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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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说?”在这场拉据战里,天知道他早就忍不住了。独孤掠强忍着一定要她交待清楚,他的小玩偶,只能是他的。
绾鸥又羞又急,可又斗不过他,熟识情。欲的身体又一直嚷着:“我渴……我渴……”
“是我看到别的女人这样侍候男人了!”绾鸥只得开口说道。
“你几时去偷窥别人了?”王府里成了亲的,也就是些丫环婆子们了。
什么偷窥,人家是正大光明的拍出来流向市场的好不好?绾鸥嘴一撅,“我以后不会了!”只要回不去现代,她去哪儿找片来看,最多如他所说的偷窥人家,可偷窥,说得多难听,还是不要了。
“掠,给我好不好?”
独孤掠没有说话,却是用行动证明,狂野的带领着她冲向快乐的顶峰。
“小玩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低沉的碎碎声念着,却有力放纵的驰骋。
解脱!
当解脱到来进,绾鸥却抵挡不住。
玩激流涌进,独孤掠绝对是高手,他能让她快乐得想与他融为一体,整个天地间绽放出美丽的烟花,将她淹没。
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魂魄荡漾,仿佛要被那激流冲刷得消失了般,快乐得都害怕了
绾鸥像小猫一样低低地叫着:“掠……掠……”
两一起攀登上顶峰时,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对方的满足。
绾鸥软软的、绵绵的依偎在独孤掠的身边,那水晶般透明的身体像是被薄薄的淡淡的粉红色雾气缭绕,美丽不可方物!
独孤掠将她拥入怀中,右手抚上她的肩头,肩上虽然已经没有了伤痕,但留在他心底的伤却抛不开也洗不掉。
春花争先恐后尽情绽放……
春色无尽撩满墙内墙外……
“王爷!”忽然门外冷残在叫。
绾鸥吓得直往他怀里钻,望了望窗外,才惊觉现在是在白天,她和他竟然在屋内……
“最好是有要紧的事!”独孤掠火冒三丈。
“你这人怎么这样!”绾鸥忍不住嘀咕。
看着小女人的娇羞,独孤掠哈哈一笑,咬着她逃跑的还在泛红的耳垂,“没有刑法规定白天不能行鱼水之欢的吧!”
这人,真是的……
万劫不复情(八)
独孤掠一身白衣如俊美的公子哥,带着女眷出行,只见他卸下平时的威严和冷酷,急驰在春风里也渐渐融化了冰雪般冷峻的面庞。 他一手揽着绾鸥的腰,一直向西走,山峰巍峨,地势也越来越陡峭,不时可以看到高岭如飞瀑倾泻,雄壮非凡。
初春时节,万物复苏。
两人共乘一骑,急驰掠过,两袖盈风,两人本就心情极好,此时走出了王府,远离了御凰城,身体与身体互相依靠,心与心也贴得更近,更觉生活越来越美好。
夕阳、山花、绿树、飞瀑……在飞驰的时候掠过,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更觉甜蜜。
一路上,芳草萋萋,满地的野花绽放美丽,生命力蓬勃,处处生机。
将近渊山,只见前方悬崖峭壁掩盖在浓浓的晚雾之中,一道紫红色的霞光在其上方摇曳吞吐,扶摇破空,隐隐有血色缭绕,但却静止如平静的湖面。
独孤掠拉马绕过一处峭壁,放低了速度沿着陡峭崖迤逦而行,淡淡的腥味越来越浓。
透过蒙蒙的晚雾,隐约可见群山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古雅的神殿,那绚丽的霞光便是由此发出。南边的峡谷,一道涧溪从山顶飞泻而下,如银龙摇舞,这便是传说中的渊山。传说中过了渊山,一直往西走,便可以到达真正的神殿。
但是千百年来,只有人走了进去,就不见回来,传说中的神殿便变得神秘无比。
也有人说,第十二颗水晶头骨便是在神殿。
可这些没经过证实的猜测,最终成了一个谜团,在人间形成了一个传说。
“穿过这个山谷,翻过前面陡峭的山峰,就能到达渊山了。”独孤掠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对绾鸥说道。
绾鸥笑道:“写命的情报上说,小豌豆就在渊山是吗?”
