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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几天,烧很快就退了,下身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
杜老爷子从杜其琛以及黄景龙那里了解事情的一部分真相后,对这个小儿子是又气又心疼。气他为了个女人竟连老爸也不要;心疼他生了这么场大病,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然而在一番痛彻心扉的家训后,杜老爷子还是很欣慰地看到,原本对家族事业毫无兴趣的杜月生,居然主动要求接手在深圳的生意,帮父亲和大哥分忧解劳。
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告诉黄景龙有关自己的任何消息。
“月生,你为了个女人,要和二十多年的好兄弟翻脸,不觉得太小家子气吗!”
杜月生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闷声道:“爸,你不懂!黄景龙他真是个混蛋!”
杜老爷子撑着手杖来回走了趟,随后反问他:“怎么个混账法?就因为他赶跑了你的女人?”
杜月生见自己的老爸不能理解自己,可那种事又叫他怎么开口,末了委屈得憋红了张脸,痛苦地扭到一边,只坚持道:“他真是个混蛋!”
杜老爷子见和自己的儿子没法沟通,问也问不出个鸟来,干脆大笔一挥,准了他的要求。
杜老爷子快到花甲的年纪,没多大的盼头,拼了这大半辈子,不就是图个让小一辈们过上好日子。
差点跑了的儿子能重新失而复得,老爷子也怕再出什么岔子。儿子既然想去深圳,那就去吧。既然不想见黄景龙,那就不见吧。
第五章
杜月生从老爷子那里讨得了圣旨后,立即整理行装,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深圳。
爱人跑了,兄弟……就当是死了吧——杜月生需要在一个新的环境里,独自舔舐伤口,默默疗伤。
刚到深圳的前几个月,他还很怕黄景龙会追过来,或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不是他自作多情,而是他真的被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搞得很有草木皆兵的倾向了。
直到现在,杜月生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心有余悸。尤其到了半夜,时常会从噩梦中惊醒。
如此心惊胆战地过了半年,杜月生见上海那边没传来什么让他心神不宁的消息,于是才慢慢地放下心来,开始计划着去一趟香港。
照杜月生的说法,去香港一是为了杜家的生意,二来也是为了散散心。
这半年来,他一边跟着深圳分公司的李文胜经理熟悉公司的业务,一边还要提着颗心防着黄景龙的空降,想想这半年过得确实挺不容易。
当然,这里面是否含了去找丁香的可能性,杜月生自是一概否认的,不然首先老爷子那边就过不去。
当时的香港在鸭片站争之后成为英国的植民地,在英国人的捅治下已有六十多年,相比内陆方面显得更加洋气化,甚至大街小巷里随处可见金发碧眼的龟子。(因为河蟹,真别扭= =)
杜月生对这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并不甚感兴趣。抵达当天,他先住进了李文胜帮他预先订好的星级酒店里,在不亚于自家淋浴设施的卫生间里痛快地洗了个澡后,杜月生把跟着他从上海一路过来的小跟班田苗叫到面前。
从贴身的钱包里掏出一张黑白照片,杜月生细细嘱咐道:“这几天你就专门去打听,有没有谁见过照片上的人。如果知道这人的住处或是有用的消息,赶紧回来告诉我。”
“知道了,少爷。”
田苗接过相片,仔细看了几眼,想着这女人还真漂亮,难怪少爷为了她相思成病,还大费周章地跑来香港找她。
交待完事情,杜月生暂时放下心事,接下来就是静静守候消息。
第二天,杜月生起了个大早,并且精心装扮了一番。
今天他要去见一位重要的客户,那人名叫戴立,早年曾在浙西军当过兵,后来脱离补队来到上海,经人介绍结识了杜老爷子。向来以铁血无情残酷狠辣著称的戴立,在社交方面颇有自成一派的风格手腕。
两方人约在皇家酒店里见了面。
杜月生见对方穿了身黑绸缎的长衫,面目英俊,气度雍容,不像个当过兵的,到像是富贵人家里的太爷,就是岁数瞧着太年轻了些。
另一边的戴立也在打量杜月生其人。
他以前听杜老爷子说起过,家里的两个儿子,就属小儿子不争气,整日不务正业,还被女人迷了心窍。此时真见了面,戴立还是忍不住由衷赞了声。
“杜先生好相貌,不愧是龙生龙凤生凤,杜老爷子好福气啊。”
“客气客气。”杜月生很矜持笑了笑,伸出手和对方不轻不重地握了下,同时夸奖道:“戴老板气宇非凡,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成就,小弟对戴老板实在钦佩的很。”
“哎!杜先生何必谦虚。杜老爷子把深圳香港这边的业务交你打理,那定是相当器重杜先生!”
