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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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想中又睡着了的绾鸥终于醒来时,是被冻醒的,由于昨晚恶魔的欲。求过度,害她今天根本无力跑远,现在是睡饱了,恢复了一些力气,可肚子唱着空城计又饿得呱呱叫。
天怎么会黑这么久?一向冷静的绾鸥不禁一颤,是什么时候开始浮躁了?
因为那只狼吗?
一想到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她没来由得缩紧身体。空气中飘浮着闪着磷光的白色颗粒,绾鸥吓得灵魂都快出窍了,在磷光照射蓝幽幽的光线下,这些白色颗粒若隐若现,似乎想要慢慢聚集成一团。
这是……魔鬼的呼吸!
两边的黑雾渐渐的聚拢,地狱之门缓缓开启,却没有传说中的地狱神探里维斯。
爬在黄灿灿的大床。上的绾鸥尖叫了起来,“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不要抓我下地狱……不要……”
翻云覆雨谋(十)
黑雾吞噬了磷光,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了颤抖……
“声音是从从后面传过来的!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棋玄肯定的说,“通知所有人向这个位置靠拢,既然我们能听见,王爷也一定能。”独孤掠身边最得力的棋玄,不止是贴身侍卫,还凝聚了独孤掠的才华和机智。
当他赶到绾鸥发出声音的地方时,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那是前朝皇帝的黄金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爬在棺上哭泣。
“绾鸥姑娘,快下来!”
火光照亮了宫殿,这里是整个墓殿最为坚固的部分,所有地方都震垮了,唯独这里安放的黄金棺完好无损,棋玄不禁在心里对她重新进行了评价。
“你又不是里维斯,我才不下来。”绾鸥透过泪光终于又发现两肢行走的人类,但他们却是御狼王府的侍卫。
“这里已经垮了,绾鸥姑娘快随棋玄离开。”棋玄步步靠近,可却被黄金棺辐咪出来的亮光阻止了前进的步伐。王爷怎么没有跟她一起,“王爷呢!有没见过王爷?”
面对棋玄怒不可揭的吼声,绾鸥抹干了眼泪,原来他们是来找那个恶魔的,莫名的恐惧中含着一丝丝的兴奋,但却无辜的说道:“他已经被炸死了!”哀悼吧!新婚翌日新郎就死了,她的愿望实现得真快。
“就那么希望我死掉?”黑暗中的声音清晰而冰冷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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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沁如纱帘,沁凉如水。
她由梦中醒来,坐起身,长发轻轻柔柔从肩侧滑下,披散一身乌云。
发长七尺,光可鉴人。
新婚晚上被新郎囚禁,新婚翌日新郎干脆失踪,七公主苦笑了笑,拾起床上的鞭子轻轻的打在了身上,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上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不到窒息不罢休。
身子像弓一样,支撑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现在就像那些美丽的小鱼,不需要爱情,也不需要哭泣,就连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生怕一闭眼就会不明不白的在御凰国死去。
厌恶的眼神,不屑一顾的鄙夷,像风一样消失的身影。
独孤恒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呕心,铁青着一张俊脸回到了仙绮殿。
仙绮殿,阁高数十丈,袤延数十间,穷土木之奇,极人工之巧。窗牗墙壁栏槛,都是以沉檀木做成,以金玉珠翠装饰。
胸膛起伏加剧,风狂,风骤。
“皇上,您歇息吧!御史大夫已经开始动手了。”小毛子小心翼翼的服侍在一旁。
独孤恒一甩珠帘,碎成一地粉末,像雾气弥漫开来。“他敢不动手,朕诛他九族。”微微的颤抖,隐藏在一地的月光之下。
“米大将军也已经到了!”小毛子低垂着脑袋,轻轻的说。
静谧,在一辉清冷之下,更觉阴冷。
第四章 魔鬼的呼吸(一)
天上人间,流连往返。
月,高弦于天空;人,忙碌于月下。
“报告大将军:设计人员已经找到最薄弱的地方。”侍卫跑上前来。
带领着上千士兵围绕着皇宫墓殿的正是御狼王麾下的大将军米寿,在独孤掠陷入险境的第一时刻就已经赶到现场,临危不乱的指挥着将士们。
“御史大夫,如果我们从这个地方开始挖,十天则可以到达表层。”米寿粗犷的脸上写满了坚决。
左意微微敛眸,“大将军的将士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兵强将,有劳了!”
“谢谢御史大夫!”米寿快速一挥手,转身拿起铁锹,在月光下挥汗如雨,所有的将士们排列有序的依次换班,没有人讨论,但却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左意微微叹了一口气,就这架势,也轮不到帝王说不挖吧!
