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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如此的爱情-第4部分

小说: 如此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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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欠我的。”凤栾一字一顿,清清楚楚。沈言淡漠,继而哭笑不得。他自问在过去的时光里,他对凤栾一心一意,兢兢业业,反而是凤栾频繁出轨,待之冷淡。唯一的亏欠恐怕是自己先一步放手,没想到凤栾如此斤斤计较,锱铢必较。
  沈言微笑:“阿栾,是我先放弃对你的感情,让你丢了面子,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了是我考虑不周。现在,可不可以请不放开我,我还可以以下机。”
  凤栾疑惑的看他一眼,漫不经心:“不是因为这事。”
  不是?得到否定的沈言彻底困惑,既然不是因为这个那还能是什么?仔细推想,反反复复,沈言还是无所得,干脆放弃。
  “阿栾,如果之前我有什么不对,那我请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再高抬贵手的放过我,我并不想会A市,这里有我的家。”沈言郑重,凤栾却依旧漫不经心:“我说了,这是你欠我的。在还清之前,休想离开。”
  沈言再三追问,求饶道歉,凤栾还是三缄其口,不让离开。飞机已经起飞,陷入困境马上将要到达A市的沈言彻底发了狂,他嘶吼打闹,奋力挣扎,如果在他不知名的角落里他欠了凤栾什么,那他乞求凤栾给他机会偿还,而不是要绑他会A市,他不想离开,在这里有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家,还有他唯一的亲人。无论沈言多么努力,还是徒劳。凤栾镇定自如,劈手将人打昏,抱在怀里,凤栾抚摸着这张安静的脸,一再默念,这是你欠我的,沈言,以前可能还得清,可是现在,再也不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软禁

  到底什么是永远?
  沈言双目出神,苦恼的望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 当沈言在飞机上醒来,凤栾看着他戒备的脸,给了他这么一个问题。什么是永远?其实沈言自己也在苦恼。
  人们说的血缘牵绊是永远不断的,可是他的父母却是轻轻松松的就把他丢弃了;他以为他会和薛铭永远在一起,可是自己却把他再三的抛弃了,哪怕非自己所愿;甚至,他以为自己会永远的爱着凤栾,可是现在,好像只能和他说句抱歉。
  明明他和凤栾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了,做什么做着这样矫情的姿态,在分开之后还对着彼此探讨着永远。他们心中都清楚,所有完美故事中的“永远”也只是到故事的结局而已。就像那句永恒的结局:从此,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也许十年后,王子有了新欢,嫌弃着公主的人老珠黄。可是凤栾偏偏就问了,从他开口的那一刻起,“永远”这个词就像个被突然开启的魔咒,挥舞着它邪恶又剧毒的藤鞭,一点一点,将沈言的心死死缠紧。
  凤栾推门进屋,就看见沈言还在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里的火压不住的开始喷发:“沈言,你要做这个死样子到什么时候?”他带沈言回来已经三天了,而那个该死的就这么直直的在床上躺了这么三天。“你还是小女生吗?一点不如意就要我三请四跪的哄着你?”凤栾的话里满是嘲讽,眼神里也散发着蔑视的光。
  那我应该怎样?感激你主动让我回到你的身边,继续摇着自己的尾巴,对你摇尾乞怜吗?沈言不想对他说话,心脏的窒息感却是越来越重。
  凤栾重重的哼了一声,干脆放弃了与沈言的交流。在手上为自己燃了根烟,凤栾眯眼看着床上的活死人,这人还是一贯的不识趣。
  “为,为什么带我回来?”沈言对凤栾开了第一次口,眼睛却还是看着那惨白的屋顶,好似那里有他所向往的天堂似得。凤栾对沈言如此的态度显然不满,算了,为了正事,还是暂时忍忍好了。
  “我问你,公司的股份还在不在你的手里?”凤栾明显十分的烦躁,胸前的领带也被他粗暴的拉开。看着沈言还是无动于衷,凤栾心里突然涌现不满,若是以前沈言肯定狗腿的缠上来问东问西,尽管他不耐烦,可也好过现在的毫无动静。
  话一开口,沈言就知道是公司出现了浮动。被铁锈糊住的脑袋再度开始高速运转,思索再三得出的结果却是让沈言苦笑不已。
  “笑什么?你的股份有卖掉吗?为什么王阳那个老狐狸的手里突然多了6%的股?他现在的持股量已经是24%了,除开你我各有的30%,他已经是最大的股东了。当然,是在你的股份尚未卖出的情况下。”
  凤栾在怀疑我,沈言笑的更加苦涩。栾,我怎么会······
  “我的股份没有卖掉,我有持股证件书,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拿给你看。”沈言慢慢坐了起来,“王阳觊觎公司的控制权已久,现在他肯定是想趁着我不在,搜集散股,压过你的30%。你现在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注意那些持散股的小股东们。”
  “我查过了,那些股东我都已经确定和王阳没有交易。”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怀疑上沈言。
  “包括你的那些情人吗?”
