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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非法职业 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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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文赋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又茫然的继续看马路:“我也许是挺可怜的,但是我要的依然是爱情,不是同情。”
  
  “不是,你误会我。。。。。。”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飞奔到马路另一头,对着一个清俊的小男生毫不掩饰的发花痴:“英海,我就觉得今天能碰上你,果然就碰上了。。。。。。”
  
  唉,我垂下脑袋,看来只能去请君子税帮忙了。
  
  不敢回家,也不敢公然站在楼下等,我只能四处乱转。一直转到周围黑漆漆,我才敢躲在阴暗角落里稍微松口气。
  
  君子税很晚才回来。
  
  至少比太阳没落山前就瞄准对象,然后天黑之后光荣失恋的丁文赋回来的还晚。我猜,他大概是找地方赚钱,然后把一天内的所有收入都交给了那个妖冶势利的老板娘,才换的在酒吧里坐一坐的许可。
  
  比他更奇怪的是夏会计,天黑了都没有开灯。我以为他守株待兔,谁知丁文赋咋咋呼呼跑上去居然告诉我,屋里没人,我可以上楼去放心大胆的做饭。
  
  夏会计去了哪里?凭空消失了?他有一支神奇的笔,玩遁术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呢?他不怕我说出去吗?这天大的骇人的秘密。
  
  我低头沉思,百思不得其解。思绪乱成一个团,找不到头尾。
  
  君子税在旁看着我,若有所思:“小慕,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赶紧倒豆子一样,把今天知道的事悉数告诉他,也不容他打断,也不管他听懂没有,反正一口气说到底,说完才真正松了口气。
  
  可是,没等这口气松到底,楼上就传来了丁文赋的喊声:“小慕,有你的信!”
  
  信?我一怔。
  
  (《丁文赋》完)
  
  (下个故事《夏会计的信》)




☆、【十八】夏会计的信

  【十八】夏会计的信
  
  居然是他的笔迹!我战战兢兢端着信,怎么也不肯打开,好像这个单薄的信封能装得下洪水猛兽。君子税看出我的胆怯,伸手把信拿走,也不打开,只是问了我几个好奇怪的问题——
  第一,夏会计既然有一支魔笔,为什么当初要把其他人塑造出来?难道他不认为仅仅两个人相处,才容易日久生情吗?
  
  第二,既然大家心知肚明他君子税的魅力,为什么当初死的是乐冶忻?
  
  第三,就算夏会计认定乐冶忻的威胁更大,为什么在除掉他之后,没有立刻干掉君子税,而是让路山风和老板先后做了苦命鸳鸳?
  
  第四,最令人困惑的是,他为什么现在说出这个令人恐怖的秘密?是因为忍受不了君子税在某人心中的位置?还是说,是有什么大家都不知道,而被他很好隐瞒的情况发生了,逼得他不得不这样做?
  
  “会吗?”会有令强大的夏会计控制不了的情况发生吗?别说他有一支笔,就是没有魔笔,我觉得他控制不了的情况也不多见。所以我迟疑的看着君子税,和他手中捏着的那封信。
  
  “不会吗?”君子税反问我,“不说别的,就说现在,他说完这一段,你是更讨厌他,还是更喜欢他?聪明如夏会计,他会预料不到这后果吗?”
  
  我说不出话。
  
  丁文赋左看看右看看,他虽然听不懂我们说的前因后果,但还是明白了最末的这一句:“要是我知道被谁玩弄于股掌中,弄成失恋专业户,我也不会饶了那个坑害我的家伙!”
  
  他说的没错。
  
  人都有自尊,对于肆意践踏自己尊严的人,无论神魔,都是愤恨的。这点毋庸置疑。
  
  而夏会计一定也明白这一点。他那样聪明的人,除非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否则绝不会犯这样近乎愚蠢的错误。
  
  深呼吸,我朝君子税点点头,我现在不但不再害怕,而且,突然对那封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小心翼翼的打开它,几行熟悉且潦草的笔迹跃入眼帘——
  
  小慕: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就是最应该感谢上天的那一个。上天一定是听到了我的祈祷,让你没有撕掉它,在我近乎羞辱将整个故事的安排告诉你之后,还能让你拆开这封信,听我说完最后的话。
  
  感谢之后,我要说抱歉。对不起,小慕,最后骗了你。那支笔是我从古书作者那里得到的没错,但并没有我所宣扬的那么神奇。它最大的作用就是描写细节,还有刻画人物。你是我唯一的作品。其他人都不是。那些故事也不是。可以说作者刻画我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引出你,引出后来书中人的计划,引出书中人进驻现实社会,以及后来内忧外患,各种恩恩怨怨,错综复杂。你或许不信,那本书年纪那么大,又已经写完,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去变动?
  
