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打手-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许他们当时都不清楚,虽然没有身体的交/合,但这也是真实的性。只不过不管是房宇还是杨磊,都不想想那么多。或许他们潜意识里都知道,想多了,认真去想了,就没法儿再玩下去了。
除了没有插入和交/合,该做的他们基本都做了。
杨磊越来越熟悉房宇的身体,他知道怎么能带给房宇快感,怎么能最快地撩拨起房宇的欲望,让他失控。
房宇也沉沦了。没有年轻男人能抵抗生理的快乐。
随着玩儿的次数增多,房宇的犹豫和矛盾越来越少,甚至开始主动。两人在这件事上的默契,都逐渐增加。
杨磊第一次把房宇的东西含进嘴里的时候,竟然没有一点抗拒。他早就想要像录像中那样为房宇这么做,以前他怕吓到房宇,现在他毫不犹豫。
房宇吃惊地抬起上半身。
“……操!你……别这么弄,脏!”
房宇要去推杨磊,杨磊不理会,含着房宇就上下吞吐起来。房宇的手推了杨磊两下,再也没推下去。
“……!”房宇仰起了脖颈,呼吸猛然粗重,胸口急剧地起伏起来。
房宇以前不是没有和女人上过床,但是从来没有女人为他这样做过。在毛片里他也看到过这种玩法,但是和他上床的女友多半害羞不做,他的体贴也不会让女人来做。所以房宇是第一次体验到口/交的滋味,这种被全心全意地服务的滋味,房宇从来没有从女友的身上得到过。
完全不同的快感,陌生,新鲜,刺激,由于新鲜而更加重了刺激。房宇的手从杨磊的肩上移到了杨磊的头发,他抓住杨磊的头发,紧闭双眼,享受着,沉迷着,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动……
和女友上床,房宇都要顾及女方的感受,抚慰她,体贴她,不能太粗鲁也不能随心所欲,无所控制,有时候还要压制自己,有所节制。
可是,和杨磊的这种游戏,两个男人的游戏,却是痛快淋漓,毫无顾忌的,不需要克制,也不需要伪装,只有充分的纯粹的享受,彼此都清楚怎么才最痛快,最尽兴……
杨磊一边用唇舌服务着房宇,一边抬起眼睛观察房宇的表情,房宇从惊愕到沉迷的表情,就是杨磊最大的刺激。他感觉到房宇在他口中胀得更大,抓在他头发上的手更紧,杨磊更加卖力地吮吸,吞吐,他甚至想就这样把房宇直接吸出来,直接送他上天堂……
在最后关头,房宇猛地推开了杨磊。
炙热的热液喷洒出来,喷射在杨磊的脸上……
“……操!”房宇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翻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卫生纸,去给杨磊擦脸。
“你怎么不躲开啊?”房宇很尴尬。
“你射得真多。”杨磊毫不介意,擦着脸上的浓稠的精/液,笑得很坏。“爽翻了吧?”
“……够疯的你。”房宇说,下意识地看了杨磊下面一眼,杨磊那里还高高地举着,没有解放。
房宇沉默地犹豫了一下,动了身体。
杨磊看出来房宇也要回报他,把房宇按住。
“不用。”
杨磊知道房宇还接受不了为别人做这个。他不想房宇为难,他为房宇做这个是心甘情愿的,只想让他快乐,不为得到回报。
“我这是第一次做,没经验,下次肯定做得更好。”杨磊靠上房宇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手伸下去抚慰自己。
房宇搂住他,手伸过去,为杨磊撸动。
他撸动得很专注,用尽所有他知道的方法,时快时慢,时松时紧,时而用带着微茧的掌心摩擦着杨磊的茎身,取悦他……
房宇做这些的时候,沉默,专注。
他知道,杨磊刚才是一心一意地为他,不求回报。
他的心里有什么掠过,复杂,房宇也说不清……
杨磊被房宇用心地抚慰着,房宇虽然什么都没有说,杨磊却感觉到,房宇像刚才自己为他做的那样,在全心全意地对他。
杨磊喘息着,靠在房宇的胸膛,任房宇搂着他,为他动作着。快感潮水般涌来,比快感更汹涌的,是内心的情感……
杨磊浑身痉挛,释放了。
房宇为他擦着,杨磊平息下来,两人舒展了身体,靠在了床靠背上,一阵沉默。
激情过后的余韵里,有什么残留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涌动。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
“房宇,我好像……上瘾了。”
杨磊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似地说。
“嗯。”
房宇低低地嗯了一声……
花猫出事了。
花猫在江北给游艺厅看场的时候,和当地另一个势力起了冲突。那个势力本来就是花猫的死对头,只是花猫手底下硬,后来又成了罗九的人,对方轻易不敢招惹。但是花猫的手下和这些宿敌都是结过仇的,那天产生争端后双方大打出手,花猫的手下被砍,花猫也火冒三丈,跟对方干上了,对方怀恨在心,当晚花猫回家路上就被人黑了,被深深扎了三刀。据说当时花猫硬是自己跑到了医院,已经全身血人一样,医生都不敢相信他挨了这么重的三刀居然还能自己到医院,普通人早软趴了,可见花猫虽然娘娘腔,却是个爷们。
房宇赶到医院的时候,花猫已经重度昏迷,被送进抢救室。幸好这三刀里只有一刀比较凶险,花猫命硬,挺了过来。
第 23 章
等花猫脱离危险,清醒过来,房宇只说了两句话。
“谁干的?”
