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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的白发妒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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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战将世家,姚府。
  
  “大胆狂徒,你…你们是谁?”姚振南双目通红地瞪着门口的三尊煞神,在他四周横七竖八躺着一地尸首,其中有府中的下人丫鬟,有侍卫精兵,更有他的妻儿子女。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白衣少年踏着夕阳而来,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上身,仿若为他披上一层淡淡光华,折射出清冷耀眼的光芒。
  
  长身玉立的身姿,随风飞舞的墨发,丰神俊秀的面容透着一丝失血的苍白,近乎与身上雪衫同色,一双黑瞳异常冷漠,眼神却凛然逼人,嘴角微勾,带着一丝邪气和冷冽,正是沈君言。
  
  “姚国丈,你猜猜我是谁?”他反问了句,而手中长鞭一甩,直接缠上姚振南的脖子,随即用力一甩,将人甩翻在地。
  
  姚振南双手扶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啧啧,姚老将军,姚国丈,不知可曾听过一句名言?”
  
  一步一甩鞭,一步一惨叫,姚振南面容扭曲,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痛得打滚。
  
  “俗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而血债就得拿命来偿还。你的宝贝女儿,宝贝皇帝女媳,与我沈家,与我沈君言,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说这笔血债要怎么来偿还?一命抵一命?”沈君言冷冷看着地上之人,一字一句地说着。
  
  姚振南惊恐地睁大眼,强忍疼痛做着最后挣扎,颤声道:“原来……原来是你这个贼子。沈君言,如果你现在离去,老夫会上书请奏皇上就此罢休,否则,皇上定会让沈傲尸骨无存。”
  
  沈君言淡淡一笑,眉宇间杀气陡增:“好一个尸骨无存,我倒是好奇我爹爹沈傲的尸骨现今何在。至于他,我还就怕他罢休了。”
  
  此时,几名黑衣暗卫也从内室冲出来,禀报道:“少主,密室里关着一人。”
  
  沈君言挑眉,吩咐了王叁几句,便转身带着祭瑛进入密室。
  
  过了一会儿,沈君言满身杀气地走出来,身后祭瑛怀中横抱着一人。
  
  一件黑色衣袍包裹住那人瘦弱的身躯,蓬乱的长发遮住面容,一双没有穿鞋袜的脚,骨瘦嶙峋,随着祭瑛走动在空中微微晃动,上面青紫乌红,血迹斑斑。
  
  王叁上前:“少主,皇上亲自率领两千铁骑赶过来了。”
  
  沈君言点头,手中长鞭再次朝着姚振南身上一通狂挥,鞭鞭见血,皮开肉绽。末了,看着姚振南抱头求饶地样子,他冰冷而嗜血地笑开了:“放一把火烧掉将军府,姚国丈也一并去吧。”
  
  清冷的声音似还在空气里回荡,但声音主人却早已不见踪影。通天的火光,快速地蔓延开来,淹没了姚振南的愤恨、诅咒、以及恐惧。
  
  *
  
  因城外有人接应,沈君言几人从将军府出来后,戴上斗笠,直接上马奔出城外。
  
  出城后,王叁与祭瑛带着二十名暗卫负责断后,沈君言则带着密室那人,与剩下十名暗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暗卫道:“少主,再往前就是祁连山。”
  
  传说司徒烨与姚氏姚宛颜青梅竹马,因姚宛颜喜爱樱花,司徒烨便命人将祁连山种满樱花,只为每年姚宛颜能以观赏。
  
  曾经,他不在意,以为是传说而已。
  
  原来一切,都是都是真。
  
  沈君言回头看去,只见远处正有数千匹黑马以雷霆万钧之势追来,沿路掀起滚滚尘沙。
  
  群马之中,为首的那匹骏马格外显眼,此马通体纯黑,惟有那缕鬃毛红艳似火,而马背上的男子身形坚/挺,笔直的坐在白马之上,容颜俊朗如玉,剑眉飞扬,星眸深邃漆黑,而目光在触及到他的瞬间,眉头立即紧锁起来。
  
  不是司徒烨,还能是谁?
  
  祁连山山下,因山路陡峭难行,一行人不得不弃马步行。
  
  沈君言刚翻身下马,便忍不住伏着马背剧烈咳嗽起来,缕缕鲜血从肩胛处、脚踝处慢慢渗出,染透胜雪的衣衫。
  
  “少主!”
  
