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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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十二个时辰,就是神仙水也救不了你水晶般的几肤。”独孤掠唇角带着一抹邪恶的轻笑。
救不了就救不了!
绾鸥没有回头,她已经输掉了身体,她不想输掉志气。
妖孽的陷阱(五)
该死的!独孤掠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后骂出了声,突然怀念起昨晚被下了药的女人来,她的热情、她的眼泪、她的纯真,难道人在半梦半醒之间才是真的吗?为什么一旦清醒这人就变得现实和虚伪了呢!
击退敌国精兵都是易如反掌,难道撕开这个女人的面具有那么难吗?
“程洛,报告伤病情况,马上启程回家。 ”独孤掠走入军队,在部下的欢呼声中挥动旌旗,告别大半个月的守护边关之行。
伤病员都安置在马车内,让他们少受一点风雪,生还的希望就大一些。
独孤掠骑在他的黑马上:“程洛,安排大夫轮流在马车里当值,一有情况即时处理。”
绾鸥跟在程洛的身边,还没等他安排,已经快速的跳进了一辆马车,她虽然不是专业医护人员,可作为保健药品的销售人员,多多少少还是懂一些常识。
马车开始在雪面上移。动,绾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辆车放了很多药品,她猜应该是程洛的“专车”,既然到了这专车,还怕找不到消除疤痕的药吗?
对于这部马车里只放了药品没有伤员,绾鸥没有发觉到有什么不同,反正是看不到那个恶魔就好了。一个一个瓶子的找,认真识别瓶子上刻的字,一边咕噜着:“我才不要靠你独孤掠,也能找到消除伤疤的办法。是这个……还是这一个……”
十二个时辰,相当于二十四小时,绾鸥计算着昨夜被鞭的时间,也记不清楚是啥时候了,反正就是天黑了不久,现在已经黑了,再不敷药,真的留下一条鞭子在身上多丑啊!
“啊……找到了……”绾鸥摸着这个瓶子和独孤掠的一模一样,打开一闻,连味道都是一模一样。总算找到了!
可这个……在背后怎么擦……绾鸥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后,才发觉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事。
而且……这是在半路上,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在狭小的空间里为难,绾鸥本就是爱美好强的女子,容不得美好的东西有半点瑕疵,如果这条疤从此以后烙在她的身体上,像蛇一样蜿蜒爬行,别说男人看到吓跑,就连自己也提不起想看的兴趣。
不管不顾了,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绾鸥起身从马车里面反扣好门,检查了确实如果有人呼叫她,她也有足够的时间穿上衣衫,整理好药瓶。
褪去身上的衣衫,绾鸥不敢正视自己的身体,不仅仅是背后的鞭痕,还有前面与独孤掠一夜放纵的欢爱后的痕迹,让自己恨的人去解毒,难道他没享受到吗!
“有人这么快就想销毁一夜恩爱的证据了!”低沉而暗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绾鸥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她明明检查了马车里没有人,那个恶魔几时钻了进来,而且人悠闲的半躺在马车内欣赏着她的身体。
当看到他的一双绿眸慢慢染上暗红的欲。望时,绾鸥才惊觉要拾起衣衫,可此时手忙脚乱的她却将药瓶踢翻,呈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飞向了独孤掠的角落。
“快接住!”绾鸥顾不得被他看光了身体,飞身也扑了过去,却被他恶劣的出脚一勾,药瓶飞出了马车外,她只能爬在窗口干瞪眼。
“你为什么不接住?”她回头责怪道。
独孤掠懒懒的眯眼:“你也知道我受伤了用不上力。”
“你去打了一晚上的仗怎么不说用不上力?”绾鸥气呼呼的说道。
他望了望窗外,“马车跑得不快,你可以去拣啊!”
她的上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怎么去拣,雪白的积雪上,让所有人参观她。“你故意的?”
听到她的控诉,他微微一翘,薄唇一勾:“本王怀里这瓶好像没有送出去。”
让她去主动摸他吃豆腐啊,“貌似本姑娘没有这种嗜好。”绾鸥双手环胸。
“哦……”独孤掠挑高了眉毛:“昨天晚上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本王不放的人是谁?”
绾鸥恨恨的瞪他:“那是个意外。”不过她很好奇,昨晚上他不是在打仗吗?
“本王怎么会有空与你欢好,你很疑惑是不是?小玩偶。”独孤掠安然的躺下,戏谑的问道。
确实,她只是问不出口而已,哪像眼前这个男人,将欢情欢爱说得跟吃饭洗手一样稀松平常,绾鸥脸顿时爆红,像是蕃茄瞬间被催熟。
独孤掠望了望窗外:“子时快到了,你好像昨天晚上也是这个时候鞭本王是不是?”
用你提醒吗?绾鸥敢怒不敢言,她当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她鞭他是假,告诉她药效已过是真,还有就是时刻警告她,他一不高兴就会想起来报复。
怎么办?
