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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回到起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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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注意到杜月生已经醒过来的戴立,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沾了点杜月生吐出来的新鲜口水后,立即转移到他身后紧闭的洞穴外,试探着钻了根手指进去。
  这时的杜月生还沉浸在刚才高朝的余韵中,对一根手指的感触与抵抗意识很薄弱,于是戴立再接再厉又追加进了第二根手指,在紧窒的甬道里专心抠挖、拓展。
  “唔唔。”
  杜月生终于觉出了不对劲——在他身上的人根本不是刚才那个姑娘,而是他新结识的友人戴立戴老板。
  当他想开口质问的时候,戴立已经放入了第三根手指,并且逐渐往里辗转深入,在某个位置忽然摸到一个微微的凸起,戴立心知肚明,坏心眼的按了下去。
  耳边果不其然地传来杜月生猝不及防的惊喘声,刚抬起的上半身重重摔回到床上,原本发泄过一次软下去的分身也颤巍巍地再度挺立起来。
  “戴、戴老板……你这是做、做什么……”
  杜月生煞白了脸,却又在下一刻的被温柔攻击中飞红了双颊。
  戴立的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专门盯着那处最敏感的点下手,杜月生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一出口就是一连串销魂夺魄的呻吟,吓得他很是不知所措,也不敢再开口,就怕再泄漏出这种羞人的声音。
  戴立见时机已然成熟,抽出粘湿的手指,抬高杜月生修长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腰间,一个挺身顺顺利利地冲了进去。四周绵软的内壁顿时纷纷扰扰地缠绕上来,紧紧裹住戴立的分身。
  戴立只觉着通体舒泰,浑身的毛孔都似张开了。
  如此在静静地感受过后,戴立毫不犹豫地大力抽动起来。进出之间,垂挂在根部的两颗肉球随着他猛烈的动作不停拍打在杜月生结实圆润的双臀上,发出既急促又湿闷的噼啪声。
  杜月生几乎要被这种力道冲击得昏厥过去。
  他在又惊又慌乱,又痛又酥麻的惊涛骇浪中想要做出挣扎反抗,却被一直盯着他的戴立马上看穿了意图,腰部猛一用力下身狠狠刺了进去,同时抓着杜月生的双手摁在枕头两边,伏下身捉住躲闪的双唇。
  杜月生被他顶得很快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朝。
  上半夜喝下的料似乎在下半夜仍有残留,并且坚守岗位发挥了最后的功用,让变得分外敏感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在杜月生喷发的同时,戴立也在他的体内一泄如注,浓稠的欲液一股一股激射在里面。
  情势过后,戴立趴在杜月生的身上,侧过头一边细细碎吻着杜月生的耳根,一边平复刚才享受到的极致快感。
  而戴立的分身依然留在杜月生的体内,舍不得离开。
  “宝贝儿,你这里真是太舒服了!”
  杜月生涨红了脸,因为过度的快感让他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不是……什么宝贝儿!”
  “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那我还是叫你杜老弟好不好?”
  “不、不要……快放开我……”
  “别动!”
  杜月生努力扭动了身体想摆脱两人连在一起的不堪境况,谁想戴立的分身刚滑出去一点,又立刻冲了进来,并且鼓胀起来,甚至在两人说话间又大了一圈。
  戴立摁着杜月生,吃吃笑道:“杜老弟,再让哥干一炮好不好?”
  “我不要!”杜月生赤白了脸,不肯就范。他又惊又惧道:“戴老板,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欺负人!快放开我!”
