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途的时候小孩还拎着另一个没被投放的河灯滚了回来,一脸开心的问我:“禽兽,你放一个呗。”
我只能含泪的表示:,我手上的东西太多,无法完成任务,其实我只是想让小孩老老实实的把这些灯笼给拿着,不要让我当苦力,但是奈何人家根本没体会,兴高采烈善解人意的领着河灯在我手背蹭了一把,美其名曰算是帮我一把,就又回去了。
我的老天爷啊。
我有轻度的近视,站在现在的这个位置,看着这票歪歪斜斜的河灯,只觉得有一团暖暖的光晕晕开。其他的倒是没怎么发觉。
但是再把手里的河灯提起来对比之后,我果断段放弃了这个——河灯还不错的想法。
小孩玩两个河灯之后,就没有表现出继续消灭战果的欲望了。我很好奇这手下的八个如何解决。他倒是十分不在意,解释总有办法用掉的。
用掉个毛,乱花钱。
只是我没有想到没有多久,这句话我数落小孩的竟然很快的被小孩应用在了我的身上。
踏进套房的第一个瞬间,我以为小孩会感动得哭出来(好吧这是幻觉。),至少得表示一下对我考虑周全的赞扬,结果刚刚走进去,小孩把所有包裹一甩,就回身拉着刚刚带我们进门的小哥问:“这房子多少钱一晚上?”
小哥用一种微妙的眼神觑了我一眼,我心想着这架势不对,正准备示意一下,就听见小哥不慌不忙的回答了:“1750,折扣价。”
小孩的动作缓了一缓,我觉得我会出事了。结果小孩只是回头狠狠的瞥了我一眼,就友好的把小哥放走了。我还以为他会让退房的,这得多丢脸啊。
小孩接下来也特别特别的冷静,冷静的我都觉得有些冷了。他一边收拾东西摆好,我就一边跟着他跑。就这样折腾着才换回一点回暖:“败家玩意。”
我:“……”这是浪漫浪漫你不懂吗!瞧瞧这周围的红色家居感,配上那些我看不清但已经被点燃的河灯,你!敢!说!你!不!喜!欢!!!这走势绝逼是洞房花烛的节奏啊,你竟然还说我败家子!老!奴!的!冤!屈!无处可诉啊!【这货是抽了不用顾他】
我正在内心滔滔不绝,小孩一个眼神我就老实了。劳资心里这个憋屈。妈蛋我的钱又不是你的钱。
☆、结束的旅行
作者有话要说:撸主发烧了脑子不灵光 撸主的肉加进去是的确有3000+的好吧 我是魂淡~已经补完
洞房花烛换来的就只是我抱着小孩安安心心的算睡了七天里的第一个好觉。
在我败家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上了小飞机咻咻的飞回了D市机场。
因为是七点的飞机,期间又一直延迟起飞,拖延到了凌晨一点,候机室里的空调格外的冷,小孩把衣服都塞进了行李箱,冷得抱着手臂直搓搓,我叫他安心眯一觉,他压根不放心,死撑着到坐在了座位之后。我麻烦空姐拿来了毯子给他盖上,还想改善一下他的睡眠环境,让他靠着我睡。
结果小孩睡着了都还不领情,在飞机上,脑袋一直往舷窗那边倒,我扶他的头扶到到手酸之后果断随他去了。我以为小孩是会忍受不了的,毕竟在飞机起飞之后舷窗的震动还是很明显的,但是小孩本来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哪怕他睡着了,我也应该料到他不会按常理出牌。
舷窗的确震动的很厉害,非常厉害,以至于他一靠过去,立马被抖动的离开那玩意,但是模模糊糊的小孩十分的坚忍不拔,他压根不在意这个好吗?这种小意思,在小孩第七次被震动摇醒,他果断把手支棱在了舷窗边缘,把脑袋撑住了继续睡。
我的天,这种高难度动作,他是怎么搞定的?劳资的肩膀都要酸死了好么好么,没看见这边宽阔的胸膛可以给你躺一躺的啊!
