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个怂货,有意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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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老子就是个怂货,有意见?
作者:崛起之狂
备注:
“吃了老子的给老子吐出来,用了老子的给老子还回来。”
“找抽吧你?”
“你……你干什么?”
“上你。”
“救命啊……雅蠛蝶。”(
☆、第一章
陈清瞪着血红的双眼,两手握成了老拳,额上青筋暴起,气势十足的对着床上两人爆喝道:“薛佳伟,你MB个杂种,敢干老子女人,你不想活了?”
薛佳伟刚达到高000潮,人还瘫着,被钱清这么一吼,不情不愿的撩开被子,露出那男人嫉妒女人尖叫的身材,裸着身懒散的走到陈清面前,高抬起他那孤傲的下巴,鄙视般看这钱清:“叫谁杂种呢?”
薛佳伟的身段往那儿一站,陈清立刻从暴怒中焉了,偷偷瞄了眼那恐怖的二头肌,他咽了咽口水,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你干也就干了,干啥要在我床上干,这不恶心人么?”
薛佳伟捏了捏手指上的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说道:“我乐意,你有意见?”
陈清连忙后退两步,脸上冷汗刷刷的往下流,这问题问的,让他要怎么回答?他当然有意见,他意见大了,但是说实话就要挨揍啊,于是他尽量拉开和薛佳伟的距离,直到手碰到了房间大门的把手,才中气十足吼了一声:“薛佳伟你等着,你特妈的和老子梁子结大了,老子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他说完就要来个帅气的夺门而逃,哪知那门居然从外面卡住了,尼玛这也能卡住了!!!!!
陈清和门做了半分钟斗争,薛佳伟那身形已经慢慢罩了上来,陈清想躲也没处躲,于是乎顺其自然的被一顿暴打,鼻子眼睛嘴巴全歪了,最后还是他那个劈腿的女友让薛佳伟停手的。
陈清被扔出来的时候,走路腰都直不起来,两眼画着青皮蛋,嘴唇肿的似香肠,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也不敢回家,老爹老娘见了肯定得报警,这事儿要是闹到警局,他一世英名也全毁了。
陈清掏出电话,可怜兮兮的拨了他死党的号,听见对方接起电话:“二傻,哪儿呢?老子今天栽了。”
“你哪天不载啊?怎么回事儿。”
“你快来接我,我在我租的那公寓楼下,见不了人了。”
二傻的效率没得说,二十分钟,车已经开到了。
他看到钱清那怂样,高声吹了一圈儿口哨,肩膀乱颤,笑的没型。
陈清坐到副驾驶位,挥着拳头叫:“你有没有做死党的自觉啊?老子今天虎落平阳,你特么的还落井下石呢?”
二傻听完笑的更风骚了:“就你还老虎呢?我看是病猫差不多。”
“操。”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谁把你打成这样?兄弟帮你报仇去。”
“就是学校那个拽不拉几,天天一帮狗腿子跟着的薛佳伟。”
“你说的是网球社那个薛佳伟?我靠,你也太能折腾了,怎么惹上那家伙?”
“我又不是自己想惹,他特么的在老子的家里,老子的床上,干老子的女人,我能不来气么,他现在还在睡在我家呢。”
二傻状似悲愤的说:“这人也太没品了,太缺德了,太不上道了,兄弟你放心,这事儿其实不难解决,你只要闭上嘴,打碎了牙齿把苦情全往肚里咽,过那么几天,那个姓薛的也就忘了你这号人了。”
“我擦,你刚才还说给老子报仇呢。”
“兄弟,咱说句老实话,做人还是得拎得清,看的明,不怕当墙头草,就怕当那冲动莽夫,这报仇也得看对象啊,恃强凌弱,欺软怕硬才是硬道理,不能惹的人千万别惹,免得自己一身骚还连累朋友。”
“赶着你是怕我连累你?”