  “少主!”瞬间,暗卫纷纷单膝跪地,沉声惊唤道。
  
  沈君言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抬眸瞥了眼祁连山山顶,苍白的嘴唇轻启:“上山。”
  
  一声令下,十名暗卫快速交换了个眼色,立即有人分别上前背起沈君言,抱起密室那人,施展轻功朝山顶快速奔去。 
  
  正值初春,漫山遍野,樱花烂漫,花瓣叠叠,花朵灼灼,夕阳的余晖照洒落在花枝上,朵朵花瓣泛着淡柔的光芒,如云似霞。
  
  清风拂过,清香浮动,淡粉色花瓣漫天飞舞,飘洒一地,铺成一条条花间小径,美如仙境。
  
  山顶上,沈君言迎风而立,身形绝然傲立地站在崖边,脸色雪白,就似生长于悬崖峭壁之间的天山雪莲那般清冷华贵,清风拂起他三千发丝,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人,眸底一片沉静。
  
  紧随赶来的司徒烨,张口就怒喝道:“沈君言,你好大的胆子。”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口薄皮棺材直直落在沈君言前方一丈处。
  
  沈君言盯着那口棺材,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嘲讽,轻笑道:“敢问冥帝,我胆子又何时不大过?杀皇子,闯皇陵,毒太后,勾结东璃丞相,强/暴韵王妃,那一样我没做过?那一样是我不敢做的?”
  
  他每说一样,司徒烨的脸色便黑上一分:“祁连山上山下山就一条路,你已无处可逃,若乖乖躺进棺材,朕必会留你全尸。”
  
  “留我全尸?可惜我不稀罕。我若想要逃,你认为你还有机会见到我吗?”不是他自大,而是事实如此,倘若不顾虑祭瑛几人,倘若没有遇上密室那人,他是断不会落地这般绝地。
  
  司徒烨脸色骤变,一字一字咬牙说道:“沈君言,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朕将其他人全部杀掉。”
  
  拔刀声陡然而起,刀光剑影间,鲜血四溅,断臂残肢掉落一地,淡淡清香的空气里也开始弥漫上浓郁的血腥味,浓郁的让人窒息。
  
  任凭沈君言的暗卫暗杀技术再如何高强,也难敌司徒烨带来的两千名将士,更何况其中还有他的贴身影卫雷风和雷影。
  
  随着暗卫的一个个倒下,沈君言敛眸,神色淡然地蹲下、身,动作轻柔地拂开那人面上发丝,拭去脸上血渍。
  
  那人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两条秀美的眉紧蹙着,浓密纤细的睫毛,如羽扇覆在眼睑处,瑶鼻秀美挺直,薄唇惨白紧闭,下巴小巧略尖,生得是秀美绝伦。
  
  沈君言若有若无叹息一声,轻轻抱起那人,朝着崖边缓缓走去。
  
  司徒烨见状一个纵身跃起,落在沈君言身后,手中长剑稳稳架在沈君言的脖子上:“你若敢再向前走一步,朕立即取了你性命。” 
  
  沈君言顿步,转过身,紧紧地注视着司徒烨:“你想要‘凤血玉’?”平静的语气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冷漠与疏离。
  
  司徒烨抿唇不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沈君言的腰间。
  
  沈君言了然地点头:“其实,我并非什么命定之人,所以你的选择是正确,我乃木月后人。”这个秘密,他八年前穿越过来时就知道了。
  
  司徒烨怔住,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了两下:“你说,你是木月后人?”
  
  沈君言不想听他声音,更不愿回答他的问题,继续淡淡说道:“司徒烨,只为你一句话,我便用满身热血为你挡去所有灾难,替你出生入死,为你夺来一切,可惜到最后才发现我错得离谱,我于你来说,可有可无,弃之舍得,杀之无谓。”
  
  “君言,我从……”司徒烨心下惧颤,目光复杂地落在沈君言身上,然在看见他肩上被染红衣衫时,又面无表情地再次移开。
  
  忽然,沈君言怀里的人颤抖起来,痛苦地呻吟声从嗓子眼溢出,打断了司徒烨要说的话语。
  
  只见他半睁开双眼,抬起瘦如柴的手紧抓住沈君言衣襟,伴随他这个动作手腕上的金铃立即发出一声轻响。他眼中一片氤氲,干净地眼神如孩童般纯真澄然,他的嘴唇颤动,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君言轻叹口气,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痛很疼,但很快就不会痛了,既然活着这么痛苦,就随我一起离开吧,亦或许当年我就做错了。”
  
  听他此言,那人竟然虚弱一笑,接着沉沉地闭上了眼。
  
  他轻抱着那人,语气柔和,眼神温柔,无数花瓣飘飞在他们周围,此情太过美好,此幕太过旖旎,深深刺痛了司徒烨的双眼。
  
  司徒烨心头怒火猛窜,手中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入沈君言胸口:“沈君言,朕再说一次,跟朕回去。”
  
  长剑刺入胸口一寸,温热的鲜血立即顺着剑身缓缓流出。沈君言的神情依旧平静无波,惟有嘴角微弯,扯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阴寒刺骨。
  
  那笑容看看得司徒烨心慌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离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司徒烨,我愿烽烟不熄,战乱不止,愿你的子民永受颠沛流离之苦,愿祁连山樱花不再盛开,愿……愿你和你心系之人,百年不好合,生分离,死不相见,愿从今往后你在乎的,被毁之,你贪恋的,被夺之。”言罢,不待司徒烨反应过来,便一脚踹开他,抱着那人朝后直退去。
  
