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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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源得意非常,──总算在苏致信面前扳回一局。於是伸出爪子,变本加厉的挠了起来。
两个人拉拉扯扯之间,身体不由得越贴越紧,四片嘴唇都彼此寻找著,又密合到了一起。
宋源的唇被苏致信吮的生疼,红亮红亮的带著水光,说不出的诱惑,苏致信看著他,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火焰从心脏最深处“呼”的一下烧了起来。
他紧紧抓住宋源的肩,一下将他整个人掀在桌子上,身子跟著就压了下去。
宋源看著苏致信那双已然微微有些发红的眼睛,突然有些惊慌,几乎是本能的抓住了腰带扣:“别……”
苏致信怔了怔,脸上只消千分之一秒,就恢复了清明,他伸手拍拍自己的额头:“看我这是在做什麽,先吃饭吧。”
“哈?”宋源躺在苏致信身子底下,顿时傻眼了,──你不用这麽好说话吧,我说别你就真不做了啊……
还挺有几分惋惜的。
意识到这点的宋源不由得脸红了,一边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却又伸手攀住了苏致信的脖子,将嘴凑到苏致信的耳边,低声说:“让我做上面的吧……”
声音软软的,透著几分无赖。
苏致信被他的热气吹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几乎都能听见彼此肚子里的骂娘声。
苏致信伸手把宋源拉了起来,苦笑著去开门。
门外站著宋源昨天在食堂见过的小李老师,,不由得暗骂这女人当真阴魂不散,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苏致信苦笑著问:“小李老师,今天又有什麽事?”
苏致信把“今天”和“又”这两个词咬的特别清晰,言下之意就是,苏老师很不耐烦,没事请快滚,有事也请快滚。
宋源知道苏致信一向是个非常讲礼貌、有风度的男人,今天居然说话这般无礼,简直是百年不遇。
可见苏致信被这女人坏了好事,有多恼火了。
不过幸亏,也可以说糟糕的是,小李老师显然没听出苏致信话里的话来,这苏妖怪平时伪装太深了,连恼火的时候说话,都压著三分脾气,若是不宋源太了解苏致信的真面目,恐怕也听不出来。
小李老师显然是被假象蒙蔽已久,浑然不觉得嫣然一笑,问:“苏老师,你今天没有去吃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苏致信说:“没有,我今天自己带了饭菜。”说完指一指吊儿郎当站在身後的宋源,“这个小子吃不惯学校餐厅的饭。”
小李老师探头看了看宋源,说:“啊,是昨天那个学生噢。苏老师,你对自己的学生真是太好了!”脸上的笑容突然产生了一种特别微妙的变化,说不出变化在那里,只是平添的几分诡异。
学生??
苏致信和宋源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有这样的学生吗?
也难怪小李老师会认为苏致信是学生。宋源因为要来学校找苏致信,穿得非常中规中距,──牛仔裤,黑色的拉链帽衫。如果再背上一只书包的话,可不就是一个学生嘛。
苏致信懒得解释宋源是他什麽人,也解释不清楚,索性将错就错,做出要关门送客的动作,边说著:“我们要吃饭了,小李老师也快去吃饭吧。”
32
小李老师却闪身钻进了办公室的门,摆著手说:“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你们吃。啊哈哈,我午休时间也没有什麽事情做,不如就来聊聊天吧。”
靠!!宋源简直要吐血,你没有事情“做”,我们可有大大的事情要“做”啊!!
小李老师见宋源一言不发,可怜兮兮的说:“小同学,我不会妨碍到你们了吧?”
妨碍??这女人用词怎麽这麽诡异?嗯,不过她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
宋源皮笑肉不笑笑的比哭都难看的回答说:“没有没有,您说的哪里话。”
“真的吗?”
“真地!”边回答边骂这女人,你哪里有怕妨碍到我们的意思啊,我看你巴不得赖在这里才是真的!
其实苏致信平时并不是很烦小李老师的,她和其他那些和他套近乎的女人相比,似乎特别不同。小李老师没事就爱跑来和他聊天,却少了别人那些欲语还羞的暗示,态度非常坦然,如果不是课余时间她黏自己黏的太过分了,他简直要觉得这女人就是一个单纯要他做朋友的人了。只不过,朋友用得著一有时间就跑来,朋友用得著每天帮他带水果、带零食、带便当……吗?这女人以为她在养猪啊!!
他不知道腐女中间很流行一句话,那就是──爱受如命。小李老师只不过在用行动来实践证明这一点而已。
他也不知道小李老师心中的狼在嚎叫:“嗷嗷嗷嗷~~~~~不枉费我这麽长时间以来坚持不断的培养啊,苏老师这个百年不遇的极品女王受,终於开窍了,终於走上王道了!居然还是我最萌的师徒年下攻!苍天啊大地啊,这简直就是软体动物爬上陆地了,恐龙称霸地球了,南方古猿终於下树直立行走了,地球人占领火星了!这是一件多麽伟大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事件啊!!”
