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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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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麽地,从看到女子跟杜君庭互动良好开始,就觉得心情更加烦躁,明明是带回来要让杜君庭嫉妒到展现出可笑的一面,没想到变得可笑的反而是自己,难道说,杜君庭想藉此逃离这里吗?无法忍受这样的想法变成现实,季少平才决定去杜君庭的房间,告诉他他的身分跟地位在哪里,原本可以简简单单就解决的事,没想到一不注意竟然被他给反击了。

不过只要杜君庭不逃离这里,就没有胜算。

满意的看著现下的情势,「你还敢不敢让她帮你挟菜?」手还紧紧压著。

杜君庭只觉得快呼吸不过来,眼前的景物都迷乱成一片了,只感觉到有声音,却什麽也听不清楚,只得呜呜呜呜的点头。

「你是个同性恋,知道吗?是个同性恋小偷,知道吗?」

杜君庭还是呜呜呜呜的点头了。

「不准再反抗我。」看著杜君庭用尽力气的点头,季少平才将牵制的手给移开,还给杜君庭呼吸的空间。

大口的呼吸著,彷佛空气随时都会消失一样,拼命的吸取著,杜君庭虚弱的跪坐在地上,意识才慢慢的恢复过来,真的,在差一点点,他就会跨过死亡的界线了。

还没喘足气来,就被季少平给拖到餐桌上,晚上才刚三人用过餐的地方,现下就要被淫乱的记忆给填满,杜君庭说什麽也不会同意的,坐起身就要把季少平给踢开。

「你在想什麽!这里是跟你女朋友吃饭的地方耶,你要在这里发疯?」

「这是我家,我要怎麽做是我的自由,况且你忘记了吗?」季少平轻巧的抓住杜君庭踹出的脚,并顺势将他拉开到旁边,羞耻的部位立刻暴露在眼前。「不准反抗我。」

「你真的疯了,喂!季少平!」本来想立刻把脚给合起来的,没想到季少平立刻用身体给介入了双腿中间,使他无法闭合双腿,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你没资格喊,你只要再喊一次,我会让你像刚刚那样……」假装用手要捂住杜君庭,季少平冷冷的说道。「让你痛苦的。」

「唔!」回想到方才缺乏空气的恐惧感,胃部就开始抽疼著。




逮'第四十四章'H

第四十四章
季少平并不打算让这场性事,双方都达到愉悦的快感,这是一场以惩罚为名,让杜君庭能更加认清事实,因此什麽前戏也都抛在脑後,就著现在的姿势把杜君庭下半身给脱个精光。

在不合宜的情况下裸露身体,杜君庭羞耻的红了脸,但是不管怎麽样想推开双腿中间的男人,由於最脆弱的地带被一手掌握住了,都无法施力。

在对杜君庭身体进行开发与准备时,季少平也引领他的手至自己勃发的欲望前,暗示他为自己抚弄,中间因为角度跟技术不好,还让季少平发出了几声吃痛声,不过仍旧让他挺立。

对方时重时轻的程度,明明应该是不舒服的,反而有了种异样的愉悦感,此时对後穴的柔软准备也结束了,就将杜君庭的双腿压至胸前,露出将要吞吐欲望的部位,一个喘息之间就进入紧窒的地带。

诚实的部位紧紧含著季少平昂扬的分身,些微抽出之後,那种强烈的空虚感让粉色的後穴正微微开合著,杜君庭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只是刚开始,将双手压紧杜君庭的大腿,用力的从正面贯穿著,剧烈的抽插动作让躺在餐桌上的杜君庭被晃动的不知所措,不愿意去抓住季少平,却又被深入的力道给控制著,只能无力的让双手随著每一次的进入摆动。

只有些微润滑的後方,在激烈摩擦的状况下,快感渐渐的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疼痛感,「季少平、停下来!抽、出来!拜托、啊啊!」除此之外,背部抵著材质略粗的桌布,几次的挪动已经让他背部痛的热红了,被紧压在胸前的大腿,也忍不住颤抖著,那酸涩的感觉让人无法承受。

季少平本来就不是个体贴的人,在面对杜君庭更是如此,听了这句话後,他反而有些骄傲的笑了,「不这样你怎麽会清楚你自己的地位?」看著白浊液体和淡淡血丝混浊在一起,更激起了律动的虐感。

「啊!好、好痛!呜!」杜君庭混杂著情欲嗓音的喊痛声,只让季少平更加剧烈的抽动著。

看著餐桌上原本乾净的桌布,在长时间的与背部的摩擦下,也留下了些微的血迹,杜君庭也顾不了还在结合的情况下,就是执意要把季少平的欲望给抽离,尝试向後挪动臀部,但很快的被发现企图後,更深更胀大的欲望就会侵略而来。