“夜已深,御史大夫身体不好,可先回府休息。”米寿头也没抬,但却字字珠玑。
凛然立于夜风之中,穿透他被帝王踢伤的脾脏,隐隐作痛。
“御史大夫放心,边关的部队依然严阵以待,这里的五千将士,米寿只是抽调了皇宫周围的十分之一,御史大夫和皇上尽可安心休息,为皇上和王爷做事,是米寿的份内职责。”米寿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往深宫里挖了两米,他集中精力为将士们打挖好边线,训练有素的将士们跟着他一起越挖越深。
宫殿外的人急切的想挖通倒塌的墓宫,此时宫殿内却是一片鬼哭狼嚎。
绾鸥在听到独孤掠的声音时,无法抑制地号陶大哭,她不要再回到他身边,受他的侮辱,任他欺凌。
本来阴森恐怖的气氛被她一哭闹,却显得非常滑稽。
冷酷逼人的独孤掠冷冷的站在房间的入口处,比月更萧瑟,也比魔鬼更可怕。
“王爷!”棋玄赫然转身,激动的叫了起来,所有的侍卫开始欢腾,见到他们的主子安然无羔后,个个紧绷的脸上都溢满了笑容。
独孤掠阴冷的表情没有丝毫放松,但却极为亲切的拍了拍棋玄的肩,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他很好。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语声一冷,像极了千年幽魂。
手里抱着金砖不舍得放开,不用衡量,都知道自己处于劣势,光是独孤掠一个人她都搞不定,何况还有棋玄他们一批侍卫。“这里是哪里?”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独孤家列祖列宗的坟墓。”她不像是一个迷糊的女人,怎么会这么问。独孤掠虽然心有疑虑,可还是冷冷的告诉了她,似乎只为那在暗夜里依然闪亮的眸子。
“什么?坟墓?”绾鸥跳了起来,手上抱了N久的金块掉在了地上,这里不是皇家宫殿,她竟然在坟堆里睡了觉,难怪越睡越阴森,老感觉进入了地狱之门。“都怪你……”
魔鬼的呼吸(二)
她指控着他,都是因为他一晚上索求无度,害她哭着求他,害她根本就没能睡到觉,还有啊……还有害她身体痛到走不了路……
看着她红云染霞的脸蛋,从棺材上跳下来来回走动,不时伸出纤纤手指恨得咬牙切齿,他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想起她的美好和她哭泣时的娇弱。
“你混蛋……”绾鸥一跺脚,捏着拳头,他喜欢含着她的手指……
“过来!”如狼一样闪着幽幽的绿光,独孤掠猛盯着她娇小的身躯,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你以为你是谁啊,叫我过去就过去,我偏不过去……”绾鸥不用脑袋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杀千刀的恶魔,为什么坟墓垮了没有将他炸死,留下这个千年祸害遗臭万年。
“父皇……”他忽然非常认真的叫了声。
“哪个是你父皇?”绾鸥从没有见过识得人间规矩的独孤掠,据她所知,前朝皇帝老早就死了白骨都快成化石了。
独孤掠绿莹莹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脑后,“父皇就在你的身后……你刚才就睡在他的皇棺之上……”
“鬼呀!”狂叫一声,绾鸥狼狈的向前跑去,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能飞离这阴暗恐怖的坟墓之城。她艺高胆大,可就害怕鬼魂之类了,虽然她是生长在红旗下的无神论者。
一双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吓得她四肢乱舞,“我不知道是你在那儿躺着……求求你放过我……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御狼王一样小气有仇必报……”
一口阴冷之气从后颈吹进了她的身体,颤抖着尖叫:“你不要借尸还魂……”黑山姥姥就是这样吸人类的气息得以妖孽长存的。“不要抓我去做你的皇妃……”前朝皇帝一直在找寻逍宣国的一女子,曾交待独孤恒找到了为他陪葬。
血腥味从雪颈处蔓延开来,森冷的牙齿无情的咬噬着香甜的肌肤。“不要咬死我……”她闭上眼睛,小脸上清泪横流,无助的祈求。她想要逃脱,可那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制住她,无处可逃。
“伸出两手搂住我的脖子。”满意的看着小人儿的反应,独孤掠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轻咬。
抓住唯一的浮木,僵硬的两手艰难的环住高出她许多的脖子,颤栗着向唯一的热源靠了过去,颈后的阴风不减,她害怕的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贴得他热血上涌。
可是,这还不够。
舔噬着雪颈的伤口,独孤掠低声命令:“说你是我的宠儿!”