  “别怕别怕。”
  戴立慢慢地摆动起腰肢,前后抽动了几下,安慰道:“哥也会让你感到快活,就像刚才那样。”
  倏地拔出分身,戴立压着把杜月生翻了个身,抬起了他那白皙挺俏的双丘,凑上去结结实实的亲了几口。
  杜月生想要翻过来,却被戴立死死压着,动弹不得,只得拼命扭了脖子,拉下颜面向身后的人不断求饶。
  然而,戴立是铁了心要再吃一次他这个小老弟,竖起食指放在嘴巴当中,调皮地向哀求他的杜月生“嘘”了声,然后一只手压着杜月生的背,另一只手扶了自己的硕大,又一次冲进了那个销魂的密穴。
  他们的身下是张坚实的原木大床,不过此时也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有频率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杜月生死命地想把头埋进枕头里。高高翘起的下身处,戴立的那根火热的棒子不知疲倦地用力进出着他,每一下都把他顶得往前冲过去点距离。
  诚如戴立所说,他的确把杜月生弄得很舒服,那是一种杜月生从未体验过的超级感觉,仿佛他的灵魂已经摆脱了肉体,飞上了天堂。
  沉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在越来越快的抽动中,戴立突然伸手向前,握住了杜月生的分身。
  杜月生惊得浑身一颤,稍稍抬起了头,嘶哑着嗓子说道:“放、放手……”
  戴立弯下身体,凑到杜月生的耳边低声耳语道:“别急……再等一下……咱俩一块儿去。”
  “不!不要,快放开……”
  戴立频频吻上杜月生光裸的后背,在几个猛力的抽插后,这才松开桎梏的大手。
  他的手一放开,杜月生的铃口立即喷射出积蓄多时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洒在被褥上。同一时间,戴立被不断收缩的密穴也紧咬到缴械投降,低吼着再一次尽情释放在杜月生的体内深处。


  第九章

  那个晚上的乌龙事件后,杜月生一连好几天躲在酒店里不肯露面。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发生情事,却是唯一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接受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强烈冲击。
  那天的下半夜,他在戴立的抚弄下一连射了三次,每一次射精的感觉,甚至超过他在姑娘身上得到的人生初体验时的快感。
  这让杜月生感到非常惶恐。
  杜月生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在男人的抚摸侵犯下也能得到快意,甚至到了最后一次他居然舒服得直接昏睡过去,连戴立什么时候退出他的身体,什么时候为他把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出来,什么时候帮他洗的澡——他一概茫然不知。
  等到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了。
  “少爷,戴老板又来了,这都是这星期的第四回,现在人就在大厅里,少爷还是不见他吗?”
  听到戴立过来,杜月生颇为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他对那人锲而不舍的做法,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不是全然的反感,也不是欣然的接受。
  从沙发里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杜月生反问自己的小跟班:“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
  田苗被问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道:“少爷要是想见,那就去见吧。”
  杜月生听了,霎时反应过来自己问得愚蠢,于是抬腿一脚踹了田苗,色厉内荏得喝道:“谁说我想见他了!”
  怒气冲冲地坐回沙发中,杜月生抓过一边的报纸,装作不在意地吩咐道:“去,跟他说我不想见他,让他回去吧。”
  “是的,少爷。”
  田苗没事碰了一鼻子的灰,又被踹得大腿那里生疼,心里憋屈得不得了。不过下楼见了戴立他也不敢放肆,只婉转地转达了杜月生不想见他的消息。
  戴立抬头看了看楼上,把手中那顶翘边的时髦毡帽重新戴上,说道:“跟你们少爷说一声,就说我明天还会再来,直到他气消肯见我为止。那件事,我会当面和他解释清楚。”
  杜月生人在房间里,两只耳朵却竖得老高老高的,用心留意外面的动静——当然,他其实什么都听不到。
  他心不在焉地端着报纸,半天也没翻动一点。听到门响,却突然像弹簧一样猛然半空弹起,然后在宽大的沙发里正襟危坐得对着报纸细细端详。
  果然,田苗从门外走了进来,捎回戴立的口信的同时,顺便把今天从深圳发来的几份电报也拿了过来。
  杜月生两眼盯着报纸,过了半晌才问道:“他真这么说?”
  田苗回着话走到靠窗的桌边,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多嘴道:“少爷,你要不想见他,直接回深圳不就得了。”也不用整日这样阴阳怪气的,折磨得谁都不好过。
  后面那句田苗只敢在肚子里转转。不过这几天杜月生的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确实把周围的人折腾得够呛。
  身为小跟班的田苗更是首当其冲,找不到相片上的人是错,洗澡水放得太烫也是错。
  就算田苗说的再有理,可惜得到肯定回复后的杜月生对他的话已经置若罔闻,完全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