虽然身体很诚实的屈服在欲望下,但杜君庭的表情却是死寂的,无法用在生理上达到最好的抗议效果,只好让心情冷然下来,赶快做完就算了。

季少平很快的就发现杜君庭的情况,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就算反抗了吗?可笑。」大手扶住他的身体,就著结合的姿势翻转过来,背後的抽插又更方便使力,大力扣著对方结实的腰干,挺进著。

「啊、啊……呜呜!」不管怎麽捂住嘴巴,无意识流泻出来呻吟仍让季少平颇有成就感。

「说,说你不会在接近她!」季少平大力的律动著,同时在杜君庭迷乱时逼迫他说出口,这种双重羞辱让他很满意。

「我不、呜、要!啊啊啊!」拒绝的当下又是一个有力的插入,越是深入越是疼痛加剧,杜君庭都要把抓著的桌巾给撕破了。

「快说!」

非得要用这种方式让人理解吗,杜君庭苦涩的笑著,反正季少平也看不见。「不、要……」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吧,在乎她到这种程度,不惜把人伤到最深处,也要逼迫讲出口。

「说!」配合著冷酷的抽插,季少平还紧握住杜君庭即将要解放的分身,双重疼痛的攻击。

「我、不、会在……」

「不会在怎麽样?」

「呜、接近……」

「接近谁?」

「接近她、呜──」在一个猛烈的挺进後,季少平放开了手,杜君庭痛苦的达到高潮,眼角默默的释出一滴液体,那是欲望得到解放的泪或是悲伤的,让人分不清。




逮'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性事结束之後,季少平就对伤痕累累完全置之不理,就算耳里不断传来那种细小的挨痛声,却仍像事件的旁观者一样,默默的看著杜君庭爬下餐桌,一跛一跛的走回房间。

连打开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指尖的颤抖,杜君庭大口呼著气,试图让伤口的痛稍微减缓一些,刚结束那麽激烈又过度的性事,双脚其实都站不稳,冲著一股气才能在季少平灼热的视线中回到房间,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他也能感觉的到季少平是在对自己挑衅,如果走到一半跌倒或撑不下去了,或许对方会好心的把自己带回房间,但是那种失去尊严的感受,他拒绝承受。

好不容易将门给闭的严实了,才放松紧绷的心情跪在地上,其实已经没有力气走动了,背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不过摩擦的伤口特别不容易好,碰水的时候也特别痛,更何况是後穴的严重伤势,每走一步都能闻到些微的血腥味,根本没有勇气去转头探视伤口,只觉得地上应该会残留血迹和精液。

这应该是过去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撕裂伤,杜君庭也没擦过药,之前很幸运的都只是红肿,顶多几天上厕所坐椅子不舒服,但是今天,不论怎麽拿纸来沿著大腿根部溢流出来的液体,都是沾染著血色。

本来就是客房的房间,也根本不会有医药箱,甚至连个简单的擦伤药膏都没有,又已经是大半夜了,身体疲惫的很,杜君庭身体都发软了,不可能有力气出去买,更没有勇气去,只好半爬半滚的进厕所,使劲用沐浴乳搓揉身体,直到浓郁的香味已经呛到鼻腔发疼时,才停止这样的动作,他想要洗去季少平留下的味道与印记。

冲洗身体後,带著满身浓烈的香气出来,仍然是无法站立的,好不容易给爬到床边了,如果不起身的话,下半身也没办法上床,只好牙一咬,就把腿给抬起来,整个身子翻了上去,总算躺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嘶──痛、痛死了!」 一边咒骂著,想说终於能够好好睡上一觉了,却发现背部传来阵阵刺痛,才想起背上还有擦伤,只得认命的翻个身,用不舒服的趴睡姿势睡去。

想著会好一点的杜君庭,隔天早上起来却发现不只身体重,连脑袋都昏沈沈的,一睁开眼,就觉得头晕想吐,吞口水的时候就觉得喉咙像梗著刺一样,一吞就疼,一开口就疼,伸手摸了摸额头,蛮烫的,大概是发炎引起的发烧吧。

闭著眼睛想再休息一会儿,却隐隐约约听见外头的声音,细细的嗓音,应该是她来了,杜君庭也顾不得到底他们在说什麽,就任由对话进入耳里,自己就专注在睡觉上。

「好期待喔,这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单独出游呢。」

「嗯,你想去几天?」

「我觉得……四天三夜怎麽样,如果可以到远一点的地方去玩,就太棒了,你觉得怎麽样?」

「就四天三夜吧。」

季少平早上一醒来,就难得热情的找她出来吃早餐,还突然说著跟个性不符的话,说要去旅行,她其实不难猜出原因是什麽,不过既然都是现成的好事了,也别管那麽多,就跟平两人好好的出去玩吧。

