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爱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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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栾在积极做着心理治疗,可有人没打算让凤栾治疗成功。
秦家已经垮了大半了。
秦家家族之前几乎倾尽全族之力支持前任首席连任,许鸿一朝上位,秦家之前的钱财全部付诸流水。许鸿上位后并没有针对秦家作出任何打击,可是许家已经出击,一击将秦家四大家族之二的位置取代,秦家落到了四家之末流。这是许鸿对秦家的惩罚。
成王败寇,这次的确是秦家败了。他和前任首席都太过心急,当政最忌心急。没有十足的把握,万分的准备,凭着一个小小的沈言就想要撼动凤家,不过是妄想。
哪怕这次凤家因为凤夫人多伤了一些元气,如今还是稳坐四大家族之首。而秦家,只能生吞了那口怨气。
秦家当然不甘心,秦清也不甘心。
他为了秦家的上位付出了这么多,甚至亲手埋葬了自己和凤栾的爱情,现在就这么失败了,他怎么甘心?
秦家的灾难还只是开了一个头,许鸿当政这些年谁有料得到他会对秦家做些什么?秦清和自己的父亲——秦家家主,在书房里密谈了一个下午。第二天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开车在诊所外堵人。
没错,他就是在堵凤栾。调查来的资料显示凤栾每天下午都会抽出两个小时来这里治疗,秦清在等他。
倚着光洁的车身,秦清手上的香烟抽了一根接一根。他的心里也在忐忑,他不知道凤栾是否肯原谅或者说肯不肯再给他们一个机会。
不知道等了多久,凤栾大步从对面走来,面孔英俊,身姿还是他最爱的挺拔。看着他走近了,秦清迎上去开口想要说话,凤栾却直直的走了过去。擦肩而过的瞬间,秦清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知道凤栾会怪他,会恨他,却没想到真的面对这些时,他的心竟然会这么痛。
凤栾已经上车,秦清快步上去拦住,用那样张开双臂豁出一切的姿势挡在了凤栾的车头前。
秦清:“凤栾,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听听看我的苦衷,好吗?”
半个小时后
凤栾和秦清坐在了附近的一间咖啡厅里。
除了面对沈言时会表现的像一个三岁的稚童,凤栾在其他时候还是相当的理智的。现在面对着再三耍弄他的秦清,他也能保持着冷静。
秦清没有说话,咖啡上来了,秦清熟练的开始为凤栾加糖,凤栾却抬手阻止了。
凤栾:“我把咖啡戒了。你要说什么请快点,我赶着回家。”
秦清苦笑:“你以前最爱喝的就是咖啡,现在为什么戒了?”
凤栾把面前的咖啡推远:“这与你无关。”
秦清:“是为了沈言吗?从大学时候起,他就一直反对你喝咖啡这种不健康饮品,这么多年你也没听过他的,怎么现在要戒了,是心理医生建议的吗?”
凤栾看都没看他一眼:“我再说一遍,秦清,这和你无关。”
秦清:“栾,你为了沈言在这里看心理医生他知道吗?他不知道,他选择了离开你,栾。”
秦清握上凤栾的手,激动道:“栾,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以为只有自己拥有无上的权利才能彻底拥有你,没想到却伤害了你,我很抱歉。栾,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还爱我的是不是?”
凤栾冷着脸看他,一手强硬的拨开了他的手:“秦清,你的谎言已经说够了。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现在你明白了吗?不要再想在我的身上打主意,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看见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凤栾:“我今天只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如实的回答我。当初薛铭闯进办公室,你是不是对他下了杀手。”
当初薛铭闯进办公室和凤栾打架,被秦清一脚踢碎了内脏,也就是这么一脚,断了他和沈言复合的可能,即便薛铭现在安然无事也成为了沈言回到他身边的最大阻碍。
他了解沈言,伤害了薛铭的人他永远无法原谅,而监视他们多年的秦清当然也明白。当他和杨医生回顾这一段时,秦清粗糙的掩饰就露出了马脚。
秦清想说不是,可是凤栾看着他的表情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凤栾质问着秦清:“你当初给我的理由是你被薛铭吓坏了,不小心才对他下了狠手。秦清,你不是第一次打架了,哪来的吓坏一说?”
秦清不甘心的反驳:“栾,那是因为我担心你。”
凤栾:“担心我?担心我被他打死吗?我们都知道,就算没有你的加入,我也可以一个人打倒他。秦清,就算你担心我,帮我制服他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致他于死地?”
