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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决对征服-第4部分

小说: 决对征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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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勇问道,“你不知道他是洛伊哥?”
  萧风捂着怔怔疼的后脑勺,喊冤,“他说是表哥,我上那儿知道去,在说她光亲哥就仨,我他么知道哪个是哪个啊。”
  岳勇说,“她现在就一个哥。”
  萧风骂,“剩下的呢,都死了?”
  岳勇缓缓道,“也不是都死了,还有一个是能喘气儿的。”
  萧风从地上爬起来,擦汗,“啥意思?”
  岳勇说,“一个壮烈的跳了楼,一个境界高的出家了。”
  我靠!萧风真是惊着了,“这不一家子神经病么,年纪轻轻有啥想不开的。”
  “不懂了吧,人那才叫真想开了。”岳勇说,“顺便告诉你一声,他爸也没了。”
  萧风好奇问道,“也是因为想的太开?”
  岳勇,“不是,是想不开,让这俩儿子活活给气死了。”
  萧风:“。。。。”
  听完洛沙家人死的死出家的出家,萧风没了最初的气愤,觉着自个咋说也是个有同情心的人,于是决定放洛沙一马,可揍这人一顿,是在所难免了。 
  萧风上高中那会儿打不过洛沙,现在不用说,从昨晚的激烈斗争来看,他还是撕扒不过洛沙,不过这难不倒聪明绝顶的萧风,明着不行来暗的,阳的不行咱来阴的,突袭谁还不会。
  想好对策,萧风快速穿戴整齐,三瘸两拐,走到客厅打算要走,一扭头,瞅见了饭桌上的早餐。
  要是别的萧风兴许就不过去了,可偏偏是他最恶心的面包片,当然也不止是面包片,桌上还放着一杯白开水,再走近一看,白开水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挺好看的一张字条,粉粉嫩嫩还飘着几颗红心。
  潇洒风
  还记得六三班的豆沙包吗
  不记得没关系因为你一定忘不了昨晚差点把你草死在床上的豆沙包…
  宝贝儿虽然草你很爽可我没打算负责
  吃过早饭请自行离开 
  还有我必须提醒你,吃的时候要记得喝水千万别噎死在我家里
  去你妈的豆沙包!
  萧风嘴角直抽搐,一记狠拳砸在面包片上,面包盘子文分未动,手被震的生疼。
  萧风这人一向没什么追求,可就在这一刻他瞬间有了宏伟的人生目标。
  他萧风这辈子什么都可以不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必须想尽一切卑鄙无耻的招数让这个人匍匐在他脚下,哭得肝肠寸断,求饶忏悔。
  拖着疼痛的身体,颤颤巍巍走到门口,一看自个的鞋色儿不一样,萧风没穿,一副豁出去了的决然神情,直接光脚踏了门。
  这一路萧风那个悔啊,昨晚一直闭着眼,不知道洛沙家住这么偏,连个出租车都打不着,没走几步又被夏天里的第一场雨,洋洋洒洒浇了个满堂湿。
  萧风头顶暴雨,脚踩污浊的小溪流,走了10多分钟,可算瞅见辆出租车,一招手,出租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之后,是满身的泥点子。
  尼玛,萧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索性不走了,往马路牙上一坐,爱咋淋咋淋。不一会儿毛争又打来电话。
  “潇洒风,听说你被洛沙给活活糟蹋了,真没看出来,他也好这口,哎,你是第一次,挺疼的吧?”
  萧风牙咬的嘎登响,“疼你妈,老子舒爽着呢。”
  毛争一阵阴笑,“哎,潇洒风你这是在那儿呢,不会是舒爽得在雨水滩里游泳吧,我怎么听着雨哗哗的。”
  “你再他妈废话,我就真淹死在这雨水摊里了。”
  萧风脑袋昏昏欲坠,身子直发软,眼看着就要倒了。
  “让勇子来东亚接我,甭忘了带双鞋。”
  毛争一听萧风语气不对,也紧张了,没给岳勇打电话,自个赶忙跑了出去。
  萧风也不怕产生化学效应被雷劈死,稍稍挪动,靠在一棵树杆上,楞是没让自个倒下。
  看毛争的车迎雨而来,头晕眼花的萧风又楞是凭着坚定的意志,铁骨铮铮地站起来,脊背挺得倍儿直上了车。
  毛争边开车边戏谑道 ,“还撑呢,都抖成筛子了,特难受吧?”
  萧风侧过脸,悠悠地看毛争,“甭看我抖成这样儿,掐死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毛争笑道,“你可真不经逗,说真的,洛沙那人其实挺好,睡都睡了,你俩好好处,你就别记恨他了。他不就是当着同学的面扒了你裤子吗,不就是把你锁厕所里呆了一宿吗,不就是把你绑起来在双杠上吊了一节课吗。”
  萧风双目紧闭,血液都快逆流了。
  这段让萧风想起来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个的记忆,早在他脑海里自动格式化了,这段记忆给年少轻狂时的萧风带来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以导致萧风的个性在后期都跟着大变了个样。
  这也是萧风为啥没认出洛沙这个人的原因,洛沙的模样是变了不少,可仔细瞅还是能认出来,为啥萧风没认出来,因为在他记忆里,他早当这个人死了。
  到了家门口,萧风缓缓睁开眼,双目赤红,“鞋呢?”