我估计我这个时候的表情,有那么一点不那么的玉树临风,好吧,也可能是比较变态,因为发放水和零食的空姐看着我那么一瞬间的表情特别特别的扭曲,我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接过水,扭头看风景好了。
空姐的眼神不是一点点的深邃。
我正准备帮小孩领水,这个上一秒还睡得十分香甜的孩纸居然在这个时间点准确无误的醒了过来,在空姐诧异的目光下接过了发放的“物资”,然后再中途回程的时候又再准确无误的倒在我寂寞许久的胸膛上。
这都无所谓,但问题是这孩纸在流口水……
空姐保持了美好的笑容,推车走掉了。
我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看着买在我面前的那颗头,特别想给他揪下来。该你躺的时候你这小屁孩不躺,不关你事的时候你到时挺积极。仿佛感应到我的抱怨,小孩在我的胸膛上蹭了蹭口水,抬起他黑乎乎的小脑袋,用他温柔的双手把“物资”递给了我,并且十分郑重的嘱咐道:“保管好。”
我:“……”忽略掉邻座的表情之后,我果断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这种时候,宁愿假寐也不能被发现自己是清醒的好不好。【?】
领座的先生十分的善解人意,我眼睛都闭上了,他还推了推我的胳臂,我还听见他和煦的一句问候:“这是你弟弟?”
人家这么和蔼可亲【?】我总不好不回人家的话,只能默默的看着胸膛中的血和泪流淌,含笑的扭头解释道:“对啊,这是我弟。”话音刚落我觉得胸口上就突然出现了一片湿哒哒的阴影。
死小孩你睡着了还能有应激性啊!妈蛋,你本来就算是我弟弟你流个什么劲的口水来报复我。
邻座的怪先生再次善解人意的掏出了他裤子中的卫生纸,友善的递给了我。我侧头平息了一下另一边跳动欢快的青筋,果断伸手接下了,随口附赠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怪先生转头继续看报纸了。
我瞥了一眼,还是新鲜的云南省某地日报,合着自己带上飞机的。
刚才给小孩擦嘴已经用掉了一张又一张纸,所以现在我准备改变方法,选择把小孩的头给挪开,把纸巾垫了上去,抱着反正下飞机口水就能干掉的想法,愉快的自我麻痹。
其实我挺怀疑小孩到底睡着没有,但是你说他没睡着呢,他又在流口水,这么恶心的事总不可能是他故意在清醒的时候做出来恶心我的,可是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能在飞机宣布即将着陆之后,迅速的坐直并且从善如流的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口水喝了水然后开始嚼口香糖…。这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就已经准备好了的节奏,你确定你真的睡过了?
我很认真的凝望这小孩淡定的侧脸也享受着耳膜的阵痛,反观小孩他一脸的我无所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好不容易回到家之后,那种精疲力竭的感觉我立誓这辈子绝不二次。
小孩可能因为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精神头特别好,哪怕我们是半夜一点才降落在这片广阔而熟悉的大地上。他倒好,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欢腾的在整个房子里乱转,把一件件物事拎出来仔仔细细的放回原位,也不先归类一起放,深更半夜的也好省点劲儿。
我真心看着他绕来绕去,进进出出都觉得头晕。
能消停会儿,行不?
看着他忙来忙去,我觉得我应该先把自己主动地搬运好,于是我把我这个大包袱丢在了沙发上。带着一句“带孩子果然不容易啊…”的作死标签准备入睡。
小孩忙到客厅的时候踢了我一脚,吩咐道:“回屋里去睡。”
我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模模糊糊的找准了我住的位置就死去睡觉了,原谅我这个不成器的男主人吧,我实在来不起了。
结果等到我睡在自己家那张宽宥一米八的大床上的时候,可能因为连着一个星期都没有睡好过自己的床,原来我睡觉始终落半拉身子露在外面,死小孩还会在半夜和我抢被子,现在我却已经躺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我还觉得有点梦境的那种意思。
不过出于生理作用,我还是很快就入了梦,回了周公。
第二天清晨,我醒过来的时候,小孩又开始毛手毛脚并口头质疑我能力。
我想着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也有几天的时间了,虽说在丽江劳累了好几天,但是昨晚没人打扰的好觉,让我重新获得了精力,
好吧,其实我并不清楚昨晚到底小孩又没有闹腾,因为我实在没感觉,睡的那个…有点死。所以,现在他折腾他的,我不信我制不住这小屁孩。
我先酝酿了一下,就翻身把他压住了。就在这么一个天雷勾地火的时候,他偏偏能把眼睛都笑狗爪样。这倒霉催的。
做到一半的时候,小孩的眼睛里雾蒙蒙的,眼角都红了,我顺势吻了吻他眼角,算是奖励。他还是一直在流着生理性的泪水,还不停的哼哼唧唧。
我看着他察觉似的把头偏向我这一边,暗自笑了笑,看着是时候了,一边吻住他,把舌头撬进了他的嘴里,一边把正在安慰他上半身寂寞和空虚的魔爪伸到了下方,拿住了他的小兄弟的三寸。
可能是掐的有点狠,小孩哼唧的更大声了,我知道这样一定很难受,所以把堵住他愉悦的手指动作改变了一下,开始扣挖,小孩没忍住,一下就出来了。
完事还半天没缓过神,一脸茫然,我知道他是爽到了,趁他没回过神来甩我眼刀,选择先下手为强了。做完恶的手一把掐住了他下巴的时候,小孩已经回过神了,那眼神凶恶的,就差没把我给踹下去。我还没有身寸出来,只是伏在他身上,加大了力道一下一下的顶进去,看
他回神之后就龇牙咧嘴毫无美感的冲我嘚瑟,呼了口气,压低的身线,在他身上放缓了动作,一顺口就问了出来:“爽么?”