可惜她不知道,只要她敲门再晚一步,苏致信这个妖怪有可能已经将宋源这个可爱小攻拆吃入腹了。
所以说,攻受不可以只看表面。
***
宋源想象中的苏致信在办公室里甜蜜的午餐,就在满屋子断臂残肢、内脏器官,以及小李老师诡异的笑容之间,结束了……
***
梁子最近很是郁闷。
黑道大哥嘛,总免不了有几分神秘感,神龙见首不见尾什麽的,在外人看来,还是很威风的。可是,──他的大哥最近有些神秘的过分了,整日不务正业,也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不但不见尾,甚至连首都不见了。大哥最信任的兄弟,一个是小易,一个是自己,可惜小易压根不是混黑社会的料,不会办事不说,还经常添乱,被大哥一脚踹到一边复习功课,准备参加高考去了,所以最近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一股脑都推给了自己。
信任自己是好事,可你好歹也出来露露面,好叫兄弟们知道你还活著呢啊。
况且我又不是铁打的,你以为我无敌铁金刚不会累的吗?
不过我可不是金刚。梁子暗想,至少我不会站在帝国大厦楼顶为了女人打飞机。
***
苏致信将手里的食盒放进微波炉中,定好时间,回头看了一眼霸占住自己椅子玩电脑的家夥,叹了口气,“唉,这个孩子怎麽这麽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呢?”
微波炉“叮”的一声停止了转动,苏致信将食盒取出来,顿时香气四溢。
宋源就像一只闻到实物香味的大型犬一般,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趴在苏致信的肩膀上,手越过他的脖子,揭开了食物的盖子。
便当做得非常精致,油煎之後,又蒸过的豆腐包金灿灿,圆鼓鼓的,还有切成扁圆柱形的日式煎蛋卷,猪排裹住芦笋尖做成的的烩猪肉卷,肉是嫩嫩的粉红色,芦笋则非常翠绿,还有整齐的一排烫菜心,上面淋著淡黄色的酱汁。
宋源到底还是个孩子,对於这些颜色鲜亮,造型精致的食物,非常喜爱。他先夹了一只煎蛋卷放进苏致信口中,这才夹了食物吃起来。
吃了没两口,宋源忽然放下筷子,苦起了脸。
苏致信问他:“怎麽了?突然这幅怪样子?”
宋源看著苏致信的眼睛,说:“你每天都挺累的吧?为了我,还要做这麽多菜……”
苏致信失笑,还真是个孩子,白食吃了这许多天,才想起来问问自己累不累,他隔著桌子拍拍宋源的手背,“快吃吧,只是一个饭盒而已,不费事的。”
两个人吃完饭,宋源正要收拾餐具,却被苏致信拉住,“先不忙,我有些事问你。”
宋源吃饱喝足,特别听话,依旧坐在椅子上,问:“什麽事?”
33
苏致信说:“今天上午,我接到市局法医科的通知,帮助他们解剖一具尸体。”
宋源“哦”了一声,等著下文。
苏致信继续说:“死者是被9毫米口径的伯莱达92F手枪击中头部,一枪致命。据我所知,92F是美国军方的制式手枪,流入国内的数量非常有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宋六那老头年轻时,用的就是这种枪。”
宋源赶紧摆手:“你别怀疑我啊,这次真不是我干的!”
“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那阚洪卫你认识吗?”
宋源苦笑一声,说:“你别套我的话了,我全告诉你还不行吗?”
苏致信在椅背上靠了靠,“你趁早给我老实交待。”
宋源问道:“你还记得那次我被人打了一枪,送到你的诊所里去的那件事吗?”
苏致信点头,眉头却皱了起来。
宋源接著说道:“那次就是阚洪卫手下人干的。他办事不地道,几家供货的人都不愿意和他合作,被我爸抢了不少生意,他就想对我下手,让我爸吃点苦头。那天的事情之後,一是我爸一直和那人不对盘,二是怕他再做什麽事,索性瞅了个机会,叫人把他干掉了。那枪是老头弄了来的,他那几个保镖,人手一支。”
苏致信这才点点头,“算了,你们道上的事情,本也不由得我这等良民说什麽,只要你没牵扯其中就好。”沈吟片刻又说:“你以後还是少往我这里来些吧。”
宋源跳起来,“为什麽呀?难道你怕了?”