  “什,什么?”沈言的眼睛突然抬了起来,就这么直直的撞进凤栾的眼里,凤栾有些反应不过。
  沈言重复,一字一顿:“我说,你查过了你曾经的那些情人们吗?”他们在一起十年,沈言从来没有单独拥有过凤栾,甚至在他们建立起公司之后,凤栾用公司的股份馈赠那些他爱过的青年们,沈言还是什么都没说。
  看着凤栾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沈言突然开始迷茫,当初他到底在想什么呢?凤栾出轨,他忍下了;凤栾用他们一手打拼出的公司作为馈赠送给那些情人们,他也还是装作不知道;当初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他呢?沈言已经模糊了。
  “怎,怎么可能,他们都那么单纯。”——而美好的爱着我。
  沈言不再看他,别过头去:“对,他们都是如此的纯洁天真,一个个掏心掏肺的爱你,怎么可能会背叛你。但,只要你还相信我的话就去查查吧。你当初送出了差不多8%,如果可以,尽早的回收也好。明天我会找郑律师,把我30%的股份给你代理。” 
  沈言说完大步向房门走去。凤栾一把拦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会C市,你放心,我会在签完所有文件之后再离开。”
  “事情还没查明之前,你不能离开。”
  “为什么,有了我的30%,再加上你的30%之后,你已经对公司有了完全的掌控权,我在不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吧。”
  “哼,你以为我会单单为了这6%就绑你来吗?”
  “那是为什么?”
  凤栾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脸上的烦闷显而易见,沈言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了,不由的心软了一些,坐在他身边,开口哄他:“阿栾,到底是什么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
  凤栾瞟了他一眼,表情却更是苦闷:“当初我贿赂工商局局长的票据落到了王阳手里。”
  沈言吃了一惊,当初凤栾受到凤家的打压,根本无法取得合法证件,走正常的渠道成立公司,当初的迫不得已却成了凤栾致命的污点。
  “阿栾,你别急。王阳不会把证据随便爆出来的,贿赂现在是重罪,如果一个不慎就会牵连公司了,这对他没有好处。”沈言安慰的揉了揉凤栾的发顶,微微叹了口气:“阿栾,我没有想到,现在我们三个会变成这样。当初王阳是最先加入我们创业的朋友,也是公司的功臣元老。当初是他为我们带来了第一笔生意,我还记得我们三个一起去喝庆功酒。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由知心朋友变成了敌人。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当初他的确对我们真心,现在也的确是我们的敌人。”沉吟了一会儿,好似下定了决心,凤栾把手上的烟一把掐灭,“沈言,我现在认真的问你,那票据的泄露,和你有没有关?”
  沈言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天昏地转,凤栾的话还是一字一字的传进耳中,他却怎么都听不懂。
  “当初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也只有你知道这件事······”
  这就是他曾经爱过的人啊,是他付出了十年的青春牢牢守护的人啊,也是他始终都放在心尖上呵护的人啊,就这么,成为了回忆里的泡影!
  秦清在客厅里等了良久,屋里是他的爱人和他的前情人在一起,无论是谁都无法镇定。他时时刻刻注意着屋里的动静,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无法忍耐。推开门,秦清松了一口气,凤栾和沈言并不亲近,屋里的气氛甚至是僵硬。
  “栾,谈好了吗?可以走了吗?”
  凤栾点了点头:“我先走了,沈言。如果真的是你干的就直接告诉我,事已至此,我也不会怪你。”
  沈言沉默,他想要大声的质问他,质问那个薄情郎,负心汉,你凭什么认定票据是我泄露的?你凭什么带着现任的爱人来怀疑我对你付出的忠诚?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可是沈言还是沉默。
  握着绞痛如刀的心脏,看着凤栾抱着怀里的爱人,一步一步,踏碎了他的心,他的曾经和现在。怎么办,他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这副窘境。门最后关上的那一刻,沈言的嘴角开始滴出鲜血,所谓心死,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只想说,对不起,还有谢谢!
