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qj-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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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如果没事,我就挂了。”
没等白昂说话,李玉函就将电话挂了。
张猛忽然想起来,“那个,许老板的未婚妻……应该清楚吧?”
“……我没她电话。”
张猛咳一声,“咳,我有。”
“为什么你有那个女人的电话?她说话你能听懂吗?你居然背着我跟她……”
“停!”张猛头疼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我是个正常男人,男朋友跟别的女人私会,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吧?”白昂等着大眼睛,准备随时收拾他偷吃的小情人。
为什么明明就是存个电话居然也能上升到私会偷吃的问题?
张猛干脆不再跟白昂斗嘴,直接拨通了金发美女薇薇安的电话。
“嗨,张猛吗?我好想你啊!”
“咳……”张猛看一眼虎视眈眈的白昂,直奔主题,“薇薇安,我找许安华。”
“原来是找那个死基佬!哦,我可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许安华。你知道吗?我第一天跟他回家,就看见他和一个男人上演激情热吻!还是当着我的面!在他的家里!”
张猛:“……”
“所以我就立刻提着行李离开了,不然能怎么办呢?我可不想被基佬传染!哦,当然,我不是在说你啦!”
“那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当然和我的前夫住在一起,如果不是我那天晚上立刻去找他,我不会知道原来他到现在也还深爱着我!”
张猛:“……”
所以说应该感谢许安华和一个……男人激吻吗?这奇葩的世界!
挂断电话,张猛已经是一头黑线。
“有发现吗?”白昂见张猛没有和薇薇安凑近乎,略微满意,很好,可以暂缓惩罚教程。
“说是已经从许安华的住处搬出去,和他一刀两断了……”
“嗯?”白昂一挑眉毛。
“说是看见许安华和一个男人激情热吻……”
“……”
“你怎么不说话了?”张猛以为白昂和自己一样被震惊了,但是看白昂的表情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好微妙的感觉。
“薇薇安有说和许安华接吻的男人是谁吗?”白昂问。
“那倒是没有……”
“那我应该知道是谁了。”白昂思忖道,忽而摸着下巴猥琐地“嘿嘿”笑起来。
张猛嘴角抽搐,“你不要突然猥琐地笑,和你的脸一点都不配。还有,为什么薇薇安没有说那个男人是谁,你就说知道了,这种逻辑是从哪里得出来的?上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白昂摆正脸,不说话。
“……快说那个男人是谁!”
张猛终于破功咆哮,马蛋这是专门来调他的好奇心的吗?!
事实证明,还真是不禁调。
“许安华在家里和一个男人激吻……”白昂一笑,“你觉得大晚上有哪个男人会待在他家里呢?”
“!!!”
作者有话要说:【小冰箱】篇:冰箱:大家好,我是好久没出场的小冰箱,被作者扔到一边,自己玩的小冰箱~但是最近,主角也被扔到一边,被男二踢开,现在我和张猛已经成为好朋友了呢~!张猛:大家好,我是好久没出场的主角,我被充满恶意的作者险些替换成男三,现在我每天都和小冰箱一起玩,再也不寂寞了呢~!
☆、抉择QJ犯
“干爹,这是要到哪儿去?”
许安华僵在门口,好半晌才转过身,尴尬地挪了挪脚步,试图将身侧半人高的行李挡住,但忽然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躲呢?这是自己的家,自己才是主人,便又停下偷偷摸摸地动作。但心里又不知为何十分害怕这个阴沉寡言的小儿子,理智被感情左拉右扯,最后许安华迷茫了,杵在门口脚要挪不挪,要掩不掩。
许久等不到许安华回音,李玉函脸色又阴沉几分:“干爹要去旅游吗?”
鬼才去旅游。
许安华顿时如蒙大赦,正要顺着李玉函给的台阶往下滚,却听李玉函又说:“干爹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收拾行李。”
李玉函眼中毫无笑意。
许安华感觉如果自己胆敢说不让他去,李玉函一定又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在李玉函冷酷的注视中,许安华惴惴不安地将行李拉回来,低着头:“那个……不去旅游了。”
李玉函的脸色顿时如乌云散去,阳光乍现,佛光普照。
许安华偷瞄李玉函一眼,暗暗松口气,同时暗自总结这次出逃的失败经验,等待下次有利时机,至少不能再刚好撞在李玉函回来的时候。
李玉函挑起眉毛看了一眼沉思中的许安华,鉴于他心情好,便什么都没说,将许安华的重要行李统统放到自己的卧室里,一把钥匙将房门锁的死死的。
思考逃亡大计的许安华:“……!!!”