“写命提供的情报上,说有人在此山见过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自称是小豌豆。无论渊山上是否住着这个女子,我们都要亲自来一趟才觉得心安。”独孤掠笑着握了握她的手。
“是啊,我欠万家一份情,我答应万前辈要找到小豌豆,掠,你真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绾鸥轻轻的说,将雪白似葱的手指放在他宽大的掌心。
独孤掠望了望缭绕的晚雾,“皇兄也要找小豌豆,这下,你在皇宫里的闺中密友又多了一个了。
“皇上和小豌豆是什么关系?”绾鸥一听到独孤恒也和小豌豆扯上了关系,不由好奇地道。
独孤掠轻轻地笑了笑,才说道:“我听皇兄说,小豌豆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不过在她六七岁时吧,家庭生了一场变故,然后就失踪了。”
“和你们一起长大……怎么你……”绾鸥觉得他话说得有点矛盾。
“皇兄说,我生了一次病之后,就不记得小豌豆了!”独孤掠的绿色眼眸了升起一层薄薄的迷雾。
绾鸥将他抱紧了一些,独孤掠是多么强壮的人,他也会生病呀!“不记得她了,也没有关系。可是,昨天皇上收到朱三行送的那件袈裟怎么失神了呢?”
“我没有问皇兄,好像也是跟小豌豆有关系的吧!”独孤掠说道。
越往谷里走,马蹄声渐渐融入晚雾之中,而马匹也显得烦躁不安,它们摇晃着头,轻轻的低嘶。
“王爷,小豌豆会住在这里吗?”冷残和棋玄一左一右护在独孤掠的两侧。
棋玄的马忽然长嘶惊慌了起来:“怎么会这样?王爷,棋玄先去探路。”
“大家小心!”独孤掠将绾鸥护在怀里,那双绿眸睁得很大,透过浓雾像X线一样扫射着地面。
百十来人的铁骑都进入了怪石嶙峋的低谷里,一阵一阵的轻雾袭来,虽然有身在隐山中的淡然,却也有对静谧的不安。
“棋玄回来!”独孤掠大手一挥,猛然喝道,随即也扫去了前方的浓雾。
棋玄拉在手上的缰绳一紧,前方竟然是一块大石头,马没感觉到有东西阻碍了去路,若不是王爷这一提醒,要真撞上去,还真是人仰马翻,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站在原地,别动。”棋玄马上镇定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堪察地形,前面都是巨石林立,天然的屏障阻止了前行的道路。“这里有战争的痕迹,血迹还未干。”
独孤掠驱马上前,一手抽出了缠在靴周围的红墟软剑,绾鸥在他怀抱里缩紧了身子,小豌豆岂不是有危险……
这里的天气很奇怪,天色还未晚,怎么就会有晚雾浮了上来,而且有越来越浓的趋势,棋玄说有战争的痕迹,是谁在这里发动了战争,又是谁在这里流下了血,长埋在这里?
突然其来的变故,让绾鸥措手不及,她抱着开心的心情来找小豌豆,没想到人还未找到,却遇上了危险。
冷残已经拿出了归玄紫光,顿时那些不能像独孤掠能透视的人,都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
横七竖八的身体,倒在了乱石丛中,全是一身绚烂的金色,拨开迷雾之后,清晰的映入大家的眼帘。
原来从入谷开始就放射出来的光芒,不仅仅是神殿发出来的,还有这些倒在了迷雾之中的人穿在身上的衣服散发出来的光芒。
独孤掠下马,拥着绾鸥,向身后的铁甲部队说道:“你们要小心!”
冷残已经走到这些惨死的尸体面前,探了探鼻息,摇了摇头,又接二连三的探了好几个,全都是已经死去了的尸体,而且身体渐渐变得僵硬。
棋玄坐在马上,绕过石堆,在周围看了看,回到独孤掠的身边:“大约有二、三十具尸体,全都是穿同样绚烂衣衫的人。”
万劫不复情(十)
死者身上的伤口各异,有伤到头部的,有伤到颈项的,也有伤了胸膛的,或是腰上,看不出来是什么门派的战争,但死法有一样相同,全是一剑致命,可奇怪的是怎么只有一方的人死亡,可是死人不会说话,而且血已经开始变黑,死了也有好一阵子。
“那……有没有……小……豌……”绾鸥颤抖着说不下去了。
棋玄说道:“没有女子的尸体,这些全是男子。”
“那还好……”绾鸥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可此时,从前面的迷雾里飘来了一块纱巾,绾鸥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了。独孤掠拉着她的手也一滞,两人同时对望一眼,心里想着小豌豆也是蒙着块纱巾,会不会……有关联……
“走,继续往前走。”独孤掠抱着绾鸥上马,绕过巨石嶙峋的低谷,继续向前行。
冷残的归玄紫光照明了大家前行的路,“王爷,前面是‘紫莓森林’,传说中一个被诅咒的树林,没有人敢靠近的。”
“‘紫莓森林’!你说的是那个住着矮人巫师的黑森林?”棋玄凝重的道。
“诅咒?”绾鸥一听吓一跳,好像银狼王也是被诅咒了,就变成狼了,“那我们……会不会变成紫色的草莓了?”