  毫无防备又处于极度震惊之下的司徒烨,被沈君言这一踹,连退数米才稳住身形。
  
  而在掉下悬崖的那刻,沈君言倏地取下腰间的‘凤血玉’,抛向了司徒烨的方向。
  
  司徒烨大骇,想也未想地朝崖边飞身掠去,也不知是想要接血玉,还是想拉住沈君言。
  
  万千思绪闪过,他,选择血玉,放弃沈君言,只不过在他的手即将接到血玉的瞬间,一支袖箭破空而来,穿透血玉,也穿透了他的手掌。
  
  ————玉碎了,人亦不全了。
  
  暮□临,万籁俱寂,一切渐渐恢复最初。




☆、第一章

  耳旁似有无数苍蝇在嗡嗡作响,鼻间冲刺着恶臭难闻的气味,让刚醒来的沈君言只感一阵眩晕,险些大脑缺氧再度窒息过去。
  
  顷刻,缓过气的沈君言感觉身上似有什么东西压着,虽不重但压得胸闷且动弹不得,遂睁眼望去,俊眉不由微微蹙了下。
  
  而身上之人嫣然呈一副昏死状态,面色苍若白纸,脉搏若有若无,任他如何拍打叫唤,都不见反应。
  
  无法,只得先将那人推至一旁。
  
  “嘶!”
  
  刚站起来,脚踝处便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痛得他龇牙咧嘴的深吸了口气,偏偏吸入空气太过恶臭,又忍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谁料咳嗽扯动肩上与胸前的伤口,瞬间惨白了张脸。
  
  想起那一剑,沈君言脸色顿时变得阴郁,幸好刺得并不深,否则非死不可,但他记得明明是跳下了悬崖,为何没有摔死,而此处又是哪里?
  
  沈君言黑眸半眯,顾不得身上疼痛,开始打量起四周。
  
  深夜的凉风并不清爽,卷起地上塑料袋与废纸在空中摇曳翻飞,放眼望去,除去满目各种各样的垃圾,便是一圈紧密围绕地铁丝网,以及远处几盏昏暗的路灯。
  
  入眼皆是曾经所熟悉的事物,铁网,路灯,破旧垃圾车,而他脚下站着的地方是一处垃圾填埋场。
  
  一瞬间,他双眼因讶异而瞪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坠崖前的幕幕开始在脑中快速回放,司徒烨的恼怒,司徒烨的绝情,‘金凤玉’的破碎,如今想来都好似隔了千山万水,显得那么遥远且不真实。
  
  上一世,游轮爆炸,‘金凤玉’破碎刹那,发出了一圈金光,将他带到了未知时代,而这次坠崖,最后关头他用袖箭毁掉‘金凤玉’,玉碎时,虽没出现金光却再次让他死里逃生,不同于前次,这次他貌似多带了个附属品。
  
  总之,他赌赢了。
  
  既然如此,那与它一对的‘紫龙玉’是否也能带人穿越时空?
  
  就在这时,一团莫名地东西迎风飘来,直接扑在他的面上。
  
  沈君言抬手,十分平静地取了下来,待看清手中是何物时,眼角连带嘴角都微微地上扬了。
  
  他手中拿着的是少半张废弃报纸,报纸版面上的日期是2015年4月18日,星期六,紧接着引入眼帘的是一行黑体大字:A市姬氏集团总裁姬一臣失踪半年后,其父姬阎川正式宣布接任总裁一职。
  
  2015年4月18日,他出事的那天是2014年10月15日,正好过去半年。
  
  现在究竟到了何年何月,他或许不太清楚,但这个垃圾场既然没被填埋,就说明这一切还在继续,姬氏集团还在,姬阎川还活着……
  
  得知这一点,沈君言内心反而沉静下来,他回来了,不管是作为沈君言还是姬一臣,总之他回来了,那些曾害过他与一昭的人,他要他们用百倍千百来偿还。
  
  不再多做半分停留,沈君言弯腰半扶半拖地带着那人离开了填埋场。
  
  出了填埋场,沈君言一直顺着有路灯照明的方向前行,终于在步行一个小时后,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开始偶尔有汽车驶过,偏偏连招三次都无人愿意停车载他们,沈君言这会是又累又难受却无他法。
  
  深更半夜,一白一黑的两人披头散发,不仅穿着打扮怪异,身上还沾染着血迹,怕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停车。
  
  眼看前方又有一辆出租车驶来,沈君言这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出租车距离他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横冲了出去。
  
  下一刻,只见出租车一个急刹车,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划破了深夜里的那份宁静。
  
  不等出租车司机惊魂定下,开口大骂,眼睛的余光就已瞥见后车门被打开,随即坐进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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