“既然以后干爹都想跟我一起出去,那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了,以后干爹用我的就行了。”李玉函面无表情地说道。
难道内裤也能一起用吗?!
许安华简些郁卒吐血。
“内裤的话,”李玉函的视线在许安华的重点部位逡巡几圈,“放心,我会给干爹买的。”
逃亡失败,粮草被抢,唯剩内裤和衣不蔽体的睡袍,拖鞋一双,信用卡被“收藏”,通信阻断,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某位感情迟钝的大叔忽然顿悟:这……这是变相的软禁吗?
“……好。”俘虏许安华耻辱地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李玉函眼角一弯:“乖。”
许安华顿时面红耳赤地转身坐在沙发上,卷起凉被,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里面,作鸵鸟状。
李玉函没再招惹他,而是换了身衣服,像往常一样为许安华烧火做饭。
厨房渐渐传来煎炒的声音和香味,许安华探出头,不用看就能知道李玉函是在用怎样专注的神情做饭的,他一贯如此。
如果李玉函是个女人,即便面部瘫痪,许安华想,自己也是愿意娶他的。可惜……
逃亡计划仍在进行,即使只穿着深紫色裸…露睡衣,提拉着室内拖鞋,许安华在“忍受”和李玉函同床共枕一个星期后再次逃了出来。
“所以说你是想干什么?”白昂鄙视地打量许安华的装束,大早上的穿成这样跑到自己家里,是讨人嫌还是讨人嫌?
“先不管我怎么穿成这样的,你,你把你的衣服,不对,是张猛的衣服借我穿一下!”许安华穿成这样,已经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尽毁于此,再被白昂这么看着,鄙视意味即使不说也扑面而来,许安华克制住自己没扑上去给他一拳已经十分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然而白昂果然是个不识好歹的货。
他下巴一抬,幽幽道:“要张猛的衣服干什么?”
当然是先把这一身换下!
“难道要你的衣服吗?”许安华终于逮到机会给予白昂猛烈一击,“就你那不忍直视的个子!”
“啪”——
房门掀起一阵阴风,刮着许安华的鼻尖,关上了!
“别啊,白昂,我错了,你虽然个子不高,但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世界第一位的高啊!”
许安华扒着房门拼命挠,指甲刮着房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声泪俱下,凄凄惨惨戚戚。
房门再次打开,白昂生出来两件明显穿过的,散发着浓烈汗臭味的T恤和裤子,“给!穿好干净给我滚蛋!”
许安华青筋突起,捧起衣服还没凑近,就险些被那销魂的味道熏晕了。好你个白昂,小心眼到这种地步,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都能狭私报复,落井下石!
但许安华经过短暂的心理挣扎,把衣服磨磨蹭蹭地穿上了。
眼见白昂一脸得意并不耐烦地要关门,许安华立刻窜上去,一条腿还没套进裤腿,一手扯着裤子,像只大猴子似的跳上前,扒住门边,“别!关什么门啊,不请我进去坐坐?”
白昂一言不发地再用力。
“不要啊,我……我没吃早饭就跑过来了,好饿啊……”许安华唯恐白昂关门,不顾颜面使出苦肉计。
事实证明这招对白昂一点用都没有。
要不是被吵醒的张猛出来看见许安华,指不定许安华就要被赶出去了。
“咦?这不是许老板么?早啊。”张猛打完哈欠看见门口和白昂两两对峙,‘深情对望’的许安华,清高彩烈地跟他打招呼。
眼见白昂有所松动,许安华趁势将胳膊伸进门缝,兴奋地跟张猛打招呼,“早啊!要不要请我吃早饭?”
张猛下意识点头。
于是白昂不情不愿地将许安华放了进来,并哀怨地看了一眼张猛:猪一样的队友啊……
张猛不明所以,怎么了?
饭菜一向是白昂在做,但是这回白昂却如同一座泰山一样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貌似十分专注的看。张猛洗漱完毕出来看见白昂的屁股仍牢牢地黏在沙发上,挪一下的动静也没有,不由十分疑惑,难道跟许老板来他们家有关系吗?
许安华等着张猛端来饭菜,结果张猛一点要煮饭做菜的意向也没有,肚子已经饿的感觉不到饿了,要是再不上饭,他会饿死的!
“张猛……”
“啊?”张猛也坐在沙发上,正耐心地等待白昂做饭的欲…望尽快复苏。
“你们不吃早饭吗?”马蛋什么时候上饭啊老子要饿死了!