“我是你的……”机械的重复着暗夜里幽魂似的语声,绾鸥拼命往独孤掠身上靠。“我不要做宠儿……宠儿没有自由……”
“你不做我的宠我就让你现在和父皇陪葬。”独孤掠的声音冰冷又绝情。
“不……”绾鸥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魔鬼的呼吸(三)
他是恶魔,是活在地狱里的撒旦,她从来没有见过似独孤掠这般噬血冷情的人,而且他是说到做到,如果她不做他的宠,他肯定会将她丢入贵美到无与伦比的黄金棺里,陪着一具具千年僵尸然后生很多很多小僵尸。“我做……”
她好害怕,偌大的坟墓都是独孤家的灵魂,她无法想像和承受在这里窒息。
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蝶翼般颤抖,小小的嘴唇也在轻轻地抖动,她身上那股楚楚可怜的姿态却像一把火,点燃了心底的占有之欲。
可是,这个小骗子,三番两次的骗她,没有一句是真话,如果不好好惩罚惩罚她,她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独孤掠的语气不带一丝波澜:“你应该怎么样做?”
只要他不将她丢在这里埋成文物千年后再出土,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再也不说假话骗您了。”在绝境中和恶魔谈条件,如果再打马虎眼肯定会被推入深渊,绾鸥非常有诚意的说道。
独孤掠眉一挑,但语气依然冰冷:“证明。”而且非常简短。
“我发誓,再说假话就让我变成丑八怪变成死猪头!”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愿放开,另一只手高举着宣誓,手腕上的手镯在微弱的火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语言失效,用行动证明。”灼热而咄咄逼人的目光穿透她幼嫩的唇瓣。
“行动?”绾鸥迷惑了,她以前工作只顾着销售成绩只管赚钱,下班只管去购物去玩,做一只宠物的行动,难道要她像富豪家里的养的贵族小狗一样摇尾巴吗?
狂傲的扯开她纤细的小腿,粗暴的力量让她像八爪鱼一样越粘越紧,可哪里敌得过独孤掠的力气,阴风阵阵下的她更加是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我还痛着呢……”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回荡在黑暗的墓宫,绾鸥望着赤果的脚踝上别致的铃铛,睁大水雾的眸子不明白的望向他,还真当她宠物了,像小狗一样边跑边响。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铃环,嘴角上翘成冷酷的弧度,对她脸上的惊惧了然于胸。“还真谢谢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糟糕!
这些铃铛是她设计在动物们身上挂着的,当红红的“喜”字剥落的时候,铃铛却会在它们奔跑或是玩耍时唱着歌。现在他挂在她的脚踝上,那她和那些动物站在同一站线了。
隐藏在俊颜下的怒气足以掀翻这座坟墓,绾鸥看惯了世人的脸色,自是明白此举激怒了他,不敢再说话只是默然的低头,两只小手可怜兮兮的环着他的脖子。
“后悔了?”一双大手立刻捏住她纤细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她被迫仰视着他,从她的角度看,他俊美的如同太阳神阿波罗,又冷酷的如大理石神像,那种冰冷的气质让她想立刻逃离开。
魔鬼的呼吸(四)
她的眼睛睁的好大,清澈的瞳仁里闪着湿润的微芒,小小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捏红了,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整张脸都散发着一种天真与成熟相混的又或力。
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脚尖立起来,头俯下去,吻住她幼嫩的唇瓣。
“唔……”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换转角度,身体抵在冰冷的黄金棺上,“不要,独孤掠……这可是欺师灭祖的……”
身在墓腹,而且都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们在望着他们,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冷笑一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是独孤家的嫡子嫡孙,敢在他们面前乱来,她有什么好顾忌的。
晶莹的肌肤在暗夜里闪着亮光,他粗暴的大手席卷每一寸画布,吓得绾鸥动也不敢动,他是还没有进化的野蛮人,可是她是基因改造优良的文明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同日而语?而且还有棋玄那些活人在旁观战。
“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好怕……”她主动的靠近他,声音暗哑的肯求,知道挣扎没有用,越是挣扎只会换来更加屈辱的对待。
独孤掠一笑,那丝笑容在冰山一般俊美的面庞绽放出无尽的风情。
“作为宠物,这才乖。”说着,他已经在撩起自己的袍子,俊美的面颊再次恢复到毫无表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不会让人联想到霪。冶,而是冷酷中带着致命的性感。
她紧张的闭上眼睛,祈祷着这些千年幽魂放过她,真的不关她的事,是你们独孤家的恶魔在作孽。
穿透黑暗,独孤掠向棋玄他们作了个手势,抱着绾鸥来到了一间水晶屋。
“睁开眼!”他命令道。
绾鸥哆嗦了一下,睫毛更紧地贴紧面颊。
“张开眼睛看着我!”声音变得更加冷酷无情。
卷曲的睫毛终于颤抖地轻轻张开来,水样的黑眸像小鹿一样楚楚地凝向他,恍若白昼瞬间照亮了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