  数个月前,他孤身从上海好像逃难一般来到深圳,身边虽然有田苗跟着,但两人的见识和看法相去甚远,来回说不上几句话。
  到了深圳,公司里的几个高层包括李文胜,只把他当作公子也来度假玩,不近不远得和他保持着距离。恭敬是真的,然而也无多大诚意在里头。杜月生见了这种状况,就更无意融入进去。
  及至到了香港,戴立此人的出现终于给杜月生灰暗的世界带来些许活泼的色彩。戴立的处世之法令人如沐春风,不但说话幽默风趣,而且进退有度,不会让杜月生有任何为难不舒服的地方。
  除了那一夜突如其来的犯规。
  这些天里,杜月生也扪心自问地做过一番深入浅出的思索。在痛定思痛后,他得到初步定论。
  首先,和黄景龙上床,就像亲兄弟乱伦,杜月生只觉得不可思议和恶心,完全不能接受。
  其次,和戴立的那段旖旎缠绵,说实在的杜月生并不是特别厌恶,真正论起来,应该是惊慌多过害怕。
  最后,杜月生在心底默默总结道:从长远来看,一直躲着不见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如果像当初逃离黄景龙那样再从香港回深圳,或者干脆回上海,他有点舍不得……
  至于具体舍不得什么,杜月生也说不清楚,反正舍不得离开香港,抑或这样灰溜溜得离开戴立就是了。
  想通之后,他起身走到桌边坐下,把桌上堆了一摞的电报推到一边,拉开抽屉拿出纸笔,想了想后下笔,一气呵成。
  把信折好塞进信封里交给田苗,道:“把这封信交给戴老板,就说后天我约他在皇家酒店见面,有什么话想好了赶紧说。”
  成了信差的田苗还站在杜月生身边没动窝,杜月生奇怪道:“快去啊,还傻愣着干什么。噢,再跟他说句,让他明天不用过来了。”
  田苗点点头,随即伸手指了指那堆电报,提醒道:“少爷,李经理来了好几封加急电报,催问你那几个项目到底要不要推进……”
  杜月生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道:“先放着,等我有心情了自然会看。”

  第十章

  单方面定下后天之约后,杜月生放松了身体,投入大床的怀抱,因为他笃定对方不会不答应。
  躺在床上,他侧蜷起身子,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一会儿想到黄景龙那可耻的背叛。时间过了这么久,当时的惧怕已经消失,只留下怒其不争、对自家兄弟也下得去手的痛恨。
  一会儿又想到戴立笑意盈盈的脸庞,以老大哥的形象拍着他的肩,温和干净的男中音喊着他杜老弟。可是在那个晚上,戴立像完全变了个人,饱含欲望的在一声声“杜老弟、宝贝儿”的交错中,如狂风骤雨般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想起那晚的情形,杜月生的身体悄然热乎起来。他忍不住躲进被子里,松开皮带把手伸入进去,闭着眼睛胡乱摸了一通,末了还是靠着那晚的记忆泄了出来。
  手上粘湿的触感,令杜月生一时间有些怔忪。从被子里探出头后,两眼望着天花板径直发呆。
  过了很久,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想起丁香——那个他曾经爱过的女孩了。
  第二天,杜月生一直睡到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才起床。
  因为昨天下午他美美得睡了一觉,连个梦都没有做,结果导致晚上严重失眠,辗转反侧直到今天凌晨将近三四点钟才睡着。
  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今天想认认真真办公的心情。
  吃过一顿丰盛的早中饭,杜月生坐到窗前的桌子旁,先享受了会儿从外面射进来的暖暖日光,对这种久违了的宁静心情简直有种否极泰来的感觉,因而格外感动。
  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中,杜月生开始埋头审阅那高高叠起的电报的内容。
  有几封是同样的内容,可能李文胜没收到他的指示,于是催促着又发了几封过来。杜月生快速扫过电报的内容,在心里斟酌一番后在纸上落笔,或详细地做出正确指示,或在有漏洞的地方写上清楚的指摘点。
  杜月生在经商这方面确实有天赋,或许也受益于在父亲和兄长的熏陶下从小耳濡目染,就算不喜欢却着实把经商的手腕方法一点一滴记在了心头。
  安安静静得处理完所有的电报,杜月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放眼望出窗外,只见天边一轮落日摇摇欲坠,竟然已是余晖照大地的光景。
  杜月生小小吃惊了一下。他起身站到如血染的余晖中,由衷发出时光飞逝的感慨。
  为犒劳自己这一天的辛劳,杜月生决定做些轻松的事。他摇铃叫了份小甜点进来,又让田苗把那些电报拿去发回深圳,随后他拿起今天的报纸,饶有趣味的阅读起来。
  他边翻着报纸边想着明天和戴立的会面,心中既有期盼也有紧张不安。
  杜月生对戴立其人还是很有好感的,甚至说得上有点喜欢,两人在一起的感觉舒服且无烦恼,也没有压力。尤其在那件事上……虽然他曾经真心的抗拒过对方,可是现在回味起来,他们二人在那件事上还是很契合的,一点也不会觉着恶心。
  只是,杜月生还不清楚戴立的想法。如果只是一时的兴起,拿他当兔子来玩,杜月生心想,如果真是那样,自己绝不能轻易饶过他。
  一时想到狠厉处,杜月生忍不住莞尔一笑——现在想再多也没用,等明天见了面就能揭晓,自己又何必在这儿胡思乱想呢。
  杜月生心情愉悦地继续翻看着娱乐版的内容,拿小叉子戳了一小块点心下来,含在嘴里就觉得一股淡淡的甜味发散开来,隐隐还有水果的清香。
  后来觉得光线偏暗,便起身打开灯后再继续翻阅。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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