张猛看白昂。
许安华顺着张猛的目光看白昂。
白昂看完一页报纸再翻一页,完全沉浸在看报纸的乐趣中。
张猛忽然想起那天从薇薇安那里得来的消息,正确的说,他们的推断,现在正主就在这里,不如现在就问问?但是要如何开口呢?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张猛心中蠢蠢欲动,“许老板,我和薇薇安前两天打了电话,好像她搬出去住了?”
话一出口,许安华的脸色陡然一变。
有门!
张猛咳一声,装作顺嘴的样子,“薇薇安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对我来说,也不算很奇怪。”
本来也是,严格来说自己已经算是个同志了呢,张猛想到这一层不知是喜是忧。
白昂这一页报纸已经看了很久,迟迟不翻。
“什么、什么奇怪的事?”
许安华言辞闪烁,神情不安。
“就是……说是许老板和一个男人在家里……”
张猛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呼打断了,声音来源是许安华。
“别说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的!白昂,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许安华脸色陡然一片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圈也红了。
“什么事情?”
“帮我找律师!”
白昂不为所动,将冷血残忍进行到底:“你怎么不自己去找?”
如果可以,许安华几乎要扒着白昂的裤腿蹭了,“我、我的信用卡丢、了。”
“电话也丢了?”
“……对!”
连二缺青年张猛都听出来了,这绝壁就是骗人的!
更何况精的跟老狐狸有一拼的白昂。
白昂老神哉哉地分析道:“明白了,信用卡和手机都被扣了,连衣物也被扣了,你是好不容易才穿着睡袍和一条骚包的大红色内裤跑出来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
许安华惊恐迷茫。
一猜就知道的好吗?
财产被扣,自己还被囚禁了,恐怕还被那个阴沉的大面瘫给XXOO了,啧啧,张猛脑补了一系列□束缚□鬼畜霸道PLAY,不禁暗自为许安华默哀,这得有多倒霉啊,太可怜了!
原以为身为许安华的竹马兼好友的白昂一定会帮忙,令张猛诧异的是:
“不行。”
“什么?”许安华也傻眼了。
“抱歉,这个忙我不能帮你。”
许安华猛然起身,斥责道:“我看错你了!”
白昂端的是泰然自若面不改色,拿起报纸继续饶有兴致地阅读。许安华见白昂一副送客的架势,怒火更旺,但教养迫使他不能像泼妇一样歇斯底里的骂街,最后只得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临走还不忘带走他的紫色柔丝睡袍。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近人情?”
人走后,白昂问。
张猛老实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白昂干脆地把报纸放下,一手支着下巴看张猛。
“我点头是说,你这样干脆地拒绝许老板,毕竟他是你的老朋友,这么做很不近人情。”
“不是因为我跟李玉函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为了不得罪李玉函而不帮老朋友?”白昂颇为诧异。
“当然不是,别忘了,我虽然担任的不是什么要职,但怎么说也是给李玉函打工的,至少知道你跟李玉函的合作项目早在许安华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李玉函在不在,其实都一样。
“那为什么摇头?”
张猛挠了挠脸蛋,有些不好意思:“感觉你有什么别的原因,但我又猜不出来。而且你跟许老板关系那么要好,怎么会无缘无故不帮他呢?”
“知我者,张猛也。”白昂听完笑着感慨道。
张猛脸蓦然烧起来,心里甜丝丝的,面上却不愿意显出来,为了掩饰这股突如其来的窃喜,张猛急忙追问:“那你究竟为什么不肯帮许老板呢?”
“因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值得帮啊。”白昂长叹一声,“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就回国掌管许氏集团的许安华,十几年来许氏在他的手里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过,有那一次倒过?没有一次不是挺过去,并扩展了规模的。以他这十几年来的手段和积累出来的人脉,岂是才接受不到一年的李玉函能比的?如果许安华真的下定决心要和李玉函解除关系,李玉函能困得住他?”
张猛听的一愣一愣的:“那许老板怎么不自己解决,非得来找你?”
白昂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张猛,眼光流转:“他临走的时候不是还刻意将他的紫色睡袍拿走了吗?”
“那又怎么了?”
“李玉函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白昂喝一口茶,迫有股高深莫测,仙风道骨的气质,“所以说,这种事情啊,就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才不参合他们之间的事情呢。”
张猛顿觉不语,这些人,一个一个的简直要成精了!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就装B吧。”
张猛一语中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