了。
  
  TMD这年头什么破技术的护士都敢进医院连个针都打不明白还吃这碗饭干嘛!
  
  可是心里再骂箫诚也还是没把情绪挂到脸上。他把那只手放进被子里然后问何柏晚上什么都没吃呢吧?血管都鼓不起来了!
  
  何柏点点头然后皱着眉头说医院的大夫就让我喝白粥······说着他还扬扬下巴让箫诚看桌子上的粥碗。
  
  箫诚扫了一眼那碗一口没动的粥然后伸出手指点了点何柏的眉心佯装语气薄凉的训人道:就你这样让你吃白粥已经不错了我要是你的主治医师我就干脆让你食饿你几天让你好好长长记。
  
  何柏知道箫诚是嘴上发狠于是他扒着爪子讨好箫诚哥我知道错了······
  
  箫诚一看他这样就没折了看着小孩儿可怜巴巴的小样儿大神忍不住俯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半是埋怨的说了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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