秦清大叫:“他打你,我只是想要帮你而已,这样也错了吗,凤栾。你只是因为沈言一心向着薛铭而已,这样对我不公平。”
凤栾不想多说,起身就走,秦清的俊脸登时狰狞成一团。他在凤栾的身后开始大笑:“凤栾,你以为沈言还会回头吗?就算他回头也过不了几年的好日子了,你为什么要抓着一个死人不放呢?我不好吗?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就得不到一个原谅吗?凤栾!”
秦清声嘶力竭,可惜凤栾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追求
沈言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他本想和薛铭环游世界,可惜他的心脏病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做了,在国外游玩了几个月之后,他还是回到了C市。
落叶归根,人生大抵如此。
薛铭的那间小房子落满了灰尘,沈言进去了还是很高兴,这就是他的家,这才是回家的感觉。他买的各种各样的东西还在,没有陌生人出入的痕迹,这是他和自己的亲人所共有的一间小房子。
刚进门顾不得脏乱,沈言哗的一下就躺倒在了沙发上,薛铭以为沈言犯病了吓了好大一跳,马上掏出药冲了过来。等他把药送到沈言的嘴边,无良的人却突然笑了起来。薛铭放手,把人往沙发上狠狠一摔。
薛铭:“沈言,你太过分了。你难道没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沈言告饶,主动担起了打扫家具的任务,薛铭才揭过这页不提。
现在的沈言已经完全是老大了,除了出行不易以外,沈言的生活接近于圆满。薛铭什么都不敢让他做,恨不得连饭都替他吃。沈言偶尔犯了一次病就把他吓得半死,时候一定要压着他去一次医院。
大概,这样才真的是被亲人疼爱的感觉。可惜,沈言成为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才享受到这种待遇。
沈言用脚踢了踢坐在脚边看电视的薛铭,薛铭回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沈言摇头:“不是。阿铭,你应该去工作了。”
薛铭敷衍的点了点头,转头当做没听见。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了,自从他们回来C市之后沈言就一直让薛铭出去工作,薛铭从一开始的漠视到现在的敷衍。
沈言不得不坐了起来,把电视关了:“阿铭,我说的是真的,你应该出去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每时守着我。”
薛铭埋着头还是不理,沈言干脆走到了他的面前向他展示自己身体的良好状况。
沈言右手握拳在自己的胸口用力捶了捶:“你看看,我身体已经很好了。你不需要日日守着我,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薛铭猛地找起来,双手紧紧拽住沈言的领子,面色凶狠的质问他:“你的身体好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只剩下几年的命啦。怎么可能会好?”
“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哥。”
沈言握住他的双手:“薛铭,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天到晚围着我转。你应该去工作,认识一个好女孩,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不是在这里陪着我。”
薛铭看着眼里一片坦诚的沈言,无奈到了极点:“你知道什么是为了我好?在你危险的时候,有困难的时候把我推开,沈言,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现在你要死了,要永远离开我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怎么敢离开你,我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睛。好几次,我都半夜爬起来去探你的鼻息,我有多害怕一觉醒来你就这么走了。”
“沈言,沈言,你好,你很好。”薛铭松开了沈言的衣领,一拳把沈言身后的茶几打了个粉碎,“沈言,我告诉你,我恨你。当初你抛下了我我不恨你,你得了心脏病回来我不恨你,可是现在我恨你。”
“你为什么总是什么都不说,什么苦都自己咽自己扛。你以为你为我安排的人生就是我想要的,这样去做了我就会幸福吗?如果你当初肯把心底的一切说出来,不论是对我也好,甚至是对凤栾也好,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你什么都不说,你做苦力,你卖肾,你把自己逼得心脏衰竭,沈言,我恨你,我好恨你。你把我那个健康的哥哥还给我,还给我。”
沈言看着薛铭非常的抱歉,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薛铭幸福。
为什么他总是弄巧成拙?他想要凤栾幸福,结果凤夫人疯了;他想要薛铭幸福,结果他说他恨他。为什么呢?他不过是一个濒死的凡人,上天究竟要玩弄他到什么地步。
薛铭看到了沈言眼底的泪花,心痛更加剧烈。他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他不能让沈言情绪起伏过大,只能抱着沈言恳求:“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守着你,我求求你,让我一直在你身边不行吗?”