  毛争嬉皮笑脸,“没带。”
  萧风眼神凌厉,“脱。”
  “啊?”毛争双手抱胸,甚是惊恐,他好久都没见过萧风这满是煞气的眼神了。
  “啊啥。”萧风指指毛争的脚,“我让你脱鞋。”
  “嗨,吓我一跳。”毛争脱下鞋,往萧风那儿踢了踢,“潇洒风,你没事儿吧。”
  萧风俩脚伸进鞋里道,“你看呢。”
  毛争说,“我看挺好,还能喘气儿。”
  “他还没死呢,我他妈能不喘气儿吗。”萧风脑门儿青筋暴露,啪打开门,走了。
  毛争一脸错愕,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瞅着萧风的背影,毛争觉得他哥们儿真可怜,不但被洛沙糟蹋了身,就连脑子也被糟蹋的错乱了。
  毛争摇头叹气刚要发动车,车门就被猛地拉开了。
  萧风嘴唇发紫,两眼喷火,“毛争你告诉豆沙包,让他甭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放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6

  说起萧风的学生生涯,那是无比辉煌拉登地,那会儿的他不像现在不爱收拾自个,也不像现在痞了吧唧,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当回事儿。
  那会儿萧风在学校是响当当的风云人物,自创外号潇洒风,出了名的狂妄自大,看谁不顺眼就一个字,打,那嘚瑟劲看了就想上去扇他几巴掌,不过学校一般没人轻易惹他,打架不要命,他老爹都说了,谁欺负你,往死里打,打坏了,你爹我赔。
  一般学校这种人都是不修边幅那一挂的,可萧风人不,家里有钱呀,一天换身衣裳,全是名牌,小发型捯饬得掷掷有形,加上人长得帅,,一入校就迷倒一片,给他写情书的人,从他家排到火车站都不待夸张的。
  洛沙和萧风在同一个学校,但不同年级,洛沙高三,萧风高二。
  洛沙为人及其低调,虽说家里也不缺钱,可他老妈从小教育他,做人要沉稳有礼节,不得攀比,不得炫耀。所以洛沙一年四季就那几套衣裳,成天背个画夹骑个破自行车上可校园里晃荡。
  那会儿的洛沙大概是还没长开,面部的轮廓没现在帅得惊心动魄,也没现在的优雅范儿,贼瘦贼瘦的,除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从他身上几乎找不出当年的影子。
  洛沙在学校不打架也不斗殴,甚至都没吵过架,人洛沙是什么,遇到不讲理的,直接闪了,看都不待多看你一眼。
  他也没那个闲工夫捯饬自个,人忙学习,一有工夫还歹学画画,除了学画画,还歹抽时间去学校的道社练跆拳道,礼拜天回家还歹学钢琴。
  原本这么大相径庭的俩人永远不可能有交会的一天。可萧风这帮人闲得,好久没作弄人,手痒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坐在操场,一人嘴里叼根烟,想着咋能找个理由,上去揣谁一脚,扇谁一巴掌玩儿,这其中就有岳勇,毛争。
  赶巧洛沙内个星期天没回家,背着画夹,骑着自行车,满头大汗,从不远处赶来。
  毛争最先开口,“哎哎哎,你们知道他不,六三班的,每回考试都全年级第一。”
  “哼。”岳勇鄙夷道,“他我知道,书呆子一个,成天背个破画夹,到处画,真把自个当神笔马良了。”
  旁边儿一人接话道,“这人特能装B,平时都不拿正眼看人,听说还挺能打,道社的。好像叫什么豆沙包。”
  一直躺在草坪上默不作声的萧风一听有人能打还爱装,立马起身瞅了眼洛沙。这一瞅萧风乐了,
  都瘦成杆儿了还豆沙包,也是无聊,冲着洛沙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豆沙包,我他妈饿了。你能吃不?”
  果然,洛沙没拿正眼瞅这帮人,停下自行车用余光斜了一眼,脚一蹬自行车,又走了。
  “靠。”萧风登时觉着没面子了,领着这帮人,凶神恶煞来到了洛沙宿舍楼下。
  萧风没自个喊人,咋说他也是这帮人的老大,不能掉架子不是,和旁边一同学使了个眼色。
  同学一看明白了,抬起头嗷一桑子,“豆沙包,滚下来。”
  星期天学校人不多,没那么嘈杂,所以这一嗓子是格外的刺耳。
  洛沙脑袋探出窗外瞅了一眼,没搭理这帮人,打算躺在床上眯一会儿,可身体刚着床,门就被一脚踢开了。
  来者是毛争,其实毛争这人没那么嚣张跋扈,平时跟着萧风他们也就是为了装个酷啥的。
  “豆沙包,我哥们儿让你下去一趟。”
  洛沙慢悠悠起身道,“你坐。”
  毛争挺吃惊,“干什么?”