那个恶魔总是说到做到,他说他怀里有药,就肯定有,但是她要怎么样才能拿得到。“我明明是关好车门,你怎么进来的?”
“程洛没有告诉你,这辆车是本王专用的。”独孤掠无辜的耸耸肩,看似无害的说道:“他一直夸你聪明伶俐呢!”
鬼才信他说的话呢!如果她真够聪明伶俐就不会傻乎乎的钻进独孤掠布下的陷阱了。
不说拉倒!绾鸥不知道他几时潜伏了进来,那么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
真是衰运!
“你想要小女子怎么照顾你,王爷?”绾鸥就势下台,现在药在他手上。
独孤掠一见她温柔,马上支起了头:“这药下午也已经换过了,没事了,本王想睡觉了。”
“可是……我的伤疤怎么办……”绾鸥烦躁起来了,若真过了子时,她还不丑死啊!
“你可以讨本王欢喜啊,本王一开心就给你了。”独孤掠的绿眸滑过她胸前凝脂般亮丽的肤色,意有所指的说道。
妖孽的陷阱(六)
绾鸥现在心急如焚,哪里想得出来用什么办法讨他欢心。“那王爷……你喜欢什么啊?”
“本王喜欢小玩偶,喜欢小玩偶水晶一样透明、白玉一样洁净的身体……来侍候本王。”独孤掠笑道。
“独孤掠,你耍我?”绾鸥快忍不住崩溃了。
冷眸一凝,独孤掠随即道:“小玩偶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叫的。”
“拜托,我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好不好?”绾鸥开始抓狂了,她估计昨晚她很疯狂,但这个恶魔总是抓着昨晚的事情不放,这可叫她怎么做人。
独孤掠的绿眸紧紧的盯着她:“你说喜欢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出自于真心了。”
“没……”绾鸥像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样,整个瞳孔都在不断放大,“我是……真心的……”才怪,可千万不能给这个恶魔知道啊。
“小玩偶,你骗了本王太多次了,本王怎么样才能相信你说的话。”独孤掠逼视着绾鸥,冰冷的眼睛里藏着火种,仿佛随时都可能点燃。
绾鸥瑟缩了一下,“我是真心的,我骗你喜欢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那就过来,将你自己从身到心都交给本王,本王就相信你了,如果是真心喜欢本王,身体也是乐于奉献给本王的。独孤掠说道。
绾鸥抬起头,看到独孤掠月亮一样邪魅的笑眼,最可气的是如此漂亮的眼睛里居然还带着灿烂的笑意。
独孤掠,我想……抽死你!绾鸥在心腹绯他,你这只整天欺负她的野兽。
皱了皱眉,独孤掠认真的看着她:“本王喜欢你水晶般的明亮和纯洁,你也喜欢本王,为什么不愿意侍候本王呢?”
“我没有……不愿意……”绾鸥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随即说道:“你现在受了伤……我们不能……做……”
对,现在他重伤在身,哪里能做全身运动,绾鸥为自己找了这样的借口欢喜不已:“程洛说你必须卧床休息,不能牵动伤口。”
“你可以在上面……”独孤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我不会……”她赶紧反驳。
你做梦吧!绾鸥真想飞身扑了上去,掐死这个恶魔……
“我教你!”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就算是独孤掠受了伤,绾鸥那点小功夫也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一招之内擒住她控制在怀里。“希望你接下来的表演也能像昨夜那么热情。”
“放开我!”绾鸥才发觉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这种姿势非常暧昧,让她想起了昨晚,她拼命在他怀里婉转承欢。
独孤掠见她又怒又气,更是火上加油:“在马背上一边飞驰一边享受的滋味,可真是有趣之极。”
难怪她今天浑身酸痛,原来不是被车辗过,是在马背上颠簸的。
在风雪夜里驰行,他让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一边往乾闼赶路,一边为她解开欲。火,疼痛、磨擦的快乐的感觉,刺激又兴奋的极速感觉,让她在风口浪尖里上下起伏,快乐得就快死去,可是偏偏又活了过来,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快乐得“死去活来”。
“你还说……你还说……”绾鸥捶打着他的肩,真是羞死人了!
她以后都没脸见人了,没脸见帝王了,没脸见他的部下了,“都是你害的……都怪你……”
“痛……”独孤掠终于叫了起来,“我就快死掉了,还为你服务,这份恩情不报不说,你还想再次谋杀呀?”