被诅咒变成动物,还可以四蹄腾空四处跑,如果被诅咒成植物,那不是只有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等待被采摘的命运了。
呜呜呜,她不要变紫色的草莓,因为只要独孤掠要一次她,她的身上就被种下了很多很多的各种各样的草莓,而且他每次都会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好像这个仅倾天下的王爷,不仅是带兵打仗的将军,还是“种田”的农家好手!
“你现在就是一枚紫色草莓,如果要变,也是将你变成水晶草莓!”独孤掠揽着她的腰蹭着她幽香的发丝。
冷残和棋玄在一旁听着,也不由一笑,王爷一向是不苟言笑,现在和绾鸥姑娘在一起久了,竟然会说笑话了,王爷不知有没发觉,在她身边,不擅长微笑的御狼王变成爱笑的人,他忘却战场上死伤无数的部下与敌人,忘记人类相残是多么的残忍。
“掠,人家说真的呢!”绾鸥听到冷残和棋玄的笑声,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在打趣她,不满的嘟了嘟嘴。真是的,这个男人,又不得毛头小伙子,总是炫耀他的绾鸥有多么美丽,他的绾鸥偈水晶草莓,他的绾鸥怎么怎么……
越是接近神秘的“紫莓森林”,两人的气氛更是有一种丝丝的甜味,将本来的神秘的地方都冲淡了。
独孤掠微微一笑:“据说‘紫莓森林’的巫师能调制出一种魔药——仇视药剂,专门分开相爱的男女情人。”
“有这么神奇?不过,他怎么可以拆散相爱的情人呢?俗话不是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嘛!”绾鸥有几分不满的情绪更甚了。
“这也只不过是传说,又没有人证实过。”独孤掠见她微微有些恼怒,不由揽紧了紧她的小腰。
“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绾鸥紧张的望着他。
独孤掠低下点,刮了一下她的俏鼻,“没有人能分开我们!”
“我们也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分开!”绾鸥也用小脸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坚毅的下巴。
此时的绾鸥,和全天下恋爱的女子一样,对爱情有着太多的憧憬,对爱情有着幸福的希望,对于爱情是抓在手中的沙,恨不得和最爱的人一起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两人的爱情不需要太多的玄幻色彩,只需要云卷云舒的逸致,只需要日出日落的守候,只需要天睛下雨的问候,只需要冬暖夏凉的感受。
“掠,我有没说过,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绾鸥羞涩的笑着说道。
谁知独孤掠绿眸一瞪,“你才喜欢上我?”
“哦……那个……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绾鸥赶紧反驳,这什么鬼“紫莓森林”,才一踏进就说错话了。“是已经……之前的已经……你明白吗?”
“小玩偶,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说过喜欢我?”独孤掠眯起了眼睛。
绾鸥对于他这样的眼神,很是熟悉,这是他发怒之前的征兆。“掠……你别这么小气嘛,我只是用词不当嘛,你知道,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那文化底蕴是很深很深的,我学艺不精,用错一个字你不用计较吧!”
独孤掠突然勒住大黑马的缰绳,绿眸里升上莫名其妙的笑意:“小玩偶,说呀!”
“唉……很早很早以前……”绾鸥黑眸一瞪,这人怎么了?难道也中了“紫莓森林”的邪,跟她翻陈年旧帐。“我忘了……”她是真的忘了,说了太多的谎话,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说真话了。
“是不是在乾闼那一仗,我救了你之后……”独孤掠非常好的提醒她,只是绿眸变得更深。
“那一次,我说过吗?”绾鸥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思忖着,好像真正喜欢上他,是最近的事情呢!“恩恩……说过的,说过的……”权当说过吧,他确实也“舍身”救了她。
尽管,享受的是他!
独孤掠绿眸一暗:“我怎么觉得你那次说的和这次不同呢?”
“哦……掠,我想对你说真话,你可不要生气……”绾鸥决定跟他说清楚,免得堵在心里难受。
“恩,你说……”独孤掠驱马慢慢向前走,微微一沉吟道:“我不生气。”
绾鸥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其实那次在乾闼,我是骗你的……”
感觉到独孤掠的身躯一震,绾鸥马上解释道:“我只是权宜之计,你知不知道,你在苍涛阁里用铁链绑住我对我……”
脆弱的花蕊(一)
感觉到独孤掠的身躯一震,绾鸥马上解释道:“我只是权宜之计,你知不知道,你在苍涛阁里用铁链绑住我对我……那个……那个时,我有多恨你……当然也有多怕你……”
“所以你就又编了谎话来骗我,在战争结束的第二天在我的营帐里,说已经喜欢上我了。 ”独孤掠接着她的话说。
“是……”绾鸥避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我当是真的好怕,怕你再将我绑回苍涛阁的囚牢里,你知道……你那样对我……你让我无地自容……”
“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我当时是气疯了,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冷静,可你也倔强得让我不得不狠心,你可知道,我那样对你,我也很痛苦……”独孤掠抬起她的头颅,静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