  洛沙缓缓躺倒,闭眼说,“现在是我休息时间,你坐在这儿等我睡醒,我跟你下去,当然你要想站着等,也不勉强。”
  毛争知道洛沙这是在玩儿他,向前跨了几步,刚要开口,瞅见了桌上的人体画像,是一男的,光着膀子,霸道十足地展露着力量美。
  “这你画的?”
  洛沙闭眼,‘恩’了一声。
  毛争觉得那男生被画得酷毙了,结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
  “豆沙包,你能给我画一张不?”
  洛沙又重新坐了起来,没计较毛争方才踢门那一记狠脚。
  “画素描吧,快点儿。”
  这也就是为啥毛争对洛沙印象好的原因,这人傲是傲点儿,可不斤斤计较。
  萧风和岳勇这帮人,蹲在洛沙宿舍楼下那个等啊,一包烟都抽完了,毛争都没下来。
  岳勇仰着脸瞅楼上,“怎么回事儿,毛争不会是被豆沙包给暗杀了吧?”
  “他敢。”萧风把烟一撇,“走,上去瞧瞧。”
  一帮人又扬武扬威上了楼,走到洛沙宿舍门口,萧风肺都快气炸了,丢脸呀。
  毛争手拿素描,眉开眼笑的那叫个高兴,“豆沙包,你画的真好,真像我。”
  洛沙也挺客气,“过讲了,随便画画,还有很多不足。”
  萧风一个大跨步上前,一把推开毛争,“瞧你那点儿出息,真给我丢脸。”
  毛争举着素描在萧风眼跟前一顿晃,“他画的真挺好,要不你也画一张?”
  萧风俯视坐在床上的洛沙,双手环胸,语气狂妄,“你想收买我哥们儿?”
  洛沙冷笑,“你古惑仔看多了吧?”
  萧风见过装B的,可没见过装B装得这么气定神闲的。
  “你啥意思?”
  “没意思。”洛沙眼都没抬,“觉得你幼稚。”
  “操。”萧风能让洛沙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耻笑他么?上去把洛沙摁倒,伸手就要揍人。洛沙也不是吃素的,脑袋一偏,萧风的拳头一下杵到了贼拉硬的床板上,一抬手,又被洛沙扭住胳膊反摁到了床上。
  门口站着的这帮人一看萧风要吃亏,挨个扑了上来,岳勇第一个扑到床前,被洛沙一个后脚踢,踢倒在地。
  不过洛沙再有俩下子也寡不敌众,最终被这帮人摁倒,挨了萧风几拳头。
  毛争手拿素描,唉声叹气,“豆沙包,你可要挺住啊。”
  在这之后,萧风是有事儿没事儿截住洛沙,也不动手,就当着同学的面对洛沙冷嘲热讽一顿吃哒。
  有一天洛沙忍无可忍了,“你到底想怎么着?”
  萧风笑的无比渗人加卑鄙,“跪下来求我。”
  洛沙瞅瞅萧风,没吱声,面无表情走了。
  一个星期天的晚上萧风在厕所里撒尿,突然被人从后勒住脖子拖倒,骑在身下一顿猛揍,那出拳的速度嗖嗖地,都能用秒来计算了。
  萧风连裤子都没来得及往上提,就被揍趴下了。
  洛沙都盯萧风好些天了,平日里萧风身边儿围着一大帮人,不好下手。今天洛沙可算是逮住个机会,为了这个机会,他这个星期天连家都没回。
  萧风摇摇晃晃爬起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全是血星子。
  “你他妈敢偷袭我。”
  洛沙跑出厕所用事先准备好的长条木板别住门,冲里头喊了句。
  “你自找的。”
  萧风在厕所里被整整关了一宿,很有骨气的默默靠在墙上,坐了一宿,他知道喊也没用,要是平时还有人来,可星期天学生一般都回家了,即便有人,他萧风也不会哇哇地喊着求救,他丢不起这人。
  当萧风第二天鼻青脸肿出现在校园时,同学们都激动坏了,当着他的面不敢说啥,可背地里都乐疯了。
  洛沙知道萧风指定不会罢休,成天卯足劲,做了各种防范,等着萧风报复他,可半个月过去了萧风楞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并且每回碰见他,还会瞅着他乐。
  晚上洛沙躺在被窝里,还挺失落,怎么没音了?被自个给揍怂了?
  赶上洛沙要参加一个绘画比赛,成天忙着画画,也没在多寻思。
  星期天在家练琴练得太晚,就没回学校,第二天又起晚了,匆匆忙忙跑到学校,一进宿舍,洛沙傻了,地上摆满了他搁在上铺空位上的油画,并且排列的贼整齐,油画上水渍一溜一溜的很明显。
  还有一幅油画上用很粗的黑笔写道
  老子的尿好闻吗?
  洛沙气疯了,里面有两幅画是要用来参加比赛的,这还不如把尿撒在他自个身上呢。
  冲到三二班的教室,没管台上讲课的老师,洛沙腾空一个飞踢,照着萧风的胸口就是一脚,要说这一脚有多重,看后面一溜倒下去的座椅板凳就知道。
  同学和老师都痴住了,纷纷闪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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