戴杜二人各自给对方留下了比较好的印象,相谈甚欢地携手进去包厢,继续更进一步的话题。
第六章
杜月生在香港的这半个月过得还算惬意。和戴立谈的那笔生意,因为之前杜老爷子发来电报事先打过招呼,所以进行的很是顺利。
戴立对他似乎也有好感,隔三差五的就派人邀他到香港的各处景点游玩。后来见杜月生对游园赏花之事兴致不大,便有意领着新认识的小老弟去见识见识别处“名花”。
杜月生正因怎样都打探不到丁香的下落而格外沮丧,此时听了这个建议,本想拒绝的,不知怎么忽然生了放纵的心思,未多想出门上了戴立的车,直奔香港最热闹的花街。
杜月生跟着戴立一路进了间叫“点秋香”的房间,穿着旗袍花枝招展的老板娘跟在后面,殷勤地伺候着。
戴立到香港来拓展生意已有三五年,平日里无事便来此坐坐,叫上几个姑娘快活一阵。
今日既然带杜月生过来开开眼,因见杜月生好像还是个稚儿的光景,便特意吩咐老板娘挑几个模样秀气气质清纯的姑娘,还得是未开过苞的。
过没多久,老板娘带着三个人进了屋,堆砌起满脸的笑,道:“戴爷,前几天刚送来这三个姑娘,模样长得端正,都是清白人家的好孩子,还没来得及开苞呢。”
戴立慵懒地半躺在卧榻上看了两眼,点了点头道:“行了,就她们几个吧。”
老板娘出去后,戴立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柏粉,倒了些在饮料杯里,摇匀后递给杜月生。
“喝了这个,等下能让你快活到欲仙欲死。”
“这……”杜月生盯着这杯加了料的东西,有些犹豫不决。
看出杜月生的迟疑担忧,戴立作势要把杯子收回,并且微微嗤笑了声,心想这还真是个没胆的纯情哥儿。
杜月生被他的这声笑弄得面孔熏红,又暗骂自己窝囊,到了这种时候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于是他一把夺过戴立手中的杯子,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下去。
“好!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哈。”
猛地喝下这么大杯软饮料,胃涨得有点难受。这时听到戴立的赞扬,杜月生只扯出一丝苦笑。
戴立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杜老弟,我到隔壁房间去,这三个姑娘你好好玩。”
杜月生腾地站起来,酡红了脸色有些着急道:“别、别,我只要一个就行!”
戴立微笑着看他,调侃道:“那你是看中了哪一个啊?”
杜月生回手胡乱指了当中那个,道:“就她吧!”然后不放心似的又赶紧着补充了句:“其余两个你带了走吧。”
戴立哈哈大笑,眨了眨眼道:“那你可要怜香惜玉哪。”
杜月生尴尬地把戴立这尊口无遮拦的大神送出了门,再回头一看——那个留下的清纯姑娘已经把自己剥成刚出娘胎的模样,却还偏偏眉儿带羞眼儿含俏,扭扭捏捏不时抛几个媚眼给杜月生。
虽然杜月生还是个很纯的稚男,不过发育一切正常,也有正常男人的欲望。此刻乍见一团雪白的胴体在眼前半遮半掩的邀约,再加上刚才喝下肚的汤料,这时就觉下身处蹿上来一股邪火,让他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走向那个姑娘。
戴立到了隔壁屋子后又叫了个姑娘进来,一男驭三女,玩了个畅快淋漓。
不过在给那两个姑娘开苞的时候,戴立总觉着不是味儿,怎么都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初女。
完事后戴立让人把老板娘叫了过来,软硬兼施地盘问了一番。
那老板娘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混得久了,原也是个有点胆量见识的人,但在含笑如春风的戴立面前,老板娘全身抖得像筛糠,不敢狡辩隐瞒,屁滚尿流地把真相给交待了。
外界的人都怕戴立的怒气翻脸,但更怕他对你笑。这就好比你原本很怕的百兽之王向你缓缓走来,当你提心吊胆的时候,老虎突然冲你咧嘴一笑,这份惊惧只怕更甚老虎直接扑过来吧。
戴立了解到真相后,其实心里没多大愤怒,比起稚嫩不通人事的初女,他倒是更衷意解风情的老手。只是被老板娘欺瞒愚弄的这个事实,令他很有点生气。
“老板娘,现在你连我都敢骗,是不是已经不把戴某人放在眼里了,嗯?”
老板娘吓得冷汗直流,赔笑道:“戴老板,你就算借我十个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欺骗您,只是我这里最近刚巧没有原封的姑娘进来,又不敢违了您的意思,这……才出了这么个见鬼的下策,戴老板你真的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有意欺瞒您的!”