小孩愣了一下就笑了,突然一边扭腰极力的迎合我,一边很嘚瑟的问:“你…恩…。这算禁欲?”
大概是我掐他有点用力了,他气的狠,眼角比刚才更红了。这小气劲儿,这叫情趣,情趣!
我快要受不住了,也不再看他,扭头伏在他肩上,在他身体里冲刺起来,在释放的时候,我失了神,就不小心松开了掐住小孩的手,他倒好,还清醒的很,刚才还嗯嗯啊啊的叫唤,突然就一口咬上了我肩膀。
魂淡,你什么不学,学咬人。你又不是狗。
我如此徘徊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估摸着这用力的劲头,我想我背后的印子大概短期是好不了了。
☆、正文终结
我和小孩在接下来的两天里算是过了一把宅死在家,衣不蔽体的生活。转眼就是要销假的时候,我觉得时间这玩意永远你是想要他的时候他不给,你不想他了他,他上赶着让你那啥。总之就是虐心啊。
假期永远不经操。
这天早上,我是被踢下床才醒过来的。小孩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抱着被子,我捂着被小孩一拳伤害的肋骨,这才又想起这几天晚上小孩死命的咬痕,也不怕真心被折腾到感染,特别想一拳头给他忽闪回去,大清早的,这个晦气。
“你干什么?”皮痒了是不,欠收拾。
“昨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对我做什么了。”
“……”你又不是头一回你装个屁= = 我淡定的吞下一口不可理喻的口水,开口:“你失忆了,重生了,光天化日找抽了?”我这是起床气被小孩勾出来了,昨晚要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给我算账。
“你那副狗屁表情给我收起来。”小孩大爷似的开始摆谱子了。
还敢尥蹶子,我爬上床,把一番扑腾的小孩给用被子裹成个蚕蛹才牢牢实实的给他压在我身子底下:“就算是昨晚我俩也只能算合|奸,懂?”
小孩没说话,我继续说:“再说了,黑灯瞎火的才好办事,你以为人人都有机会想你一样整天想着白日宣淫的?”
小孩还是没说话,就一双眼睛,都还不干净,一个劲儿的狠瞪,我懒得和他废话,把手从被子侧边伸进去一顿好掐,他又扑腾,我一边掐一边逗他,死小孩都起来其实挺好玩的。就这个刚开始只是玩笑的玩闹,他的脾气折腾下来一定会真动手。
碰——
得,我又滚下床了。这觉是肯定睡不成的了。死小孩,欠抽。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看他把床尾的手机拿过来又津津有味的玩了起来,心里颇有些感叹自己这条老妈子命,穿好衣服转好热饭去了。我做饭可没小孩那么多讲究,一会早上吃的挺好,晚上连油水都没有,早上就是顺手几片吐司,开得好的再加一杯牛奶,吃了拉倒。难得轮到我过日子,直接从冰箱里重重叠叠的零食堆下刨出了好久不见的牛奶面包,丢过去热热,自己吃了之后再端给小孩一杯,齐活。
小孩看着我端过去的牛奶皱了皱眉头,挺不乐意的接了过去,完事还附带奖励我一句:“吃死你。”
我懒得搭理他,自己不做饭养家谁能怪啊。
话说到这,我的确是因为昨晚喝酒搞情趣头还疼着,实在没脾气去伺候小孩了,反正他过一会儿又得缓过来。
一会真的挺短的,至少我正准备整装待发的时候,小孩就冒头了。我转过身看他准备交代什么,小孩还是只留个头在外面:“你销假了。”
我扯了扯衣角,颇为赏脸的嗯了一声。
“那你去死吧。”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个道理我应该懂得。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影影约约的听见小孩的声音:“早点回来。”
很可惜,销假的这天晚上,我是注定不能够早点回去了。从到场到正是下班时间,我一直被无情的压榨着,晚上按这个节奏绝逼是加班到十一点,我只能在休息的间隙抽空短信小孩,说我今天回去的比较迟的这个消息,但是也不担心,因为小孩这两天呆在家里也没少打电话,按着他的进度,最近他就是要去当老师的人了。小孩还是嘴贱,回的是:你果然死在外面了,我不介意。”