“哪儿能啊,我了解你,怂货一个,绝对不会自己去挑这个霉头。”
“……”
二傻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什么似得:“你说这姓薛的,有房有车有女人的,平时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要说你那傻妞也没多漂亮啊,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那就更没脸蛋了,这姓薛的何必非要跑到你家,上你那个女人呀,没道理啊没道理。”
陈清在二傻家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哪儿也没去,光蹲在电脑前玩魔兽世界了,在游戏里杀人的劲道那叫十足啊,虽然被杀的那个总是陈清那破法师。
对于他那小女友,陈清其实没多少气愤,本来就没什么感情,他找女人也只不过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但一码归一码,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了,这男人的尊严就被打击了。
本来陈清想凭着一股子冲动,交点钱,找几个人,和那个薛佳伟拼个鱼死网破,但是一鼓作气,再而衰的道理恒古不变啊,等到第二天,陈清的气已经消了不少,他觉得也没必要为了个不喜欢的女人把薛佳伟给彻底得罪了,以后看到那两个人了不起绕着路走,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等到第四天,陈清看脸上的乌青褪去了不少,应该能见人了,于是鬼鬼祟祟的坐公车回了自己那小破公寓,他还不信那两人能一做做三天,现在公寓怎么着也不可能有人了。
可是他又想错了,他用钥匙一开门,就见薛佳伟翘着个二郎腿,窝在他东奔西跑了三天才挑中的真皮二人软沙发上看电视呢。
陈清脑门儿一热,站在门口就问:“你怎么还没走啊。”
薛佳伟转过头,特熟络的招呼了一声:“哟,总算回来拉,你这沙发真不错。”
反了反了,到底谁才是这屋子的主人啊。
陈清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他很想骂娘,但又怕薛佳伟暴起,脸上那矛盾的小神色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薛佳伟拍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对陈清说道:“傻呆着干嘛?过来坐啊。”
陈清实在忍不住了:“薛佳伟你什么意思,你没忘了三天前那鸟事吧,怎么还好意思蹲在我家不走啊。”
☆、第 2 章
薛佳伟那个脸皮厚的就跟铜墙铁壁似得,见陈清杵在门口随时要跑的架势,腿一蹬站了起来,把人拉进了屋,顺手关上门。
他挂上一脸自认为和蔼的笑容对陈清说:“前几天的事儿是我不对,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地方,被打疼了吧,过来让我瞧瞧。”
他说完就抓着陈清的下巴看他脸上的伤口,陈清不敢动,现在两人共处一室,大门又被关了,论武力陈清绝对不是对手,要是不小心再把面前的祖宗得罪了,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陈清自己,他任由薛佳伟左右翻着他的小脸,翻着白眼问:“薛佳伟你什么意思?”
薛佳伟的态度也的确让人疑惑,前两天还一脸流里流气的凶相,现在居然主动求和,这让陈清摸不着头脑。
“事情是这样的,我要在这里住几天。”
这回陈清彻底不干了,下巴用力挣脱了薛佳伟的手,睁大眼睛说:“凭什么呀,这是老子的地盘儿,你凭什么一声不吭的住进来?我不同意。”
薛佳伟从兜里掏出一串儿钥匙,笑的得意:“你没得选,钥匙我已经有了。”
“你……你……”陈清指着薛佳伟半天没'你'出句话,他悔不当初啊,他当时怎么会脑抽了把备用钥匙交给那个两面三刀的女表子,兄弟们都说他眼光奇差,他还不信,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叫一个痛哟。
其实薛佳伟现在也内心也挺纠结,他觉得自己还真不是个东西,上了人家的女人,接着狠揍人家一顿,最后还恬不知耻的占了人家的窝,这辈子做出来最不要脸的事情就属现在了,但他还真没办法,他有他不得以的苦衷啊。
于是薛佳伟用他那霸气的手掌拍了拍陈清的肩膀,义薄云天的说:“兄弟,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在你这儿住几天,算是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要我什么时候还都可以,只要不是杀人犯法。”
陈清听到这儿,小脑瓜算是转过弯儿了,这姓薛的看样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既然人家有求于他,不如蹬鼻子上脸多提几个要求:“那你前几天上了我女人怎么算?你把我揍的这么惨,三天不能出来见人怎么算?”
“呃……这样吧,欠你三个人情。”
陈清见薛佳伟放软,内心小九九开始膨胀:“别啊,让你欠三个人情多不好意思,不如这样,你先欠一个,还有两个人情呢,就用你的劳动抵债吧。”
“劳动抵债?”
陈清这下彻底得瑟了,窝进沙发,把腿搁在茶几上,抖阿抖的:“你看这房间乱的,你住这几天帮着收拾收拾呗,老子不吃早饭得胃疼,你早上给老子买豆浆油条还有煎饼。”
薛佳伟嘴角抽抽,这家伙钻空子的本事一绝啊,简直就一泥鳅,拿准了他不会再对他怎么样,就摆起了大爷的谱。
不过话说人在屋檐下,那个不得不低头啊,薛佳伟勉强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这时才想到还没问人名字呢:“对了,你叫什么?怎么知道我叫薛佳伟的,咱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该挤兑人的时候,陈清绝不会嘴软:“你自己有多风骚你不知道呀?每天上学开着个乡村红敞篷车的闹哪样啊。”
“你连我每天开车是去上学都知道?”