  可是,这些的的确确是真的,就像你回到三天前,发现事情从不是一成不变的一样。没有什么是必须循规蹈矩的,就算是在书之外的现实世界,也是如此。
  
  我们,在书中是作者手下一枚棋子,在现实中是命运手下一枚走卒,从来不得自作主张。
  
  就像你之前说过的,我们每个人都贪得无厌,在思想深处无法无天。我们生在世间,被孕育为灵长,就无法不贪婪,哪怕一滴雨露,一丝空气,一场邂逅。我们有的,我们从不珍惜,我们没有的,我们十分渴望。 
  
  老板贪财,贪情,贪往昔。
  
  君子税贪爱,贪恋,贪求不得。
  
  六六六贪幻,贪想,贪乌托邦。
  
  罗索索贪乐,贪欢,贪生命宝贵。
  
  牛金金贪权,贪欲,贪掌控人心。
  
  而你,是贪自由,贪希望,贪无拘无束。
  
  而我,是贪你,贪你是我唯一的拘束。
  
  所以你无需为我可惜。我死于这贪婪,我死于和作者抗衡的战役。你知道吗?我宁肯死,也不愿面对失去你的落幕。所以我动用了那支偷来的笔。我修改了你的结尾,相应的,也就更改了我自己的结尾。我罪有应得。
  
  而对于这个结尾,我十分开心,因为我终于可以和你心中的君子税,乐冶忻他们平起平坐了。又或者,在命运的天平上,我会更重要。
  
  唯一的遗憾是,我不能亲口对你说永别,如果那样的话,你一定不会放我离开。所以我必须尽快结束,甚至都没有机会去帮你消灭最后的隐患,那两个牛金金临死前制作的人偶。你要小心,他们可能会对你们不利。而那支笔,我又不能留下给你们使用,我担心留给你,其实就是留给那两个恐怖的人偶。所以,我不得不用激将法,逼你亲手把笔毁掉。唯有被你毁掉,我才真的放心。
  
  还有一句忠告,不要问这本书到底有多大,到底什么时候截止,那不是我们该知道的秘密。况且,外面的世界也是一本巨大的书,每个人都在其中兢兢业业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只要他们知道得到这个角色是不容易的,就会好好的活着,而不去主动探究书的其他秘密。那些,只会徒劳伤神,有百害而无一利。
  
  时间不多,我只能写到这里,保重。我唯一的奢望,是你的幸福。要帮我记得这一句。
  
  你活多久,就记多久。
  
  夏会计绝笔
  
  当“绝笔”两个字晃过时,我忽然眼前一阵漆黑,瘫坐在椅子上,身体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一样,半天动弹不得。
  
  我是不是,失去了一个最爱我的人?
  
  君子税拍拍我的肩,接过信粗略浏览了一遍,然后把信烧了。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信烧的只剩下一个角,我疯了一样的去灭火,不慎烫了手掌,丁文赋赶紧端来冷水给我冲洗,据说这样可以令烫伤好的很快,而且不疼。
  
  我苦笑,就算他不端冷水来,我一样感觉不到疼——就在看完信的瞬间,我从心麻痹到了全身、四肢。
  
  “小慕,你就这样消沉下去好了,你打算对不起他,对不起那个为自己舍掉性命的人,你就这样绝望下去吧!反正他也不会怪你,反正他也是心甘情愿搭上自己一条命的,没什么可惜!”君子税的一番话,激得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第一次指着他鼻子尖开骂:“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你居然敢这样说夏会计?他是因为爱我才肯为我牺牲,我慕自由再怎么没用,也不会让这份爱变得不值得!你给我听清楚,君子税你给我听清楚!自由自在是我的天,谁也别想剥夺我追求的权利,乐冶忻不能,老板不能,你更不能,就算是夏会计,他一样没这个权力!他死,用这条命拴住我的自由,他是做梦!春秋大梦!我才不会被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束缚住,谁也不行!我的自由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文赋在一旁怔怔的看着我,张着嘴,说不出话。
  
  君子税却在笑,笑的我实在没有词骂了,居然还在笑,他说:“不错!这才是能令夏会计一见钟情的慕自由!他没有看走眼。”
  
  我眼睛通红,这时才恍然明白他是要劝说,而非真的激怒我:“对、对不起。。。。。。”
  
  “牛金金做的两个人偶还没有找到,所以,夏会计的信不能留着,烧掉才能断绝后患。”君子税到底比我沉稳,比我老谋深算,我点点头,发完脾气后,心情没有变得更糟糕,反而平静了不少。
  
  “七十二小时时光倒流,他们能忍多久?”君子税抬头看了看表,“不是今晚就是明天,这一仗是免不了了。”
  
  我二话不说就去厨房布置,丁文赋吓得快尿裤子:“打仗?要打仗吗?哪里?在我家吗?不是吧。。。。。。。小慕你去厨房干什么?厨房可是什么杀伤性武器都没有啊。”
  
  我搬出煤气罐,往地上一墩:“有打火机吗?”
  