“打住。”戴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不能容忍别人挑战他的威信,但像老鸨这种小角色,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趣。“这次算了,再有下次,仔细你的这家店。”
“是,是,再也不敢了。”
老板娘出了一身冷汗地出了门去,戴立重新躺回床上,抽了两口大烟后,在渐渐升腾起来的白雾中突然想起隔壁的邻居。
原先怕杜月生抹不开面,所以特意想给他找个嫩点的好对付,没想到老板娘给他来了这么一手,也不知道杜家那小子能不能驾驭。
别的不怕,万一这小子要是出了点事,他没法向杜老爷子交待。
不成,还是得去看一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戴立一边在心里钦佩自己想事情的全面性,一边揣着看热闹的心情,起身去了隔壁杜月生的房间。
第七章
戴立虽然是军人出身,但从商之后成了个很讲礼节的人。
他站在门外先听了会儿声响,然后抬手敲了敲门。
“杜老弟,你睡了吗?”
顿了会儿,里面没传来任何声响。
于是戴立手握门把,一边开门一边往里走,嘴里说道:“杜老弟,我可进来啦。”
推门进去,戴立首先闻到浓郁的情事过后的特有味道。他暗自笑了笑,继续往里走,直到瞧见在床上安然酣睡着的杜月生,才真正放下心。
走到床边,戴立一屁股坐下来,先是环顾了四周,屋子里除了他和杜月生没其他的人,看来那个姑娘在完事后也立刻回自己的地儿去了。
于是,目光又转回到杜月生身上。
杜月生睡得很沉,刚刚的情事让他发泄了很多,脸上还残留着薄薄的红晕,白里透红的气色很是好看。
他的身上只裹了条毛毯,下头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好在现在也已经是六月中,不至于着了凉。
戴立看着看着忽然心念一动,对杜月生的身体产生了好奇。他往床里坐了坐,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慢慢扒开了毛毯,目光在一点一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打转,纯粹以鉴赏的眼光审视在他手底下的这具同性躯体。
杜月生的皮肤很白,不同于西方人高头马大粗糙的惨白,而是东方人特有的细腻的白皙,似乎还泛着莹润的光泽,看上去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戴立真的把手贴了上去,顺着胸膛缓缓滑向平坦的小腹,手底下触摸到的温热肉体,似乎令他重新兴奋了起来——这让戴立既感意外,又参了些探险的喜悦成分在里头。
他按耐住兴奋,把毛毯又往下拉了点。
杜月生的分身显露在有心人的眼前。此时的它正乖巧地静伏在白皙结实的大腿间,被稀疏的毛发遮盖,若隐若现。
湿热的大掌顺着小腹,一路爬上分身,很轻易地就覆盖住了它的全部。
小心地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在一片寂静中戴立突然觉出一种奇特的、仿佛偷情般的刺激——这令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戴立在以前也玩过几个男孩,但从本性上而言他还是更喜欢漂亮的女人。只不过,他现在对杜月生的身体抱有非常强烈的好奇心,才会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摸索。
稍稍用力,毛毯完全从杜月生的身上脱离。杜月生犹如初生婴儿般毫无防备地袒露在戴立的面前。
突然戴立嘿嘿一乐,因为他刚发现杜月生睡觉时嘴巴还会微微嘟着,好像要跟人亲吻似的。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噙住那张红唇,仔细品尝其间的味道。
杜月生的嘴唇软而糯,又带了点男性特有的韧度,这让戴立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自己在吻一个男人。
就算知道,戴立也不想放手,因为这味道实在比想象中好上太多。身下的钢枪已经欲求不满得直直挺立,似乎刚才的尽兴不过是他一时的错觉。
仍然保留的一些军人习性,让戴立信奉雷厉风行想要就动手的做事风格。
上面没有放过杜月生的嘴唇,保持着四唇紧贴的姿势,戴立抬脚跨上杜月生的身体,整个人覆盖了下来。
湿热的灵舌轻松钻入对方的口腔,戴立不断变换着角度亲吻舔咬着另两片唇。一双大手悄悄往下游移,东摸西掐,四处煽风点火。
就算睡得再死,也能被弄醒了。
杜月生在完全醒来前,先是被弄得舒服的哼唧出声,下身在温暖的包围中不住地上下耸动着。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杜月生以为自己在做春梦,都舍不得醒过来。
如此过得片刻,双手环抱着埋在他胸前卖力耕耘的脑袋,在一片金光四射中杜月生睁开了眼睛。
第八章
注意到杜月生已经醒过来的戴立,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沾了点杜月生吐出来的新鲜口水后,立即转移到他身后紧闭的洞穴外,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