苏致信点点头:“我是怕了。”
宋源气得简直眼前一黑,表情惨绝人寰的指著苏致信的脸:“你你你!!!”说不出话来了。
苏致信低下头说:“其实今天我想了很多。你上次浑身是血的被人送到我这里来,那种情况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的血型是RH阴性,失血过多的话会有什麽後果你明白吗?这次想要你命的人被宋六干掉了,也算你命大遇到了我,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你再这样不设防的转来转去,身边半个人手都没有,若真的再出了事,怎麽办呢……我是怕了,我怕下次再去解剖的人,就是你了。”
宋源很少听见苏致信用这种语气说话,心里特别感动,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走过去搂住苏致信的後背,把脸贴上去,低声嘟哝著:“没办法,我想你嘛,又不愿意让别人来碍事。”
苏致信回身搂住宋源,觉得宋源似乎是又长高了一些。宋源将头靠在苏致信的肩窝上,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吮吸著苏致信颈侧的那一小块皮肤,细腻光滑,白皙的透出了淡青色的血管。
苏致信叹息似的说:“那个阚洪卫,早晨刚刚从星海夜总会里出来,一出大厦的门厅,就被人一枪打在额头上,连眼睛都没闭上呢。今天带我去的那个小警察说,混黑道的,鲜少有好下场,像阚洪卫这样,活到四十多岁了才被人打死,还算是个有寿的,都该偷笑了。”
宋源边听著,边盯著苏致信颈侧的血管,那血管微微跳动著,皮肤一鼓一鼓的诱惑著他。宋源几乎是想也没想,一口咬在了那块皮肤上。
他牙齿尖锐锋利,但这一口咬得倒也不很疼,苏致信被他咬的低低惊叫了一声,只觉得一股邪火燎原一般将他全身都点燃了。
宋源听见苏致信的呼吸声明显变的粗重了,自己也激动起来,在苏致信的脖子上连舔带吻,恨不能吃下肚去。那脖颈是那麽修长美丽而又洁白,就好像天鹅一般。
这个人正抱著他,这个人正爱著他,这个人,居然为了他如此的担忧!
宋源觉得头脑都昏了起来,隔著薄薄的单裤,男人们火热的欲望互相抵在一处,难耐的互相摩擦著。
宋源压抑不住喉咙里,小兽一般咕噜噜的低吼声,一把将苏致信推到墙上,顿时贴得更紧了。
两个人的手拉扯著彼此的衣服,抚摸著对方的身体。
苏致信将手伸进宋源的胸口,捏住宋源胸前的一点就是轻轻一拧,宋源顿时惊喘了一声,觉得腰部热的好像要熔化一般,软在苏致信的怀里。
宋源还在那一掐的余韵里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听到“哗啦”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紧接著自己涨的发疼的性器就被一只掌心滚烫的手握住了。
宋源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双手紧紧攀在苏致信脖子上,那个地方被别人握在手里,几乎要魂飞天外。
苏致信的手上带著硬硬的薄茧,掌心滚烫,动作有些生涩,却足够温柔。他耐心的搓弄著宋源的性器,手上的薄茧带来了令人颤栗的摩擦感。宋源在他手下,简直退化成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浑身软成一滩水般,要不是紧紧抱著苏致信的脖子,几乎就要站不稳脚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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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几下,宋源就射在了苏致信的手里,抱著他微微喘息。苏致信摸摸怀里这个汗湿了的,光滑赤裸的脊背,咬牙忍了又忍,这才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了手,又帮宋源弄弄干净,将他软垂下来的东西塞回裤子,理好内裤,最後又帮他拉好拉链。
宋源脸还红著,犹自喘息未平,却依旧觉得诧异,不由的问:“那个,──你怎麽办?”
苏致信举起带著手表的手腕在苏致信面前晃了一晃,说:“没办法,我要去准备下午上课要用的器材了,再不去的话就赶不及了。”
他拍拍宋源的脸:“打电话叫那个人猿泰山来接你,你乖乖在这里等,等人来了再一起回去。到家记得马上打电话给我。”
宋源一直到苏致信关门出去好半天以後,才明白过来人猿泰山指的是谁,就是梁子嘛!──这姓苏的,嘴太损了!
梁子来的很快,宋源坐著梁子开来的车,驶出学校。他坐在後排的座位上,看著梁子要往自己家的方向转,心中忽然一动,便叫梁子开往了反方向。
苏致信的家就在学校附近,不一会儿就到了。
因为宋源早已成为苏家的常客,所以苏致信给了他一把钥匙。宋源用钥匙打开门,熟门熟路的摸进去,特别自觉地换好拖鞋,──他可不敢在洁癖的苏致信家里留下任何一个脚印。
宋源把窗子打开,拿出手机,趴在窗台边打电话。
苏致信正好下课,手机另一边是一如既往的嘈杂。苏致信一手捂住另一只耳朵,大呼小叫:“什麽?到了吗?大声些!……什麽?我听不清!你他妈没吃饭啊!”──终於骂出了声。
宋源委委屈屈,吼:“到了到了!你就不能找一个安静些的地方?”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