第一句,他问花猫。
听完花猫的回答,房宇面无表情,转身走出了病房。
“老亮,吹哨子。”
房宇总共只说了这八个字。
当花猫一觉昏睡再醒来的时候,房宇已经坐在他床头了,衬衫上都是血。
“……大哥,你……”
花猫惊了。
“别紧张,这血都别人的!大哥替你把人平了!”老亮在旁边说。
“……大哥……”
花猫望着房宇,眼里全是感动。
花猫住院养伤期间,房宇时常去看他,有时候杨磊在,也一起过去。杨磊虽然看不顺眼花猫,但是对花猫的硬气,也还算欣赏。
“你来干什么啊?”花猫每次看到房宇进门都满面生辉,再看到后面跟着的杨磊,脸就垮下来了。
“大哥,以后你一个人来就行了,别带着他,看着就来气!”
“有气好,气饱了好得快。”杨磊说。
“杨磊,你别神气,等出去了咱俩比划比划!”花猫嘴巴厉害着。
“你先能出去再说吧!”杨磊挖苦。
“你……”
“行了行了”房宇对一见面就不对付的这两人愁死了。“你俩是有什么仇?消停会儿行吗?”
这一来二去的,杨磊和花猫斗嘴斗得倒也算熟悉了。其实花猫虽然爱房宇,是真的男人对男人的那种爱情,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房宇不可能接受他,他只能作房宇的小弟,也就死心了。对他来说,现在也确实没别的想法,只要常常能看到房宇,亲近房宇,他就已经挺满足了。所以对杨磊的敌意,其实也并不是真那么深。只不过花猫这人嘴巴不饶人,每次见到杨磊,还总是习惯性的刻薄一下。
这天花猫忽然问房宇:“大哥,我上次给你的录像带,你看了吗?”
“没有。”房宇确实没看。
“哦。”花猫很失望。
“看看吧,那片儿不一样,真的,你看了就知道。”花猫鼓动着,一脸暧昧。
杨磊在旁边脸色不自然起来。
“还不一样,能咋不一样啊?”房宇看着花猫那表情。那事不就那几样,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玩儿法不一样。保准你没玩过。哎不说了,你回去看了就知道。”花猫神秘地坏笑。
可是房宇后来回去就忘了,并没记着要翻出那盘录像带来看。
杨磊的心情很复杂。他既隐隐地盼着房宇能看到那盘带子,知道确实还有更多的“玩法”,又怕房宇看后会想太多,会真的再也不跟他玩儿下去了。
毕竟那种做到最后的“玩法”,现在的房宇,恐怕别说接受,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花猫出院那天,房宇有事要办,叫杨磊代表他牵头,带着一帮房宇的兄弟给花猫摆酒。
虽然之前川子和小武大闹过那一次,但一码归一码,房宇的兄弟对杨磊还是很好的,杨磊讲义气,对人也真诚,他要想和谁搞好关系,就一定能搞好关系。所以房宇的兄弟也服气他,也喜欢他。房宇也是顺便让杨磊和花猫热络热络,虽然房宇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两人怎么老是一见面就斗嘴。
花猫见房宇不在,失望得很,不过酒照样喝得爽快,和杨磊也没少斗。喝多了,别人都走了,反倒就杨磊和花猫两人还留着,继续喝着。
这一喝酒,大概是酒入愁肠,各有各的心事,两人反倒说上话了。
“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啊?”
杨磊问花猫。
“不知道,天生的。对女的没感觉。”
“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
“……那要是先对女的有感觉,后来又对男的有感觉呢?”