    
    ☆、薛铭

  当沈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阿言,你醒了吗?”沈言费力的抬头,却看见了应该远在C市的薛铭。
  “铭,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还有脸问我,如果我不来A市,你就一个人静静死在房间里吗?”薛铭吼叫着,却红了眼眶。五天前他回到家,发现沈言再次不见了,“你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么着急,你的身子有病,人又那么没精神,我多害怕你会出事。”
  薛铭猛地扑到沈言身上,浑身仍在后怕的颤抖,沈言笑着,温柔的安抚着扑到自己怀里撒娇的弟弟:“所以你来找我,还救了我,对不对?谢谢阿铭。”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也许你就这么死在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因为这该死的病,还有那该死的······”
  “对不起,我这么开心不是我没心没肺,只是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阿铭这么慌张的样子了。这些天我住在你家里,看着你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完全可以自立,还能体贴入微的照顾我,当初,在孤儿院里你只是个害怕的直躲在我身后的,弟弟啊。”
  “言,你从来没有失去过我,哪怕是六年前都没有。”薛铭抬起头来,双手扶住沈言的肩膀,用郑重的眼神逼问着沈言,“告诉我,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给了我那么一大笔钱,之后就丢下我消失了?告诉我,我就原谅你的背叛,沈言!”
  “那件事整整折磨了我六年,阿言。你还是不肯告诉我。”薛铭败了,一手懊恼的遮住自己的脸,一边用手粗鲁的为沈言拭去眼泪。沈言的心脏已经超出负荷受不得半点刺激,不管是六年前的事,还是这次消失的事,既然他想要隐藏,那他便忘了吧。
  “总裁,一位叫薛铭的先生要求见您,要让他进来吗?”
  凤栾翻看文件的手停了停:“噢,让他进来吧。”
  美丽的秘书小姐为薛铭恭敬的开门便退下了。薛铭审视着四周,办公室的华丽就连壁纸都用优雅高贵来体现,脚下踏着光洁而昂贵的木板,堆砌着堂皇的家具,饰品。薛铭不明白,为什么凤栾有着如此好的财富地位,而身为爱人的沈言却落得如此境地。凤栾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对他视若无睹。 
  薛铭站在书桌前,看着忙忙碌碌的凤栾,握了握拳头:“我说,你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吧?”
  凤栾漫不经心的点头:“是沈言。很抱歉,公司的一些事还需要他的配合,暂时还不能和你离开。”
  脑中闪过他闯进房间,看见沈言满脸是血的片段,薛铭对着凤栾瞬间狰狞了脸:“什么事?什么事非要找他不可?”
  “既然你非要问,我就告诉你好啦。现在有证据怀疑沈言对外泄露了公司的机密,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他还是,不能离开。”
  “怎么可能,他对你死心塌地,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你们在一起十年,你就不能相信他吗?” 
  凤栾冷淡而理智的看着他的吵闹,好像薛铭问的这句话完全没有必要。如果相信他,又怎么可能会把他绑回来,软禁着审问。
  “你根本连问都不问,就这么把他软禁起来,你早就认定是他了。你,是在折磨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薛铭没有去管它,任由它流淌满面。这是他对沈言的心疼,也是他对沈言的不值。“你不知道他的身体不好吗?如果我没去,他就死在里面了,你知道吗?你这个禽兽!”薛铭狠狠的给了凤栾一记老拳,出拳,出拳,不停的出拳,使出了全副的力气,渐渐爬满鲜血的双眼盯着凤栾这只猎物,心里的声音在默念:打死他,打死他这个禽兽,杀了他! 
  “栾。”来找凤栾的秦清却看见自己的爱人在和一个男人打斗,毫不犹豫,上前将薛铭一脚踹翻在地。凤栾已经被薛铭彻底惹恼了,对着薛铭拳打脚踢:“我不是让保镖们送你们去医院了吗?沈言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你又凭什么来找我拼命,啊!”
  被凤栾一脚踢中腹部,薛铭口吐鲜血:“你,你竟然知道沈言住院。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他跟了你十年,你就这么折磨他?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什么。他,根本就不值得我信任!”凤栾高高抬起右腿,对准薛铭的脸还要再来狠狠的一脚。
  “住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的沈言“碰”的一声,跪在凤栾的面前,“求求你,他是我弟弟,求求你,阿栾。”沈言的声音在抖,他第一次向自己露出这么受伤又无助的眼神,凤栾停住了,一言不发的看着沈言,脸上满是挣扎。秦清看了看薛铭,人已经伤重的休克了过去,身上也全是血。知道凤栾和他这次做的过分了,便拉着凤栾离开。 
  沈言抱起血泊中的薛铭,将他的头深深埋在自己怀里。这是他的弟弟,他相依为命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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