血丝,又从胸口渗了出来,绾鸥不敢再动,她虽然恨他,可这次也不是他的错。“怎么办?你没事吧!掠……”
“你叫我什么?”独孤掠望着她紧张的小脸。
“掠……”她昨天晚上在他怀里也是这样叫的呀,捂住羞红的脸蛋。
独孤掠的绿眸也闪亮闪亮:“小玩偶,再叫。”
“掠……”绾鸥红唇轻启:“掠……”
“吻我,小玩偶……”独孤掠拉下她捂住脸蛋的小手。
她的眼睛落在了他的胸膛处,伤口已经开裂,她不敢再挣扎,避开他幽亮的含着情。欲的眸子,而是缓缓的俯下。身,在胸口处印上了一吻。“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她脸上羞涩而慌张的表情,她面颊潮红,嘴唇也红红,而且极具又惑,独孤掠坐起身将脸凑过来,冰凉的唇划过她受伤了的面颊,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
这种温柔将她彻底吞噬,从来没有享受过独孤掠的温情,他的手抚着她精巧的耳垂,温热修长的手指如同在鉴别精美宝贝中的精品,绿眸中流淌着一种专注唯美的神情。
“塔巴敢伤害你,我要他拿炎纹国来陪葬。”
听着他冷酷的话语是为了保护她,绾鸥早已将逢场做戏抛到九霄云外了,不由自主的沉醉在他的柔情中,也开心的承受着他的疼爱。
这一次,独孤掠很照顾她的情绪,并没有野蛮的冲刺,也没有霸王硬上弓的狂野,而是每一次的律动都伴随着每一次呼吸的浅浅悸动,让绾鸥从身到心都感觉到了两人交集的甜美和蜜香,她好像睡在一片淡蓝色的花瓣上,轻轻的、软软的,在如水的月光里温柔飘荡。
恩……恩……
千回百转、经久不息的爱……
在风雪之夜美得令人不敢睁开眼睛……
她任自己雪白的、晶莹的、完美的身体在他的绿眸里绽放,像满天燃放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
没有跌落的梦,也没有被疼痛惊醒,在穿越而来历尽苦难的日子,许久绾鸥都没有这么安宁过,没有这么快乐过,没有这么迷醉过……
原来自己一直抗拒的,是他征服了高傲的她!
原来自己一直想要的,也是一份温柔的疼爱!
妖孽的陷阱(七)
这是绾鸥第一次领略作为女人的骄傲和幸福,徜徉在男人的怀抱里,每一缕呼吸,每一个动作,都展现了无尽的欢跃和温存、高涨和灼。热,传说中的美好生活宁羡鸳鸯不羡仙大抵就是这样了吧。
这一次欢情代价则是被程洛狠狠的笑话。
当绾鸥像柳条一样缠绵的瘫倒在独孤掠怀里时,一种单纯和朴素的原始感觉让她身心俱欢。而独孤掠,也一直扮演着温柔男人的角色,一寸一寸地抚。遍了她身上的鞭伤,并将药粉一点一滴的洒进了伤口。
此时,程洛来敲马车门。
马车厢内春。情涌动,绾鸥瞬间清醒,她真的喜欢到贴上去侍候他的程度了吗?可那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美好感觉又怎么解释呢!
手忙脚乱的套上衣衫打开车门,雪地里的冷空气顿时涌入马车内,让绾鸥觉得荒诞而尴尬。
“王爷,打扰到您了吧,那边的药用完了,我带多一些过去。”程洛进入马车后,拿了几瓶药就走。
独孤掠说道:“受伤的战士们的伤情都还稳定吧!”
“都还好。”程洛答道,突然在转身时,眼尖的道:“王爷你怎么又出血了?”
绾鸥这才看到,独孤掠上半身衣衫敞开,露出整个胸膛,刚才他们欢好时太忘情以致于又牵动了伤口,“那个……那个……刚才……他……”
“我以为你会很小心的服侍王爷,怎么你竟然这么粗心大意呢!你这新兵蛋子真是不让人省心。程洛不由埋怨道,马上又拿出一瓶药粉仔细的洒在了独孤掠的身上。
是你家王爷动了色。心好不好?怎么又怪起她来了,绾鸥不满的瞪了一眼独孤掠。
“好了,程洛,快去其它马车瞧瞧兄弟们怎么样了,本王有绾鸥在身边,没事的。”独孤掠说道。
她就是绾鸥吗?
程洛抬头打量着这个穿着男子衣衫的女子,娇小的个子,精灵似的气质,还有那个倔强的黑眸,棋玄曾经提到过的就是她呀!王爷有心疼她,她却视为洪水猛兽而且根本不领情的女人。
再仔细看了看,她一脸的潮红和王爷心情愉快的样子,程洛马上明白他家王爷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了。轻叹一声他才想着是不是打扰了王爷的好事,不管怎么样,面对满室的温馨和春。情,他还是走为上计,飞离这桃花朵朵开的马车内。
程洛一走,绾鸥就跳了起来,“都怪你,伤口又流血了,你这人怎么……”
“谁让你不会怎么动?”独孤掠一脸坏笑道。
“你还说……”绾鸥羞红了脸,没有经验又不是她的错。
“绾鸥姑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