“那是啊,叉叉大学谁不知道啊。”
薛佳伟眉头一皱:“等等,你说……你是叉叉大学的?你叫什么名字?”
陈清眼珠子一转,合着这家伙原来是个糊涂蛋,都三、四天了还没查清楚要寄宿的屋主是谁,于是大嘴一张,随口瞎诌:“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称大铁头陈清也,今天遇到我算你运气,我这人最注重信誉,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会办到,你有什么困难跟小爷我说说。”
薛佳伟一看就知道这人不靠谱:“原来你是大学生啊?我倒是没瞧出来。”怎么看都是高中生,皮肤这么嫩。
陈清哼哼两声:“没看出来吧?我哥们儿都说我成熟稳重,那是商业精英的代表啊。”
薛佳伟内心一阵狂抽,他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活宝,他也不想再和这家伙贫下去,感觉自己也变得无聊了,于是郑重说:“既然是一个学校的,有件事儿咱得先说清楚,你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住你家。”
陈清这人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开染坊的典范,见薛佳伟又有求于他,不利用利用还真对不起他的自己,于是他高傲的抬起头,装模做样伸手捏了捏他那单薄的小肩膀:“哎哟~~~小爷最近读书写字腰肌劳损,薛同志过来帮小爷捏捏?”
薛佳伟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拿捏过,他慢慢走到陈清身后,抡起一掌用力劈下:“你丫给我收敛点,要是你敢泄漏我半点行踪,小心被我海扁,我说的出做得到。”
“哎哟……”陈清痛的倒进沙发,哎哟哎哟直叫唤,人也萎了,可怜巴巴的“哦”了一声,终于安静下来。
当天晚上,薛佳伟睡客厅的双人沙发里,陈清睡自己的房间,两人过的到也相安无事,薛佳伟已经摸清了陈清那点脾性,这家伙整一欺软怕硬,在逮别人把柄的时候脑子转的特别快,在遇到危机的时候身体躲的特别快,在不得不被揍的情况下嘴上求饶特别快,在被揍以后装可怜装的特别快。
说句难听点的,陈清就不是一男人,薛佳伟特看不上他,不过也不能鄙视的太明显,毕竟占着人家窝呢。
第二天早上陈清迷迷糊糊起床,刚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啊乌”一根热乎乎的粗长油条直插他喉咙,陈清睡意瞬间全消失了。
“你干什么呀,大清早的,有你这么乱来的么。”陈清一把抢下油条,瞪着怒眼,对坐在他床沿带着笑意的薛佳伟吼道。
薛佳伟指指客厅里的餐桌:“还有煎饼和豆浆,快去刷牙。”
陈清吧唧吧唧嚼起油条,走到客厅里看到餐桌上热乎乎的早饭,再看薛佳伟的时候,这人的形象瞬间高大了,瞬间明亮了,瞬间伟岸了。
薛佳伟果然是说到做到,这样的人他还头一次看到,就算他爹妈也没这样的,小时候每次他吵着要去公园,爹妈答应下来却总没时间,每次说好要一起旅游,最后仍然是他一个人蹲在学校等佣人来接,就算身边的朋友,比如那二傻,陈清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说出口的话也从不负责的。
陈清狼吞虎咽的把一整条油条吞了下去,跑进厕所放了泡水,洗脸刷牙后,郑重的坐回餐桌开始享受他的早点。
他开始好奇薛佳伟在各种传言背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问:“薛同志,那天,呃……虽然怪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是得问,你到底为什么把我往死里打啊?我又没得罪你,反过来还是你的错呢。”
薛佳伟喝了口豆浆,眼神往旁边一瞥,他是绝对不愿提起那天的事情的,但又觉得应该给陈清一个交代:“你和女人做的时候,我试试在你旁边咋咋呼呼的,看你会有什么感受,还有,你能不能别叫我同志,我哪点像同志了?”
“哈哈,原来你那天是羞涩难当啊,看不出原来你也有柔弱无助的一面。”陈清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薛同志的肩膀,“不怕不怕,哥不计较,大家都是男人,不是有句话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咱以后好好处,那女人滚一边去。”
薛佳伟被陈清拍的全身抖了三抖,鸡皮起一身,觉得自己真掉匪窝了,这家伙的脑部结构肯定有问题,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而且陈清总是能在称呼上做手脚,不是贬低他人就是抬高自己,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