沈言把头搁在了薛铭的肩上,最终点了点头。
他从来不知道,薛铭面对他的死亡是如此的害怕慌张。
凤栾治疗了六个月,自我感觉已经良好了,他决定出发去追回沈言。杨医生表示为了沈言的身心安全着想,自己一定要跟着去,凤栾把他塞进了行李箱。
C市的小屋里薛铭正在做饭,他最近又新捣鼓出来了一套食疗方子,正在兴头上,一天三顿的给沈言做。不过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门铃响了,沈大爷起身去开门,看见门外的凤栾,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六个月,长达六个月没见,凤栾看着近在眼前的沈言心底抑制不住有点激动。两个人一时僵在原地,谁都没动。
杨医生挡在了凤栾的面前,对沈言笑笑:“你好,我是凤栾的心理医生,叫我杨宁就好。”沈言回过了神,杨宁已经相当自来熟的进了屋,沈言只好让开让凤栾也进来了。
薛铭穿着围裙,拿着锅铲就跑来了:“哥,是谁啊?”
等他看见凤栾的时候,手里的锅铲就成了凶器。他第一时间就用锅铲给凤栾爆了头,场面登时混乱了起来。凤栾像根木头似得任由薛铭怎么打都是不动,沈言拼命拉架都是枉然。最后还是杨宁拉住了薛铭,沈言趁机就把人拽出去了。
在凤栾下榻的酒店里,沈言松开帮他捂住伤口的手,问:“有医药箱吗?”
凤栾点头,叫人马上送了一个过来。
沈言对他简直没了脾气,一路上凤栾怎么都不肯去医院,他只能把人带回来简单处理一下。还好薛铭下手没太重,不到伤残的地步。
可是流了那么多血,沈言看着还只是扎眼。打开药箱,开始帮人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凤栾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沈言。
沈言:“凤先生,希望你不要怪罪薛铭,他,不是恶意。”
凤栾点了点头,出乎沈言的意外,这次凤栾竟然没有冲着他大吼大叫。就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他的道歉了?
帮凤栾往伤口上吹了吹,沈言道:“上药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凤栾看着他,眼底的光芒越来越亮。他为自己上药的时候是那么的专注,他对自己的伤口是那么的在意,他知道的,沈言还爱着他。
凤栾忍不住握住沈言的手,沈言却迅速的抽离了出来。
沈言:“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凤栾急步上前:“阿言,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儿吗?”
沈言望了望他,一句话都没说,颤抖的手拉开了门走了,只留给凤栾一个□□的背影。对于自己而言,凤栾来这里的意义已经不重要了,他再做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
眼底熊熊燃烧的火焰霎时就熄灭了,凤栾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忍耐。
追妻之路,果然还很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
☆、凤家
爱到底是什么?这真的是千古一大难题。
女人们总是爱问自己的另一半:你爱不爱我?初初相恋时二人你侬我侬,甜甜蜜蜜,女人问出这一句不过是索要男人们的甜言蜜语;及至爱情转淡,男人不复当初的热情,女人们还是要问这一句,有了答案她们才能将日子不咸不淡的继续下去;哪怕是婚内男人们出了轨,女人们最想问的还是这一句:你到底爱不爱我?她们的爱情是靠着嘴上的言语维系的,那男人们的爱情呢?
所谓的爱情难道只是听信男人的三言两语?男人笑女人傻不是没有道理。
凤栾现在无比的确认自己对沈言的爱,可他也找不到自己爱情的维系。沈言对这段感情已经放弃,他在做一个人的战斗。
沈言对他千里追夫显然不买面子,对他丝毫不欢迎。
凤栾厚着脸皮竟然干起了偷窥的行当。
买了沈言家对面的房子,日日捧着望远镜对着沈言偷窥。
沈言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死的,有人时时刻刻盯着自己上下左右的瞧,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不得已,他只能找上了门。
凤栾一看沈言向自家走,心道不好,沈言敲门也不敢理。
沈言站在门外实在好笑:“好了,别躲了,阿栾,我知道是你。”
凤栾蔫了,老实的给沈言开门。
沈言不想进屋,见凤栾开了门便直接开口道:“阿栾,回去吧。”
凤栾一句话都说不出,憋得红了眼眶。他苦苦守了沈言这许多时日,到底只得了这么一句。
沈言不忍,却也无法:“阿栾,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你何苦作践自己。”
凤栾大吼:“这怎么是作践自己,我喜欢你,就想和你在一起。就当我是犯贱好了,这些天我就在这里看着你都是好的。阿言,不要赶我走。”
沈言叹了口气:“阿栾,你的生命里有那么多比我重要的东西,地产公司,凤家,他们都在等着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