  丁文赋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圆,干张着嘴说不出话,估计这个杀伤性武器他绝对没有想到。
  
  君子税凭空抛过来一个打火机,又变戏法似的从卧室里掏出一把玩具弹珠枪,塞给丁文赋:“拿着,我昨天加班改造了,有手枪的一半威力,你只要按这里。。。。。。”
  
  咕咚!他还没说完,丁文赋已经白眼一翻,光荣的晕厥过去,再也不愿面对这个要荷枪实弹、冲锋陷阵的家了。
  
  (《夏会计的信》完)
  
  (下个故事《又见鬼语者》)




☆、【十九】《又见鬼语者》(一)

  【十九】《又见鬼语者》(一)
  
  前半夜居然安静如常,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令我相当意外。回头去看君子税,他心理素质极好,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刚刚起来吃了顿夜宵。丁文赋则战战兢兢,一边哀怨的看着我,一边偷偷指着厕所。我知道,就是几步远的厕所,现在他也不敢一个人去了。这么一会,已经拖着我反复奔去三趟。我警告他说:“再让我陪你上厕所,你就再也不用上厕所了!”
  
  他这才安生些。
  
  不过现在看来,情况并不好,他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大约已经快憋出神经病来了。
  
  唉,还能怎么办?我站起身,又陪他去了一趟厕所——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大麻烦主动找上门来的,他实在有些无辜。
  
  马桶抽水声还没响完,丁文赋突然不顾形象,拎着裤子冲出来:“楼下,楼下!我看见了!有两个人。。。。。。”
  
  我拨开他,奔到厕所窗口往楼下一望,果然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不过,肯定不是牛金金制造的人偶,因为那两个人偷的是小区的垃圾桶。
  
  咳咳,丁文赋尴尬的咳嗽两声,垂下眼皮,再不好意思多看我。也好,至少,我不必陪他去厕所了。
  
  可是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外面就响起了诡异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沉稳,很有节奏,很陌生。
  
  我看看君子税,他看看丁文赋,丁文赋紧张兮兮的盯着我,三个人的眼神显然都在说,外面的人,不是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熟人。那么来者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们屏住呼吸,很长时间按捺不动,门外的人却并不放弃,也不强攻,继续平静的敲着门。而在我们听来,这声音,却犹如鬼怪招魂,阴冥索命。我甚至感觉到全身都僵硬起来,好像这人隔着这扇门就能吸走我的魂魄,然后,丢进奈何桥下深不见底的阴阳河中。
  
  我怕极了。
  
  丁文赋比我的情况更加糟糕,他的躯体,四肢,甚至牙齿全都控制不住的打颤,发出一种奇异的像啮齿类动物磨牙的声音。
  
  而君子税比我俩的情况要好些。虽然脸色差点,但至少我没听见丁文赋家那个外强中干的沙发,发出吱呀吱呀的怪叫声。
  
  屋里一片死寂,除了丁文赋哆哆嗦嗦的动静,什么都没有。也许就是这一点动静,暴露了我们,外面的人依旧执着的叩门,一声接一声,到后来,还附加了几句古怪的话:“您好,我们是VC公司的推销员,我们手里有一种新型的机器,可以帮助您消除过去的遗憾,或者您可以打开门,咱们当面说?”
  
  我听得心里一动,下意识的望君子税,他眼中有和我差不多的困惑——消除过去的遗憾?除了时光倒转,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做到呢?我们手里当然没有时光机器,那东西现在已经是一堆废铁,虽然还没被卖掉,但早已没有任何用途。丁文赋好几次想推出去,当废铁卖掉,都被我劝住,因为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未灭,幻想着能改造一台新的出来,回到三天之前。
  
  那时候,老板还在;那时候,夏会计也还在。
  
  那时候,我只欠乐冶忻和路山风的;那时候,我还没有背这么重的债。
  
  可是,我们到底不是老板,没有多年的经验,更没有精湛的技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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