虽然很突然,不过由於季少平平常很少请假,因此就算临时说要请假,也没有没得请的问题,女方这边则是在家族企业上班,跟家里头说要跟男朋友出去玩就好了,没什麽大碍。

因此,这个很突然的决定,也在双方相当良好的配合下,即刻成形了。

这是季少平昨晚想了很久的结果,会做出这麽多一连串的惩罚行为,难道是因为在乎杜君庭跟别人的互动?会觉得烦躁是因为他想独占杜君庭?这完全是一个报复者所不能拥有的想法,所以才想著要出去玩,逃离这个空间,让脑袋清醒一点,回来之後,又是那个憎恨杜君庭的人。

就算其实这个旅行,也有一点想让杜君庭吃醋的成份在,他也不会承认的。

而房间里的杜君庭就算不想听,也仍然窜进了耳中,皱著眉,一把用枕头给盖住头,想著自己悲惨的在家发烧,而季少平竟然就这样逃开了,不禁眼角就湿润,张著嘴想要发出点悲鸣的声音,因为喉咙发炎的关系,也只能静静的哀鸣著。




逮'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睡了整整一天,虽然脑袋还浑浑噩噩的,不过身体的沈重感至少比昨天减轻一些,用手往额头探,果然还在发著烧,难怪整夜又冷又热的,一下把自己裹死紧,一会儿又把被子给甩到旁边,醒来的时候整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喉咙仍然很刺痛,没有妥善处理的後穴也胀热发痛著,至於背部上的擦伤,过了一天之後差不多也结痂了,至少有一处伤口改善,也算是幸运。

从昨天躺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原本红嫩湿润的嘴唇,都变成惨白乾裂的了,出了整身的汗,如果不去补充点水份的话会虚脱的,杜君庭撑著虚弱的身体下床,勉强换过上衣之後,才缓缓的走出房间。

外面很安静,杜君庭这才想起昨天听到的对话,季少平跟女朋友出去玩了,要去个四天三夜,也就是说,自己能有三天多的时间不用看到季少平,这样也能好好养病了吧。

明明房间到厨房这麽短的距离,也让发烧的杜君庭吃足了苦头,才刚装完水就觉得眼前一片黑,头晕脑胀的,脚步也开始虚浮起来,赶紧扶著墙壁到餐桌前的椅子坐下,稍微休息几分钟後,总算有比较舒服了些,再将水慢慢的饮入。

其实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後面的伤,只是想喝水的渴望太大了,让他忍著忽略伤口的发炎状况,胃部也没有什麽饥饿感,喝完水後就回房间吧,感觉後穴的疼痛比昨天好一点,大概躺个几天就会复原了。

杜君庭不禁感伤的想著,现在的自己很像别人眷养的玩物,受伤时只能一个人孤独的舔舐伤口,等到养好伤口,又是一轮新的虐待,不被在乎情感,不被在乎人格。

大概是身体不适的缘故,连想法都消极起来,杜君庭仰头喝完水,把这些负面思考抛到脑後,只想赶快回房间睡觉休息。

回到房间後,杜君庭正要爬上床时,发现床单上有一个地方颜色特别深,似乎是沾染了什麽东西,将头凑近一看,浓郁的血腥味就散发出来,吓得他整个人往後跌坐在地上,甚至压迫到了伤口。

「痛!」杜君庭惨叫一声,又立刻直起身子,确定在床上的是一摊血迹没错,整个身体才开始从脚底发凉至头皮,现在自己是背对著镜子,只希望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缓缓转过头,先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後,才勉强将视线下移到臀部後方的睡裤上,果然!裤子上也有相应的血迹印子,因为长时间的放置,鲜豔的红色已经变成褐色了。

杜君庭以为昨天的清理後,就能够止血了。看来伤口还继续发炎流血著,虽然很不情愿,可是一直放任下去也很危险,只好到厕所中将臀部上残留的血迹擦拭乾净,并且做简单的清理,换上一条新的裤子,回床上休息。

睡著睡著,就觉得身体发烫的紧,虽然发烧的疲惫使他不想睁开双眼,却也被身体的严重不适给强制唤醒,睁开双眼,周遭一片黑暗,看来没睡几个小时,不论是被子还是枕头都被汗水给沾湿了,杜君庭强忍著起床,再度探了下额头,好烫,看来应该要吃药才行了,不过他根本没力气出去,想著要是季少平在的话,至少他还会念在不想要有人死在家里,而把自己送医的吧。

虽然这个伤口是季少平造成的,在最虚弱的时候,却又最想依靠他。

杜君庭跌跌撞撞的到客厅,拿起电话按了号码,季少平从来没有提过他的手机号码,是无意间看到时背下来的,现在反而成了求救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

心里祈祷能够接通,杜君庭紧张的听著电话。

「喂?」接起来的是个女生的声音,看来是女朋友吧。

「我找季少平……」微弱的声音,而且又因为喉咙发炎,根本听不出来是谁。

「他在洗澡耶,还是你留下名字跟联络方式,我等一下请他回电?」

「不、不用了……」听到洗澡二字,在怎麽联想都会到那一块去的吧,杜君庭失望的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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