杨磊问。
“也有。这种人叫双,男女通吃。”
“……这种人多吗?”
“要说多,也不多。说不多,也多。”花猫喝了酒,开始绕口令了。
“……那要是对别的男的都没感觉,只对一个男的有感觉呢?”
杨磊问,问得很专注。
“那就是爱情了呗!像我对大哥那样。”花猫重重地用上了这个词,爱情。
“你歇了吧,你跟房宇没戏!别动他脑筋!”杨磊喝多了,完全不掩饰醋意。
让他意外的是,花猫没有反驳,也没跟他吵,却面露忧愁,半天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唉……我也知道我没戏。我这就是单相思。”
花猫还用手托着腮,这忧郁的样子连杨磊也不忍心看了。
“男人和男人……这是爱情吗?”
杨磊一直困惑这个问题。
“怎么不是爱情了。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男人之间的爱情才是超越了物质,超越了欲求,是最纯粹、最无私的爱。”花猫一喝酒还变成了文艺青年。
“那要是那个男的……他就不能接受这是爱情,咋办?”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花猫不耐烦了。
“我就是好奇!”
“咋办,真喜欢他就追他!像我,我跟宇哥表白了,宇哥拒绝了我,可我不后悔,我让他知道了我是咋想的,我就对得起我自个儿这份心了。”
“……”杨磊在思考。
花猫反应过来了,盯着杨磊。
“你说的该不会是你跟我宇哥吧?”
“扯淡。”杨磊这话说的没底气。
花猫也没怀疑。
“告诉你杨磊,我知道我没戏,可你也没戏。”
“滚犊子!我跟你是一种人吗?”
就算他对房宇的是爱情,杨磊也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和花猫是一种人。花猫只能喜欢男人,而杨磊在男人里却只喜欢房宇。这有本质的区别。
花猫转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
“有些人,还是从来都不认识的好。因为认识以后,就会增添很多的烦恼。”
花猫痴痴地说。
第 24 章
花猫走的时候对杨磊说了一句。
“我不怕你来抢大哥。你就算比我强,也比不上姑娘强吧?”
花猫笑嘻嘻的。
杨磊警觉了。
“什么意思?”
“你到世纪大酒楼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花猫走了。
这段时间的世纪大酒楼,一直盛传着一个传闻。
这个传闻从酒楼门童到服务员,到厨房的厨师到停车场管理员,再到经理副经理的管理层,几乎全都知道了。
因为在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有一个特殊的客人,几乎每天晚上都准时出现在酒楼里,而且总是一个人来。
世纪大酒楼是当时的普通市民还不怎么消费的起的地方,多半都是公家单位和有钱人来。而这个客人每次都固定地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点上一杯饮料和一些当时很时髦的西式点心,或者一两道简单的菜,但是每次都是只吃一点就不吃了,好像来花钱根本就不是为了来吃饭的。
这个客人是个年轻姑娘。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
这姑娘有多漂亮,见过她的人都很难忘记。
两千年后,美女越来越多了,满大街都是会打扮的美女,可是不管长得有多美,化妆得有多美,却很少能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时会有的一种美女。
那是气质浑然天成,无法雕琢的。真正的名门闺秀。
传说这位美丽的姑娘从出现在世纪大酒楼的那天起,就成了小伙子们目光不断去瞄的对象,也成了大姑娘小媳妇嫉妒的对象。但不管有多少人在看她,议论她,猜测她的来历和目的,她总是除了点单的时候,静静的什么也不说,每晚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大约2个多小时后起身离去。
后来,终于有人发现了规律。她总是在总经理房宇会出现在大堂工作的那两个小时出现。
直到有一次连着几天,房宇因为江湖的事情没去世纪大酒楼,那位千金小姐终于向服务员说了除了点单之外的别的话。
“请问……”
姑娘的声音就像她的人一样温婉,纤细。
“……你们的总经理,姓房的那位先生……他这几天不在吗?”
自那时候起,大家都知道了,她是冲着房宇来的。
自古美女爱英雄,何况房宇是个帅哥。
不过在那个时候,为了爱情勇敢倒追的女孩不是没有,但是像这样的千金大小姐用这种抛头露面、引人注目的方式主动公开地倒追,那是非常少见的。
八卦总是传得最快。这消息飞快地传开了,当然也传到了房宇的耳朵里。
房宇不是没发现这个女孩。天天晚上来的客人,别说是漂亮女孩,就是个长得毫无特点的大众脸,连着见一个多月也不可能不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